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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极品小书生-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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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偶尔其中一个弯下了腰,那曲线就更诱人了,沈慕笑眯眯的,宛如一个纵横花场多年的老手。

    不经意间,这目光被紫嫣捕获了,惊叫着问:“绮兰姐姐,你们家那位,以前是不是经常偷跑到各楼里去啊?”

    绮兰诧异着问:“嗯?”

    紫嫣道:“他这目光……也太猥琐了吧?”

    沈慕立马大呼小叫:“喂,喂,紫嫣,说话要负责任的啊,没有真凭实据,小心我去萧知州那里告你。”

    “说不得回去后,我要去各家转一转了,姐妹们总有接待过他的。”紫嫣佯装一叹,又面向绮兰,“姐姐当真决定非此人不嫁了么?”

    沈慕又叫:“‘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紫嫣,你再这样乱说,回头我可把你家轿子拆了啊!”

    “其实我跟绮兰姐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紫嫣回首,嫣然一笑道,挽了绮兰的胳臂,宛如一对姐妹花,狡黠地道:“没想到吧?”

    沈慕瞪大了眼,喃喃着问:“能……能加上我吗?”

    看他一脸希冀的样子,目光散乱,紫嫣就猜他没想甚好事,拽了绮兰胳臂不依道:“姐姐,你看你看,他肯定又乱想什么了。这家伙非但猥琐,还很无耻!”

    绮兰自是见惯了沈慕这一副做派,却是浑不在意地轻笑道:“这算什么……”

    紫嫣一下便瞪大了眼上下打量着她,绮兰自知失言,又察觉到紫嫣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肚子上,一副一探究竟的样子,羞涩地道:“妹妹整日里瞎想些什么呢!”继而又转移话题,“妹妹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紫嫣这才正了色,踌躇道:“今年寒冬比往年更要冷些,近几日,又是大雪覆盖,城内外总有些孤寡老人、幼童冻坏冻死,妹妹人微言轻,出不了大力,便想着与姐姐商议商议,看是否有甚法子帮助下他们。”

    绮兰闻言动容,她最见不得这些,从自己拿钱买了米粮往梁州赈灾便知,但自己与紫嫣的状况相差无几,离了红楼后,于钱财,恐怕还不如对方,对方来找她,多半还是因为沈慕。

    心下有些犹豫,因为她不知沈慕对此事是何态度。便在这时,那窗下响起了个声音道:“此事易耳,我这便着人去办。”

    那边紫嫣正等着他回复呢,闻言大喜,面上娇笑起来,“还是倾城才子忧国忧民,令人倾佩。”

    沈慕莞尔,也不将这轻飘飘的奉承放在心上。

    抬手招了个丫鬟过来,吩咐两句,那丫鬟立马去办,没多久,便见张四德到来。

    于是接下来的两日,人们便惊奇地发现宁州城的东南西北各出现了一座善堂,这善堂专门收养孤寡老幼,给予衣食,有人打听到是沈慕手笔,赞叹者有之,不屑者亦有之,觉得是在邀名。但不管怎样,这善堂是开起来了。知州大人听闻后老怀大慰,曾当众对人言此乃义举善举。

    转眼到了腊月底,一株腊梅在院子里开的正艳,暗香浮动,绮兰怔怔地凝望。半晌后,朝身后的沈慕道:“婚礼便不举行了吧?”

    沈慕怪异地看着她,“你不愿嫁给我?”

    “不是。”绮兰道,略低了头,“就这样……如何?”

    沈慕沉吟,那边似乎很坚定,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沈慕担心再出岔子,便依了她。

    但后来过府来玩的安玉可听说了,就很高兴。

    于是到了腊月二十七这日,沈府并没有出现大张旗鼓地迎亲事宜,许多人便愕然,以为双方有人反悔了。但随后,就有人言绮兰早就住在沈府里了。至于为何没有如期举行婚礼,这事便不得而知了。

    尽管如此,诸如李世杰、萧文山、寒山等人还是备了礼物来庆贺,连杨老、陈老都让人送了礼物来,这些人都是往常比较亲厚的。

    虽不大肆操办,但拜天地这一环节,在沈慕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必须要有的,于是先拜天地,双方也无甚亲人长辈,倒也省了许多事,然后给送入洞房去。

    一群年轻人吃吃喝喝,相谈甚欢,沈慕病体未痊愈,是以也没甚人不识眼色的偏要灌他酒。

    酒菜是添了又添,到年底了,事情少,便也都放的开了些。这一顿酒直从中午吃到日暮,他们才相互扶携着散去。

    沈慕只浅尝了几杯,着了新郎服,红艳艳的,脚步轻快地推开了新房的门。

    “吱呀”一声,那坐在床上遮着红盖头的女子抄着一方帕子的素手绞了绞,侍立在一旁的小桃识眼色,欠身一礼,便退了出去,还给关上了房门。

    沈慕走过去,搓着手,嘿嘿笑道:“娘子等急了吧?”

    红盖头轻微摇了一下。

    沈慕瞥见旁边小桌上放了柄玉如意,自是知道此物乃是专为挑盖头而用。

    挑盖头,一般有两物可用:一为秤杆,寻常人家所用;一为玉如意,富贵人家才使得。寓意“称心如意”。

    当下便将玉如意拿过来,轻轻挑开了盖头,顿时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娇美面容来。

    绮兰本就绝美,今日穿了这身大红的喜服,又披戴了凤冠霞帔,更是美艳绝伦。吹弹可破的脸蛋,皓齿明眸,娇羞无比,像是醉染夕阳的雪梨花。

    沈慕一时看得都呆了。

    绮兰羞涩一笑,有些不习惯地道:“沈……沈郎……”

    沈慕又笑,那笑容仿佛得了天下最大的宝贝似的,颇有些心潮涌动,颤抖着嘴唇道:“我们……是不是该喝交杯酒了?”

    那边轻轻“嗯”了一声。

    他便起身,走过去倒了两杯酒,二人交杯喝了,沈慕正低头,忽然听见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而一想,便明白了,起身拉开门,觑了眼廊檐下的花丛,觉得那里很可疑,抬手将酒杯砸了过去,“哪个不要脸的敢偷听老子的墙脚?”

    啪地一声,酒杯碎了,然而那边格外安静。

    沈慕怒道:“还不出来是吧?下次老子再扔就不是酒杯,而是酒壶了!”

    刷刷两声,从那里面跳出两个身影来,拔腿就跑。

    沈慕认出那是胖胖的李世杰与瘦瘦的萧文山的身影,不由摇头失笑。眸光一瞥,见到不远处的树下有黑影摇曳,愣了愣,喝道:“出来吧!”

    贾善才跳了出来,很不好意思地笑:“那什么,沈兄,不好意思,你这宅子太大,我走错路了。”

    “我信你个鬼!”沈慕撇嘴,心想这些家伙都太坏了,连这事也做得出来,暗吁口气,还好自己够机警,又想,该不会还有吧?便沉了声问:“还有谁,都出来吧!”

    寒山从树上缓缓爬了下来,一向纤尘不染的白衣也变得黑一块白一块的,神色却依旧轻松,拱手道:“沈兄,好久不见。”

    沈慕鼻子险些气歪,一刻钟前还一起喝酒呢,你装什么装!走到墙角的两只大缸前,踢了踢,那里面钻出两颗头颅来,是朱氏兄弟。

    “沈兄真是好眼力,呵呵,呵呵!”朱古明干笑。

    朱古力问:“沈兄是怎么发现我们二人的?”

    沈慕没好气道:“这里突然多了两口大缸,能不让人奇怪吗?”

    两兄弟到底面皮较他人薄了许多,神色讪讪,爬出缸来。

    那边,贾善才走过来,“你们二人不是早走了吗?”

    朱古明低了声道:“又悄悄折回来的。”

    贾善才便道:“走了走了,没热闹看了,喝花酒去。”

    寒山也道:“走吧,快一些或许还能追上那俩。话说,都怪这二人,这么没技术含量的事情,被他们二人给搅和了。”

    背着手,才踱到月亮门的张四德,一见呼啦啦出来这一阵人,便知是被赶出来的,轻叹一声,转身就走。

    人,终于散尽了,沈慕重新步入房内。

    他指着门外道:“看看,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朋友……”

    绮兰偷笑,“也不知都是谁的狐朋狗友……”

    沈慕无言,翻了翻白眼,刚一屁股坐床上,就被硌了一下,起身一看,是颗红枣。

    绮兰笑道:“当心点,床上还有许多呢!”

    沈慕道:“总得都给找出来吧,不然晚上怎么睡。”

    二人便一起动手,没多久,便找出了一碟的红枣花生来,剥了个花生喂到绮兰嘴里,又塞了颗枣,笑眯眯道:“早生贵子哦!”

    那边脸一下红了,妩媚地白他一眼,慢慢地嚼。

    沈慕抻了下腰,打着哈欠,“夜深了,该睡了。”

    绮兰又白他,往日也没见你睡这么早过,起身为他宽衣解带,那家伙却已在她身上动手动脚起来,让她羞愤难当。

    随后躺在床上,笑得像头大灰狼,朝她勾着手指道:“娘子,快来啊!快过来啊!”

    她扶了扶额,哭笑不得地去吹了灯,再回来脱衣,等只剩内衣了,这才钻进被子里。

    刚进去,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搂住了,肌肤相触,她颤了颤,便也顺势钻进了他的怀里。

    二人身体贴的很紧,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都很厉害,沈慕是激动,而绮兰则是紧张。

    “红色的?”

    她一下又脸如火烧,但幸好暗夜中看不见,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你很紧张?”

    “有……有点……”

    他的大手攀附上去,“这哪里是有点?很快啊,嗯……也很跳脱……”

    她羞不可抑,不知该说什么,只把螓首往他脖子里埋。

    “听说……会……很疼?”她问。

    “放心,”他轻抚她光滑的后背,似乎将那丝紧张也渐渐抚平了,“一切有我呢!”

    她抬起脸来,“你果然很懂呢!”

    “没有没有,都是书上说的……”他矢口否认。

    “你竟然……竟然看那种书……”像是初识他似的,但下一刻,就是“呃”的一声,唇一下被覆上了,话也被堵了回去,双方便软绵绵地纠缠起来。

    他的手摩挲了一会,吧嗒一下,将某个物什解了开来,浪潮汹涌而来,险些将他弹开,他被狠狠震了一下,仿佛常胜将军一般仰天呵呵一笑,眼中精光四射,一双大手探囊取物,又俯身,她浑身颤栗,压抑着嗓音。

    芙蓉帐暖,娇喘啼轻。

    某一刻,她察觉到了什么,忽地推开道:“等……等一下……”

    “怎么了?”

    她起身,从枕头下摸出一块白布来,羞红着脸给铺好了,才又躺下。

    当浴火炽热到了极点,她发出“啊”的一声,痛是必然的,但也不像往日姐妹说的那般,她睫毛抖了抖,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短暂的停歇之后,一切继续,没多久,她终于从鼻腔里哼出一丝怎也压抑不住的舒爽来。

    第二日,大晴,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

    小桃望了望天,都日上三竿了,屋内还没动静,便也只能在屋外安静地等。

    不久,终于听到自家小姐低弱的声音,但紧接着就有男子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天还早呢,再睡会,起来正好吃午饭。”

    然而,绮兰终于起了来,从床尾爬起来找衣服穿,忽地哎呀一声,只觉身体凌空飞起,原来是被抱住了,伴之以一阵哈哈大笑。

    “坏死了……”轻捶了他一下。

    肤若凝脂,白日里看的更清楚,又被肆虐一番,终于都起了来。

    她服侍他穿衣,待她穿衣时,他又毛手毛脚起来,总也没个完。

    之后,他要开门,被她一下阻止了,走到床边,将那块“作了梅花”的白布折叠了,接着又是“啊”的一声,原来床单上也沾染上了,想了想,飞快地打开一个抽屉,找出把剪刀,飞快的从那崭新的床单上剪了个圆下来。之后,将两块布都藏了起来。

    沈慕抱了臂,好笑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

    绮兰这才拢了拢秀发,开了门,小桃立马指使几个丫鬟端了热汤精盐来,供二人洗漱。

    自去铺床叠被,然后一下便愣住了,床单上赫然有个大窟窿,随即明悟,脸色通红着将被子摊开放下。

    洗漱完,绮兰又给沈慕梳发,沈慕便坐在镜子前,由她施为。好了后,催沈慕去吃早饭,沈慕知道她要做什么,笑着走了。又将小桃、丫鬟们都支使出去了,自己忙活了好一会,才走出屋来。

    她望了望天,轻喃道:“果真是个好天气呢!”

第178章 八步赶蝉() 
洞房花烛,新婚燕尔,实乃人生一大乐事,沈慕与绮兰缠绵日久,情谊更浓,恰是郎情妾意、妇唱夫随。

    没两三日,便到了除夕,张家去年是在沈府一起过的年,今年依旧如此,只因沈慕没甚家人,虽如今多了个绮兰,但到底太少,怕他觉得冷清。

    王二虎有心,去城外将姜难姜师傅也请了来,就是那个绰号霹雳腿,被王二虎称之为“世上跑得最快的男人”的瘸腿老头。

    沈慕对此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那是因为姜师傅腿瘸了……”

    “没瘸,也不见得就厉害到哪里去!”

    “嘁,姜师傅腿瘸以前,那可是迅如闪电,快似疾风!”王二虎梗着脖子争辩,见沈慕依旧一脸不信的神色,怂恿道:“要不你去试试?”

    沈慕意动,抬眼望向椅子上的姜难,一向邋里邋遢的他,在今日,也被徒弟们给打扮的干干净净的,穿了一身深蓝色的新衣,胡子也剃了,枯草一般的头发也被梳得整齐,用个木簪扎了。

    苗一刀就坐在姜难的右手边,两人在小院一角坐着,喝着小酒,面前的小桌上放着一碟花生米,两人都不是能说会道之辈,话语少得可怜。有时自喝,有时端起来碰一杯。

    沈慕与王二虎走过去,他看了看姜难,拱手道:“姜师傅,您老在这宁州住的可还习惯?”

    姜难瞥他一眼,“还行。”

    沈慕又问:“酒好喝吗?”

    姜难道:“还行。”

    沈慕不满了,“您老咋啥都还行?!”

    姜难拿一双老眼瞅他,那目光像是在说,你小子到底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沈慕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晚辈听二虎说,早年间,您在江湖上有偌大的名头,被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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