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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山村盗墓-第50章

小说: 山村盗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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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声真正的狼嗥响彻草原,我们一惊扭头向狼嗥的地方看去,只见那条白眼狼头部贴近地面后马上又猛地高高的扬起,一声狼嗥又响彻草原,这狼嗥充满了霸气和沧桑,仿佛在向我们所有人在宣布这是它的领地!

    顿时牧民的牛羊群被这几声狼嗥惊得是乱哄哄的,十几条大狗狂叫着冲了出来,领头的就是巴特尔老爹的那两条藏獒,那白眼狼又是一声狼嗥,似乎是在宣战,又像是对我们告别,然后一转身消失在草丛当中了。

    我和二建老鬼愣愣的看着这一切,那个学狼叫的队员脸色有些发白的说:“这回我可听见真正的狼嗥了。”我们顿时大笑着上了车,向北京进发。

    到了海拉尔,华氏父子做东,在当地一家最大的酒楼请我们吃喝,顺便和我们道别,往后他们就走另一条路了。这还用客气吗,弟兄们甩开腮帮子一同胡吃海塞,我刚灌下一扎怀念已久的扎啤就看见方芳走过来了对我说:“你别忘了那个小木盒,答应人家的事可别忘了。”

    我马上放下杯子掏出那个小木盒向华老爷子那桌走过去,对他说:“您知道草原上那个拉马头琴拉得特别好听的巴特尔老爹吗?”华老爷子说:“知道啊,我晚上经常听他拉马头琴,真是一种享受啊!”我把那木盒交给华老爷子说:“这是他委托我交给您的,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华老爷子连忙双手接过连说:“谢谢!”我见他接了过去转身就往回走,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一声惊呼,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身后,我疑惑的转身看去顿时我也目瞪口呆了。

    原来那个木盒里竟然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金鹰令!

第79章 危急时刻() 
回北京后好好休息了几天,这段时间感觉很是疲乏,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队里给了半个月的假期。可没几天我和二建就又烦上了,原因是首先方芳要考试了在家复习功课呢,没空儿搭理我。莎莎放暑假回新疆了,二建也无所事事了,老驴在我们刚回北京就跑四川去了,连面都没见到,据说他前妻的哥哥病危了,临死前想见老驴一面,这可是老驴玩古玩这一行的入门老师,所以老驴二话不说坐着飞机就跑四川重庆去了,店铺这两天关门,我和二建闲极无聊和协会的弟兄们开着摩托到处乱窜,没少惹事生飞!

    这天中午我和二建在路边大排档刚喝完几扎啤酒,正浑身燥热闲的难受呢,忽然看见那个半疯从我俩面前走过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总之是没看见我俩,也没打招呼。这还了得,不理我可以,不理二建那简直就是死罪啊!

    二建‘腾’的站起来快走几步抓住那个半疯的脖领子一把就给他拎了回来,那个半疯刚一梗脖子要骂人,一看是二建顿时脖子就缩回去了。二建瞪着着红眼珠子喷着满嘴的酒气骂道:“怎么他妈的老看见你个王八蛋啊?真他妈烦!我掐死你!”说完双手略微一使劲就把这个半疯掐的直翻白眼。

    我一看吓了一跳,这二建要是给他几个嘴巴还好点,要是这么掐他脖子那凭二建的手劲还不把他给掐死啊,眼瞅着那个半疯直翻白眼我赶紧过去给分开,二建手一松那个半疯立刻就瘫在地上喘粗气了,好不容易气喘匀了就带着哭音对二建说:“建哥兄弟最近可没得罪你啊,干嘛啊!”

    二建一瞪眼骂道:“老子看你一鼻子俩眼儿就烦!掐你,我还想弄死你呢!”说完就又要行凶,我赶紧拦住了,那个半疯看事不妙刚想溜走就被二建一嗓子给叫住了,二建冲着半疯一招手说:“你过来,快点!”那个半疯战战兢兢的走到二建面前说:“建哥有事您说。”二建瞪着半疯说:“今儿我不搭理你,替我把这酒钱结了滚蛋!”说完对旁边的服务员喊道:“再来四扎啤酒,一盘田螺,一盘小龙虾……!”

    等那个半疯苦着脸结完帐撒腿就跑后,我感觉腰里的收机震动了几下,我拿出一看,有几个未接电话,一看号码全是老驴的,这用手机打长途,真是钱多烧的!

    我也懒得找座机,直接打了回去,刚响两下老驴就接了,电话里老驴带着颤音对我说:“东子你和二建赶紧过来救命啊,这有人要杀我啊!”我吓了一跳,不会吧?二建一看我脸色不对赶紧问:“怎么了?”我看周围无人就按下手机的扩音健,老驴那颤音马上就传了出来:“我在重庆呢,你俩赶紧坐飞机过来吧,晚了就看不见哥哥我了。”我马上对老驴说:“我俩马上就动身,你别乱跑,到了我给你打电话!”老驴赶紧说:“我在重庆的喜地山戴斯大酒店住着呢,下飞机你俩就直奔这儿来吧,别怕花钱,哥哥我全包了!”二健说:“你老实呆着吧,千万别挂了,我俩这就买机票去。”

    通完电话我和二建商量了一下就各自回家收拾东西了,我特地嘱咐二建别带着刀,机场查的严,到地方再说,然后我赶紧坐上摩托车开足马力往家奔,这事可不能耽误,老驴这厮可还欠着我和二建一人二十来万的赃款呢,他死了我俩找谁要钱去?

    下午六点我和二建带着简单的行李就在机场碰头了,比较走运居然还有一航班到重庆的,虽然是夜航可也比没有强啊,晚九点登机半夜十二点多钟到达重庆江北机场,出了机场找了辆车就直奔老驴现在所住的喜地山戴斯大酒店,没想到还挺近的十来分钟就到了,路上我给老驴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一下,这老家伙感动的一踏糊涂连夸我俩仗义。

    到了酒店后老驴正在办理手续,把他原来住的客房给退换成一间大的豪华套房,里面有三张床那种。我俩走过去一拍老驴肩膀,老驴腿一颤差点摔倒,回头一看是我俩顿时松了一口气带着哭音说:“你俩可来了,我这几天就盼着你俩呢,先吃饭去,这几天他妈的老吃酒店送餐了,都吃腻了,这附近有正宗的重庆火锅,我早就想吃了。”

    我问老驴:“你在这好几天了,连火锅都没吃上啊,不会吧?”老鬼哭丧着脸说:“还火锅哪,差点连命都没了,走吧,边吃边说。”二建笑呵呵的对我说:“这不定干啥坏事情去了,是不是泡妞没给钱?”老驴说:“我他妈倒霉透了,摊上个烂事,烦!”

    在附近打车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楼,老驴进去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点了一大堆,什么涮肉,毛肚,脑花等等,总之那个服务看着老驴笑的象朵花。我和二建也有点饿了,下午就没吃什么,飞机上也没啥好吃的,这次可得吃美了不可,反正老驴结帐,这是我们的规矩,这厮穷的就剩下钱了。

    没多久大铜火锅端上来,和北京的火锅不一样,这锅里面居然有九个格子,沸腾着锅里飘着好多红辣椒,看着油汪汪的,等菜上来了夹起一筷子往羊肉锅里一涮后,直接往嘴里一送,顿时一股子强烈的麻辣味道从嘴里传遍全身,真给劲!

    我们三个就跟比赛似的狂吃一通,我和二建是饿的,老驴估计是馋的。吃完了火锅老驴让服务员把火锅撤下去,然后上了点凉菜果盘清清口,我擦了把汗水对老驴说:“赶紧给我俩介绍一下情况,看看咱搞的定吗,要是搞不定这离机场也近,咱就连夜买机票跑路。”二建在一旁说:“东子说的对,要是搞得定咱们就明晚上你带我俩去干丫挺的。”

    我接着问老驴:“对方是谁?什么背景?有多少人?”老驴说:“就一个人,没啥来头,可能是个逃犯。”我和二建一听就笑了,二建对老驴说:“就这一个人把你吓成这样,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老驴说:“不是我胆子小,这家伙真敢杀人啊,我眼看着这家伙把我前大舅子加师傅给捅死了,我跑得时候被他看见了,差点也被捅死,幸好距离远没被扎着,不然早死定了。”

    我听完吓了一跳,赶紧问老驴:“你那大舅子不是病危了吗,怎么又被人捅死了?”老驴说:“确实是有病,肝癌晚期,也就一个月左右的寿命了,找我来交代一下后事,没想到……,唉!”

    老驴这前大舅子加师傅姓刘,祖上是开当铺的,在过去有两种人眼力最毒,一是当铺的伙计,二是像老鬼这样的盗墓贼。这刘师傅也算是有祖传手艺的人,可惜生不逢时赶上了史无前例的那场运动,祖传的手艺没用上,倒是凭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和灵活的头脑在这场运动中在重庆当地的造反派中混的不错,居然混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头目。

    刘师傅那时也是血气方刚,满脑子革命思想,嘴边常挂着‘领袖万岁,万寿无疆之类的革命语言’经常带着一帮子小将去到处抄家抓反革命分子。不过他们所抓的反革命分子是不是真的反革命谁也不知道,那年月被冤枉的人多了去了,多一个少一个谁也不再意,倒是抄家时搜出不少古玩字画确是货真价实的。

    刘师傅可是识货的人啊,看着这些好东西就动了心思,这时候就把革命思想先放一边了,满脑子都琢磨怎么把这些东西据为已有,刘师傅心里清楚,早晚这场运动得过去,那时候是什么形势谁也不知道,但是自古以来谁也不会跟钱有仇,这些古玩字画早晚会恢复它们原本的价值的。

    于是刘师傅开始一点点开始藏匿这些古玩字画,专拣好的藏匿,借着这场史无前例的运动为了私利他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在这场运动过去了几十年后他还经常的半夜被噩梦惊醒,那些惨景深深的刻入了他的灵魂当中,永生不忘。

    但是当时他可不管不顾的,人有时坏事做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当那些古玩字画越攒越多的时候,刘师傅可就发愁了,这些宝贝臧哪儿啊?现在以待处理待销毁的名义先放着,可早晚得解决啊,而且这年代到处都是眼睛,不定谁就会给你贴大字报或是扎针举报,而且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在这时一件大事在重庆发生了,无数风华正茂的热血青年卷入了这场事件当中并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喜欢的朋友收藏下,投下手中的推荐票票,谢谢!!!)

第80章 赵二() 
1968年底开始,重庆市内的革命小将们分成两派开始了大规模的流血冲突,从开始的棍棒砍刀匕首等冷兵器对阵发展到步冲锋等现代化武器,更有甚者还使用了手榴弹轻重机,从巷战到野战,规模越来越大,死的人也越来越多。

    刘师傅作为当时一派的头目之一,自然也不可避免的参与了这混战当中,而且当时他这派的一个大头儿在开战当初就被流弹击中当场毙命,于是刘师傅就被大家推上了这个位置。

    当时刘师傅可谓是意气风发啊,手下有人有枪,这权利的滋味可是太美妙了,借着埋葬在此次混战中牺牲战友的机会,刘师傅和几个心腹把抄家来的文物古玩藏到了一口用弹药箱做成的棺材中,然后和许多牺牲的战友一起埋在沙坪公园里,具体位置只有当时在场的几个知情的心腹亲信清楚。

    1968年下半年,这场武斗混战被强行制止住了,两派的头目分别被判处死缓或无期徒刑,刘师傅仓皇出逃,辗转几个省市来到了北京,在废品收购站找了个活儿混饭吃,在这里认识了老驴。

    当时老驴才十来岁,家住的位置和刘师傅所在的废品收购站很近。这老驴从那时起就很有经济头脑,没事就到处偷铜盗铁的跑到这个废品收购站来卖钱。那时候红铜紫铜黄铜这些属于比较贵重的金属,废品收购站的工作人员遇到卖这类金属的人员总要盘问盘问。

    刘师傅和老驴算是投缘吧,总之刘师傅从来不问老驴这些东西的来源,有时还教老驴一些辨认贵重金属的知识,老驴就成了这里的常客,没事老往这跑,到后来初中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干脆让街道给介绍到这废品收购站里工作。

    这下和刘师傅的缘分就一直持续了二十年左右,在这二十年里刘师傅看老驴确实是干这行的材料就不但把自已这点祖传的本事全都交给了老驴,还把从老家来看自已的妹妹介绍给了老驴当老婆。而老驴也比较聪明好学,除了向刘师傅学这类知识还自已买书学习。在这二十年里老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没少从废品里淘出宝贝来。

    1989年刘师傅听几个四川重庆的老乡说当年埋葬战友的那个公园,也就是现在的红卫兵公墓要拆了,这下他可坐不住了,这对他来说可不是小事啊,于是他辞去了多年的工作和老驴告别后就回到重庆。

    回到重庆后刘师傅发现当年埋葬战友的公墓确实是被拆了几处,但是自已藏匿那些古玩字画位处于沙坪公园的那座公墓却没有被拆除,据说争议很大,原本是要拆的,就这么一直搁置的。

    刘师傅看到这些后心里总算是踏实下来了,这些年来他的心理有了很大的改变,他痛恨当年自已所作所为,那些被抄家的人还有那些在混战中死去战友的惨景一直浮现在他的眼前,多少次深夜他从恶梦中惊醒,浮现在他眼前的总是一张张带血的脸庞,每到这时他就痛心疾首,总要狠狠的抽自已几个嘴巴。

    这次回重庆后看到这座公墓虽然没被拆除,可也算是破旧不堪杂草丛生,于是他找到有关部门想方设法的当上了这座公墓的守门人,他不为什么,只为了当年葬在这里的那些热血青年,在这里他算是赎罪也好看门也好总之是打算用后半生陪伴这座公墓里的战友了。

    在这近十年里不时的有人来祭奠,在这些人里他看见不少熟悉的面孔,但他不敢相认,当年如果不是他带头儿着参与这场武斗混战,这公墓里埋葬的人也许会少好多。他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找个合适的机会把那些古玩字画给取出来卖掉,从新把这公墓翻修重盖,再给自已留个位置将来也埋在这里,永远的陪伴那些战友。

    忽然有一天他原本总是隐隐作痛的肝部不知怎么了忽然疼得难以忍受了,简直是钻心般的痛。到了医院一查结果是肝癌,还是晚期,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可活了。他不怕死,但是他还有个心愿未了,就是重新修这座公墓,可是他现在身边没有可以托付的人,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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