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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之一品巫女-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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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若素惊叹道:“没想到几月不见,你变得更加沉稳内敛了,说话再不是那般假不正经了!”

    “我何时又假不正经了?若素,你可别胡说!”

    “我可没胡说,当初……”

    张若素与拓烨站在溪边借着柔和的月光谈笑风生,畅谈往事。

    翌日太阳刚露出头,张若素便跟随拓烨一行人去后山附近寻找那名隐世女神医的住所。

    特意派去前方探路的探子回报:“回禀王爷,前方不远处飘起一缕炊烟,想必那就是女神医的住处了!”

    “去看看!”拓烨领着众人前去。

    在深山老林里,赫然驻扎着一处筑篱为墙,结草作舍的茅屋,虽是简陋,却甚是清净,除了竹林传来的鸟语便再无其他嘈杂得声音,院里晒满了各种各样的干草药!

    拓烨对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会意,强行推倒了笆篱围栏,走到茅屋门前凶神恶煞得敲门。

    “开门开门!”

    可敲了半天无人来开门。

    侍卫回之:“王爷,屋里似乎没人!”

    张若素猜测:“莫非他们已经将女神医请走了?”

    “不可能,你看屋顶还冒着丝炊烟,门也未上锁,所以她一定还在屋里,只是躲着故意不想见人罢了!”拓烨一面解析,一面走到茅屋门前,彬彬有礼道,“在下拓烨,特意有事前来拜见神医,方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神医莫要介怀!”

    话落,破旧的木门便从里头打开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女子赫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怒气冲冲道:“砸坏我围栏,还让我莫要介怀?你给我赔钱!”

    “姑娘,请息怒!”拓烨从怀中掏出一块精致的玉佩递给霖暮以表歉意。

    霖暮接过玉佩一瞧,形状圆润,水润且有光泽,晶莹剔透,是块上等的好玉。

    霖暮将玉佩收入囊中,随即悄然打量着拓烨一行人的着装,说道:“瞧你们这身打扮定不是来看病的!说吧,找我何事?”

    拓烨有礼道:“姑娘,得罪了!”

    话音刚落,拓烨便将霖暮快速打晕,随即派人将她拖至一边。

    “若素,接下来靠你了,我们就回军营准备了,待我们到城门时,会给你发信号弹,你便动手,但是不管成功与否,你一定要记住千万别受伤,等着我进城接你!”拓烨看着张若素的目光,有些期盼,有些担忧!

    张若素知道拓烨仍有些担忧,轻松一笑抚慰他:“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失败的!”

    “拓峎见过你,虽然那时你是以男子模样示人,但还是怕他认出你,这个帷帽你戴着,小心行事总是好的!”拓烨从侍卫手中接过一顶黑色帷帽,亲自为张若素戴在头上,轻轻地将面纱垂下,正好掩盖住了她的面容,朦朦胧胧。

    随后,拓烨一行人便带着晕厥的霖暮离开了茅草屋!

    张若素将院里方才推倒的篱笆重新布置后,走进屋子里静心得等待着拓峎派来的侍卫。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木门被敲响:“叩叩!”

    张若素淡然得开了门,只见门口站着两个锦衣一黑一白的青年男子,他们背后停放着一辆马车。

    其中穿黑色锦衣的男子开口问道:“姑娘可是霖暮神医?”

    张若素反问:“你们是?”

    白衣男子回之:“我们是皇上派来的便衣护卫,皇上近日头疾犯了,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听闻霖暮神医医术高明,可谓是华佗转世,所以特意请霖暮神医去宫里根除皇上的头疾,若是治好了,皇上必定重重有赏!”

    黑衣男子请求:“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若素心头打着小心思:“让我跟你们走可以,可近日不是城里城外战争频繁吗?你们得保证我的安全,我不想走正城门,毕竟太危险!”

    黑衣男子豁然大笑:“原来姑娘是担忧这个啊,姑娘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你走正城门的,姑娘请吧!”

    “待我进屋拿医药箱!”张若素转身便进屋取了方才看见的医药箱。

    “走吧!”

    张若素刚跨出一步,就被白衣男子喊住。

    “且慢!”

    白衣男子围着张若素转了一圈,若有所思道:“霖暮姑娘为何要戴帷帽呢?是有何见不得人的吗?”

    张若素心头“咯噔”一声,立马掩盖慌乱,面不改色道:“我近日脸上起了疹子,怕吓着世人,便戴了帷帽,大人,有何不可?”

    白衣男子连忙道歉:“原来如此,是在下冒犯了,还望姑娘见谅!”

    “姑娘请上马车!”黑衣男子恭敬得让道。

    张若素登上了马车,坐在车子里沉思着,而马车在林间路上颠簸前行,悄然间车轮印过的车辙印子浮现出一道浅白色的银光粉,不易察觉。

    大约行驶了十几分钟的路程,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张若素掀开车帘探出头,看见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城墙角落处。

    随后,只见黑衣男子跳下车板,从腰间取下一块圆型腰牌,走到一棵被树遮住的城墙前,将腰牌插入了一块与腰牌模型一般的圆孔里,下秒,坚固不倒的城墙倏然散开,开出一道两丈长两丈宽的正形通道与城墙里头连通。

第一百十章 行刺() 
随后,只见黑衣男子跳下车板,从腰间取下一块圆型腰牌,走到一棵被树遮住的城墙前,将腰牌插入了一块与腰牌模型一般的圆孔里,下秒,坚固不倒的城墙倏然散开,开出一道两丈长两丈宽的正形通道与城墙里头连通。

    黑衣男子转过头对白衣男子颔首,以示可以了,然后上了车板驾驭着马车通过了那道窄巷,待马车经过窄巷进入城里后,守在城里的便衣侍卫再次关闭了窄巷。

    张若素悄然得观察着他们进城的位置与周边的环境并铭记于心,当他们进入城里后,张若素发现城里竟已变得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战争遗留下来的痕迹。

    沿着街道,马车顺利得到达了皇宫宫门前,黑衣男子再将腰牌拿给守门侍卫一瞧,守门侍卫立马开了宫门!

    很快,马车绕到了皇上的寝宫锦庆殿殿门前。

    随即白衣男子与黑衣男子下车,自然得将梯子踏板放在地上,掀开帘子,有礼道:“霖暮姑娘,到了,请下车吧!”

    张若素下了马车,经过黑衣男子身边时,黑衣男子腰间的腰牌蓦然闪了一下,恢复了原样。

    黑衣男子说:“你带霖暮姑娘进去吧!”

    “嗯!霖暮姑娘请!”白衣男子领着张若素上了几十米高的阶梯。

    “还劳烦姑娘在此且先侯着!”随即,白衣男子推开殿门,对着躺在卧榻上的拓峎行礼禀告,“皇上,神医给您请来了!”

    拓峎揉着痛得难受的额头说道:“让她进来吧,你在外面侯着便行!”

    “诺!”白衣男子起身,走到门外对着张若素说,“皇上请你进去!”

    张若素进了大殿,只见拓峎躺在卧榻上,眉头紧锁,便得知他的头疾带给他的痛有多深。

    张若素跪地行礼:“草民叩见皇上!”

    “免礼!到朕的身边来!”拓峎正闭目养神。

    “诺!”张若素起身,提着医药箱走到拓峎所躺的卧榻前,“请皇上把手给草民,草民为皇上诊脉!”

    拓峎将手递到张若素手中,睁开了眼,瞧见张若素戴着黑纱帷帽,质问道:“你为何要戴顶帷帽呢?见不得人吗?”

    张若素一面为拓峎把脉,一面回禀道:“回禀皇上,草民近日脸上起了些疹子,怕吓到世人,不敢以面示人,才戴上帷帽遮遮丑!”

    拓峎信以为真:“原来如此,见你年纪轻轻,为何要隐居深山呢?”

    张若素镇定自若得回之:“早已看透世间凡尘俗世,还不如归隐不问凡间世事来得舒适!”

    拓峎打趣道:“哦?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才会让姑娘能有这般领悟?”

    “草民的这些经历还不足以入皇上的耳,皇上不听也罢!”张若素为了不让拓峎再追问,恰机得转移话题,一本正经得诉说着他的病情,“皇上的头疾并无什么大碍,就是因神经紧绷,太过疲劳又加上气候变化,烈日照射引起的头痛,我给您先按摩按摩头吧,可以暂且缓解疼痛,然后再给您开副药!”

    “好!”拓峎再次闭目,似乎很放心。

    与此同时,拓烨的军营处

    醒来的霖暮发现自己正被绳子捆绑,再瞧瞧自己的处境,立马大怒朝着拓甯与拓烨吼道:“给我松开!”

    拓甯惊魂未定得揉揉自己的耳朵,不禁吐槽道:“表哥,你去何处绑的小娘们,这嗓门比若素的还大!”

    “这可是我请来的神医!”拓烨顺势也揉了揉自己的双耳。

    拓甯困惑:“神医?你请她做何?我没病,你也没病啊!”

    霖暮嘲讽道:“你有这般请人的吗?起先砸坏我围墙,又把我打晕,打晕也就算了,你如今还把我绑着,试问这大陆有何人请人是这般请法!”

    拓烨连忙致歉:“姑娘,的确是拓烨鲁莽了,可我这般做法,也是为了防止你醒来后进宫通风报信!”

    霖暮好笑道:“通风报信?我跟谁通风报信啊,再说了我进宫作何,我想进也想进不去啊!”

    经霖暮一说,拓烨倏然想通,对啊,她跟谁通风报信啊,她又不知道拓峎会派人来接她入宫,他真是傻了!

    拓甯随即附和道:“对啊,表哥,人家姑娘说得甚是有理,愣着干嘛,还不快给人家松绑!”

    “哦…实在是对不住,姑娘!”拓烨回神,连忙给霖暮松了绑。

    “我是有名字的,霖暮,丹霞朝蔽日,零雨暮为霖!怎么样,我的名字很有诗意吧!”霖暮说话的模样很是傲娇。

    “确实很有诗意,很有诗意!”拓甯笑道,“霖暮姑娘,让你受苦了,要不要我让下人给你补补,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我这儿虽说是军营,可应有尽有!”

    拓烨佯装咳嗽了几声,示意让他说话注意些。

    这时,营帐外倏然吵杂四起,刀剑碰撞发出的“铛”“叮”声,十几根红箭穿破帐布汹涌而进,一根紧接着一根,接踵而至。

    好在拓烨眼疾手快,不假思索得伸出左手拉过霖暮,右手牵住拓甯,同时脚尖一点案几角,宽大的案几便腾空而起,恰巧得挡住了迎面射来的几根红箭。

    “到床后躲着!”拓烨快速松开拓甯与霖暮,侧身用手接住了一根红箭,定睛一看,霎时眼神凌厉,叮嘱道,“小心别中箭,箭上有毒!”

    随即,只见拓烨连续几个侧身,后空翻,每支箭都从他眼前悄然滑过,不伤他一根毛发,紧接着,他将案几轻而易举得举在手中,用它挡下了剩下所有红箭的攻击!

    躲在罗汉床床后的霖暮小心得探出脑袋,看见拓烨的身手后,不禁感叹道:“他这么厉害啊!”

    “当然,我表哥可是异世院的弟子!”拓甯很是为拓烨骄傲。

    拓烨见没箭再射进来后,将案几放下,说道:“好了,出来吧!”

    这时,宋玮慌乱得掀开帐布,忧心忡忡道:“王爷,殿下,没事吧!”

    拓甯一秒变正经,严肃问道:“没事,外面发生了何事?”

    还未等宋玮回答,一位持刀将士急急慌慌得冲进了营帐里,回禀道:“报!殿下,王爷,军营突然涌进一批精锐的刺客,我们的人正在外面与那批刺客交手,还请殿下王爷莫要出去,以免误伤!”

    拓烨问:“有多少?”

    将士回之:“大约三十来人!”

    拓烨询问:“伤了多少将士!”

    将士回之:“百余来人,因为是突如其来的刺杀,我们根本来不及防备!还有一事,王爷,那些刺客误以为一营帐的人是殿下,便下令往营帐里射箭,所以…住在一营帐的那一家三口未能幸免,已被刺客乱箭射死!”

    “什么!”拓烨毫不犹豫得冲出了营帐。

    “表哥…”

    “王爷…”

    宋玮与拓甯对视了一眼,只剩叹息。

    拓烨出了营帐,只见营地的空地上,四处摆着他方将士的尸体与黑衣刺客的尸体,还剩下十余位身着黑衣刺客还在与他方将士殊死搏斗。

    拓烨从门前的侍卫手中夺过一把刀,杀气腾腾得冲向那剩余的十余位黑衣刺客,一动一人,毫不马虎,也毫不留情,一霎间,黑衣刺客几乎同时倒地,刀刀都是见血封喉的致命伤!

    刚从营帐出来的拓甯,宋玮与霖暮都惊愣在了原地,他们从未见过拓烨竟会如此的残暴血腥,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把尸首都收拾收拾!”拓烨侧目对着一旁的将士吩咐。

    将士:“是!”

    拓烨收拾好低落地情绪,转身面对诸位将士,用不可违背的语气命令道:“诸位将士,听我命令,接下来二三四军营派一千人马随我来,剩余的人马随着拓甯全面攻打正城门!”

    “是!”众位将士作揖听令。

    …………

    皇宫

    张若素一面为拓峎按摩着太阳穴,一面问道:“皇上,草民的手法如何?”

    拓峎颔首:“不错,朕的头并不像方才那般痛了!”

    张若素收回手,退至一旁,说道:“皇上,草民还有一套祖传的针灸法,不仅可以缓解头痛,还可以缓解疲劳,不知皇上可否一试?”

    “试试吧!”拓峎依旧没有戒备心。

    张若素走到医药箱面前,背对着拓峎,打开医药箱,摊开放在药箱里的针灸包,一滑过去几乎是各种各样的针,可完全摊开后,却蓦然出现了一把精致而罕见的匕首,是拓烨的蛟鳞匕首,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张若素心知时辰差不多,该刺杀拓峎了!

    张若素拔出匕首的动作快如闪电,毫不迟疑得刺向了还躺在卧榻上的拓峎,可万万没想到,拓峎倏然睁开眼,一个侧身落地完美躲过了张若素的攻击!

    “就知道你不是什么神医,身上是淡淡的花香,毫无药草味,满手老茧!”拓峎眼神凌厉,质问道,“说,你是不是拓甯派来的刺客?”

    “对,今日我就是要你的狗命!”张若素举起匕首向拓峎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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