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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全京城都在给我催婚(重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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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只是在外头烈日下跪上一个时辰,以后呢?难道要上刀山下火海?不是要人命吗?

    林飞白收起药箱,忽然推门出去。

    易宁吓了一跳,林飞白问:“许大人呢?”

    易宁问:“出了什么事?”

    林飞白严肃地说:“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们是在纵容小侯爷的任性。我身为医者,不能眼见着看他再这么胡闹下去,这是要一尸两命的事!”

    林飞白找到许长延,请他把重照送回昭侯府。李正业那边他一句话都不敢提,便让易宁去通报一声。

    衡帝派人过来关心了几句,林飞白把刘太医的说辞递了上去,带着人回昭侯府。

    林飞白以为许长延会严刑拷打他让他说出真相,没想到对方却很平静地应了下来。九龙卫首尊使面容俊美无双,权势滔天,一身深色锦袍,幽深的眼眸里是谁都猜不透的万丈深渊。

    许长延只是规矩地把重照抱回了屋子,林飞白觉得自己在他们身边有点尴尬,便道:“我、我去煎药。”

    许长延低声应下。

    林飞白对这位传说中凶神恶煞的首尊大人还是有点发怵,之前的坚定立场顿时动摇了,他煎完药,回房推门进来。

    他动作轻,房门没怎么发出声音,又或许是里面的人专心致志,根本没注意到他。

    只见许长延坐在床头,他手里攥着重照的手腕,把重照之前在床头上扎到的木刺一根一根挑出来。

    粗心大意的小侯爷,手被扎伤了也不好好处理,木刺都扎在肉里面,握紧手心的时候都不觉得疼吗?

    许长延眉眼低垂,神色在晃动的蜡烛下显得温柔无比,他常年握剑的手上有着厚厚的老茧,微微颤抖,就怕一针下去扎歪了把人扎疼了,难为他一个大老爷们做这么细致的活儿。

    林飞白没谈过恋爱,在这一刻却觉得许长延确确实实是把人放在了心尖上。

    身形修长的男子把全身心的温柔都压在了伪装的冷漠外表下,此时此刻,对着床上的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林飞白抖着手险些把药给洒出来。

    苦药味弥漫开来,许长延回过神,让林飞白过来。

    “这味怎么这么奇怪?是什么药?”许长延把药碗接过,“他没醒,我喂给他喝,还请林太医出去候着。”

    林飞白犹豫了一下,说:“禀许大人,这是安胎药。”

    “啪”的一声,药碗跌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许长延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问:“你说……是什么药?”

    林飞白低着头,看着药溅开在两人的衣服下摆上。

    林飞白跪倒在地,“求许大人开恩。小侯爷他总是不顾着身子胡来,我可以答应他保守秘密,可是在我是他朋友之前,我首先是位医者,病人如此胡来,我不能再由他这么任性下去。”

    许长延迟迟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消息仿佛当头一棒,直接把他砸懵了。

    许长延发愣了好片刻,才艰难地开口,“你是说……他怀孕了?”

    怎么会怀上呢?不,重照的体质是可以的。不过按理说,怀上的几率很小。他和重照只有在静安寺有发生过关系,但绝对不可能是他的……怎么可能会有了呢?

    林飞白应了声是,把地上的碎碗捡了起来就告退:“我去再拿一碗。”

    许长延看着他离开,才略微回过神智,他走到床边,一时不知是该坐下还是站着,看着床上呼吸轻微的重照,觉得这人消瘦的脸颊刺眼无比。

    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负心汉?!让重照这般心神憔悴下去,真该千刀万剐。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许长延心情糟糕,本想不理,结果对方很是执着,敲了好几声,许长延被烦得站起身,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汪子真,他穿着一身青色外袍,布料做工都是上乘,是重照原先只穿过一次,因为不合身了,所以便送给汪子真。汪子真本不愿意白受他恩惠,听说不要就扔掉了才勉强接受。

    汪子真一穿淡色衣裳,身上的书生温润气质就非常明显,他本身就相貌英俊,玉树临风,让人不觉吸引过去。

    汪子真说:“小侯爷在里面吗?能让我进去看看吗?”

    许长延心中警铃大作,竟一时忘了汪子真是谁,见对方相貌上乘,又穿着重照昔日穿过的衣裳,还就住在昭侯侯府里面!甚至与重照关系如此亲密,能够随时过来探望,随意进入重照的卧房!

    这是哪里来的野男人!绝对就是他,没跑了!

    许长延盯着汪子真的目光越来越危险和凶残,汪子真与九龙卫并没有打过交道,也不认识对方,但对方目光太可怕,汪子真僵笑了一下,退后了一步,“这位公子,你是何人?怎么在小侯爷的……”

    许长延缓缓地说:“侯爷今日身体不适,你改日再来。”

    汪子真从未入过官场,看不出许长延身上那件贵重至极的衣裳,只当是重照的某个要好的朋友,关切地问起小昭侯,道:“是小侯爷又不舒服吃不下东西了吗?我今日出门带了些葡萄干,这个能开胃,或许能减轻害喜的症状。我这就去拿……”

    汪子真还没转身,就被一股大力扯住了胸口的衣领,他吓了一跳,几乎窒息了一瞬间,面前的陌生男人眼中满是怒火,“是谁给了你熊心豹子胆,让你去碰李重照,他是我的人,你也敢动!”

    许长延把汪子真一把推倒在地,说:“来人,把这人带下去,直接阉了!”

    汪子真没习过武,摔了个结实,一脸懵圈地问:“等一下,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阉了我?!”

    此时,端着药碗的林飞白姗姗来迟,他错愕地看了一眼被九龙卫扣住的汪子真,把药碗给旁边的丫鬟,“许尊使!你这是干什么?!”

    许长延怒道:“我不仅要阉了他,我还要将他千刀万剐!”这么对他的李重照,让他的李重照处处受侮辱和牵制,千刀万剐都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林飞白忙上前阻止,他就离开了一会儿,这是发生了什么灭门之仇吗?

    汪子真愤恨道:“林兄,这是哪里来的疯子,一上来就要打我,还要阉了我!”怎么就这么多人看他那个……那个不顺眼呢!

    林飞白拦着许长延:“许大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汪兄只是在府里静心读书,准备考功名的,许大人,你冷静下,把话说清楚。”

    许长延愣了一下,反问道:“他……叫什么?”

    林飞白把汪子真拉起来,说:“这位是汪子真,因为没地方住,小侯爷请他来府里静心读书。你们刚刚是吵架了吗?”

    许长延终于从他那混乱的记忆中找到了汪子真这个名字,虽然与前世不大一样,但汪子真这个人确实存在,且前世与重照毫无瓜葛。

    许长延艰难地问道:“他和小侯爷……只是朋友?”

    汪子真快要崩溃了,“我只是个穷苦的读书人!爹娘在外地种田,家里还有妻儿!你们到底还要怎么怀疑我?!行吧,那我就随你们的愿,我这就回去收拾行李,离开这里!”

    林飞白忙要上去解释,却被许长延一把拉了回来,眼见着汪子真被气得走远了,九龙卫原地消失。许长延失魂落魄地问道:“重照的孩子……不是他的?”

    “啊?”

    许长延松开了手,比他刚重生回来的时候还要迷茫混乱,几乎无法思考的大脑简直要炸开,他忽然转身走回房间,坐在了床尾。

    许长延忽然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孩子多大了?”

    林飞白说:“两个月有了。”

    两个多月前,正好是静安寺那天。

    是他疯魔了,重照位高权重,自己又一身傲骨,除了处处受制于他,没人能逼迫小昭侯做那种事。

    许长延闭了闭眼,晕眩似的扶住了床沿。

    许长延喃喃道:“男子……即便他体质特殊,几率也是非常低,怎么可能?”明明就静安寺那一次,虽然他做到了最后,但也及时清理了。就是太过激动,没顾得上给重照喝避|孕的药,但……怎么会这么巧?

    林飞白震惊了,“许大人,你都不敢肯定吗?算了,我觉得我现在说再多的话你也听不下去,那便罢了,先把这安胎药喂给侯爷喝了。”

    许长延接过,他又用喂糖水的法子,一点点把药哺过去。

    林飞白背对着他们,听着声音,脸色有点发红。

    等喂完了,许长延说:“你们出去吧,我在这儿坐一会儿,等他醒过来。”

    林飞白一怔,忙劝道:“许大人,前三个月不能同房。”

    许长延一愣,微微动了怒:“我知道!我就看一会儿,什么都不做!”他有那么禽兽吗?!

    林飞白不可置否,任谁看着心上人无力反抗地躺在床上的样子,谁能把持地住?碍于人家官大权势大,弱小无助的林太医缩回脖子,出门的时候还贴心地把房门关上了。

    许长延握着重照的手,看着人安静的睡颜,思绪万千。

    重照小时候那么娇气怎么也不肯喝中药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安胎药这么苦,这人是怎么一天有一天不间断地喝下去的?

    今天若是他就真的赌气决裂了、真的断了,而不是心软了听了易宁的话就冲进宫里,这人打算怎么办?

    小刺猬晕倒在地上,一身尖锐的刺都成了摆设,却露出全身上下最软弱的一块地方,被人看见了,那是多危险的一件事情啊!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为什么不告诉他?宁可自己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也要与他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吗?怎么心就这么狠呢?

    许长延此刻已经被滔天情绪淹没,他重重的呼吸,仿佛被激怒了的压抑而不敢爆发的猛兽,花了好长时间才慢慢地平复了情绪。

    他又非常地克己守礼的,重照没同意,就不掀开被子看一看重照的肚子,即使在静安寺里他已经看过全部。

    许长延几乎心痛得无法呼吸。

    他不知坐了多久,心绪复杂,再一次把前世过往慢慢地拿出来梳理回忆,以往每想起一次,都仿佛在那迟迟不肯结疤的血肉上撒盐般凌迟一次。可这次却不同了,仿佛被人轻柔地包扎了伤痕,一点都不疼了。

    即便这只小刺猬再拿着刺对着他,他也会死死抱住,绝对不再放手了。

    许长延抓着重照的手,双目炯炯有神,一点都不困。

    外头的夜色已经降临,昭侯府上下挂上了灯笼,房间里昏暗得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许长延仿佛浑然不觉,连房间里的蜡烛都没点上。

    重照醒来的时候,险些被床头坐着的黑影给吓死。

    一声呼声被他卡在喉咙里,重照险些被自己呛死,他喘了口气,幸亏许长延对他的印象太深,立刻就反应过来。

    重照气急败坏压低声音,“咳许尊使你是想吓死本侯吗?!去点根蜡烛。”

    许长延一句话都未答,转身点上了蜡烛,屋里变得亮堂了。他又转身去给香炉里加了安息香。

    重照看着他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回来,又在床尾坐下了,烛光下的许长延眉目俊美,神色温柔似水,重照却觉得对方全身上下都泛着一丝傻气。

    许长延又拉起他的手,看着他,忽然有些紧张地问:“去国公府提亲需要多少聘礼?你想要多大的排场,尽管说,我都能满足。” 他得提前算一下从属下手里克扣多少俸禄才够得上。

    重照:“……”难道自己又重生到哪个奇怪的时间了吗?

    重照抽回了手,他撑着手臂起身,他现在精神还不错,可以说是状态良好。就是有点饿,但拳打负心汉绝对没问题。

    许长延低头,道歉道得飞快:“对不起。”

    重照气笑了,“对不起?你跟谁说对不起?”

    许长延一言难尽地说:“我不该让你这么辛苦地一个人怀着孩子,你瞒着我的这件事我可以暂时不追究,没料到会让你受这么多苦是我的责任。”

    重照整个人一怔,他一把把被子拉上来攥紧,他虽然不敢肯定自己能瞒住多久,但没想到竟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发现的。

    马甲掉的猝不及防,还睡过了掉马甲的现场,一醒来还被人缠着问提亲和聘礼!

    许长延转身倒了热水,拿了点心,“来,先吃点东西。”

    水温正好,重照感觉到热水流入喉咙,忽然想起自己晕过去有人喂自己和很甜的水的场景。

    重照把水杯放下,忽然倾身凑到许长延面前,“许尊使,开心吗?怎么脸上一点开心的表情都没有呢?”

    许长延目光黏在重照那淡色的唇上,觉得这是一个危险至极的邀请,心魂都被那声音给勾去了。

    重照勾唇冷笑道:“许大人,知道我身为男子,却……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很快乐?这是不是很满足你的凌虐欲?比把我关在后院都让你开心?”

    许长延回过神,感觉心口有点冰凉,嘶哑着声音说:“你别说了。”

    重照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激怒别人,他出身不低,拿着镇国公的名号足以在京城横行霸道,说话随性,此时听的许长延咬紧牙关,恨不得上去堵住这人的嘴。

    重照拿起一块点心慢慢地吃了,听到许长延说:“那……”

    重照抬手按住他的嘴,“你要是再敢提一句提亲,你就给我滚出去。”

    “我没要说这个,”许长延温热的呼吸喷在手心,“我想说我要睡在这里。”

    重照头皮一炸,“你睡我这儿干嘛?不是,林飞白没警告过你不能同床吗?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

    许长延刚刚被撩了一下,此刻忍不住想欺负一下人,“林太医说,能同床,但不能做那种事。他还说了,如果你要明天早上舒服点,跟孩子他爹晚上一起睡,就会好了。”

    重照:“……”鬼才信嘞!

    重照扭头说:“我不要,你去外头睡。”

    许长延循循善诱,“你明天早上是不是又要很不舒服?前两日没受够吗?”

    重照:“……”

    许长延振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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