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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学霸重生之追夫三人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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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北京衙门初成立,各种人事,职能部门还显得很混乱,但朱棣这样做的目的,是让那些大臣们看到皇帝迁都的决心。这样至少有一部分胆小的大臣,会选择顺从;那些性格执拗或者心存异念的,至少也不敢公然违抗,那么迁都计划的阻力就少了很多。

    迁都行动既然已经提上日程,那么接下来势在必行的就是如何打击阿鲁台的势力了。

    朱棣为利用矛盾,削弱、牵制阿鲁台的势力,便于永乐七年五月二十四日,即此次北巡回归途中,下诏,封瓦剌头领马哈木为顺宁王、鞑靼头领太平为贤义王、“兀良哈”头领秃孛罗为安乐王。同时派大臣郭骥出使本雅失里,承诺与之修好,结成姻亲。

    一举四得,朱棣此举本以为,既可直接分化鞑靼太师阿鲁台的权利,瓦剌、鞑靼和兀良哈三大部已同时受到削弱,又安抚了元朝残余皇室后裔本雅失里,自以为万无一失。

    不曾想,本是王室后裔的本雅失里却早已看破了朱棣的帝王心术,并不领情,反而借助蒙古三大部瓦剌、鞑靼和兀良哈削弱之际,异军突起,发展壮大。

    永乐七年1409六月初十日,百户李伯兰奏报:大臣郭骥奉命出使,却被本雅失里诛杀。本雅失里联合阿鲁台击败瓦剌,逃至胪朐河,准备袭击兀良哈部落,边境大乱。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何况,此次朱棣派郭骥出使,意在与元室修好,却遭遇如此野蛮待遇,朱棣大怒。

    往日皇帝震怒,只有权贤妃的箫声能安抚左右。这次奇怪的是,权妍儿的箫声接连几日,未曾在宫中响起。

    姚清华回宫后,虽然跟着李尚宫熟悉掌记事务,但还是常常可以去权贤妃所住的卿鸾宫说话。

    其时,正是六月中,天气已经炎热,宫眷内臣都换上了飘逸的纱罗衣。

    那贤妃娘娘今天穿着一身素白的“月华裙”,明天穿着浮光潋滟的“苏锦裳”,后天歪歪梳着“堕马髻”,天天矜持而又急迫的在卿鸾殿翘首盼望,就像一个盼望远行丈夫归家的年轻小媳妇儿。

    每到夜深,霜寒露重之时,权妍儿在芙蕖的一再劝解下,总是怏怏而回。

    姚清华知道,贤妃娘娘是在盼着皇上来。可是说也奇怪,一向视权妍儿为心头肉的朱棣,为什么就突然的绝迹卿鸾殿呢?

    她和芙蕖本是旧相识,皇上既然赐予她贤妃宫中走动的特权,便天天粘着芙蕖,想从这个嘴巴特严的大丫鬟嘴里套出点贤妃宫中秘闻。

    “你知道,皇上为何那么宠爱我们这位朝鲜娘娘么?”芙蕖终于开口了。

    “对啊,上次你说到这儿就打住了,这次你可不能再吊人胃口了。”姚清华急迫的说。

    也许是入宫了这一段时日,芙蕖对吴二红这个八品掌记的为人已经有些了解,知道她也算谨慎,伶俐的,又是皇帝、贤妃跟前的红人,跟小皇孙又那么要好,连一向骄横的李尚宫娘娘都对她处处开后门!

    自己上次既然在昌平行宫不小心开了口,若老是将这个秘密守着不说,也算是对人的一种公然的得罪。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久,宫中生存法则她还是知道的。

    于是,芙蕖便招了招手,带着姚清华出了卿鸾殿,到御花园后面的一座大大的假山后,细细跟姚清华道来。

    “其实,宫里都在传,皇上宠爱贤妃娘娘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她长得很像皇上的亲身娘亲。”

    芙蕖刚一开口,姚清华大惊失色:“明成祖朱棣,不是马皇后所生第四子么?”

    “不,皇上是朝鲜人硕妃所生。”芙蕖十分肯定的说。

    “宫里的老人说,这个硕妃是朝鲜进献来的,可是硕妃怀胎6个月,就生了皇子。当时太祖爷长期在外打仗,怀疑皇上不是他亲生,于是,太祖爷下令把硕妃打入冷宫不说,还决心赐予她死。硕妃的死法非常凄惨,受的是铁裙之刑。这种酷刑用铁片做成裙子,穿在犯人身上,再将铁裙用火烤热,最后让犯人痛苦而死。”

    芙蕖压低声音,脸上呈现一种恐怖的表情,仿佛那火烤在了自己身上一样害怕。

    姚清华恍惚想起在哪儿看过这段野史,据说朱元璋对朱棣也动了杀心,最终是马皇后给保了下来。成年以后,朱棣不敢承认生母硕妃,但是祭享她的时候,又偷偷给生母与众妃不同的待遇,即把生母硕妃的牌位转向,使她能够独独受享与其它牌位不同的待遇,以让生母在冥冥之中悄悄领会“母以子贵”的殊荣;但一面朱棣却销毁历史资料,公开认马皇后为母,以便自己虽不是“嫡长子”,但至少能以“嫡子”的身份登上皇位,少一些质疑和阻扰。

第十三章 投入地八卦宫中秘闻() 
现在听芙蕖一说,姚清华才恍然知道,原来野史上对于朱棣身世的记载竟然是真的。的确,某些时候,那些冠冕堂皇的正史,还真不如那些野史来得真实。

    因为正史掌握在当权者手中,是胜利者的自我褒奖;相反野史在民间的口口相传中,当权者纵然可以控制书写历史的史官,却堵不住悠悠众口。

    不知道这大丫鬟口中还有多少明宫秘闻?

    只听那芙蕖道:“皇上登基后,也许是有一半朝鲜血统的缘故,也许是希望从朝鲜女人的身上找到自己年幼时死去的母亲的影子,弥补自己终生不得认母的亏欠,他不断地下诏派人到朝鲜选秀女入宫。去年皇上先派内使黄俨等人出使朝鲜,赏赐朝鲜国王,花银一万两、丝五十匹、素线罗五十匹、熟绢一百匹,同时要求朝鲜广选,以充后宫。于是,那朝鲜国王赶紧下令禁止婚姻嫁娶,大选,以备进献。当时,据说,朝鲜国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到离家数千里的异国去做宫女的,因此选上来的秀女寥寥可数。

    咱们皇上大发雷霆,责令朝鲜王廷赶紧接着挑选。朝鲜王廷只得分遣各道巡察司加大选拔力度,同时通告各地方官府,凡大小守令、品官、乡吏,日守两班,不分昼夜的选拔;不管是百姓还是乡校、生徒,各户之女,如有姿色,一律选送。倘或躲藏或用针灸、断发、贴药等方法逃避挑选的,一律国法处置。”

    “可真够变态的选秀方式呀,居然昼夜两班,像打仗一样选秀女;那些朝鲜人逃避选秀的方式也真够奇葩的,居然针灸、断发、贴药,这些惨绝人寰的方式都用完了,本宝宝表示真心醉了。”

    姚清华默默在心里吐槽完毕,追问,“那权贤妃就是这样用强制手段选来的?”

    “那倒不是,这权妍儿却是被他父亲主动报上来的。”

    通过芙蕖的叙述,姚清华才知道,当时这权妍儿的父亲原本是朝鲜一个负责选秀的小乡吏,他选秀时特别卖力,得罪了不少人,可他自己也有一个女儿,因此他怕别人举报他有女儿不选送给皇上。

    这乡绅就存着私心,自忖女儿是所选秀女中容貌最不出众的那一个,皇上亲自过目后,肯定不会选她进宫。

    这乡绅便很主动的把女儿报上去了,以为经过皇上挑选过后,被撂了牌子,既可以得到皇上的安抚,又可以一家团圆。

    不曾想,皇上一眼就看中了貌不出众的权妍儿,还当即把她封为后宫中第一位的“贤妃”,这乡绅哭笑不得,好在被火线提拔为“光禄寺卿”,也算稍感安慰,但悲催的是俸禄却是由朝鲜王廷拨给的。

    “同权妍儿一同被晋封的朝鲜娘娘还有,仁宇府左司尹任添年之女任氏,十七岁,被封为顺妃;恭安府判官李文命之女李氏,十七岁,封为昭仪;韩贵真之女韩氏,十六岁,被封为婕妤;中军副司正崔得霏之女崔氏,只有十四岁,被封为美人。她们连同十二名侍女、十二名厨师一起被送了过来。现在咱们皇上的后宫里,几乎全是朝鲜人。”芙蕖叹道。

    “难道皇上就一个汉族妃子也没有,这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吧。”姚清华不服气地问。

    芙蕖掩口一笑,“你也知道只是面子啦,这次同五位朝鲜娘娘同时册封的汉族妃子,就只有两位,一位就是英国公张辅的妹妹张玲珑,被册为贵妃,皇上北巡前,派英国公亲征简定,张贵妃这是沾了哥哥的光,才被封贵妃。另一位吕娘娘就没这么幸运啦,在宫中多年,年龄都可以给权贤妃当娘了,才晋了一个昭仪的位份。”

    “皇上自永乐五年徐皇后去世时就宣布终身不再立后,张贵妃的位置现在就相当于皇后了,也算咱们皇上对她有心啊。”姚清华替这位不曾见面的张贵妃辩解道。

    “傻二红,你来宫里也算有几月了,这明里尊荣,暗里受气的事,你看少了呀。那张贵妃出身名门,父亲在太祖爷时代就封为清远候,年少时就以美貌出名,可到了这皇宫里,处处受冷落。哪里有这貌不惊人的朝鲜娘娘受用,一来就封为妃嫔中第一位的贤妃。”

    “好个外心的奴才,你拿着贤妃娘娘宫中的俸禄,倒是为别家主子鸣不平!仔细贤妃娘娘知道了撕你的皮。可我看你对你主子也算忠心耿耿,不然贤妃娘娘也不会视你为心腹丫鬟!难不成全都是装出来的?”姚清华笑道。

    “妹妹误会我了,我虽然为宫中那些美艳的娘娘受冷遇鸣不平,但我对这位贤妃娘娘却是真心侍奉。因为这朝鲜娘娘年纪轻轻就抛国弃家,孤零零的,也是可怜人。最让人怜惜的是,就算全宫里都在传,她对皇上为什么宠她还是一无所知,一心以为皇上是真心爱她。毕竟年纪还轻,哪里相信,这帝王之家,根本没有寻常夫妻****!”

    芙蕖说这话时,就好像自己已经看破世事一样,其实她比贤妃还小三岁,今年才16。只是自幼进宫,有些少年老成。

    姚清华叹了一口气,赶紧对芙蕖嘱咐道:“我看这贤妃娘娘也是单纯的很。这些话,你可千万别传到她耳朵里。”

    话音刚落,背后却传来一声怨怼的女声,“我全都听到了,你们可怎么瞒我?”

    二人抬头一看,权妍儿从御花园花丛掩映的假山背后跌跌撞撞的走出来,娇躯发颤,面庞上全是泪水,“告诉我,你们说的,全都不是真的!小汤圆,你是嫉妒皇上对我一片宠爱,才跟二红乱嚼舌根,对不对,如果你承认,我可以免你们死罪。”

    姚清华和芙蕖面面相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偷听呢?

    这贤妃深居宫中,又如何跟着她们出了宫门?

    对了,一定是这贤妃天天苦等皇上不来,今日见皇上跟前的二红姑娘来宫中找芙蕖,便很敏感的以为有皇上消息,自然格外留意。

第十四章 谁也不能叫醒装睡的人() 
哎,怪只怪,姚清华和芙蕖只顾八卦,忘了安全第一了,这下闯了大祸,该怎么面对贤妃娘娘呢?

    芙蕖忽然扑通跪下,磕头如捣蒜:“娘娘息怒。娘娘火眼金睛,我的确是嫉妒娘娘恩宠,自认为自己长得有几分颜色,进宫八年了,一直做丫鬟,不得皇上青眼,一时鬼迷心窍,才,才乱嚼舌根。”

    姚清华不由得也跟着跪下请罪。

    “你以为你们两个认罪了,我就放过你们吗?你们是不是自恃我在宫中就你们两个贴心的朋友,所以认为我不会处罚你们?今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们在这御花园跪三个时辰。”权妍儿一下破涕为笑,忽然又变得恶狠狠的,整个人变得有点神经质,说话语气飘忽不定。

    此时已是六月下旬,天上的日头可真毒,姚清华和芙蕖在这人来人往的御花园跪着,格外招人注意。

    进进出出的太监宫女们都在窃窃私语:咦,皇上,贤妃,皇太孙跟前的大红人儿,那个9岁的八品掌记,和那朝鲜娘娘的心腹丫鬟,被谁这么没脸的罚跪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们到底犯了什么大错呢?

    姚清华忍着众人的指指点点,好不容易跪到三个时辰。

    二人揉揉已经发麻的腰膝,像过街老鼠一样夹着尾巴,默默的回自己住处。

    分别时,芙蕖忽然在耳边嘱咐道:“今日之事,若是被人问起,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原委,最好避重就轻的说个由头,以免被有心人利用,说贤妃娘娘刚晋级妃位不久,就骄横跋扈、不怜惜下人。”

    “这权妍儿可真狠,竟然真的在烈日下让我们跪了三个小时。你可倒好,还在为她掩饰。”姚清华不高兴的嘟囔着。

    “我们受这点皮肉之苦算什么,只怕贤妃娘娘心中更苦!”芙蕖直了直腰,叹道,“今日贤妃娘娘听了我们的谈话,真的相信我们只是嫉妒她?还是故意自欺欺人,沉浸在对皇上不切实际的爱情美梦里,不想醒来呢?”

    姚清华心中一紧,她想起了前段时间看权妍儿天天花枝招展的在卿鸾殿前苦等皇帝到来,那种“天阶夜色凉如水,只见良人不见君”的执着;

    及至现在的竭嘶底里,刻薄寡恩。

    除了爱情,还有什么可以让一个人有如此改变?

    只是,爱情,是一个女人成长中最残酷的课堂。

    它的残酷就在于,它不论付出,只讲输赢。

    当你对一个人先动心时,你就输了。

    好的爱情,是一种男女相互博弈的均衡吸引。这种博弈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门当户对,而是一种心理上的等量亲近。

    那么现在我们将权妍儿和朱棣来一次关于爱情博弈的PK吧。

    身份: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进贡的外藩宫女。

    年龄:永乐帝时年50岁,权妍儿时年19岁。

    爱情经历:

    朱棣:心已经变得沧桑、血已经变得冷却、情已经变得麻木;权妍儿:生命稚嫩如刚长出的青豌豆,初涉爱河。

    爱情理念:

    朱棣:“过尽千帆不是”;权妍儿:“爱情,就是人生的全部。”

    爱情诉求:

    朱棣:“一切其实与爱情无关”;权妍儿:“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

    在学霸姚清华大脑里高速绘制的这份“男女爱情博弈量表”中,可以说,女方权妍儿完败。

    当然,如果他们之间不谈爱情,而只是皇帝与宠妃之间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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