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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权路迷局-第230章

小说: 权路迷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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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宇欠了欠身,让冯丰跟自己坐在了一起。冯丰坐下来后,小宇就用手挽住了冯丰的手臂,娇柔地问道:“你累了吧?”冯丰也朝她甜蜜笑笑:“不累,已经到这里了,心情也好了。你们只喝了这么一点酒?”

    梁健今晚的兴致不大,喝得也少。小宇说:“今天梁秘没怎么喝。”梁健看了眼小宇说,“因为冯大哥没来,我是想留着跟他喝一杯。”

    冯丰笑道:“好,到底是兄弟。我们来一杯吧。”由于酒已经开了许久,也已经醒得很到位,入口甘醇,梁健和冯丰喝了个满杯。之后,又加了菜,继续喝酒,聊天。这会儿,气氛就比先前自然了很多,冯丰说了晚上的应酬和接待,都是某部门的高官。

    梁健心想,这些高官,对于省委副记的秘来说,可能司空见惯,但对于梁健来说,接触的机会还是不多的。不由心想,什么时候如果能到省委见识一下,该有多好?但他没把这话告诉任何人。

    毕竟自己到市政府工作才这么些天,屁股还没热呢,就想着要晋升到省里去,未免也太好高骛远了。梁健告诫自己:还是先好好干好自己的秘工作。

    喝完一瓶红酒之后,又开了一瓶。梁健喝到微醺,就阻止冯丰再开第三瓶了。小宇初到宁州,跟冯丰住在一起,说不定回去之后他俩还有节目。梁健不想太耽搁他们的好事,就告别要回酒店了。

    宁州大厦与酒店步行半个小时,梁健打算漫步回去。走了才十分钟不到,有一辆车“滴滴”鸣着喇叭靠近梁健,梁健一看,是胡小英的专车。梁健上了车,问道:“不去玩?”驾驶员说:“还是回去了,年纪大了,宁州已经不是我们这种年纪大的人的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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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疑虑茫茫() 
梁健笑道:“不是你不想玩,恐怕是你老婆打电话来查了吧?”驾驶员说:“你怎么知道?”

    梁健刚想笑着说“自己是随便猜”,忽然车身一阵猛烈摇晃。   w w wnbsp;。  。 c o m车子偏到了路左边。一辆黑色轿车飞快向前驶去。

    “tmd,这神经病怎么开车的”驾驶员情急之下爆出了粗口,“这么一个加塞法,若不是我感觉到了,赶紧打转方向,早已经撞上了……”

    梁健虽然没有看清,但也清楚地感觉到了,是这辆轿车加塞造成的,这辆车开得实在太快,简直把这条马路当作他家独有的了梁健也火大了:“这种人开车太没节操!”

    驾驶员突然停止了粗口,改口道:“这辆车不是……”

    出于好奇,梁健攀住了前座椅,向着正在遥遥驶远的轿车望去。如果是一般的车牌,肯定已经看不清楚,但由于牌照特殊,有着强烈的反光效应,梁健很快就发现了这是武警牌照,而且还是非常熟悉的武警牌照。

    胡小英驾驶员又道:“这不是市委谭记的车吗?”梁健明白了驾驶员为什么会突然停止了爆粗口。

    梁健坐回了车里,冷静地说:“是吗?这车开得太快,看不清楚。”

    驾驶员也是精明之人,听出梁健话中的意味,也就不再多说,只顾载着梁健回酒店。从车里出来,直到回到酒店房间,梁健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市委记谭震林的车,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在镜州市,到底所为何事?

    十分钟后,武警牌照的车子停在了省委大院后一栋高干居住的别墅楼下。谭震林从车里出来,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前敲门。一会儿功夫,有一女保姆模样的人来给他开了门。

    谭震林随着保姆的引导,走入一楼起居室后面的房间。那里面有一位老人正等着他。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光也只照到了一小块地方,老人却坐在灯光之外。

    老人让谭震林坐下来后,说道:“小谭啊,是不是输了一局不服气啊?”谭震林倒没有半点小年轻的意气用事,他尊敬的看着老人,虽然老人的脸看不大清楚。谭震林道:“杜伯,我没有不服气。这次输,也只能怪我以前没有好好准备。”

    被称为杜伯的老人似乎笑了笑,但也没有笑出声音:“这就好。服气也是一种认识,知道原因更是一种进步。这次还只是一场小仗,凡事预则立,明白了这件事情,你以后工作中就会方便很多。”

    一堂堂市委记,在这位杜伯面前,顿时变成了小孩子一样,频频点头:“杜伯,我明白了。”杜伯说:“明白了就好。我告诉你,任何一件事都是有风险的。人家要搞北部新城建设,也是有风险的,并不是争取到了继续作为建设重点,就能一劳永逸了,你说是不是?这句话,你好好考虑一下。”

    杜伯说话向来点到为止。谭震林辨着这句话的意思,似乎有所领悟,就说:“杜伯,我一定好好思考。”杜伯说:“那就好。我今天有点累了,就不多留你了。”谭震林说:“杜伯,我给你带了点东西来。”杜伯说:“你给小曹吧,她会帮我收好的。”小曹就是给谭震林开门的保姆。谭震林说了声“好的”。就退了出来。

    走到门外,他又充满了斗志:“宏叙,之前的那一场不过是热身赛而已,接下去我们还有很多回合呢”

    第二天是星期六,梁健原本没有必要这么快就回镜州,尽可以在宁州潇洒一段时间。然而,他却找不到呆在宁州的理由,冯丰已经有了小宇,恐怕这两天正甜蜜着呢,自己去掺和,就有些电灯泡的感觉。宁州原本也有不少朋友,但他也提不起兴致去拜访谁。

    还有一个原因,他担心宏市长会突然找自己。自从担任秘以后,梁健似乎太过投入这个角色,以一名好秘的高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似乎只要不在领导身边,就有些不踏实。梁健很怀疑,这是不是也是一种病。

    回到镜州之后,梁健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行政中心。进了电梯,上了市府办公区域,梁健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幼稚,今天是星期六,赶来这里干什么

    梁健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宏市长今天就在办公室里工作。梁健将包放好了,走向宏市长的办公室,推了推门,门是紧闭的。梁健还是感觉,宏市长似乎在里面,就斗胆敲了敲门。没有回声,他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

    他心道:“没想到,我才作了这么几天秘,就有职业病了”梁健正要折身往回走时,忽然听到有一间办公室里,有说话的声音。

    梁健竖起耳朵听了会,这声音该是从副秘长舒跃波的办公室发出的。梁健慢步走了过去,听到舒跃波在说话,继而又有笑声。没想到舒秘长这么用功,周六还在办公室。

    梁健就在门上敲了敲。里面的说笑声,立马停了下来。梁健等待着,可里面却忽然没声音了,梁健好奇起来,又敲了敲门,喊道:“舒秘长,你在吗?”

    这次,舒跃波才回答了:“啊,原来是梁健啊。你稍等。”

    梁健看到来开门的舒跃波头发有些凌乱,衣领甚至有明显的褶皱,更明显的是,他的嘴唇显得比平时红润,梁健看到舒秘长脸上,有种尴尬和慌张,梁健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次敲门敲的很不是时机。

    舒秘长的一只手放在门框上,另一只手抓着门把手。如果房间里没什么异样,他不会做出这副阻挡梁健进入的架势。

    梁健一下子明白了舒秘长办公室里肯定有情况,梁健心想,推门进去,看看正在与舒秘长快活的人是谁。然而,就在此时,梁健的脑袋里蹦出了一张脸,这就是祁芸的脸。一想到祁芸可能与舒秘长之间存在那种关系,梁健忽然有种心脏抽筋的感觉。

    梁健赶紧说:“舒秘长,你也在加班啊?”舒秘长朝梁健笑笑说:“是啊,有些工作还没完成,趁着周六来做做完,否则拖到下星期,工作就又堆在一起了”梁健说:“舒秘长真敬业,我们要向你学习”

    舒秘长这才勉强笑了笑:“你也不容易啊,今天也来加班?”梁健说:“刚从宁州回来,来看看,万一宏市长在这里,我也好搞点服务工作。”舒秘长说:“宏市长今天休息了,你也放心休息一天,难得有这样的周末吧。”

    梁健见舒秘长始终没有让他进屋,而且屋子里的人也没有出来打招呼,梁健告诉自己,好奇害死猫,这种事情自己最好别过分好奇。假如里面的确是祁芸,他又能怎么样?他只有更加不爽而已。有时候,不该看的还是不看比较稳妥。梁健打定主意,就道:“舒秘长,既然这样,那你忙,我就先回去了。”

    舒秘长没有任何挽留的意思,脸上一闪而过的只是总算解脱般的放松:“好吧,你赶紧回去吧刚从宁州回来,应该也累了。年轻人,其实更要注意休息啊。”

    梁健告辞。

    等梁健走了后。舒秘长赶紧关上门,背靠门上,舒了一口气。里面的女人说:“好在他没有进来。”舒秘长兀自未从紧张状态中恢复过来:“谁知道他今天还会来”

    回去的路上,梁健脑中还不时浮现舒秘长一脸紧张的表情。难道在他办公室里的真是祁芸?上次,晚上他来单位,就碰到舒秘长和祁芸一同外出,今天虽然没有看到祁芸,但里面若不是祁芸还会是谁?梁健感觉自己情绪有些坏,但马上他又问自己:是不是祁芸,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已经不是幼年时的祁芸了,你自己也已经结过婚,离过婚,她呢?她选择什么样的生活,简直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梁健听到电台中正在播放一首歌,他就全神贯注地听着,甚至哼了起来。从车上下来,梁健的心情总算好了很多。

    让胡小英的驾驶员走了之后,梁健才意识到,胡小英已经在北京了。梁健给她打电话。胡小英接了起来说:“已经回镜州了?”梁健说:“回了,刚刚让你的驾驶员回去了。”胡小英说:“昨天在宁州玩得开不开心?”梁健说:“算不上。你已经在北京安顿下来了?”

    胡小英说:“是的,昨天报了到。今明两天休息。”梁健说:“今明都不上课,为什么还让你们周五就报到?”胡小英说:“中央党校的人说,为了让我们在北京定定心,该跑的都跑掉,该走的都走掉,该应酬的,也在这两天内应酬掉。星期一一旦开学,就全封闭接受培训,不准再开小差。这次中央非常重视我们县区委记的培训,你知道开学仪式上,谁会跟我们讲课吗?”

    梁健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胡小英带笑的声音道:“不对,比他还要大。”梁健又说出了一个名字,胡小英又笑着说:“不对,比他还大。”虽然梁健看不到胡小英的脸,但是从她的声音中,他都能猜到她的得意。梁健又说出了一个名字。

    胡小英呵呵笑了,说:“你总算是猜到了”梁健说:“之前,我是不敢猜。”胡小英说:“这次中组部和中央党校够重视吧?”梁健说:“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如果不稳住你们这帮县区委记,在基层还能靠谁呢?”

    两人又聊了几句,胡小英又问:“昨天,你们在宁州看到谭记的车了?”应该是胡小英的司机告诉了她。梁健说:“是,谭记的车开得很快,还差点撞了你的车。”胡小英笑道:“撞了市委记的车,我就有得受了。”梁健说:“市委记的车不讲交通规则也不行啊”胡小英说:“嗯”

    梁健说:“你消息很灵。”胡小英说:“你有把这件事,告诉宏市长吗?”梁健说:“还没有。因为除了看到车子,其他我什么都没发现。这样的消息,几乎没有任何价值,只会徒然让人胡思乱想”胡小英点点头说:“那倒也是。”两人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梁健还是给宏市长打了电话。宏市长说,他回了宁州,跟家人在一起。梁健报告说,他已经回了镜州,并把见到了冯丰的事情作了报告,说得很简洁,至于冯丰和小宇的事情他只字没提。

    宏市长忽然说:“据说,你送胡小英记去机场了?”梁健心里一阵乱跳,不知宏市长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梁健想,否认毫无意义,就说:“是的。”宏市长说:“送送好,这说明你还把她这个老领导放在心上。”梁健放下心来,说:“宏市长,那么星期一上午,我跟平时一样去接你?”

    宏市长说:“就这样。”梁健挂掉了电话,心中疑惑,到底是谁告诉了宏叙?是胡小英呢?还是有其他人盯着他?但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让他意识到和胡小英的关系,应该保持更大的距离,否则对他们两人可能都不好。梁健感觉自己的背心有些汗湿了。

    星期一到了单位,宏叙让梁健去叫肖秘长到他办公室。肖秘长从自己办公室出来时,对梁健说:“听说,上礼拜你去宁州了?”梁健说:“是的,宏市长让我去办点事。”肖秘长说:“宏市长很信任你啊。”

    梁健只是“嗯”了一声,没再多说。肖秘长在宏市长门口,停了下来,眼睛看着门,话却是对梁健说的:“下次,凡是宏市长派你出去,你都要跟我打个招呼。毕竟你也是府办的干部,哪个人到哪里,我得掌握一下”

    肖秘长是在暗示,他才是梁健的直接领导。按照干部管理的层级,肖秘长说的没有错,他是应该向他报告。为此,梁健也没有解释什么、争辩什么,但他也不想道歉,就说:“我知道了”

    梁健看了看时间,肖秘长在宏市长办公室里呆了有43分钟。肖秘长出入宏市长办公室是常事,但每次呆的时间并不长,一般在十分钟左右,像这次这样呆上几十分钟的情况还是比较少的。看来宏市长是向肖秘长交代了什么事情,或者重点了解了某些情况。

    梁健很想知道,但他不可能去问肖秘长,宏市长那边,他更不可能去问,某些领导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最好别去探听。肖秘长从宏市长办公室出来后,来到梁健的办公室外,先喊了一声“梁健。”

    梁健从位置上站起来,答应道:“肖秘长。”肖秘长看了看梁健,忽然说:“没事,没事。陈辉你过来一下。”

    陈辉朝梁健瞧了一眼,受宠若惊地道:“秘长,我马上来。”就屁颠屁颠地去肖秘长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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