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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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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你不怕阿七到时候抽你,你就试试。”姬若离闻言道。

    “嘶!”唐远怀条件反射的偏过头去瞧姬若离,这死孩子,还真是不能夸了,刚想着他的好了,就开始和自己不对付了,就跟自家那个老幺一个德行!

    “我说你怎么就是跟七宝不对付了,刚想说你终于有个当哥的样子,想着还是这么的不靠谱!”

    唐远怀摇了摇头,瞧着唐远怀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的阴郁,唐远怀也觉得自己十分的冤枉,他只是觉得,人么,喜好总是会变得,再者,这梨花虽然是好看,但总觉着有些伤感,他这不是为了唐淼想的么,就算是相岔了,这想法总也是好的,这一个两个的,至于么!

    果然,在唐家,他就是个多余的么,全家人都跟他不对付!

    唐远怀心中不禁愤懑的很,瞧着面前的梨花,竟也觉得十分的惆怅。

    唐淼一路走到小厨房,就瞧见凌菲和薄言两人正打的难分难舍,薄言武功不若,凌菲么,唐淼倒是清楚的很,凌妈的情报能力很骇人,功夫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也很牛,可若是碰上了内功高手,一定不是对手,可人家说,自己身边手下功夫高,况且,她一直藏在暗处做情报生意,也没人认识她,没必要辛苦自己,这话细想,确实没毛病。

    薄大少和凌菲完全相反,功夫好的,觉得是到了一定变态的地步,他真正的实力,唐淼没见识过,据薄大少自己说,他目前为止,还没碰上过对手。

    是以,每每薄言和凌菲干架的时候,总是在不适用任何内力的情况下,唐淼瞧着两人打的难分难舍,直接绕了过去,从小厨房搬了个小桌,拾掇了两三样小菜,端了一碗粥,一边儿看着两人精彩的表演,一面悠哉的喝粥。

    在第三次两人互相扼住对方要害的时候,薄言直接撒了手,“不打了!”

    薄言有些负气,按说自己的功夫完全在面前这女人之上,可只要不适用内力,没有一次,他可以成功的将人撂倒,这实在是叫人觉得憋屈的很。

    “薄大少,早跟你说过,别跟我凌妈打架,她这人剽悍的很,我就从来不跟她打架,省的添堵。”

    “我要夸你么?”

    薄言没好气的瞧了一眼唐淼,可人家完全没有心思跟他顶嘴,只是嘴角含笑的喝着粥,瞧着脾气十分的好。

    夭寿了,这人瞧着跟往日里一点儿都不一样,不会是脑子烧坏了吧。

    薄言不禁朝一旁的凌菲看了过去,凌菲倒是十分的淡定,她抽了地上的小板凳,在唐淼的对面坐了下来,唐淼十分殷勤的叫厨娘又盛了一碗粥出来,又夹了块腌萝卜搁到凌菲的碗里,“凌妈,打了这么久累了吧,一起吃早饭?”

    瞧一眼碗里的腌萝卜,凌菲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你故意的?”

    “不喜欢吖,不喜欢我给你换一个。”唐淼瞧了她一眼,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她夹了块酱黄瓜搁到她的碗里,然后将她碗里的腌萝卜夹走,自己一口咬下去,脆生生的。

    凌菲瞧着某人嚼着原本搁在自己碗中的腌萝卜,此刻吃得十分欢快的模样,那嘴角的笑容,就差没有泛滥了,她一脸和善,满脸都是“我十分善良,十分好商量”的字眼。

    凌菲的眼角忍不住又抽了抽,“她这不是脑子烧坏了,是人太子殿下陪在身边,蜜里调油呢!”

    凌菲冷冷道,至于么,之前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现在好了之后,就差没找人满世界宣告姬若离是她唐淼的所有物了吧!

    呃……

    薄言愣了一会儿之后,忽然觉得,凌菲之前排斥唐淼和姬若离在一起,或许是对的!

    “凌妈,你这人真讨厌!”

    唐淼白了凌菲一眼,心里想着,等事情全都解决了,她要不要把凌菲调到依兰山庄的地界去,省的她来调侃自己。

    同往日一样的话语里,带着几分的娇嗔,虽说女孩子撒娇没什么,但对象变成唐淼的话,薄言瞬间觉得,自己的背脊划过一道一道的冷汗。

    “薄大少,你不吃早饭么?”唐淼和善的朝薄言递过询问的眼神。

    唐淼长得很好看,尤其如今温和的询问,眼里柔和善良的目光叫她的面容瞧着愈加的良善,虽然是发自真心的,但薄言依旧感觉自己适应不过来,甚至心里还有些毛毛的。

    原本他想说一句不早了,可最后还是咽了下去,搬了个凳子坐在唐淼的跟前,主仆三人在唐淼异常柔和好商量的情况下,一起和谐的用了早膳。

    眼瞧着碗里的粥见了底,薄言想着,唐淼这不正常的不模样怕不是要一直这样下去?

    他正这么悲催的想着,耳边传来唐淼的声音,“薄大少,昨天晚上你都查到什么了?”

    她的声音不似方才那边的柔和,他抬眼瞧了唐淼一眼,倒是再没有方才仿佛要一直陷入微笑的傻气。

    天杀的,终于恢复正常的,薄言想着,要唐淼一直那样,他保不准那一天受不了,直接从风冥涧出逃。

    “之前不是一直说老爷子被困在死对头的地盘么,后来秘密押解回京,但盛都城翻了个顶朝天都没有么。”

    唐淼点了点头,薄言正准备说下去,便是瞧见走到他们跟前的唐家两兄弟和姬若离,他又是止了声音。

    不等唐淼开口,倒是迎来了唐铭的声音,“阿离不是外人,再者,这人可是我唐家的一家之主,薄言你尽管说吧。”

    薄言却是没开口,依旧朝唐淼看了一眼,直到她颔首,他方才道,“昨儿,我溜进宫中的时候啊,出了发现你皇帝姑父被人软禁外,我意外的发现你爹被囚在你皇帝姑父的寝宫密室中,你猜,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是谁?”

    薄言的消息有些劲爆,唐淼久不回天麟,并不觉得有多么的奇怪,可唐铭却大吃一惊,“皇上被人软禁,这……这不可能啊,他日日上朝,所有的事情,瞧着都正常的很,全然是自己之前的做派,除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薄言直他是想到了什么,接下了他的话语,“除了昨天,分明他不向着唐家,可昨天晚上,不管是唐淼还是太子殿下,或者是其他的,全然是向着唐家的,虽说天下一向反复无常,可大少爷不觉得,昨天晚上的天子委实太过反常了么,反常的叫人怀疑,叫人……”

    唐铭道:“叫人忍不住要去探查一番皇帝究竟是何用意。”

    “所以说昨天晚上,皇帝姑父是故意那般反常,好引我们去探查,好叫我们发现他被人软禁的事实?”

    唐淼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素来知道唐家小辈不待见他,怎么这次,就这么笃定,引了我们去,发现了他被人软禁就一定会救他,他就不怕我们跟软禁他的人狼狈为奸么?”

    姬若离眯了眯眼,笃定道,“因为他又你爹这张王牌在手。”

70 这不可理喻的天家() 
    唐家小的对上头这位天子没有什么好感,可唐慕不一样,他和天子的情谊是从年少的时候埋下的,尽管多年过去,天子越发的变本加厉,不再是当年一起立下约定的兄弟,可唐慕这人认死理,好兄弟在太子高位上,尽管他对自己多么的苛刻,他都可以找出身在高位身不由己的理由的说服自己体谅他,日复一日的尽着臣子的本分和兄弟的情谊。

    朝中多少人在皇子出世后,分分找了自己看中的靠拢过去,在朝中分了多少的大小派系,可唐慕呢,却始终如一的忠于天子,忠于自己当年的誓言。

    姬若离的话叫唐家兄妹三人同时蹙紧了眉头,他这话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唐慕忠心,甚至,叫家中的小的都觉得,他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每每唐慕瞧着他们有些异动,有同人拉帮结派的时候,都会出面,轻则呵斥,重则军法处置。

    唐家人护短,圣上尽管不再偏袒唐家,可唐慕偏袒,唐家这些小的,在被自己的父亲斥责之后,再瞧瞧圣上愈来愈无理的胡闹和问责,都替唐慕不值,可是心疼着自己的老子,最后心中对天子的不满愈发的严重,却又真的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动静,或者是和谁联合在一起给圣上找不痛快。

    这些年来,唐家和天子之间,似乎变成和一种十分怪异的关系,圣上要欺唐家,唐慕死守兄弟情义和臣子本分一言不发,唐家小的心里郁结可为了亲爹,什么都忍着,什么都不干。

    “确实,我们这位皇帝姑父啊,真是欺负人欺负的上瘾了。”

    唐淼颔首,心中带着些气闷,连话里都泛着些气性,“不是说爹爹年轻的时候脾气不好的很么,怎么竟能叫人欺负到了这个地步?”

    想想,唐淼心中更多的是替唐慕感到不值,她爹爹这么好的人,怎么就一直叫皇帝姑父看不顺眼呢,她爹怎么就能叫人这么欺负呢,这要是换了她,谁要这么对他的话,她早就不跟人家玩儿了,有多远走多远,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凌菲站在一旁道:“或者,他不是欺负的上瘾了,只是怕了。”

    “怕?”唐远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圣上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我爹当真功高震主了,可这些年来,他不断的做小动作,削减唐家军的粮饷、明里暗里打压我唐氏子孙,我们可有说过什么,不都一声不吭的选择了沉默么?”

    “难道这还不够可怕么?”

    凌菲反问,唐远怀不想她这般回他,一时间有些错愕的看着她,可微一细想,却又沉默着不说话了。

    天子打压唐家,最想要的结果无非是唐家示弱,可是粮饷少了,唐家便从自家的产业调集了银钱过去将养着,圣上打压,可他们手中的实权却丝毫都没有减少,唐家军的威望,在近年来天麟势弱后,由于镇守边关,镇压叛乱,抵御敌军,反倒是一日强过一日,要命的是,他们唐家的人,却丝毫不觉得奇怪,倏不知,自以为理所当然的事,在旁人看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三少爷也发现唐家人的通病了?”

    凌菲淡笑着瞧了一眼唐远怀,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看的唐远怀心中如何都不能自在,他甚至有些心虚的别过了头去。

    “这算缺点么,若真论起来,也是环境造就的,造就这环境的人,正是天子本人。”

    相对于唐远怀来说,唐铭则显得镇定的多,一个人狂妄而不自知,或许并不是因为他过于狂妄,而是他本身便有这样的实力,只是在那些比不过你的人眼中,这便成了罪过。

    唐家如今便是如此,可唐家走到如斯地步,全数不也是当年天子所赐?

    就好比,父母养育孩子的时候,总是照着自己心中最理想、最美好的模样去教养的,可到了最后,却是发现,那孩子不仅没有长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反而越发的叛逆,叫自己都无法管教了。

    只可惜的是,唐家和天子是君臣,不容有丝毫异心和叛逆的君臣关系,而不是如父母与子女般可以互相体谅的关系。

    何况,他们的这位君主,说句不好听的,算不得什么明君。

    “是啊,造就这番景象的正是当今的天子,可是,他想要的是可以辅佐自己孩儿的臣子,哪怕权威大些,也没什么,至少在继位新君年幼的时候,总要有人可以镇得住,可若原本计划着辅政的臣子,有一天会变成这家国最大的外戚,甚至可能踩在君主的身子上,恣意的践踏自己的天下呢?”

    “凌妈,你再说什……”

    唐淼觉得凌菲这故事未免有些太过好笑了一些,就算是说书的,都没有这般胡乱来的,可余光扫到他大哥眼眸中的阴霾时,她忽然愣住了。

    皇帝姑父会有这般想法,大抵只能因为阴蓄,贵妃可不是唐家的旁支子弟,而是和她父亲一母所出的亲兄妹,若是要选择一个皇子去效忠,为什么不能是自己的亲外甥,或者,为什么不去控制自己的亲外甥,而叫唐家达到无人能及的另一个高峰?

    她的眼眸瞬间清明一片,可又在瞬间觉得有些荒凉,人那……人心啊……

    原来如何都不能够抵得上心中的猜忌么,多年情谊和忠诚,在内心那些微妙的想法面前,竟是那般的渺小,如何都看不见了,或者,分明看见了,却选择了无视,单纯的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么?

    “还记得当年阴浔出宫学艺么?”

    唐淼微侧了脸,对上姬若离的眼眸,他掌心的暖意透着她颤抖的指尖缓缓的渗透到她寒凉的肌肤中。

    她点了点头,却禁不住自嘲,“他防着呢,怕阿浔小小年纪,在宫中出事儿,他防着贵妃,防着唐家,不管爹爹如何忠心,当年送贵妃入宫的时候,阴蓄出生的时候,唐家在他心中,就该全数遭天谴才好!”

    如今细想来,好似也是这般,唐家在贵妃进宫之后,到了顶峰,天子的猜忌从那开始,所谓盛极而衰的时刻,便是站在最高峰的时候。

    “不错,唐家被打压,也是在姑姑进宫后,多少次,是她提前通知我天子的忌惮和猜忌。”

    唐铭瞧了一眼唐淼,原本该被唐家护得好好的老幺,这一刻却也被人性的丑陋惊住,身子都经不住的打颤,可他却没有宽慰一句,唐家人虽护短,可一旦面对该面对的事情的时候,只将人往前推得也是他们,常年在战场的他们,比谁都要知道,躲避不若面对,凡事,不若直面快刀斩乱麻,没瞧过的,多看几次,便也就好了。

    “没道理啊,要真是这样,圣上找我们救干嘛,按照这逻辑,他现在不是应该觉得,我们已经和贵妃合作了么,找我们救,就不怕我们和贵妃联合在一起,变本加厉么?”

    唐远怀越听着心中越是惊悚,可又觉得这事情若要这么解释,前后说不通啊。

    “三少爷你可知道,当年贵妃入宫的真相?”

    凌菲面上依旧带着些笑,只是这笑如何看都是冷笑,叫人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唐远怀,他绝不会听到什么好事儿,不一会儿,他便从凌菲的口中证实了自己这个想法果然是一点儿都没有错。

    当今天子,虽算不得什么长情的人,可当年却也是十足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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