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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再世为皇-第8章

小说: 重生之再世为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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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忆了?应当是信了。不但信了,而且处于某种目的她们似乎并不想让她想起什么,甚至还试图干预、影响她的人生。她们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她好,因为苏绚相信,齐娘小哥,甚至鹿儿,她们都是好人。

    翌日苏绚起了个大早,清晨时装模作样地坐于炉火旁缝了会衣裳。早饭过后不久,在齐娘的叮嘱下拎了盒糕点,去御衣坊上工。

    见御衣坊上上下下的姑娘们都是笑容洋溢的模样。苏绚自然也是乐得不行。众人心思皆还沉浸在节日喜庆祥和的气氛中,倒不忙着手上的活,纷纷接耳交谈,嬉声笑语。

    苏绚平日里只跟季姐、梅子及周边容易说话的姑娘们玩得好些,在不太熟的人面前还是一副规规矩矩安安分分的乖巧模样。不过今天确实高兴,一时没怎么顾忌,说话就有点口无遮拦,不知所谓了。

    听到众人谈及今日秀选初试,苏绚想起了昨晚鹿儿的那番话,便随口接了句:“要过初试应当不是难事罢。我家鹿儿昨晚还于我说,若我有心,她定能助我夺得头筹,入朝为官呢。”

    说完,自嘲地笑了笑。这话本就是句自讽的话,可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出来,再听到别人耳中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大厅里安静了极短暂的一阵,紧接着就有人“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之后所有人都笑了。不少人脸色奇妙地看向她,目光中不仅带了股不屑,更带了股浓重的讥讽。

    苏绚抬起头时心突兀地猛跳了几下,忙不迭自我讽刺道:“我当时就朝她说道,若我这半人半鬼的模样都能取了名次,那秀举也不必办了。可不是呢嘛,我大樊美貌如花才德兼备的女子多不胜数,就我这样的给王后做侍婢都不成呢……呵呵、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的……”

    那一刻,苏绚在华丽的锦衣布料下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嘴里吐着谦卑的话语,眼中瞳孔漆黑,深不见底。

16第十五章() 
那天晚上回来,苏绚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梦里有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她穿着古怪的衣服,乌黑的头发长长的束在身后,腰间斜斜的佩着一把很长很重的剑。她身后跟着众数躬身垂头奴仆模样的人。所在的地方像是一个花园,目光所及之处百花怒放,万紫千红。她在那株木芙蓉前施然停下脚步,说:“来人,予本宫折支芙蓉花。”很快,娇艳的木芙蓉被小心翼翼地呈到眼前。她伸手捻住时,猛然刮起了一阵狂风。木芙蓉花瓣被风吹落,飘往她身上。木芙蓉却不再是木芙蓉,而是化成殷红鲜血浸透了她的衣裳。她盛怒之下拔出长剑,砍下了那摘花奴仆的头,湿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脸。她发狂咆哮,面目狰狞。

    画面转瞬即逝,十载沉浮,熊熊烈火将黑暗的夜空映得一片火红。到处都是哭声,惨叫声,武器碰撞声。她手里拖着一把三尺九寸的腥红长刀,神色阴冷鸷寒,缓缓走于一片混乱的宫殿之中。她像一个噬命的魔,仿佛能随时砍死任何一个冲上来与她交战的逆臣贼子。她终于到了该到的地方。凌乱不堪的大殿之上,赫然绑着她的母亲!她满目通红似要眦裂,痛苦地看着那一幕。那群胜利的人在朝她阴笑,暗红色的唇,像张开了血盆大的口,挥着锋利闪着刺光的大刀朝她母亲砍了下去。

    “不——!!”她声嘶力竭地狂吼。

    “不!不!住手!”苏绚两条胳膊疯狂地挥动起来,身体像触了电一样抽搐了几下,猛地撑起身来。

    苏绚头痛欲裂,抱着被子急喘片刻,汗水浸湿了她的发际和里衣。她在床上坐了很久,直到听到鹿儿叫她。

    苏绚将眼中的慌乱和迷惑掩了下去,起身洗漱。

    齐娘念叨了一番,因为苏绚今日起晚了。给她热了馒头,齐娘不满道:“赶紧吃罢。现都巳时过了,上工次日便去迟了,这掌柜的会想你是有心怠慢……”

    苏绚垂着脑袋恹恹地吃早饭,无精打采地听她训话,心思也不知飞去了何处。

    吃好了,苏绚才低声道:“我不去了。”

    齐娘听见了,一下子愣住了。

    问道:“为何?”

    苏绚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不想说。静了一会,听鹿儿道:“小姐气色不佳,昨晚可是做噩梦了?”

    苏绚道:“没有。只是睡得不踏实罢了。”

    鹿儿:“不去就不去了罢,总也饿不死,小姐可是有其它打算?”

    苏绚抬起头,看向她。

    鹿儿脸上是关心的征询神色,没有得意轻蔑,没有高人一等的姿态,没有任何让她不喜欢的感觉。苏绚嘴角微勾,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鹿儿也笑了起来,意有所指道:“小姐可是想好了?”

    “昨夜想了一宿。”苏绚眼睛眨了眨,有些迟疑,思索片刻后道:“初试已经开始了罢,只怕是来不及了。”

    鹿儿眉毛挑了挑:“小姐莫担心,鹿儿自有法子。初试无需在意,咱不走寻常人走的路么。”

    苏绚听了觉得好笑,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此时再看鹿儿,就觉得这妞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苏绚又道:“这可得花不少银子……罢了,我再去趟御衣坊,拿些衣料回来做衣裳,先换点银子花。其余事便有劳鹿儿安排了。”

    鹿儿点了点头,目中颇有欣赏神色。

    齐娘回过味来,对苏绚突如其来的决定感到惊讶不已,嘴巴张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不想心思被鹿儿猜了个透。

    鹿儿眼睛微眯,弯成诡异的弧度,朝齐娘幽幽看了一眼。

    那个瞬间,一股寒意从地底钻入了齐娘的五脏六腑。

    苏绚是个行动派,是那种有了目标就会勇往直前毫不畏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更何况她连乞丐都做过了,还怕个甚?还会有比那更凄惨可悲的下场吗?也不过是死。死就死吧,反正她这一生本就是偷来的。她又想起她老妈经常叨念的那句话,世上哪有什么委屈?任何人经过衡量,一定会为他想得到的东西而付出代价。

    苏绚找了借口死皮赖脸从掌柜的那儿要了几套衣料和平日里自己用的锦箱。临走时去和季姐梅子姐打了个招呼,让她俩有事没事常去蹭蹭饭。她说她以后不想再回来这里了,可是又舍不得她们俩。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硬是磕了一上午。

    响午时苏绚回到小院。与她房间相邻的那间房门开着,鹿儿在里边。

    苏绚好奇地走进里头瞧了瞧。屋子中央,几张不知从何弄来的长桌整齐地拼在一块。宽阔的桌面上,厚重的书册堆成一座小山。苏绚眼皮跳三跳,暗自佩服鹿儿的办事效率的同时膛目惊心。

    她走过去,捧起一本书看了一眼,字体勉强看得懂。

    《樊国通史》,嗯了解历史是有必要的,苏绚心想。

    放下,拿起另一堆面上的那一本,一看,《战史通鉴》。

    苏绚:“……”

    放下,拿另一本,一看,脸色一变。再拿一本,再看,脸色再变。

    苏绚一脸惊恐,颤着声道:“这、这、这是做甚么?”

    鹿儿还在另一头点书,眼皮一抬,给她一个“你别装傻了”的眼神。

    苏绚两眼发黑,悲壮道:“这起码有一百多本!”

    鹿儿:“应当是一百三十七本。应有的都买来了,漏了再添罢。”

    苏绚一口血梗在喉咙里。

    鹿儿又道:“小姐可是还有大半年的时月,每日背上两本,再学学琴筝乐器,练练舞写写字吟吟诗……对了,听小哥道,小姐功夫不错,顺着也习习武。刺绣女工、茶艺烹饪这些每日再腾点时候出来也能都学学……”

    苏绚两眼一翻,索性晕死在书堆里。

17第十六章() 
阳春三月,寒意褪去,春暖花开。今日难得天气晴朗,碧空万里微风和煦。

    郑三手里提着酒菜,早早回了小院。见苏绚还在屋里执笔练字,也无心打扰,搬来张小马扎,悠闲地倚着大树看夕阳。

    苏绚索然无味地练字,过了会,忽然问道:“鹿儿,你姓甚?”

    对面,在给苏绚昨日的功课作批注的鹿儿抬起头来,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便说:“姓林。”

    苏绚严肃地点了点头,一下子又没声了。

    鹿儿看了她一会,心下疑惑,起身去看她在干什么。不看不知道,一看登时勃然火起。

    苏绚被她吓得魂飞魄散,卷着罪证夺门而逃。扑向郑三身旁,嚎啕道:“小哥!你妹又欺负我!”

    郑小哥摸摸她的狗头,觉得这一头长发又顺滑了不少,道:“你又干了甚坏事?”

    苏绚脸一变,嘿嘿直笑,把罪证给他瞧。

    郑三一看,只见雪白宣纸上,寥寥写了几行字,大部分空余的地方被一副画占据了。画的背景正是这院子。厅堂门口,左起分别为郑三、苏绚、齐娘、鹿儿。四个人手拉着手,前三人都是一副面瘫的模样站着,只有鹿儿的表情最为突出,横眉竖眼,鼻子气得冒出黑烟,张牙舞爪的样子简直活灵活现。头顶还写着三个大字:林鹿儿。

    郑三顿时乐不可支,手肘撑着膝盖,大笑起来。

    苏绚咧咧嘴,也搬来张小马扎坐旁边,一脸苦大仇深地表情揉脑袋。

    “小哥今日怎回得这般早?”苏绚问。

    郑三道:“早些回来,看你挨训,寻点乐子。”

    苏绚:“……”

    苏绚痛心疾首地追讨自己唾弃自己,小哥被她带得越来越坏了!

    郑三眉梢一扬,夸赞道:“字写得倒是不错。”

    苏绚有点得意:“那是,我父亲打小教的。我可是什么字体都会呢。”

    郑三一愣,突然问道:“你父亲?你都想起来了?”

    苏绚一窒。

    鹿儿从屋内悄无声息地走出来,斜斜地倚在门边,听二人说话。

    短短片刻,苏绚脸色数变。忽地她轻轻轻轻地笑了出来,说道:“小哥,我不想骗你。”

    抬起头,仰望西方苍穹,时值垂暮,天际一片瑰红。苏绚轻声道:“我从未失忆,我只不过是死过一次,又活了过来。小哥你信么,死而复生。”

    郑三沉默不语。眉心微微拧着,与平日里皮里阳秋的模样不同,显得沉稳而冷静。

    苏绚心想小哥这样子真是帅得要命啊。

    苏绚轻松地拍了拍双膝,又道:“不论过去的我是谁,是何身份,都与现在的我无关了。因为我还记着很多事,所以比旁人更晓得,我死过一次了,回不到过去了。即便是想回去都找不着路了。索性就安安生生地在这活着罢。”这话憋在心里挺久了,终于逮着个机会逮着个可以信任的人说出来,先不管对方信不信,苏绚已然觉得心里舒畅多了。

    然,郑三果然是不信的。

    郑三嘴角一弯,轻笑一声道:“装神弄鬼。”

    苏绚眼睛闪闪亮亮的,看着郑三,笑眯眯地说:“如今这日子过得这般快活,我舒心得很……”话语间苏绚蓦地以让人措不及防的速度向郑三一掌劈去。

    郑三敏捷一闪,弹跳间已离开苏绚三步之外。浓黑的眉毛挑了挑,眼中有股淡淡的与狂傲凶狠无关的挑衅,戏谑道:“又要打?”

    苏绚嘎嘎怪笑:“小哥服个输我就不打了。”

    郑三嘲道:“追上我再说罢。”

    做人啊就是不能太得瑟,得瑟过头了,报应也就来了。当鹿儿每日无数遍向苏绚重复她说过的那句话:如今这日子过得这般快活,小姐不是舒心得很嘛?苏绚就想把自己的嘴巴抽烂。同时心里十分坚定地认为,这是鹿儿对她昨天画的那幅画的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惨不忍睹的打击报复!

    面对堆得如同小山一般的书册,苏绚背的昏天暗地。

    在此之前,鹿儿为她制定的计划是:辰时起,辰时二刻至午时三刻,读书两本,并记背大致内容。午时四刻至未时,习声乐习舞。未时三刻至申时,练字、画、礼仪姿态。申时三刻至酉时,温书,并针对书中内容写两篇文章出来。酉时至戍时,练武。晚饭吃完,她还得做衣裳赚银子。最后,睡觉。这样紧密高强度的折磨已经要了她半条命,结果鹿儿轻飘飘地来了句:既然小姐日子过得这般快活,咱不妨一日背四册书,写四篇文章罢。

    苏绚当时惨叫一声,差点撞死在书山上。

    书杂得五花八门,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大至国史战史小至诗歌民谣,不管是让人眼花缭乱的还是匪夷所思的,她都得看,都得记!苏绚觉得她不是去选秀女的,她是去参选国家主席的!

    有的时候脑仁“突、突、突”的疼,像有把尖利的锥子在刺她,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心底隐隐约约有个厚实而温暖声音在小声地说,坚持,再坚持一下,坚持下去,就能得到想要的了。

    苏绚那时会轻轻地呢喃,说:“爸爸。”

    而当人每天重复着做某些事时,这时间是过得极快的。春已去,夏初至。随着秀举、武举不断临近,樊丹城内俨然也多了几分明亮的色彩。

    城西散落的小院不复往日的闲致清静,院与院间隔的空地之上,每日可见有三三两两的英俊武人在追逐缠斗,而在其旁,总不乏红衣绿裳的妙龄女子驻足观看,嬉声笑语。

    齐娘将院里空余的两间房租给了他人,二人均是男子。一人名藩宁,身形修长精瘦,面容清秀,目似点漆,一副斯文书生模样,却不料,也是来考武举的。另一人腰大膀圆孔武有力,肤色棠黑,人正如其名,孔武。虽长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却是爽直大气之人。

    苏绚这日子是愈发过得多姿多彩有滋有味起来了。然有一事不得不提,便是那日苏绚闲时与孔武比武之事。

    苏绚未想自己天生神力竟轻易胜了他,而孔武更有如中了雷殛,一时间未能接受他身为强健男子练武十余载竟输给娇弱女子这一事实,被这晴天霹雳雷得里嫩外焦。登时颓靡不堪,对原自信不已的自己产生了各种质疑。

    后来是郑三开导了他,输给苏绚没什么可丢脸的。因为她扮的是猪吃的是老虎,不是绵羊反是豺狼。

    孔武羞怒之下着了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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