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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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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照扭头说:“我不要,你去外头睡。”

    许长延循循善诱,“你明天早上是不是又要很不舒服?前两日没受够吗?”

    重照:“……”

    许长延振振有词:“明天你要是又上吐下泻,林太医必定要在你耳边叨叨叨,况且这对孩子也不好。”

    重照:“……”

    许长延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

    “行了。”重照恼羞成怒地说,“我跟你多久了,不知道你这点小心思?用得着废话这么多吗?林飞白虽然愿意把这件事告诉你,不是真的承认你是我的谁了,真以为你登堂入室已经可以当正宫娘娘了么?”

    许长延沉默了片刻,曾差点连中三元的许尊使莫名觉得正宫娘娘这个词用得不太妥当。

    重照问:“我爹呢?皇上没有为难他吧?”

    许长延说:“皇上传诏了国公爷,但具体说了什么我没问,但皇上的气是消了,看来此时皇上对国公府还是信任的。”

    重照说:“并不会持久,今日是父亲反应得快,才勉强挽回了局面。”

    许长延责备地看着他:“你也是胡闹,一声不吭跑过去跪在议政殿前,皇上根本不会看你的面子。你以为你晕倒就能博得他的同情?他当时必定已经动摇了,准备传诏镇国公了。”

    重照皱眉说:“难道你让我看着我爹跪在那里然后我当缩头乌龟吗?”

    许长延忙摆手,“行行行,你当我什么都没说。今晚先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再查一查,究竟谁才是幕后黑手。”

    许长延都这么说了,重照肯定他确实什么都没做,当时那可以做证据的书信在自己手上,幕后黑手到底是怎么拿到证据的?

    许长延熄了灯,转过身,忽然听到重照的声音从床里头闷闷地传出来。

    “许长延,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恨我们李家?”

    许长延顿了顿,“有很多……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

    许长延阖上门,站在走廊里,院子里月色满天。昭侯府昔日曾是一名文官的府邸,院子两边种了很多青竹,风吹过的时候,传来沙沙的声音。

    从天一阁相遇开始,一切就彻底变了。许长延以为只要自己及时收了手,慢慢来,一步一步来,终究会等到重照回心转意,都会变好。但其实并不是。

    有更多的危险在暗中等着他,他不能像前世那般不理不睬不为所动。李家经不起未来皇位更替的风雨飘摇,重照更不可能独善其身,他不得不谋一个太平的将来。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现在还没做到过。能做到这般程度,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义父丞相大人。

    ……

    林飞白有些忐忑不安地在门口踱步了一杯茶水的时间,易宁疑惑道:“林太医,你怎么站在这儿,不进来吗?小侯爷气色好多了,能吃下不少东西了。”

    作为自作主张亲自透露了重照秘密的林飞白有些发怵地摇了摇头,却听到里头重照说:“林太医在外头吧?请进来。”

    林飞白深呼一口气,佯装镇定,进门行礼。

    重照说:“听说九龙卫有个刑罚,能把人的皮给生剥下来,血淋淋的,感觉很恶心的样子,林太医可曾听说过?”

    林飞白弯着腰低着头说:“侯爷恕罪!林某是侯爷朋友之前,还是位医者,对于患者的病情,必须说实话。”

    重照放下了手中的勺子,他劳心劳力瞒着所有人,结果还是被信任着的朋友给抖了出来,一瞬间他还是很难过很生气的。

    林飞白站了起来,真诚地道歉,“是我自作主张。”

    重照看着他:“我和许长延之所以合不来,是因为我也不喜欢他这样,自以为自己能把控一切,替身边的人做选择。我知道林兄一片好意,我也是……不得已才出的下策,没想到会很凶险。”

    门口有个人不请自来,登门入室,神态自然,连易宁都拦不住。

    许长延在重照对面坐下,“不怪林太医。林太医治病辛苦,先请回吧。”

    林飞白如蒙大赦地溜了。

    重照站起身,“时辰不早了,我该去大理寺了。”

    许长延说:“去大理寺,杜州能告诉你皇宫里的消息么?”

    重照坐回了凳子,“宫里如何了?”

    许长延眼中好像有一丝笑意,“皇上派人去了南境。明面上说是派钦差大臣去考察当地民情,实际上暗地里是去查案的。”

    重照思考了下,“皇上打算对西南王动手了?也对,他连李家都留不得,自然也容不下一个异姓王。”

    许长延看着他,“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李重兴这件事,几乎没有回转的余地。证据确凿,就算我不在其中捣乱或者踩上一脚,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李重兴仕途已经止步于此,能保住一条命,也算是大幸了。

    重照眉眼低垂,许长延以为他只是为他哥伤心,劝慰道:“你别难过,我想想办法,让李重兴能留在京城……”

    重照摇了摇头,他本就不打算洗白李重兴,只是情绪复杂而已。

    许长延说:“不过,镇国公不会这么简单地妥协,我觉得你爹暗中另有布置。”

    重照点头:“我隔日回一趟国公府,跟我爹商量一下。”

    许长延细细地看着他的眉眼,重照顶不住这□□裸的目光,莫名觉得有几分羞耻,忽然想到,如果真如易宁所调查出来的,许长延是惠帝遗腹子是真的,那肚子里的,岂不就是半个皇子?!

    许长延没他想那么多,说:“还有件事……暗中递交李重兴勾结西南王证据的人我找到了。”

    重照皱眉:“谁?”

43。第 43 章() 
许长延漆黑的凤眸里看不出一丝感情,仿佛天生凉薄似的; 让人无端觉得冰冷。许长延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茶盏上; 慢慢地说:“你绝对想不到那是谁; 而且我觉得; 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重照骂道:“所以你犹豫半天?我什么没经历过; 快说。”

    许长延说:“东西是由御史台宋清宋大人递上去的,宋清此人; 曾是枢密院韩永丰的幕僚。”

    重照微微一愣,握着杯盏的手微微收紧。

    许长延继续说:“不过我还没查到韩永丰的蛛丝马迹; 也可能是我多言了。”

    重照摇了摇头,“我爹与宋清半点恩怨也没有; 甚至连面都见不上,宋清能发现这个,才是见了鬼了。”

    许长延道:“既然找准了方向,也就好办许多,至少我们知道是谁在暗中想害国公府了。”

    重照点了点头; 看来就算是掀翻一个陆家还不够; 镇国公府家大势大,又是武将名门,树敌不少; 居然也跟韩家有所恩怨吗?

    重照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有什么恩怨。韩永丰为枢密院枢密使,难道这道理和文人相轻一样?对于大齐的相关军务有相反的言论?

    重照打了个激灵; “那前世……韩家如何?”

    许长延想了想:“我离京之前; 韩家还好好的; 后来我就没关注过京城形式,便断了消息。”

    重照看着他问:“我死……我走之后,你怎么又离京了,你又去哪了?对了,你那封手书上还写了什么来着,我又想不起来了。”

    许长延避开他的目光,“什么也没有。”

    许长延索性终结了话题,他站起身带上了佩剑,“是时候去大理寺了,我派两个九龙卫跟着你,以后小心一点。”

    重照目光落在他佩剑上的剑穗,是他曾送过对方的一个。

    重照回头对易宁说:“送许大人出门。”

    重照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当初惊吓太过,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手书上写了什么了,只依稀记得对方四年后也去世了,为什么会去世?又为什么要离京呢?

    林飞白又摸了过来,重照皱眉道:“今日不去太医院当值?”

    林飞白说:“今日我请了休假,过会儿回去陪海棠,那小妮子净想着读书习字,满口治国□□圣贤书,女工什么的全学不会。”

    重照忽然想起了李重琴,又想着早点回镇国公府,便道:“有空让她过来玩,我看汪子真整天憋在偏院里学坏了,海棠可以过来请教请教。”

    林飞白点了点头,想起汪子真,又觉得一言难尽,他废了好大力气才把人劝住,难为这秋闱将近,汪子真怕不是要崩心态?

    林飞白说:“对了……侯爷,林某实在看不透你和许尊使,许尊使对你一片痴情,甚至在议政殿前百般相护,连衡帝的脸色都不看就把你抱到东阁卧榻上,为何……”

    重照接话说:“为何我就是不喜欢他?每次连犹豫都不犹豫就直接拒绝他?我看着像是不解风情之人?”

    林飞白点了点头,“对。”

    重照摇了摇头,“你看,这就好比是小孩子想要一件漂亮精美的东西,最后费尽心机得到了那东西,却等到那股新奇劲儿过去之后,就丢在一边,再不想看上一眼。我从未想过和他一起走下去,成亲是更不可能。”

    林飞白愣了愣,“为何不试试呢?万一……”

    重照打断他:“不,我不想,代价太大了。”

    横跨在他们之间的不只是李家的家破人亡,还有许多他始终堪不透的心绪复杂,重照绝对不会去选择重蹈覆辙。

    不过李家的事迫在眉睫。

    李重兴案爆发当天,李正业就对人用家法处置,李重兴当场被打晕过去,血肉模糊,医诊的姜太医吓了一大跳。

    这张牌打得李正业也措手不及,他在书房中皱眉思索究竟是皇上还是丞相的手笔,难为他一武夫,阴谋算计一点都玩不过大齐这两个人,此时也一点都没想到韩家身上。

    钟氏让人送了茶水过来,钟氏说:“你看这事儿,怎么搞的,重兴怎么就扯上勾结西南王了呢?”

    李正业有些动怒,“你自去问问他,为何就这么想不开!我看他是被权力蒙蔽了双眼,真是胆大包天,连这种心思都敢起。你这个做母亲,儿子就这样带出来的?”

    钟氏反驳道:“怎么就怪我了?不是你不好好教导他?你只知道往边关去,连家都不回几次,重兴难道不需要你教?”

    李正业从来不为李重兴担忧,李重兴从小才学虽不算优异,但胜在乖巧懂事,从不沾染京城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欺软怕硬这样的恶习。想来唯一不好的,就是与丞相家的公子结交过密。

    那个丞相家的公子,是丞相他亲儿子许鸿义,而不是许长延。李正业和许鸿义没见过几面,但莫名觉得对方和丞相一样,跟个老狐狸精似的,肚子里都是坏水,每天想着算计别人。

    但是教育这件事,李正业承认自己不能轻易推卸责任。

    到了晚间,重照早早地从大理寺出来,回了国公府。

    彼时李重兴正奄奄一息动弹不得地躺在床上,李重琴还在祠堂面壁思过。

    许是连下人都知道大公子在外头犯了事,国公府内静悄悄的,和前世的萧瑟竟有几分相似。

    让重照欣慰的是,钟氏的病情好转了不少,面色红润,倒显得近日奔波劳碌的重照面色憔悴。李正业饱含深思地看了重照一眼,不容置疑地说:“随我来一趟书房。”

    重照跟钟氏道过安,随他父亲去了书房。

    房门一关上,重照没想到李正业劈头就问:“你和许长延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有点危险,他晕倒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重照沉默了片刻,谨慎地说:“爹,我和许大人乃是同窗,小时候交情比较好,你也知道的,我常和他玩……”

    李正业气得抖胡子:“交情好?你们交情是好到哪种程度,竟然让他不假手于人亲自抱着你走过议政殿门前,甚至为你传唤太医,还、还……”

    还亲自把人揽在怀里,一只手搁在腰间,一只手捏着重照的手腕,亲密无间,那种神态,焦急和担忧,绝对不是作伪,李正业亲眼所见,不由不信。

    后来他又被皇上留下了,都来不及把人带回国公府。

    李正业沉下脸,说:“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婚姻之事,不是儿戏,我都不敢跟你娘说,就怕他气坏了。九龙卫是由皇上私立,看着权力大,实际上比镇国公府还要危险,再加上他那身份敏感……不行不行,这门亲事我绝对不能接受。”

    重照:“……”为什么总能说到亲事去?

    重照说:“爹,你放心,我有分寸。我有官职侯爵在身,若我自己不同意,能让人家乱来硬来,你放心,我能做主。不过你别跟娘说,大哥和小妹已经够让她操心了。”

    重照倒了水,亲自递给李正业,道:“大哥的事,爹打算怎么办?”

    李正业失望地说:“他咎由自取,我尽力而为,不然还能如何?”

    重照继续问:“爹想过卸甲归田吗?”

    李正业神色微微动摇,“李家代代从军,如今挣了个国公之位,说放弃又怎么忍心放弃呢?可世家大族,又哪个能在京都延绵富贵过三代的?我怕不顺应天意,反倒让李家遭受大祸。况且……”

    老骥伏枥,尚能志在千里。李重兴罢黜官职,重照又不适合,李家旁支更是凋零。国公府不老,却是已难以传承。

    重照说:“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保全李家上下要紧。爹,既然皇上容不下我们,干脆便退一步,离开京城,也好过在这里遭皇上猜疑。”

    李正业想了想,“等新帝即位再谋生路吗?十二殿下心性纯善,若能登帝,是大齐之福,但这得等多少年,我怕是都提不动刀了!况且你怎么办,我和你娘走了,你一个人独自呆在京城?我不同意!太危险了。”

    重照说:“我有什么好怕的?每天护卫那么多,安全得很。”

    李正业不担心他安全,他担心自家白菜被许尊使给拱去了。

    李正业便道:“我和你娘走也行,得让我们看到你成亲,男的女的都娶进门。”

    重照:“……”

    成亲是不可能成亲了,重照说:“我去看看大哥。”

    李正业叫住他,“你大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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