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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爽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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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

    许久,爽儿睁开眼来。

    眼睛里一丝光亮也没有,只剩下空荡荡的黑。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像是不认识他一样,半天才将目光聚拢,对着他异常惨淡的一笑,用极低的声音说,“知道了,麻烦您帮着打听出这消息……”

    柳乘风几乎不能直视她的样子,只觉得那笑比哭还令人难受,他心里一阵阵像被什么抓着,干涩开口,“如今这事,铁板钉钉,已是无可挽回了……只是,活着的人还要尽早谋了了路。他虽然求了皇上恩典,其罪不牵连家小,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你如今也回不了城,不如……”

    不如……

    柳乘风看着女子,眼里的意思便是瞎子也能看出来。

    不如和我走……

    爽儿定定看着柳乘风,她当然明白他的心意,但却只轻轻摇了摇头。

    “将军,您的好意妾身心领了,但是妾身还不想走……”

    ……

    寒风卷着雪花,扬沙扯絮一般飞了满天。

    爽儿一个人坐在帐子里,面前摆着一罐酒。

    她也不知这三天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好像就没合过眼,又好像一直在梦里没醒过。

    但只是一眨眼,就到今天了。

    今天,是那个人问斩的日子。

    爽儿的心里反倒没什么感觉了,只是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她对自己说,那人恶贯满盈,又私藏违禁之物,那是自己找死,以他做过的恶事,哪一件都够死几百几千次的。

    她这么想着,倒了一碗酒放到面前。

    当日谁说过,喜欢这酒,要她酿了天天给他喝。

    爽儿唇边不自禁的带上一抹笑,却又迅速冷了下去。

    真奇怪,今日对着这酒,想到的竟然不是萧义山。

    爽儿的手有点抖,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抱住那罐子。

    倒完了酒,她脱力一般的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寒凉,她的身子禁受不住。

    她一直坐在那里,像丢了魂一样,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雪花,整个人好像被那雪花埋住了一般,动也不动。

    正午已到。

    她们在城外,离行刑的地方很远,但是她却好像听到了催命的鼓声,还有行刑官将令押扔到地上的声音。

    寒风卷起了帐帘,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帐口。

    强光的骤然涌入令爽儿眯起了眼。

    她转过头,愣愣看着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虐你一万年,虐你经得起考验。

    各位客官,看的爽的请记得留言。

第58章() 
寒风卷着雪花;从掀起的帐门口吹进来。

    爽儿愣愣看着那个人;因为极度震惊;脸上反倒没什么表情。

    只是看着他一步一步,背着阳光走进来;高大的身材拉出长长的影子,一点点压在她身上。

    樊离走到爽儿面前,站定。

    爽儿的嘴微微张了张;几乎发不出声音。

    心里骤然被巨大的喜悦填满;她的指尖都热了起来。

    他没死……

    她刚要站起来,樊离却猛地俯下了身子;一把扯住她脖领;“怎么,看到我,连话都说不出了?”

    爽儿神色一僵,樊离已提着她脖领将她拽起来,目光冷厉如刀,“你还真是狠,我竟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伸手到她面前,“是你做的?”

    爽儿被樊离揪紧的手掌勒得喘不过气来,她大张着嘴急促喘着,看着他手里那根银簪。

    “张二牛,嗯?”

    樊离盯着她的眼睛,那表情像煞神一样,“原来你早就认识他,之前在侯府那出苦肉计,还真是动人!”

    爽儿的身子颤了下,突然意识到什么,随即面色又变得灰败,她直直瞪着樊离,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直留在我身边,就是为了看我死?只可惜你打错了算盘,你不知本侯有免死金牌吗?”

    不单有免死金牌,这个逍遥侯居然还是那人的孩子……怪不得他府里有那么多御用之物,还有身为龙裔的信物——宫里当然不会记载这些,这种令皇室声誉蒙羞的事只能永远藏在黑暗里,若不是他因私盐被人举报,只怕当今皇上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御弟,不然不会在行刑的前一刻才让人快马传来免死的圣旨,再晚一会儿世上就没有樊离这个人了——不指樊离,只怕萧义山,也永远没有机会重生了!

    樊离面目阴沉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手指渐渐收紧,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程—爽—儿……”

    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

    这女人,真是天生的说谎者!

    上一世,她答应和他上山,结果害他苦等枉死;如今,他对她百般好,宁愿抛开过往,不记前嫌的娶她做正妻,她却还……

    原来,之前的种种,于她不过是做戏,她甜言蜜语,在他身下宛转承欢的时候,也一刻都没有忘记算计他,没有忘记和别人一起害他——

    她到底有没有心!

    樊离的目光冷得像刀子,一寸寸凌迟着女子的皮肉。

    爽儿却是终于反应过来了,心里也明白大势已去,樊离已是恨她入骨了。

    事已无可挽回,心里竟然奇异的轻松了。

    她看着他,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对,是我做的。”

    连声音也是平静的,唇角竟然带上丝笑,“差一点就成功了,好可惜。”

    樊离神色一厉,抻着她衣领把她扯到身前,“贱人……”

    “禽兽!”

    爽儿终于不再顾忌,把那个词说了出来。

    “我早就想让你死了,天天夜里做梦都梦到亲手杀了你!你以为我什么跟在你身边?舍不得你?喜欢你?——”

    竟然伸出手拍拍他的脸,“做梦吧你!”

    樊离一把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几乎把她手骨捏碎,“你这是找死!”

    “姑奶奶早就不想活了!”

    爽儿用力甩着手,却甩不脱,疼得眯起了眼,“我从第一次被你污了身子就想杀你,在你身边让我恶心!”

    她的声音有点哑,疼得眼泪都要出来。

    真的很疼,不只是手,是全身上下,由里到外的疼。

    她这几天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跑?四处着人打听他的消息,还去求柳乘风,她不盼着他死,难道竟还盼着他活吗?

    ——她真的如那禽兽所说,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樊离脸色铁青,“你之前那些都是虚情假意!”

    “自然!对着你这禽兽,若是用真心,那一天都活不下去!”

    爽儿知道樊离不会轻饶了她,早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把压抑在心底的话尽数说出来,“我后悔没早点杀了你!你污我清白,毁我姻缘,不让我在庵堂清静,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不能不恨你!……”

    觉得那双手越攥越紧,知他已怒火中烧,她就在上面再浇一道油,“亏你有胆子把我放在身边,你就不动脑子想想,我要多寡廉鲜耻才能委身于你——若不是为了杀你,对你这种禽兽,连虚情假意都多余!”

    樊离眸色一厉,手就挥了起来。

    爽儿的心紧张的缩成一团,却仍扬着头,倔强的瞪着男人。

    紧握的拳带着风声砸下来,爽儿的脸都被那风刮得生疼。在那团黑影离面孔只有咫尺之际,终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耳边沉闷的一声,带着风声的拳擦着她面颊落下去,将她身旁的桌案砸成碎片。

    爽儿的脸被飞起的碎片划到,疼的皱了下眉。

    下一刻,身子已被人毫不怜惜的提了起来。

    “你既然说虚情假意都多余,觉得和本侯在一起是寡廉鲜耻,本侯就遂了你的意,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寡廉鲜耻!”

    “刺啦”一声,将女子身上衣衫扯碎。

    爽儿眸光一闪,拼命扭动身子又去捶樊离,想从他怀里逃脱。

    然而樊离的力气那么大,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握住她的纤腰,爽儿像离了水的鱼一样绝望挣扎,仍是被樊离强势分开两腿,毫不心软的狠狠挺了进去。

    一点抚慰都没有的身子干涩异常,爽儿疼得浑身都颤了一下。

    樊离却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用力挤入后就发狠顶撞起来。

    爽儿被樊离抱在怀里,身下没有依靠,只觉得自己像是挂在悬崖边一般,又羞耻又无助;她身上的衣衫都被扯掉,只腕间那只镯子像是黄金的镣铐,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她的泪再也忍不住,一下流了出来,大滴大滴的落在那人手臂上,觉得身上那么冷,心里那么疼,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樊离却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紧紧抱住她,恣意冲撞,眼睛里再没有怜惜,也没有温柔,只把身下的女子当作发泄的工具。

    眼前的人面白如纸,却是紧紧咬着唇,樊离一把捏住她下巴,“你怎么不出声,难道本侯干的你不舒服?”

    狠狠一笑,“是了,你就喜欢变态的——之前在妓馆里,那人那么对你,你有多开心!——是不是只有那样的,你才有感觉!”

    就着相连的姿势转过爽儿身子,故意摆布着她做出令人难堪的姿态,再度顶送起来。

    爽儿只觉前所未有的羞耻,眼泪像是断线珠子一样掉下来,根本看不清头顶上的人。

    樊离却是不管她也不看她,只由着自己意的横冲直撞。待他完成最后一记狠狠的顶入,慢慢平复后,他身下的女子早就没了声息,一脸冰凉的泪,晕了过去。

    樊离从她身体里撤出来,看也不看她,满脸厌恶的转身走了。

    爽儿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侯府,只是那屋子不是樊离的寝室,而是之前她做下人时住的柴房。

    柴房里阴暗潮湿,没有火盆更没地龙,爽儿裹着张棉被缩在床里,竟然感觉不到冷。

    石榴在一旁站着,眼睛红红的,“您醒啦?我打了点热水,帮您擦洗了身子吧。”

    爽儿木然地任石榴搀起,才一动,就觉得身子散架一样的疼,腿间更是酸痛难忍。

    石榴看到她身上的青瘀,忍不住又落下泪来。爽儿却是没有眼泪,别过脸去,咬着唇被石榴搀下床,坐进盛了热水的木桶里。

    石榴拿手巾蘸了水轻轻在爽儿身上擦着,温热的水流过她的身子,却不能抚慰她的伤口,爽儿身上仍是冰凉的,整个人像被冰冻住了一样。

    有人出现在门口。

    石榴见了,吓得手里的手巾一下掉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激得她浑身一哆嗦。

    樊离一步步走进来,到木桶前站定。

    爽儿裸着身子坐在水里,抱着手臂,不抬头也不动,就像不知道他来了一样。

    樊离一伸手把人从桶里捞出来,也不擦拭,**的抱到床前,重重扔上去。

    爽儿周身的汗毛都被冷得竖起来,她不住打着哆嗦,想要抻过棉被盖住自己,樊离的手却是一挥,轻易把那棉被甩到了地上。

    他冷冷注视着她,看她又冷又羞耻的裸/露在他面前,逃无可逃,嘴边扬起一抹笑,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衣衫,待都脱尽了,俯身压了上去。

    爽儿被冻得牙齿不住打战,樊离火热的身子贴过来,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去。樊离却是冷冷一笑,将上身抬起,拉开两人的距离。

    “知道冷了想要被人抱,便是禽兽也不在意了吗?”樊离的语气里一丝温度也没有,像无情的刀子专找人最脆弱的地方扎,“你可真是够下贱的,自己说过的话转眼就忘。”

    爽儿看着面前的男人,觉得最凶残的狼也不过如此了,她知道向他乞求温暖是与虎谋皮,他不可能怜惜她了,心里慢慢的也像结满了冰。

    她冷冷看着他,“你杀了我吧。”

    樊离眯了眯眼,“本侯不杀你,本侯要留着你,让别人知道,你是多么下贱狠毒的女人,你活着是程家的耻辱,你娘家人已经不再认你了。”

    俯低身子,贴着她耳朵,“也不要指望柳乘风会来求情!他之前不过是因为我的授意才娶的你,早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和我的每一次欢爱,他都是知道的……只要一想到你以残花败柳的身子嫁到柳家,却每每在他面前装端庄,我就觉得可笑,柳乘风估计也早就受不了了……”

    原本以为已经跌到地狱,却没想到地狱之下还有深渊。

    爽儿的眼睛大大睁着,眼珠却像蒙尘的珍珠,黯淡无光,再也不能动一下。

    樊离分开她的腿,面无表情的进入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下更在周日。

第59章() 
爽儿身子僵硬着;像是已经感觉不到疼。

    她早就被樊离撕碎了;眼下的进入冲撞于她来说,不过是再被撕碎一次而已。

    樊离看着身下毫无反应也不挣扎的人,眼睛里除了黯沉的黑什么表情也没有。等自己发泄够了,女子早又昏了过去。

    樊离退出身子,毫无眷恋的走了。

    这一次;爽儿却是没有醒过来。到了晚上时,身上又有些发热。

    石榴是一直跟着她的,见过她之前的状况,心知不好,忙去禀报逍遥侯。

    彼时樊离正在贺氏房里;听了石榴的禀报只冷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贺氏的眼睛闪了下,笑着倚在樊离身前,“侯爷,那贱人虽然该死,但现在就这么死了不是便宜了她?不如找大夫给她看看,若真有病给她治了算是您的恩典,若是装的,再严加惩处就是了。”

    樊离一手揽着贺氏的腰,手里握着她的一缕头发把玩,半晌嗯了一声,“你看着办吧。”

    大夫过来给床上昏睡的女子诊过脉,眉头皱了一下,转回身冲着站在旁边的石榴,“她这月的月事是不是也没有来?……”

    樊离正在厅上坐着,贺氏急匆匆走进来,手里拿了张诊断的方子,“侯爷……”

    樊离从贺氏手里接过那张纸,随意的看过去,刚看到上面的几个字眼睛便睁圆了,“腾”的站起身,“大夫呢?”

    给爽儿看病的大夫站在下首,对着面色阴沉的逍遥侯,不知是吉是凶,说话的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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