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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极品小书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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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兰便住了口,然后便见安玉可檀口微张,开始缓缓述说起来,“话说从前……”

    ……

    另一边的京城,关于年府的议论还在暗中发酵,数日的议论,直到年侍郎亲自将长子送到了明州府,这事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有人大骂年侍郎教子无方,说什么“子不教,父之过”啦,也有人言年侍郎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将全部身心都奉献给了国家,未能教育好亲子,也可以理解。总之啦,众说纷纭,各执一词。

    而搅起这一团风云的始作俑者,此刻则是带着王二虎来到了一座宅子前。

    站定,敲门。

    有个小厮开了门,“请问你找谁?”

    “在下沈慕,从宁州而来,想拜访侍郎大人。”

    “老爷上朝尚未……”小厮话未说完,忽地朝远方惊喜道:“啊,老爷回来啦!”

    落轿,走下个官员来,小厮迎上去,恭敬道:“老爷,此人从宁州来,想拜访您。”

    那官员一愣,“宁州?”

    又打量沈慕,“你从宁州而来?”

    “是,”沈慕作揖道,“在下此来带了杨老的信件而来,信件在此。”说着,掏出一封信来。

    那官员一听杨老,态度立马热切了三分,露出一个微笑,道:“快请进,快请进!”

    进了厅内,奉了香茶。

    二人客套一番,苍澜便拆开信看了起来,信件很短,无非是些别来无恙的话,唯末尾说了句“持信之人若有所求,可尽量满足。”

    这句话才是重点。

    苍澜目光闪烁,看着沈慕,脑海中思绪不断,此人虽样貌不过十七八岁,书生装扮,但行为举止倒是不卑不亢,颇有章法。也不知此人与杨老是何关系,竟能劳动得他老人家亲自为他开口说话。

    他在打量沈慕的时候,沈慕也在打量苍澜,此人四十余岁,厚唇阔额,浓眉大眼,声音洪亮,看似是个寡言之人,但眼中偶尔乍现一抹精光,可见是个心思玲珑刚毅果断之人。

    其手掌宽厚,老茧丛生,显然是勤练武艺的,再想到对方以前是兵部的,又通文墨,想来是个文武皆通的儒将。

    一念及此,他忽地轻笑道:“看来侍郎大人即便是去了工部,但这踌躇壮志、风发意气,还是未减一丝一毫啊!”

    苍澜目光一怔,道:“不知小兄弟此言何意?”

    沈慕左右看了一眼,似有不方便之意,苍澜一见顿时就明悟过来,伸手道:“来,请往书房一叙。”

第80章 推波助澜() 
苍澜的书房里,有两个很显眼的书架,一边是文史典籍,一边是兵法韬略,很多书籍都发旧泛黄了,可见苍澜平日里没少翻阅。

    “大人真是勤奋刻苦,实为我辈之楷模啊!”沈慕诚心赞道。

    苍澜却哈哈一笑,撇过不提。

    两人落座后,苍澜以目视来,沈慕会意,便道:“实不相瞒,在下此番来京,其实是有一要事要办。”

    “哦?”苍澜明悟过来,这是要向他寻求帮助了,便微微点头道:“不知是何要事?需要本官如何帮你?”

    端起桌上茶盏欲饮。

    “灭年志庚。”沈慕淡淡道。

    “噗——”苍澜刚喝进嘴的一口浓茶全喷了出来,呆愣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灭年志庚。”沈慕重复了一遍。

    这次倒是听清了,但双眼中却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大人兴许是觉得我这话托大了吧,”沈慕摊手,“其实我也可以理解,毕竟那年志庚乃是从三品的兵部侍郎,还即将荣升兵部尚书,而我沈慕呢,不过区区一白丁而已,差着十万八千里哪!”

    苍澜仍旧狐疑着望来,“诚如你所言,你们二人相去甚远,缘何就到了生死相向的地步?”

    沈慕目光深邃悠远,徐徐道:“因为他在宁州贪赃枉法,数月前其二子年有为更是去了趟宁州,杀了几个人,然后又大摇大摆堂而皇之地回来了。我担心他们算后账,所以就准备先干掉他们。”

    苍澜被雷到了,像是第一次听闻开天辟地的神话故事一般震惊,特别是对方此刻竟还是一副谈笑风生、举重若轻的样子,尽管他很认真的看,却依旧没有从对面的年轻人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严肃郑重。

    他呐呐着问:“你……这不是开玩笑吧?”

    年轻人摇头。

    “只是那是个兵部侍郎啊,哪里像你这样,说的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其实也没有那么简单,搜集信息、周密计划、做出部署,委实费了我一番时间精力。”年轻人掰着手指道。“而且我也已经开好头了,事情的走向也在一步一步按着我的计划来,只是接下来的一步至关重要,而我又很难插上手,也很难得到消息,所以便只能往大人这边来寻求帮助。”

    这时候苍澜悚然一惊,“难道说,近日年府发生的事……”

    “噢,正是区区在下所为。”沈慕浑不在意的样子。

    “轰”的一声,响彻在苍澜的脑海里,他愣神了好一会,终于收敛了神色,正色道:“不知你要我如何帮你?”

    “朝中对年侍郎荣升的呼声很高吧?”沈慕问。

    苍澜点头,“年侍郎亲手将长子送入明州府,很是树立了一番大公无私的形象,所以现在朝中很多大臣都支持他。”

    沈慕了然,“皇上应当是不愿的吧?”

    苍澜古怪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呵,”沈慕哂笑,“那年侍郎是左王的人,皇上能坐视左王做大?”

    “这你又是从何而知?”苍澜又是一惊,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很简单,年侍郎在听闻长子要被明州府抓走后,我的人看见他坐了顶轿子去了左王府。这么大的事,他苦思无果之下,只会去求见他背后的主子。”

    苍澜微微颔首。

    “所以我想请大人做的,就是当皇帝要彻查年府的时候,大人及背后的人能不要犹豫,及时推上一把。”

    苍澜皱眉,“如今年侍郎升迁的可能性极大,怎会引来皇上彻查呢?”

    沈慕微笑,“这便是需要我去做的事情了。”

    苍澜踟蹰,“可否说说?”

    沈慕拱手,“抱歉,大人当知‘事未发,且宜秘之’的道理。”

    苍澜默然片刻,又问:“我要做的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沈慕继续道,“有些事不能露出党争的迹象,所以我在幕后给做了,这样你们推动起来就方便很多,皇帝便不会怀疑你们。”

    苍澜思虑片刻,“好,我答应你。”

    沈慕拱手,“那就多谢大人了。”

    接下来,两人便随意聊些事情,大抵都是关于杨老和陈老的,毕竟也只有这两人算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交集,然后,当苍澜再次端起茶碗的时候,沈慕便提出告辞,苍澜也没有再做挽留。

    这边,苍澜又在书房坐了会,实在想不出沈慕能做什么事,使得年志庚在一片大好形势之下反转,又是惆怅,又是叹息一会,心想姑且信他一回吧,即便不成,于自己也无甚损失。

    出了苍府,王二虎向沈慕问:“东家,那苍大人会信你的话吗?”

    “信不信无关紧要。”

    “那我们今天不是白来了吗?”王二虎纳闷道。

    “不,”沈慕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道,“若说第一次相见,即便有着杨老的信件,他就信了我,那我就真要小看他了。”

    “为何?”王二虎更纳闷了。

    “因为不管是信件,还是我沈慕这个人,都可以伪造,他也没有时间去查验这些。”沈慕目光悠悠,“再者,我先前就跟你说过的,这类人浸淫官场太久,做事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什么事都会反复验证才会放心。说简单点,就是官场待得太久了,人变得疑神疑鬼了。”

    王二虎摸着脑袋思考。

    “我们的目的不是一定要他相信,而是给他提个醒,现在还看不出来,可是一旦真的到了我说的那个地步,他就会毫不犹豫,立马推波助澜。因为我们目的相同,他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样,我们的事情就办得差不多了。”

    ……

    临窗而坐的年有为手指轻轻扣着桌面,脑海中却在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尽管一切看起来都有理有据合乎情理,可不知为何,他总有些不踏实之感,总觉得有一丝阴谋的味道,可是思来想去,却没有一丝头绪。

    严格来说,年有意与他算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年有意是嫡长子,但其母早逝,于是妾室扶正,这妾室便是年有为的母亲。母丧,年侍郎又整日孜孜不倦于勾心斗角蝇营狗苟,所以年有意便愈发没人管教,变得胆大包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年有为显示出了工于心计的一面,这几年也确实帮着年侍郎出了不少好主意,年有意渐渐察觉到了危机,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也愈加恶劣。

    这时候,窗边经过一人,是年有意的随身小厮。

    “小五,过来!”

    “二公子,”那小五一脸讨好的笑意小跑而来,“您找我有事?”

    “你将那晚你们在紫衣巷的事情详细与我说说。”

    小五筹措了下语句道:“那晚,小的随大公子去了紫衣巷,公子是喜欢其中一个叫俏儿的清倌人的,便过去听她唱曲,谁知道碰到了白公子……”

    “哪个白公子?”

    “明州府尹白老大人家的公子——白显耀。”

    “噢,然后呢?”

    “然后,二人发生了些争执,但没生起来事,因为白显耀被他身旁的一个书生给拉走了。”

    “书生?”

    “那书生小的也没见过,所以也不知道是谁。”

    “再然后呢?”

    “喝了好多酒,不知怎的,大公子非要睡了那俏儿姑娘,那俏儿姑娘可是清倌人,便使劲挣扎,要说往日里大公子其实也算彬彬有礼的,可那次却有点反常,铁了心似的,怎么说呢……有点……有点急不可耐,然后就打了人,再然后就惊动了许多人,又被打了出去……”

    年有为皱着眉,终于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一丝不对劲,急不可耐吗?想了一会,霍然惊醒,难道是药?

    一念及此,那丝疑惑便再也挥不去了。

    “很有可能啊,”想了想,站起身,“走,你随我去一趟明州府监牢,我要见一见我大哥。”

第81章 疑云重重() 
“果然是被下药了。”

    年有意站在书房的窗前,心头布满疑云,既然已经确定大哥被人暗中下了药,那就显然是有人在幕后布局了,只是目前他所知的线索极少,所以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对方是何目的,不管正推逆推,都是毫无头绪。

    他蓦地想起什么,不由身体一震,“既然如此,那么对付大哥的究竟是紫衣巷还是那布局之人?”

    “还有那幕后之人到底是冲着大哥来的,还是冲着我们年家来的?”

    想着想着,手心都出了汗,他内心很焦灼,在书房内走来走去,他很讨厌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可是又莫可奈何。

    “小五,进来!”他朝门外叫了一声。

    那小五侍立许久,这会终于松了口气,推开门进来。

    “我问你,我大哥最近除了与白公子发生过争执,可还与谁有过冲突?”

    小五想了好一会,摇头道:“好像没有。”

    年有为吩咐道:“这样,你带人尽快去查一查那晚紫衣巷的客人情况,看有没有异常的人和事,尽快来报。”

    “是,二公子。”小五快步而去。

    尽管做了安排,可其实心里并不抱多大希望,对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春药放入大哥酒中,要么是做得很隐蔽,要么就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不管是哪一种,对方都很谨慎,所以直到现在也没露出什么马脚。

    听闻父亲散朝归来,年有为便急急寻了来,一见面,年侍郎倒先哈哈大笑着开口了,“我儿,为父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皇上已经同意了,三日后廷推兵部尚书之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在年有为脸上看到喜色,反而是一脸的沉重。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禁问道。

    年有为便将所知说与他听。

    “你是说这一切背后有人操控?”

    “我怀疑是,”年有为道,“我已做过确认,大哥那晚是被人下了春药。现在敌暗我明,而且对方意图也不明确,我们所知的消息更是少的可怜。”

    年志庚眉头皱的紧紧的,“那晚的事情可详细调查了?”

    “我已让人去调查,但我感觉希望不大,对方很谨慎,不会轻易露出马脚的。”年有为叹息道。

    “那也就是说对你大哥出手之人很有可能不是紫衣巷?”年志庚道。

    年有为点点头,“据我猜测,对方是在借紫衣巷之势来对付我们,而且此举也更有隐蔽性,便于对方隐藏踪迹。”

    “会不会是……党争?”年志庚捉摸不定道。

    “说不好。”年有为为难道。

    两人商量了大半天,限于信息量,始终无法得出一个结论,便也只能按捺下心头的浮躁,等待小五那边,看能否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一天二人过得忐忑不安,到得入夜,那小五才终于回来,怀抱着厚厚一沓纸,记录的便是那晚在紫衣巷的客人信息。小五擦了擦额头的汗,道:“二公子,急切之间,也只能查到这些了,虽非全部,但也包括了九成客人的信息了。”

    年有为赞赏道:“好,这事你办得不错,回头去找朱管家领五十两银子赏钱,你们几个办事的分了。”

    那小五一听,立马乐得眉开眼笑,“多谢公子赏。”

    年有为没有回应他,开始翻阅起那厚厚的信息来,一份一份排除,当翻阅到某一张时,不由顿住了。

    “书生,姓沈,梁州……嗯……”他嘀咕着,不知怎的却想起宁州的沈慕来,又自嘲一笑,那家伙可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书生呢,上次客栈内得知真相怕早就吓破胆了吧?

    “很香很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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