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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盛世毒女风华-第106章

小说: 盛世毒女风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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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运河做什么?”徐德本沉声道。

    “我……我……”徐承瀚颤抖着声音不敢抬眸去看他的脸色,湛湛的道:“我去检查……检查船只……”

    “我问的是为什么要去检查船只?!”徐德本的声音夹杂着凛冽的寒意,那眸光更是冷的吓人,就像是能将人吞噬一般的狠辣。

    “我……我想要去……去看看船只有没有问题……”徐承瀚紧缩着身子,牙齿仿佛都像是在打颤,说出来的话都有些含糊不清起来。

    徐德本没有开口,只是眼神就如啐了毒一般的紧盯着他,让他原本就紧缩着的身子霎时间变得更加的颤抖了,紧紧的靠着凳子,似乎是在寻找最后的一点点的依靠。

    极度不安的情绪让他蜷缩着的身子抖如糠筛,那副模样看上去就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动物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了一点的安全感。

    “徐安,去把家法请来!”徐德本忽然沉声吩咐道。

    此话一出不止是徐承瀚,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眸,请家法?!家主这是要干什么?!要知道这徐府的家法一般可真的不会轻易的拿出来的,想当初计算是犯了再严重的错误也没有见他动用过家法,如今竟是要出动家法了么?!一个个的都不由得将眸光看向了紧缩着身子吓得直打颤的徐承瀚的身上,看着他那显然不是很雄壮的身形,眸光也不由得闪了闪,但是却是没有一个人开口。

    “是,家主。”徐管事应了一声便直接从另一边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大哥!此事不过就是一个意外,请家法是不是有些太过兴师动众了!”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而后从凳子上站起一个身形,深色的长衫映衬着并不十分宽厚的身形,倒也显得十分的威严,那张与徐德本有几分相像的面容虽然少了些许皱纹,但是却也是冷峻的紧,眉头紧皱,看上去也是威严的很。

    不待徐德本开口,突然另一道声音接着响起道:“二哥此言差矣!此事究竟是不是意外尚且不知,况且二哥是忘了这船只里是装的什么货物了么?”

    只见另一道身影也从凳子上站起,面容与他们二人也有两分相像之处,只是他的那双眸子却是精光闪闪,面容也不似他们二人一般的冷峻,倒是棱角有些微微的柔和之意,整个人所散发出的气质倒是有几分入眼谦逊,但是不知为何却让人感到有几分的寒意袭来。

第169章 事情的端倪() 
只见另一道身影也从凳子上站起,面容与他们二人也有两分相像之处,只是他的那双眸子却是精光闪闪,面容也不似他们二人一般的冷峻,倒是棱角有些微微的柔和之意,整个人所散发出的气质倒是有几分入眼谦逊,但是不知为何却让人感到有几分的寒意袭来。

    此话一出,整个大堂霎时间抽气声此起彼伏,只有那徐承瀚不明所以然的看着周围一个个皆是变了脸色的人。

    方才出声的那个深色长衫的男子也就是徐府老二徐也是在刹那间变了脸色,眸光扫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徐德本终是轻叹一口气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开口。

    而那徐府老三也就是徐正云淡淡的扫了眼他的动作,眸中闪过一抹淡淡讥讽的笑意,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淡的弧度,而后也是一声不响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只不过那面上却是比之前多了几分淡淡的笑意和满意。

    就在此时那徐管事也已经将徐府的家法请了出来,只见其手中捧着一根足有一臂之长的类似铁棒之类的兵器,只不过上面除了把手的地方其余地方皆是布满了犹如钢针一般幽光凛冽的刺芒,看上去就让人毛骨悚然,而他的尾部却更是扎满了细碎的刺芒,虽然比之上面的要细上许多,但是却密密麻麻,散发着幽幽寒芒,更是让人脊背发寒。

    此家法一直供在徐府的祠堂,却也是轻易的不会使用,是以平日里见到它的人也并不是很多,因此当此物出现在眼前之时,几乎是瞬间惊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看着那很是怪异而且幽光森然的兵器,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而后双眸更是惊恐的不能自持,若是如此的家法一棍下去那肯定是要皮开肉绽丢掉半条命的!看到那上面散发着凛冽幽光的刺芒,甚至都能感受得到它扎进自己的肉里是什么感觉,胆小的瑟缩了下身子,而后不约而同的全部移开了目光。

    他们实在是没有勇气一直盯着它看,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下一刻就会扎进自己身上的一般,让人胆颤心惊。

    徐管事将手中的家法呈给徐德本,恭谨的道:“家主,家法已请到。”

    徐德本扫了眼他手中的家法,并未抬手去接,而是冷声道:“徐承瀚触犯家规,依照规矩该行几鞭?”

    徐管事沉默了片刻,而后开口道:“回家主,不听吩咐私自行事致使府内损失惨重,理应执行十鞭以上刑罚!”

    话音刚落,只见那徐承瀚身子陡然间一软,整个人竟是直接软绵绵的瘫软在了地上,神情是抑制不住的惊恐,苍白的唇瓣颤抖着张张合合,却是发不出半点的声音来,然而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竟是直接的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身子颤声道:“家主饶命啊……我……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下回一定不敢了!我发誓……我今后再也不会靠近运河半步!家主饶命啊!”

    “下回?”徐德本眯眼看向他,眸光凌厉:“你可知道这些船只上放的都是什么?!那里面全都是进贡的贡品!你还想要求饶?!贡品被毁!你可知是何等的大罪?!”

    徐德本的声音冷硬而又无情,似是压抑着滔天的怒火,那阴沉的面容更是让昂人望而生畏,不敢再抬眼看他分毫。

    只见那徐承瀚眸光陡然一闪,继而苍白的面容霎时间变得更加的透明起来,整个表情面如死灰,那颤抖的身子也是犹如僵住了一般,竟是一动也不再动,甚至还维持着求饶的动作,看起来分外的滑稽,但是在场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笑的出来。

    徐承瀚双眼空洞无神的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地方,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贡品……贡品怎么会在船上……船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不可能……”

    呢喃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寂静异常的大堂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神色都不禁有些微微的变了。

    “你说什么?!船上什么都没有?!”突然徐德本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凌厉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是徐承瀚却是没有半点反应,整个人依旧如同疯癫了一般,口中依旧在喃喃自语,神情木然眼神呆滞,显然是没有听到徐德本所说的话。

    “把他给弄醒了!”徐德本沉声吩咐道,眸光阴沉凛然。

    徐管事立即朝着一侧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转身小跑着离开了大堂,不到片刻的功夫,只见那小厮手中已然多了一个木桶而木桶中则是装了满满的一桶水,在经过大堂之时,甚至还飞溅了几滴落到了地上,待走到哪徐承瀚身边之时,那小厮不由得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上方的徐管事,见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便直接抬起手中的木桶整个的朝着身前的人浇了下去。

    “噗嗤——”顿时满满的一桶水直直的朝着徐德本的袭去,巨大的水花沿着他的身子飞溅到了周遭,甚至靠近他坐着的人衣衫下摆也都有些微微的水渍,但是却并没有一个人躲开。

    待所有的水浇灌下去之后,徐承瀚呆滞的双眸显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那被凉水浇灌的衣衫已然湿得不能再透彻,周身上下再无半点干的痕迹,真个人犹如刚从水中爬出来的一般,不由自主的抖了下身子,而后身子再次白嫩的颤抖起来,不够这次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寒冷。

    如今的月份已是入冬,这大堂之内也并未放置什么暖炉之类的,本就有些微凉的寒风袭过,如今湿了整个身子,寒意也自然跟着上升了不少。

    “说!你知道些什么?!”徐德本看着他瑟缩的身子,冷声道。

    徐承瀚神情一愣,却是不知道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迟疑了片刻湛湛的开口道:“我……我不知道家主……家主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也确实是不知道,方才的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显然是被吓傻了,自己说的什么做的什么自然也根本就不清楚,如今问他倒还真的回答不出什么来。

    徐德本看着他疑惑的双眸,加之本就对他了解几分,自然也是猜出了他的心思,锐利而又深沉的眸光看着他再次沉声道:“你方才说的船只上什么都没有是什么意思?!”

    徐承瀚神情再次微微一怔,而后喃喃道:“船只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难道……里面装的就是贡品?!”话落,再次抬眸看向坐在上座的徐德本,颤声解释道:“家主……家主饶命……真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当时就在船上呆了两个时辰就离开了,后来发生什么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徐德本的双眸却是眯了起来,放在桌上的五指微动,箱子?!果然背后有人在捣鬼!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之大的胆子竟敢对他们徐家出手!

    沉默了片刻道:“你说你在船上呆了两个时辰就离开了,那箱子里的东西你有没有看过?”

    徐承瀚立即摇了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我真的只是在上面呆了一会就离开了!”

    “你去船上做什么?”徐德本开口道。

    “我……”徐承瀚眸光微闪,面容闪过一抹犹豫,然而就在这犹豫的当下徐德本却是快速的拿过徐管事手中的家法直直的朝着他的方向袭去。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陡然一声惨叫声响起,只见那徐承瀚的跪着的腿部赫然正放着那家法,尖锐的刺芒已然隐没在了他的腿部,而他的腿部也渗出了鲜红的血液,眨眼间的功夫只见他的腿部的衣衫已然被血水浸湿,甚至流淌到了地上,徐承瀚面色惨白冷汗淋漓的抚着受伤的腿部,惨厉的喊叫声不禁让在场的人都微微的闪了下眸子。

    徐管事上前将插在他推上的家法一个用力已然拔了出来,顿时比之前更为惨厉的声音响起,果不其然,家法上面已然沾满了鲜血,鲜血顺着刺芒的方向一滴滴的滴落在了地上。鲜红刺目的血液映衬在暗色的地面上倒是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说!”阴沉凛冽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徐承瀚显然是比之前反应的速度快,尽管腿部的伤口疼的撕心裂肺,但是却不敢再有半分的迟疑和马虎,立即开口道:“我……我是……丽春院的头牌前两日在出现在运河之上……我……我是为了见她一面才……才会上了船只,与她相聊了几句话她就离开了,随后……我也就离开了……”

    待徐承瀚断断续续的将事情解释清楚,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闪了闪眸光,甚至有的人则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来,毕竟这徐承瀚可是一直以来都是花名在外的,如今为了一个花魁而做出这等事情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显然这次的事情已然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徐德本却是双眼一眯,神情再次变得凝重起来,一时之间整个大堂再次变得压抑寂静起来。

第170章 各方反应() 
盛京。

    “听说风玉阁易主了?”坐在上首的男子一袭深色暗纹长衫,面容看上去十分的普通,但是那双眸子却是闪烁着算计和阴狠,使之整个周身都充斥着一股子阴寒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发颤。

    而坐在他身旁的男子闻言微微蹙了蹙眉,而后点头沉声道:“从那边刚传过来的消息,应该不会有错。”

    “哦?”深色男子扬眉:“谋划了这么久的事情竟然被人给截胡了?”放在桌上的五指轻轻的敲击了两下桌面,停顿了片刻而后道:“闵大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闵怀良微微垂眸,掩下的眸子闪过一抹暗芒,面色也变得有些微微的暗沉:“此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至于那个风玉阁的新主子……哼,既然掺和了这趟浑水那就也别想出去了。”

    深色男子淡淡的扫了一眼闵怀良,挑眉道:“闵大人的意思是要将此人拉入这趟水中?”

    声音低沉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而已,但是那双阴寒狠辣的眸子却是微微的动了动,转瞬即逝,再看之时已然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杜大人应该不清楚那风南阳的脾性。”闵怀良微微抬眸道:“风南阳此人年少时期的行事作风与那淳王府世子并无二致,这些年虽然因为一些事情变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但是那渗在骨子里的某些东西确实很难消磨掉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直迟缓着他的原因,倘若一旦我们采用强硬措施,若是依照他的性子这风玉阁不但不能保住,反而还会破坏咱们的整个计划。”

    顿了一下接着道:“如今既是能让他心甘情愿将风玉阁交出来的人,又岂会只是一个商人这么简单?杜大人可别忘了这风南阳可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商人这么简答。”

    虽然当初两人也仅能算是点头之交,但是当初的形势之下却是也听闻了不少关于他的事迹,一个人就算有多大的改变但是那些一直以来就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确实怎么也消磨不掉的,就像是刻在身上的印章,它只会随着时间的消融而逐渐的越发的变得清晰苍劲,但是却绝对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逐渐的消失亦或是消磨。

    而风南阳就是这样的人,一直以来自他认识他开始,他骨子里就一直存在着一股子凌然的傲气和不羁的性情,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早已不是那个当年肆无忌惮的风南阳,但是掩藏在骨子里的性情却不会轻易的改变。

    深色男子唇角弯了弯,只是眸中却是没有半点的笑意,反倒是越发的显得阴寒狠辣了:“风南阳的身份自然不是一个商人这么简单,但是依照他如今的情形闵大人以为他还能翻出什么样的大浪来?”微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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