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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煮鹤-第6章

小说: 重生之煮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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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第一次跟人一起睡。”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笑意。

    “我也是。”

    “鹤鸣?”

    “嗯?”

    “听说你考上了国子监,以后我们都可以一起了。”

    “是啊,以后小爷我罩着你。”

    “鹤鸣?”

    “嗯……”

    “鹤鸣?”

    “……”

    楚凤歌翻身掉了个个儿,手覆上了身侧人的眼皮。

    没有颤动。

    楚凤歌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拖进了自己的怀里,还是个十岁的孩子,身上带着点心的甜香味儿,白皙的皮肤下是温热的血肉,鲜活得让他舍不得放手。

    这个人是他的。

    他看着他护着另一个人,像见不得光的虫豸一般,窥测着他所有的温暖;看着他苍白虚弱,千百次地幻想着把这人拖到身下狠狠□□鞭挞,可却又因为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而不敢下手。

    他看着他生,看着他死,看着他鲜活耀眼,看着他落魄消瘦。

    可他到了最后,也仅仅是看着。

    他像是入了魔,心里叫嚣渴望着他的一切,面上却只能叫他先生,笑着同他对弈,仿若他们之间只是君子之交。

    身侧的人梦中呓语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朝他的怀里钻了钻。

    楚凤歌轻笑了一声,嘴唇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卫鹤鸣,你最好别让我等得太久。

    ===========================

    自从灵隐寺一夜后,卫鹤鸣和楚凤歌的熟稔度直线上升,时不时便有书信往来,到了卫鹤鸣入国子监之后,两人好得仿佛能穿一条裤子一般。

    卫鹤鸣在国子监过的倒还算滋润,除了第一天进学时被国子监上下很是围观了一番,时日久了,倒也还好。至少在国子监,是不会有人故意给他加功课的。

    只是问题却出在了楚凤歌身上。

    国子监共有六学,分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以国子学地位最高,只招上层官员子弟,太学、四门学次之,到了律学、书学、算学,那就是招收下层官员弟子和平民子弟了。

    人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种分班直接就导致了监生们在学内就会经营出自己的圈子来。卫鹤鸣虽然常与楚凤歌厮混,可也知道人脉的重要性,仗着年纪小说话风趣,又有前世的记忆做弊,认识了不少将来同朝为官的大臣。

    关系虽不甚近,却也不至于远了。

    可楚凤歌却常年在国子监内独来独往,身边竟是除了小厮再无旁人。

    卫鹤鸣假做不经意提起,同学却一脸隐晦地暗示:“今上对文瑞王的态度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父亲也特意嘱咐过我,此人最好还是敬而远之。”

    他有时跟楚凤歌闲聊,楚凤歌眼里就会浮现出淡淡的冷意来:“如今这国子监里,明白事的对我避之不及,蠢些的对我趋之若鹜,这等嘴脸,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卫鹤鸣听了这话,对他就更上心了一些,只是时日久了,卫鹤鸣却又发现了一点,就是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是寻不到楚凤歌这个人的。

    没人知道他的行踪,问起来他也只道是有些事需要处理。

    卫鹤鸣有些疑惑,却也不打算追根问底,谁还没有个说不得的事儿呢,就是他也不会对楚凤歌坦白自己前世的经历的。

    可楚凤歌说不出口的这件事,却在几日后被卫鹤鸣撞上了。

    那日晌午,卫鹤鸣书背的累了,自在国子监里闲逛,却听到竹林里有些动静,顺着风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文瑞王”三个字。

    卫鹤鸣便觉着有些不好。

    走进林子没两步,就听见里面觥筹之声,卫鹤鸣定睛看去,才见一群锦衣华服的青年相互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寒暄的很是熟练。

    卫鹤鸣心知是些年纪大的监生在此宴饮作乐,相互联络。

    只是又关文瑞王什么事?

    卫鹤鸣借着自己身形小,往里面走了走,才看见楚凤歌正坐在最偏的一处案几自斟自饮,仿佛在喝闷酒,身边坐了两个勋贵子弟,一唱一和说的热闹。

    “说什么文瑞王,不过是面上好看罢了,来日啊,谁知道落草凤凰还比不比的上一只鸡?”

    “你说什么呢,我看我们小王爷,就算是鸡,也是一只七彩锦鸡。”

    “哟,殿下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我们吵到王爷了。”

    欺人太甚。

    卫鹤鸣皱着眉,仔细看那两人的脸,才发现是皇后外家两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当今皇后卢氏出身寒微,几个外戚也是没什么出息,跟着鸡犬升天混进了勋贵里,行事颇有些下九流的味道,朝中速来没有愿意与之为伍的。

    这两个人年纪还不大,长相也还算端正,说出来的话却尖酸刻薄,简直不像是国子监的监生能说出来的,想来八成是听家里人说了什么,才故意来埋汰楚凤歌,看这样子,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卫鹤鸣这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楚凤歌性情还算温和,将来却会变成那样一个喜怒无常、心机深沉的性格。

    “我听闻老文瑞王是一代儒将,想必殿下骑射也不错,不如指点我二人一下?”

    “唉,你是不是傻了,老文瑞王若是当真有本事,还会死在北胡的手里么!”

    “是了是了,看来不请教也罢……”

    两人哈哈大笑。

    卫鹤鸣见楚凤歌神色阴郁,抬杯欲摔,显然是怒极了。

    “不如我来指教二位如何?”

    卫鹤鸣从竹林后走了出来,言笑盈盈,说出来的话却不甚友好。

    楚凤歌皱着眉:“鹤鸣,你……”

    那两人尖声道:“你是何人,怎么混进酒宴来的,这里也是你来得的地方?”

    卫鹤鸣却只盯着那两人:“既然二位如此不屑于老文瑞王,想必也是骑射了得,可敢与我下场一试?”

    卫鹤鸣这一番动静,却把宴席诸人都引了来,有人认出了他:“这不是卫家的小解元郎么?”

    卫鹤鸣坦然地拱了拱手:“晚生误入酒席,实乃不速之客,还请诸位兄台莫要见怪。”

    众人见他年纪小,行止却颇有些章法,颇觉有趣,只笑着回礼,直说不怪不怪。

    况且,他对上的又是大家都不甚喜欢的卢氏族人,便更有人想看热闹了——这两人但凡有个狐朋狗友,也不会有功夫来酸楚凤歌了。

    一时之间,那两人颇有些骑虎难下的意思,只能占些口头便宜:“你虽狂妄无礼,我们却不欲以大欺小,你还是快快离去。”

    卫鹤鸣心下更有了定数,这两人恐怕也未必精于骑射,于是更进一步,上前道:“莫非二位是不敢么?”

    “胡说,我们……”

    “即使如此,你们便与他试一试,又有何妨?”人群中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蓝衫公子来,一手举着酒盏,脸上还带着懒洋洋的神色。

    “这……”那二人神色间颇为忌惮。

    蓝衫公子凑过来,轻轻拍了拍卫鹤鸣的头,明目张胆的威胁:“小弟弟,你搅了我的局,若是再胜不了这两个,有你好瞧的。”

    言语间直接把这两人变成了“两个”。

    卫鹤鸣对他行了一礼谢罪,对那两人做了个手势:“二位请了——”

    一行公子哥便浩浩荡荡地往校场方向去了,卫鹤鸣还不忘转头,对楚凤歌做了个安心的手势。

    竹林里只剩下了残羹冷炙,和坐在原席上的楚凤歌。

    楚凤歌缓缓举起杯盏,仰面饮尽了冰冷的酒液,将酒盏稳稳地放回了桌子,这才露出一个笑来。

    可惜了布置。

    也便宜了那两个。

    只不过,既是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那便算了吧。

    剩下的那几个,恐怕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他从来不是一个会记旧账的人,可重生一次,他们总要在他面前走个过场,提醒他当年他们是如何得罪他的。

    那他的报复,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他收起了笑,换上了谦和的面孔,起身往校场的方向走去。

第九章 骑射() 
第九章骑射

    先生将一件事托付给了一个门客。

    先生不说,门客也不肯开口,没人知道到底什么事。

    他想打探,却被卫鹤鸣含笑地一句话堵了回去:“待哪日我死了,你就知道了。”

    那时他皱着眉责怪:“岂可轻言生死?”

    他想,在他没搞清楚,他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感情的时候,这个人不能死。

    后来想想他都觉得惊奇,那时他居然根本没想过,这个人死了,他的篡位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而只是想着,这个人不能死。

    +++++++++++++++++++++前世·今生++++++++++++++++++++++++++

    所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也。

    国子监对六艺的培养是按照学生课程循序渐进的,书、数为小艺,礼、乐、射、御为大艺。

    尹氏二人想着卫鹤鸣刚进国子学不久,还只学了书、数,纵然在家里学过骑射,也年幼力微,比不得他们几年来的水平。

    哪想到了卫鹤鸣壳子里不是原装的灵魂。

    校场上聚集了不少监生,有方才跟来的公子,也有被他们动静吸引过来的。那尹氏两个虽不敢明目张胆奚落卫鹤鸣,却也一个劲地叫嚣着让他赶紧回去背三字经,莫来搀和他们的私事。

    卫鹤鸣正掂着手里的弓,上手拉了拉弦,确信了现在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拉不开这张弓的,就算勉强拉开了,也肯定没个准头。

    国子监后开骑射课还是有其中道理的,卫鹤鸣的经验在骑马上好用,在书数上好用,在这种纯粹力量的试验下却半点用处没有。

    那二人见他不肯拉弓,更是嘲笑:“小弟弟,拉得开弓么?还想指点我二人的骑射?别让我笑掉大牙了!”

    卫鹤鸣只得想办法看看这弓能否改上一改。

    却听一旁蓝衫公子懒洋洋问:“我这里有一把弓,想来会省力些,可需要我去取来么?”

    卫鹤鸣笑着点点头:“劳驾了。”

    那二人变了脸色:“贺岚,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被叫做贺岚的人掸了掸衣袖,眼睛眯缝着仿佛要睡了过去:“即是比试,那就公平些,莫非你们想欺负一个拉不开弓的十岁孩子么?”

    卫鹤鸣乍一听这名字只觉得有些耳熟,再一细想,前世有个叫贺岚的名士,只是成名不久便离世了,经常被人感慨天妒英才。

    只是不知此贺岚是否彼贺岚。

    待他拿到弓试了试,这下果然拉得开了,只是尺寸不太合适他,他拉了几次,试着射了一箭出去。

    离靶心偏了十万八千里。

    两人大笑:“小兄弟,要不你还是拜我们二人为师吧,那小王爷没法教你骑射,我们二人却还是可以教你的。”

    卫鹤鸣连看都不看他们,又接连射出三箭,最后一箭射在了离靶心两寸的地方,这才放下弓箭,对二人道:“请赐教吧。”

    那二人撇了撇嘴,各自上马,每人都来来回回射了九箭,只有一箭脱靶。

    下了马来,挑眉不屑道:“小子,别说我们二人欺你年幼,你只要原地能比过我们,我都算你赢。”

    卫鹤鸣道:“不必。”极快地翻身上马,来回跑了两趟,找到了感觉,挽起弓就是连着三箭。

    三箭皆离靶心不远。

    卫鹤鸣一拉缰绳,离靶子更远了些,加快了速度,又是三箭。

    这次箭的落点离靶心更近了些。

    于是有不少监生抚掌赞叹,笑道:“怪不得小小年纪便有些冲劲,想来是精于骑射,精气便比旁人足些。”

    那“旁人”指的便是脸色难看的卢氏二人了。

    卫鹤鸣又御马离得更远了些,马的速度已经提高到极致,马蹄奔跑间都已经能扬起尘土来,风声在他的耳畔呼啸着,倒让他更生几分当年纵马的快意来。

    靶心在他眼前一瞬间变得清晰了,连挽弓的动作都变得流畅而随意,连续三箭射出,箭身划破空气,最终牢牢地扎进了靶心里。

    众监生看这情形,都赞叹不已。

    卫鹤鸣掉转马头,冲着诸位监生利落的一拱手,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年纪太小,眉宇间一团稚气,营造不出那潇洒硬朗的气势来。

    贺岚摸了摸下巴:“有点意思。”

    那二人看着箭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强辩道:“他虽射得准些,力道却差了几分。”

    一旁便有监生嘲笑:“同一个弓都拉不开的孩子比力气,二位当真是威风。”

    卫鹤鸣单手在马身上一撑,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翻身下马,不想他却转了个角度、玩了个花式,飞快冲着卢氏二人射了两箭。

    那二人面色惨白,连躲闪一下都来不及。

    那箭却擦着他们的头皮过去了。

    只见卫鹤鸣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笑着冲他们行礼:“本是想卖弄一番,却不想失了准头,贻笑大方,请二位莫要怪罪。”

    那二人吓得半死,哪里敢说什么,灰溜溜地退了场,诸监生也跟着散了。

    人群里的评价却有些褒贬不一,有的说他快意潇洒,是丈夫所为,有的说他失之厚道,好歹那二人也算是他的前辈。

    卫鹤鸣将弓双手还给贺岚,笑嘻嘻地向他道谢:“方才多谢兄台了,否则我还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贺岚看他一眼,接了弓道:“既然你赢了,那搅了我宴席的帐,我便不跟你算了。”

    卫鹤鸣厚颜无耻:“还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贺岚无奈瞥他一眼:“没有便没有吧,卫家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不肯吃亏的来。”又冲着远处示意了一下。“喏,小王爷找你来了。”

    卫鹤鸣远远一看,还真是楚凤歌,正站在树下,远远地看着他。

    他冲贺岚挥了挥手,便牵着马走去楚凤歌那头了,扬了扬下巴,冲着他笑:“这下我可替你出了口气,你可瞧见那两人的样子了?这点胆气还出来欺负人呢!”

    楚凤歌笑道:“是了,多谢你了。”

    卫鹤鸣冲着马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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