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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再世为皇-第39章

小说: 重生之再世为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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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绚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不得了了,竟然当着我面要打人,你说我要怎样治你的罪。”

    郑三一哂道:“是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苏绚:“你吐出来让我瞅瞅?”

    郑三:“……”

    苏绚道:“既然好不了就算了,咱不强求。来,小哥字写得也漂亮,帮我写封信罢。”

    郑三很识趣地开始研墨,问道:“写甚么。”

    苏绚抿嘴不答,显然也是在思索。她食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眼神变换了好几次,时而炽热时而阴冷时而犹豫,半响后道:“我念,你写。”

    郑三勾了勾嘴角,站到她身旁。

    一笔一划,一字一句,触目惊心。

    郑三的脸色一点点结成冰霜,冷得渗人。

    苏绚视若无睹,温声问道:“小哥将这信帮我送去,成不?”

    郑三面无表情道:“你早就想好的还是临时起的主意。”

    苏绚疑惑道:“有甚区别?”

    郑三直直地望进她眼里,道:“有。早就想好的,帮。临时起的,不帮。”

    苏绚:“还可以讨价还价的?”

    郑三不答。

    苏绚解释道:“前两日就想好的。我说过咱不可能坐等着机会从天上掉下来,而此时北疆告急,正是个难得的好时机。”

    苏绚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立时带了几分隐约的调笑之意,揶谕道:“小哥你不会是吃醋了罢?”

    郑三漠然不答,待信上墨水风干,将其小心折了起来。

    苏绚笑着去捏他的脸,道:“别这样,再笑一个嘛。”

    郑三很配合地笑一下,不过笑容里却是令苏绚心惊的自讽与悲凉。

    苏绚动作一僵。

    郑三道:“是我想要的太多了,险些忘了自己仅是个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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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绚打断道:“谁说你只是个侍卫;你还是我的……”

    “兄长?”郑三嘲讽一笑;“你的兄弟姐妹是南容的苏氏王族;待他日你重夺江山;无论是兄长还是侍卫,想必见都见不完罢。”

    苏绚静了片刻;漠然道:“小哥;你不是为了我而活的,我也不是为了你而活的;我们都还有别的事得做,这世上没有谁是必须忠于谁的。我说过了;你想要的那些我给不了你;所以你对我的好,我时时刻刻都记着。你还要我怎么做?把旁的人都赶走了;留下你一个么?”

    苏绚冷冷道:“这是不可能的,从前不可能,如今更不可能。”

    郑三望着地面发呆,一动不动。

    苏绚道:“你在恨我,对罢。”

    一如所料,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苏绚莞尔道:“你如果恨我就走罢,我一天到晚在你面前晃,大家不是各找不自在么?”

    郑三轻声问道:“我要走去哪儿。”

    苏绚:“天大地大,总有你想去的地方。”

    郑三轻巧笑了起来,道:“这信要何时送去。”

    苏绚:“……”

    苏绚彻底被他打败了,勃然怒道:“你在耍我嘛?!明晚上就给我送去!”

    “你可以这么想。”郑三潇洒转身,道:“我下去做准备。”

    苏绚道:“我没让你走,回来!”

    郑三又走回来,看着她道:“身子要紧可别气坏了。把东西给我。”

    苏绚从一堆书册中准确地抽出一张图纸,恶狠狠朝他扔去,骂道:“混帐王八蛋!”

    郑三:“多谢夸奖。”

    苏绚:“……”

    第二日晚,皇宫,凤仪殿。

    皇甫麟读完手中信件,当即气得暴跳如雷,朝着殿外晚来一步的御林军吼道:“刺客简直把这当他家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群饭桶!孤要你们有何用!”

    傅清在外磕头:“臣等罪该万死……”

    皇后一番好言不住劝慰,好奇道:“陛下,信中都写了些甚。”

    皇甫麟半响才缓过劲来,摆手示意她自己看。

    皇后拿过信一瞧,须臾后脸色也变了。

    皇后震惊:“苏蓉瑾……竟然还活着?”

    皇甫麟饮了几口茶水,心情终于平复了,朝外冷然道:“今日执勤凤仪宫的侍卫一律杖责四十,罚俸一月。傅清官降一级,杖责八十,罚俸四月,都先退下罢。”

    “谢陛下隆恩。”

    皇甫麟眉心拧着,颀长地手指不住揉按太阳穴显然是烦躁透顶。

    皇后起身去给他揉,温声道:“陛下。”

    皇甫麟道:“爱妻有何见解但说无妨。”

    皇后道:“臣妾倒认为,这并非不是个值得一试的法子。苏蓉瑾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两年,这两年来无人知其下落。但如今她竟敢说她可助大樊击溃金辽,想必已有足够的把握。而她要事成之后大樊出兵祝她重夺政权,在臣妾看来,这只不过是她给日后两国重新交好的一个台阶罢了。她在位的那几年,对我大樊的诚意与善意陛下应该有所体会才是。”

    皇甫麟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后道:“爱妻所言甚是……罢了孤再想想。夜深阴寒,方才又受了惊吓,爱妻要尽早歇息才是,睡罢。”

    翌日,皇甫麟依言回信。并将信装入一木质小盒中,差了一名经验老道的军中细作前去送信。

    木盒送至闹市中的一堵围墙底下,那人便躲在暗处观望。

    熙熙攘攘的人流络绎不绝,嬉戏的小孩们在雪地里跑来跑去。

    木盒不见了。

    苏绚一手托腮,盯着那木盒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半响后不确定地问道:“他不会在盒子装了甚么机关,想让我死于非命罢。”苏某人小说看太多了,再加上之前就被偷袭过,真怕一打开盒子,里面再窜出一支毒箭来。

    郑三道:“不会。一位君王还不至于做出这般下作之事。”

    苏绚不同意:“这可说不准。当官的脑子都不正常,权位越高的人思维越诡异!”

    郑三反诘道:“你就是个最好的的例子。”

    苏绚:“……”

    郑三打开盒子,将明晃晃的绫帛拿出来,大致看了一眼,道:“他答应了,还赐了你一块令牌。”

    郑三从盒中取出令牌瞧了一眼,再递给苏绚。苏绚好歹做了两三个月的大官,认得那东西,不由深吸了口气,愕然道:“圣喻令?!他未免也太容易亲信于人了罢?!万一我是冒充的……”

    郑三鄙视道:“你以为皇宫是你家,想来就来就走?苏蓉……她是人人都敢冒充的?”

    苏绚气闷道:“小哥,你不跟我抬杠会死吗?”

    郑三:“谁让你这般幼稚,怎就不像他,起码还有些君主的威严,你呢?”

    苏绚撇嘴委屈:“我只是想逗你高兴……”

    郑三:“你是来复国的,不是来玩的。”

    苏绚冷冷道:“爱卿所言甚是。去传鹿儿过来收拾行李,咱明日就启程。”

    郑三:“谁是你的爱卿。老夫人、齐娘那两处你要如何去说?”

    苏绚不以为意:“实话实说呗。我决定要去,谁还拦得住。”

    郑三由衷称赞:“果然好胆量。”

    苏绚皱着脸:“你别这样……”

    郑三转身走了。

    苏绚:“……”

    苏绚终于忍无可忍,顺手抓起木盒朝门口劈去,怒吼道:“郑三你个不识好歹的混账王八蛋!我真是瞎了狗眼看错你了!”桌案上被一扫而空,稀里哗啦,满地狼藉。

    这是一个比说服老夫人及齐娘季姐同意让她去北疆上前线还要难的难题。小哥这是怎么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什么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难道是因为她拒绝了他的爱意?可也不对啊,她拒绝他的告白又不是一两天前的事情,难道小哥的反射弧有这么长?

    苏绚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有幽幽叹道:“我怎就那么招人喜欢呢?真是作孽啊……”

    苏绚又一次做了缩头乌龟。

    她没有勇气向任何人告别,悄无声息地走了。

    她在每个人的房门下都留了封信,然后带着郑三鹿儿、赵一等连夜走了。

    一路北上,三日马不停蹄的路程。

    三日后,她们抵达距离兼城并邻的一座小镇。

    目光所及之处,破败的城墙,毁了近半的房屋,满地的难民,风中弥漫的浓烈的血腥味,随处可见的死尸……简直无法想象,千里之外的中原依旧繁华笙歌,而这里,俨然已经成了人间地狱。

    苏绚忍住了强烈的呕吐的**,翻身下马。脚下很黏糊,苏绚下意识往下看去。她的重力将积雪压下,露出了一团暗红的血色。

    苏绚还是忍不住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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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三夜长途奔波;几个人都是疲惫不堪。苏绚更甚。作为从小生长在和平国度里的普通人哪吃得消如此血腥的战争场面;整个人昏天暗地地吐了一天;脸上泛起了青色。

    一行人在小镇上左兜右绕;终于寻得一处僻静且较为完好的院子。赵一等人粗略收拾一番,便让苏绚在这处歇脚。

    郑三喂她喝了些姜糖水;鹿儿给她烧水泡了个热水澡;苏绚浑浑噩噩地险些在浴桶睡着了。

    翌日清晨,郑三依旧起得最早。他先是架火烧水;再从行李中拿出咸肉和大饼。一边用匕首把咸肉削成一条条,一边和撕碎的大饼放进烧开的大铁锅中一起煮。时不时还丢进去一些作料;用一双筷子搅拌。

    煮了不一会;馋人的香味飘了出来。

    于是片刻之后,所有人都醒了。

    苏绚凑上去左看右看;贪婪地深吸了口气,说:“小哥做的甚么,好香。”

    郑三看她一眼,问道:“身子好些了么。”

    苏绚蹲在炉子旁专注地看他往炉子里添柴,一阵沉默。

    三日来,郑三一路上不曾理会过她。北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即将面临的是一个血腥残酷的战场。虽然赵一李四几人对她亦是忠心耿耿,但未来变数不定,她心头那股惶恐不安的感觉总是难以驱散。以前有小哥在,好像就甚么都不用担心,她想不到的、做不到的事小哥都会去帮她完成。只有小哥懂她,懂她的想法她的心思,所以心中总有点期望,如果小哥能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她那该有多好。然而如今,郑三却对她不即不离不搭不理,苏绚心里不踏实得很,若不是昨天实在撑不住了,这别扭不知要闹到何时。

    苏绚忽地以手扶额,弱弱道:“哎哟,头又疼了……”

    李四听闻,立即紧张得背了药箱过来。

    苏绚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走。

    郑三神色不变,不知又从何处拿了几个木碗,从烧开的铁锅中先给她满满盛了一碗,说:“饿了一天一夜,哪止头疼,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苏绚顿时流露出欢喜的表情,接过碗筷,不怕烫地呼呼吃了起来。

    郑三笑了。

    苏绚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一连吃了三碗。填饱肚子之后身体暖和了些,也不觉得难受了。

    北疆天气严寒,呵气成霜积雪化冻,在这种情况下打仗,天时地利无非都倒向了金辽南国。樊国从中原调来的十万大军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环境,作战能力与长期生活在严寒天气里的金辽人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金辽便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这般毫无顾忌,步步紧逼,丝毫不给樊国喘息的机会。然而却对霍飞虎颇为忌惮,对兼城的攻势一时减弱了许多,转而对其它城池发动猛烈的攻击。

    最要命的是,整个北疆粮草已快耗尽,恶劣的天气使得物资无法及时输送,眼看着真要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候。兼城要如何才能在这种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绝境逢生?既然无法硬拼,那只有等另一方主动撤军。可谈何容易,这一仗金辽蓄谋已久,势如破竹般悍不可挡,要出了多大的事情才能让其主动放弃进攻?什么事情能比打赢这场战争更重要?

    苏绚负手踱步,沿着围墙来回走了几圈,脑中仍在不断思索。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灰影跃过院墙,赵一紧随其后,大喝一声,抖开长刀当头直劈下来!

    苏绚吓了一跳。其余人立刻加入打斗中,郑三将苏绚护在身后,眯着眼警惕地观察战局。

    几人于院内追逐,逃者被追得哇哇直叫。

    苏绚眼皮跳了跳,不确定道:“这声咋这般耳熟?”

    “小姐……是我……是我!末将王衡啊……”

    苏绚一愣,喝道:“都住手!是自己人!”

    王衡提着包袱朝她奔来,虎目含泪,委屈地喊道:“小姐!”

    苏绚瞪大眼睛浑然不敢相信:“王衡,你怎跟来了?”

    王衡道:“老夫人不放心您,怕您出事,唤末将跟来保护您的。”

    苏绚:“那你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王衡支支吾吾,偏开话题:“您不知道,老夫人可担心您了,看到那信险些昏厥过去……”

    苏绚鼻头一酸,嘀咕道:“干娘一定生我的气了。”

    王衡道:“可不是么,老夫人说了,若是您少了一根寒毛回去,她就不认您这儿媳妇了!”

    苏绚:“……”

    苏绚哭笑不得,王衡把手里攥得紧紧的包袱递给她,笑道:“老夫人唤末将捎来给您的。”

    苏绚接过,吩咐道:“鹿儿先带他下去洗洗,这模样跟个叫花子似的。”

    王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瞧瞧自己,确实挺狼狈的,遂跟着鹿儿走了。

    苏绚回了屋,想了想,将包袱打开。包袱里装了几件她平日里穿的衣裳,几款用的发饰,还有一个熟悉的小木盒,木盒里装着一把玉锁。

    苏绚盯着那把玉锁出了神,发了很久的呆。

    郑三朝她看去,突然发现苏绚眼睛里有一点点的亮光。便一手挡住了她的眼睛,轻声道:“我们几个可是视您老人家马首是瞻。等这战打完了,你安然无恙回去了,想要怎样都行。可千万别现在冲动。”

    苏绚把脸埋进他宽大的手掌里,许久后低低地道:“我对不起干娘,也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们。”

    郑三沉默片刻,最后只“嗯”了声。

    苏绚:“可命这玩意,脆弱得很,说断就断说没就没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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