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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穿越之万古明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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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武艺超群,与素有悍勇之称的北凉军生死相搏,竟比北凉军更不惜命!这十多年,大夏与北凉交战何止百余,江彬见了北凉军,竟如饿狼见了羔羊一般,单枪匹马就敢往北凉数千数万人中闯!这才得了一个“江疯子”的称号,乃往北凉数千数万人中闯!这才得了一个“江疯子”的称号,乃是赞誉他作战勇猛,毫不畏缩。”

    “原来是这样……”严福听完点点头,这些旧事,他的确不了解。“只是弑儿也确实太过冒失……”严太师皱着眉,面色有些不快。“太师,小侯爷他……”“弑儿言说巡游之时,与一江湖人士交战,死了一名参领,伤亡了百余水师官兵。”

    “嘶……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冲撞小侯爷的大驾?太师,小侯爷可有恙?”严福听闻严弑遇险,立马挽袖,一脸的义愤填膺之色,大有与那江湖人士不死不休的姿态。“弑儿倒也无恙,据他说,那江湖人士年岁与弑儿相仿,武功却颇为厉害,以弑儿的实力,竟难以在他手下取胜。”

    “哦?小侯爷都对付不了?那是何等人?”“不错,据弑儿回奏,那人名叫萧逸。萧逸……萧逸……严福,江湖上可有这么一号厉害的人物?”“回禀老爷,萧逸之名严福从未听过,江湖上也当未有这么一号厉害的人物。”

    严福摇了摇头,恭敬的回答道。

    “那就怪了……弑儿的实力老夫清楚,虽说用那种极端之法,所修武功根基不实,但若说这世上年轻一辈还有与弑儿相较高下之人,也唯有北凉老将拓跋颜都的儿子,拓跋浩云了,只是这萧逸,又是从何处而来的呢?”严太师眉头紧缩,在堂中踱着步,苦苦的思索。“太师,不管他是何方神圣,单枪匹马,面对千军万马,也是身首异处的下场,太师无需多虑此人。”

    严太师点点头,颇为赞同严福的观点。“严福,拓跋浩云可曾过江来了?”将萧逸之事搁置,严太师想起另外一件事,回过头向严福问道。“回太师,拓跋浩云三日前便从北凉启程,算算日程,此刻应当将要渡江了。”“嗯。”

    严太师点点头,随后冷哼一声,冷笑道:“拓跋颜都这个老狐狸,深怕老夫将他扣押,是以不敢亲自前来,只派其子前来与老夫联络,如此失礼之事,老夫又何乐而不为?”“严福,给弑儿回信,告诉他莫要在乎那叫萧逸的小子,尽快取得水师的权位!再者,令他做好接待拓跋浩云的准备,既然拓跋颜都这老狐狸将自己的儿子推到前面,老夫又有何不敢!告诉弑儿,拓跋浩云所提条件尽量酌情答应,只要拓跋家族能令老夫登上大夏的皇位,多少银钱老夫都给他!”“是,太师!”

    “还有,密切监视赵勋的动向,一有异动,马上向老夫汇报帅让您莫要与严家父子相争,以免为其钻了空子!这些,难道您都忘了吗!?”张勇面色涨的通红,方才江彬将自己说成贪生怕死的小人,令他十分憋屈。

    江彬闻言浑身一震,如梦方醒,连连拍着自己的黑脸道:“对!对!老子……哦不!本座险些误了赵帅的大事。

第15章 水师总督() 
“太师是说,那江彬是受了赵勋的指使?”

    “不是他,还能有谁?那江彬生性莽撞孤傲,只服从赵勋一人,言之为赵勋的家将都不为过!虽说现无战事,赵勋赋闲在家,但此刻风紧之际,千万不能令他有所察觉!”“太师,若是拓跋浩云出现在江州,为江彬所察觉,并禀报给赵勋,那当如何?”

    “如何?”

    严太师闻言,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一股颇为危险的气息笼罩在二人周围。

    “若那江彬识趣还好,若是胆敢坏了老夫的换天大业,嘿!那老夫便亲手宰了他!”

    严福闻言身体一颤,水师总督一职,乃是当朝正二品的封疆大吏,即便是皇帝想要惩决,也要思之再三,现今太师说杀就杀……看来自家老爷篡位之心已决。

    “太师,严福这便回信给小侯爷!”

    “嗯。”

    严太师点了点头,望着那一幅傲意十足的山石画,不知在想些什“那严福这便告退……”

    “嗯……慢着……”严福抬起头,望着严太师的背影。“太师还有何吩咐?”

    “严福啊,写信给弑儿,令他莫要再练那邪功,日后他将是登基坐殿之人,一声令下,千军万马莫敢不从!一人之力终难抵万人之力!再者,老夫听说,那邪功虽威力甚大,却对自身也坏处不小!老夫膝下,就他这么一个独子,老夫可不想最后白发人送黑发人呐……”严太师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严福望着自己面前这一略显佝偻的身影,心中颇有些复杂。一面是为图霸业,不惜草菅人命的酷厉枭雄,一面又是时常惦念自己的独子,不忘谆谆教诲的慈亲仁父。满朝文武对自己面前这位老人且敬且畏,谁又能料想得到,杀伐果决的严太师也有如此仁爱慈祥的一面?

    “好了,去吧……”

    严太师转过身形,对严福淡淡说道。

    “是,太师!”严福向严太师抱拳拱手,低着头,慢慢的退出了正堂。

    严太师见严福退出,将目光转向堂外那一片阴翳的天空,嘴角慢慢咧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大夏安逸了十九年了……太枯,太燥!这片天地,自此后,将由老夫来称雄

    “咔嚓!”一道惊雷在天空炸响,随后,只见漫天的雨点从阴霾的天空中飘落,砸在地面上,溅起层层的水雾……

    ………………

    江州,乌江驿。

    乌江驿地处江州西面,在乌江上游处,为一片开阔之地,景泰七年起,设此处为水师驻地,三营共九千水师官兵驻扎此处。

    营寨外,有一道高约三丈的寨门,以粗木编制而成,门边各有四名顶盔冠甲的士卒把守,手握长矛,腰刀,站在日光下,周身银光闪耀,当真是威风凛凛,煞气腾腾。

    进得营寨,便见数不清的帐篷,排排行行,颇有顺序的竖立在营寨内的空地上,时有一队队的士兵来回巡视,手中握着长矛,长枪等兵器,处处人喊,地地马鸣,营寨之中,颇为热闹。

    众帐之间,有一座较大的军帐,帐前左右各竖立着一杆“江”字,和“帅”字旗,门前四名头顶红缨的带甲士卒挺立在门前,目不阖合,纹丝不动。

    “张勇,那安乐侯可回来了?”正在此刻,自帐中传来一道颇为粗狂的男音。

    军帐内,迎面乃是一张古铜色的帅案,案上摆着文房四宝,一壶帅签,还有一尊以黄绸包裹的四方帅印。

    帅案后,端坐着一名虬髯大汉,一张黑脸,满口的络腮胡与鬓角相连,一双虎目,两片厚唇,说话时,一张络腮胡与鬓角相连,一双虎目,两片厚唇,说话时,一张一合,颇为可怖。

    这大汉头顶暗黄色金盔,罩袍束带,身上一身叶子甲,胸前正中,乃是一片圆形的护心镜,银光闪闪,好不耀眼。

    此刻,这虬髯大汉端坐于帅案之后,眼望着面前一名单膝跪地,同样是盔甲罩身,却是偏将打扮的人,沉声问道。

    “回大帅,安乐侯已于昨日游江返回,楼船及众士卒已交付营中。”张勇跪在堂前,双手抱拳,恭敬的回答道。

    “嗯,还算这小子识时务,未给本帅添麻烦!”

    江彬手指敲着帅案,黑着一张大脸,粗声粗气的道。“大帅……只是……”

    张勇抬了抬眼,见江彬似乎心情不错,有些欲言又止。“只是什么?张勇,你小子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有何话,尽管讲来!”

    江彬见张勇吞吞吐吐,顿时就有些不悦,他本就是一粗狂汉子,说话直来直去,不喜欢弯弯绕绕,张勇如此欲言又止,着实令他不喜。

    “有何要事,快快讲来!”“是!大帅,那安乐侯确实将楼船以及众士卒交付,只是却少了近百名士卒,而且……而且……陈厉陈参领也不见了…

    “砰!”

    还不待张勇说完,只听得一声巨响,江彬一掌便拍在身前的帅案之上,那一壶帅签摇摇晃晃,“啪!”滚落在地,壶中的令签顿时滚落了一地。

    “好个腌臜小儿!”

    江彬长身而起,须发皆张。“他一个小小的二等侯爷,不在京城享清福,来到我这江州地面作威作福!这便罢了,本座听从赵帅之令,对他忍气吞声!他要船,本座给他!要人,本座也给了!混球姥姥!老子拨给他一千士卒保他无虞,这小儿竟然昧下我一百众!当真以为他江老子是个软柿子,让他随便揉捏?嗯?!”

    江彬气急,在帅案后来回踱着步,边走边骂,堂堂督抚之尊,连“老子,姥姥”等字眼都被他找补出来。

    张勇望着自家大帅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不断摇头,苦笑不已。

    江彬自小未读过书,十几岁时,为了填饱肚子,参加了当时夏元帝率领的平凉大军,在军中做了一名伙夫。

    十几岁的年纪,按说应当是对世事懵懂的时期,尽管只在后方替军士做伙食,但也应是每日提心吊胆。因为一旦开战不力,这些伙夫也是要上战场的。

    是故,其他的火头军皆是心中祷念战事顺利,因为如此,自己便不用去面对那些残肢断臂,血肉横飞的画面。

    但江彬不同,十几岁的孩子,在每天给众军士烧火做饭后,便是蹲在一旁,望着众军士身上鲜明耀眼的盔甲艳羡不已。

    每天都感受着将士们的豪爽英姿,这在江彬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总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亲上战场,骑着高头大马,挎着金刀银枪,与敌人酣畅淋漓的激战一番,而不是躲在后方做着伙夫,每日里担惊受怕。

    这种想法可谓异类之极,甚至江彬还有几次幻想着大夏战败,那自己就可以……

    或许上天应了江彬的想法,在夏凉闽州之战中,大夏一败涂地,夏元帝为北凉生擒,六十万大军被北凉击溃,江彬所属的虎威营死伤大半,而江彬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却在此战中手刃十数北敌,最后随残余将士全身而退,一时声名大振……

    如今,十九年已过,江彬已从当年的小孩,长成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人。职位也从当年的一名籍籍无名的火头小卒,经过大小百余战,升为镇抚一方,手下十二艘楼船,数十艘中型战船,以及百余艘小型战船,更是下辖近万水军的封疆大吏,大夏最为倚重的水师总督!

    但无论江彬年岁如何,那一股火爆的脾气却始终未曾改变,从年少的只身杀入敌军,取十数敌军的大好头颅,到如今指挥千军万马,却依然身先士卒。江彬,不得不说是一位猛将,也是大夏的一员福将。

    因为小时候家穷,又时与军中的汉子们同吃同住,是故,江彬养成了一种遇事就骂娘的“优良”习惯。

    “张勇,给老子备马!老子要亲自去会会这腌臜小儿!让他当面说清楚,老子那手下的百名兄弟,是让他炒了还是让他给炖了还是让他给炖了!”

    江彬跳着脚,瞪着虎目,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在帅案上拍的“砰砰”直响,身上的甲叶子哗啦啦的,跟随着江彬的节奏,快乐的跳跃着……

    “大帅!不可啊!”

    张勇见江彬有暴走的趋势,连忙起身阻止道。

    “不可?张勇,有何不可?你小子若是怕了,就乖乖的给我在大营候着,看老子将那小儿的狗头砍下来!”

    江彬说罢,提起后壁上挂着的一把宝刀,作势便要出帐。“大帅!大帅!不可啊大帅!”张勇追到江彬面前,一把拽住江彬的袍袖。

    “张勇!给老子闪开!你小子怕死,老子可不怕!你不是怕那严家老贼吗!告诉你,老子不怕!即便是当今圣上今日阻拦老子,老子照样把那小子砍了!”

    江彬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将面前的副将张勇一脚踢开。“大帅!你可忘了赵帅对您的嘱托?!”

    “赵帅?”

    江彬一愣。“是啊,赵帅让您莫要与严家父子相争,以免为其钻了空子!这些,难道您都忘了吗!?”

第16章 他们的头呢() 
江彬听闻副将张勇的劝诫,登时浑身一震,后知后觉道:“老子……哦不!本座差点误了赵帅嘱托的大事!”

    江彬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脑门,颇有些后悔不迭的意味。“大帅,依赵帅所言,现今严家势大,朝廷各部官员皆以严太师马首是瞻,不与之同流合污者可谓寥寥,如今赵帅丁忧在家,无人与大帅相扶,若严家父子趁机向大帅发难,大帅孤木难支,势必为严贼所辱。轻者,权位为其所夺。重者,大帅性命堪忧啊!”

    张勇拽着江彬的罩甲,苦口婆心的劝道。

    “贼子敢尔!”

    江彬“锵!”的一声拔出宝刀,双目喷火。

    “难不成严家老贼还敢杀了本座不成?!”

    “大帅!严威老贼手段您还不了解吗?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忠臣诤臣岂止数十!即便他不敢明里向您下手,若暗地里施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大帅!您可防不胜防啊!”“难不成让老子继续做缩头乌龟?受那老贼的气,还要受那小贼的气?!”

    江彬手里攥着刀柄,身躯发抖,刀刃上闪着摄人的光,耀的张勇双眼一片白“大帅!此刻当听从赵帅之法,与那严家父子虚与委蛇,待赵帅起复,再与严贼算账不迟!”

    扶住江彬颤抖的双手,张勇劝道。“咳!罢了!如此多的弯弯绕绕,老子确实不懂,到得赵帅起复,老子再与这二贼算账!”

    江彬气呼呼的将宝刀还归刀鞘,将刀递与张勇,一甩披袍,大跨几步,一屁股坐在帅案上。“报……”

    正在此时,帐外一声高唱,一名小校撩开帐布,单膝跪地,向江彬拱手抱拳。

    “讲!”江彬此刻正生着闷气,见这小校如此不开眼,心中又是一阵无名火起,没好气的吼道。

    小校吓了一跳,心道不知何人惹怒了大帅,令其有如此重的怒气。

    “有何事禀奏,快快说来历!”见江彬有迁怒小校之意,张勇连忙向其询问道。“报大帅,安乐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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