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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穿越之谁是娃他爹-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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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有点惴惴不安和害怕。

    多维特在今晚的宴会上玩得累了,早已经在里间的卧房了睡着了,西蒙来了,安柏自然不能在和菲尔德共处一室,于是也乐得轻松地睡到了别的卧房里。

    此刻,只有菲尔德坐在西蒙对面,接受着将军无情目光的审视。

    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菲尔德只得如实以告:“你还记得莫尔顿公爵府邸地宫里的那条角龙吗?它叫诺昂。”

    听菲尔德提起那条莫名消失的角龙,甚至那条装模作样的角龙还有个名字,西蒙的眉头皱的更厉害。

    “诺昂答应帮我从那个房间里逃出去,并且帮助我们彻底毁掉封魔阵,甚至愿意将它的魔力分享给我使用,但是同样的,它需要我也帮它一个忙。”

    西蒙直觉菲尔德口中角龙所谓的帮忙并不是一件好事,果然,他就听菲尔德说道:

    “就是我要帮诺昂回到它想去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就在纳塔利亚的某处。”

    说着,菲尔德伸出手,西蒙只见菲尔德纤细干净的手指上突然显出一枚银色的戒指,接着那戒指就发生了变化,瞬间变成了一条又细又长的奇怪小蛇。

    菲尔德指着它道:“这就是诺昂。”

    诺昂似乎是从睡梦中被菲尔德叫醒,它张嘴打了好几个哈欠才抬头对上西蒙圆睁的双眼。

    甩了甩尾巴,诺昂懒洋洋地说道:“哦?怎么又是你这小子。”

    未等它下一句‘你来的倒是挺快’说出口,脖子便一把被西蒙掐住,提到了半空。

    “就是为了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吗?”西蒙对菲尔德道,“所以它为什么不自己爬回去,它不是圣阶吗?”

    菲尔德急忙从西蒙手中将已经吐着舌头的诺昂救了下来,嗔怪地瞪了一眼西蒙道:

    “它所栖身的法器已被破坏,又被封魔阵折磨了几百年,如今的魔力早已不如圣阶时期那般强悍,没有寄身的依凭,想要离开封魔阵便有些困难,再说,当时情况危急,我顾不得那么多,便答应了它。但现在我也没有后悔和诺昂做了交易,毕竟因为有了它我才恢复了魔力。只是……”

    见西蒙仍旧阴沉着脸,菲尔德只得硬着头皮道:

    “我最开始没想瞒着你的,但你政务缠身,加上又要继承王位,如果我跟你说了这件事,你一定会担心的。”

    “那你偷偷跑掉我就不担心了吗?”西蒙冷声道。

    他这一路上几乎夜不能眠,要不是约克给他留了口信,心惊胆战的自己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只怕自己心都要碎了。

    菲尔德垂下头,一副知道错了的乖顺模样。

    西蒙努力压住心中渐升的火气,沉声道:“既然这样,那就换个人送这只蛇去纳塔利亚,你和我回法兰托利亚去。”

    一直缩在尾巴,咳嗽不停的诺昂闻言,猛地跳起来大声打断西蒙的安排,道:“不行!”

    顺了两口气,诺昂才愤愤地甩着尾巴,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怒道:“你这个野蛮人,知道什么?他是埃利奥特一族的人,你看他还是一副没张开的少年模样……哎呀,好痛!”

    菲尔德用手指弹了一下诺昂的脑袋,道:“你少说两句,睡觉去吧。”

    说着就要将诺昂变回戒指,却不想被敲了脑袋的圣兽似乎更为不死心,迅速地换了个离着菲尔德稍远的位置,继续道:“埃利奥特的族人,成年之时都要在族内的秘境里接受圣水的洗礼后才能像普通人一样正常成长。你再看看他,是不是已经保持少年的模样很久了?其实他早就成年了,是因为一直流落在外,没有接受过圣水的洗礼,才一直保持了少年的模样的。”

    阴沉从西蒙脸上消失,这次他的脸上终于变化成了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表情。

    见西蒙呆住,诺昂也学着他的样子冷哼一声:“这并不是最危险的事情,你没见到他魔力全无,他的契约兽也一直沉睡不醒吗?这样下去,对他的危害可不止这一点两点。”

    西蒙吃惊地看向菲尔德,菲尔德立即摆手道:“没有他说的这么严重啦。”

    说着,就探身一把抓过诺昂。

    诺昂却好似没有解恨,干脆反驳菲尔德道:“怎么不严重?你魔力日渐枯竭是小,想最后衰弱而死……”

    话还没说完的诺昂立即被菲尔德重新变成了戒指,然而它最后一个字的音节却久久回荡在默然一室的房间内。

第275章 信与筹码() 
许久后; 西蒙才缓过神,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 看着菲尔德缓缓道:

    “它……它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停地拨动银蛇状的戒指; 菲尔德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直到听到西蒙在开口时,他不禁心中一痛。

    西蒙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前一秒还站在山顶抖动鬃毛奋力怒吼的雄师; 下一秒就摔落到了悬崖底部般; 凄凉又无助。

    起身越过横在两人中间的矮桌,菲尔德坐到西蒙的身边。他倾身靠在西蒙肩上; 小心地安抚道:

    “诺昂似乎在纳塔利亚一族的秘境中待过; 所以说起来这些事情来头头是道。但许多年过去了; 谁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也许没有它口中说的这么严重; 而且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西蒙伸手紧紧搂住菲尔德的肩膀; 那种满腔的愤怒瞬间化为的悲伤只会让人更为煎熬。

    心中酸涩; 他就是不想看到西蒙此刻的痛苦的样子; 才下定决心不把事情告诉他的。

    菲尔德只得再接再厉地劝说道:“我只是在将诺昂送回去的同时; 想要顺便探一探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到你想象中那么糟糕的地步的。”

    他抬起头看着西蒙,西蒙也扭头垂眸看着他。粗糙的大掌抚过他细嫩的脸庞,在他明亮的大眼旁流连不已。

    “所以,这才是你不想让我知道,偷偷溜走的原因?”

    菲尔德拉过他的手; 放在嘴边亲了亲,温声道:“西蒙,你别担心,真的不会有事的。”

    他说着,起身吻了吻西蒙仍旧心痛难安的双眸,顺势便被西蒙紧紧抱在怀里。

    窝在西蒙肩上,菲尔德状似轻松地说道:“即便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你是不是也应该相信王后陛下的话?”

    眉目忧虑的西蒙闻言,一边抚摸着菲尔德的后背,一边疑惑道:“你说母亲?”

    “对啊,”菲尔德点点头,“你们只从那份手记中知道了王后陛下偷偷隐瞒了自己占星师的身份,却不知道王后陛下还留了一封信。”

    他扶着西蒙的肩膀坐起身,面对面地看着不明所以的西蒙笑道:“那是伊贝莎大人留给他的儿子西蒙的挚爱,也就是我的信。”

    “你说母亲给你留了一封信?”西蒙皱眉。

    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怎么给菲尔德留的信?

    提起这件事,菲尔德似乎也很兴奋,只见他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小心翼翼折好的信封,扭身后背贴着西蒙重新坐在神色不愉的将军怀中,依着西蒙宽厚的胸膛展开了那封信,用他清脆的声音念道:

    “致我儿西蒙所爱之人……”

    亲爱的孩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但我相信,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一定已经和西蒙一起经历过了许许多多的磨难,终于携手走在了一起了。

    我很高兴你能来到王族圣地,也期待着你能看到这封我写给未来的你的信。

    有时候占星师就是这样,能看透其他所有人的命运,却根本无力改变什么。所谓的预言不过是我在你耳边叨念了千万遍,而你只有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才相信罢了。

    坚强的人,根本不需要预言,也能战胜一切的苦难。而懦弱的人,即便战战兢兢地死守着预言,也终将一无所获。

    亲爱的孩子,当我知道你要遭遇过那么多的磨难,才能最终和西蒙走到一起时,我是多么的痛心。即便我知道你最终能战胜一切苦难,可我还是觉得主神如此不公,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但我又十分感谢主神,将如此强大的你送到了西蒙的身旁,有了你的陪伴,西蒙便再也不会觉得孤独。

    占星一族的能力,像是个摆脱不掉的诅咒,世世代代束缚着莫尔顿一族人的命运。

    从洛克南迪叔叔到我再到南希,如果说我们对自己拥有的占星力还有那么一点庆幸之情的话,那就是为自己所爱的人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的占卜,能够于其中看到一点美好的未来。

    所以,我亲爱的孩子,请你相信我,无论到何时也不要放弃希望,无论经历了怎样的艰难始终要相信我的话。

    你和西蒙会一直幸福地走下去的。

    最后,如果我们俩个人之间的秘密被西蒙发现了的话,那么请你替我亲吻他的额头,并告诉他:

    我爱他。

    “永远爱你们的,伊贝莎。”

    即便已经是读了好几遍,菲尔德还是禁不住会从心底涌出大片大片的温暖,将胸腔涨得满满的。

    他扭头望着眼神微动的西蒙,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微笑着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西蒙神情稍缓,在菲尔德的注视下,缓缓低下了头。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西蒙的额头,也许是菲尔德的嘴唇太过柔软温暖,熨帖着西蒙的额头,那瞬间拥有钢铁般意志的男人突然心头发胀,额头上温热的吻似乎一路蔓延一直烫到了眼角。

    闭着眼,西蒙只稍稍抬头,就寻到了菲尔德的唇。他低下头,在菲尔德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记。

    侵略如火的热吻,热烈又恣肆,让菲尔德脑中一片晕晕乎乎的,西蒙不由地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掌心相触。粗糙的手指上厚厚的茧子是菲尔德所熟悉的,不同于西蒙冷淡的傲然姿态,那些是浸润在岁月中一点一滴的付出和汗水。

    心里酸涩不已,菲尔德不知自己这些年错过了西蒙生命里多少的故事。现在,惟有抱住他,亲吻他,包容他,用最激烈的交缠替代那些欲诉还休的话语,印证着彼此的存在。他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搂着西蒙的脖子,恨不得用自己的身体将西蒙整个包裹住,彼此的骨血都能融为一体。

    交叠的身影双双倾倒在沙发上,急促的喘息声中,是菲尔德轻声的呢喃,他道:

    “西蒙,我也爱你。”

    第二日一早,西蒙不忍心吵醒熟睡的菲尔德,亲了亲他的额头后,才轻轻带上门,下了楼。

    楼下的餐桌上,已经围了一圈正在吃早餐的人。

    见西**自一人下来,众人都心照不宣,以昨天西蒙大人怒发冲冠的气势,在看此刻下楼风平浪静的模样,不知道菲尔德大人承受了多少狂风骤雨,才让灾难平息。

    见众人要起身行礼,西蒙还没走到近前就冲他们摆了摆手。

    和他们坐在一起后,西蒙才招手对一直候在边上的旅店老板低声道:“给我准备一份新鲜的兽奶,要煮过的,再来几片烤过的面包,一会儿我要带上楼。”

    昨天脸色凶狠的顾客今日看起来如此和风细雨,倒更让老板心头不安,急急忙忙去准备进献的贡品。

    安柏正好坐在西蒙对面,一直等到西蒙简单地吃过几口面包后,才主动开口将他们在罗兰的经历简单交代了一边,末了又道:

    “将军,我感觉那位司法大臣是想要拿菲尔德当幌子,好安抚国内教会的抵触情绪,并且同时能堵住反对派的嘴。”

    安柏有些歉然道:“这件事,还是菲尔德为了救回亚当而引起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根本不必受制于人。”

    西蒙摆摆手,道:“亚当也算是多维特的救命恩人,又是菲尔德的朋友,你并不需要道歉。”

    安柏仔细回忆了一下那晚菲利普的话,沉着脸道:“那位司法大臣应该也知道,仅仅用亚当作为筹码来拉拢菲尔德,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于是那晚他在晚宴上提起您继位仪式的中断,大概是想给予菲尔德某种财力或者名望上的支援,以此作为交换吧。”

    闻言,西蒙倏地沉下脸。

    冷笑一声,安柏讽刺道:“那位菲利普大人真是可笑,以为这样就能逼得菲尔德就范,按照他的意愿去为他做事?”

    “所以,他不是打了真情牌吗?”一个慵懒又略显沙哑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菲尔德披着法师袍,头发简单地编成了一个略显凌乱的辫子,正顺着楼梯走下来。

    这时,老板正好将西蒙点的那份要带上楼的早餐诚惶诚恐地端出来,菲尔德拦住老板顺手就将早餐接了过来。

    不明所以的老板,愣神间就被菲尔德截获贡品,非但如此,他还恍惚间看见这位漂亮的夫人颈间遍布红红紫紫的痕迹。

    老板:……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吧。

    菲尔德不自在地拉了拉领口,又瞪了一眼西蒙才在安柏身边坐下。

    微热的兽奶舒缓了菲尔德浑身的酸痛和疲惫,他品了品嘴里的奶香后,才接着刚才道:“不过,显然这位菲利普大人的真情牌打得还是不够高明,我猜如果昨晚没有西蒙的突然闯入,接下来他大概要使出一招苦肉计了。然后会在我面前时不时地提及纳塔利亚,让我不得不做出选择。”

    手捧着杯子又小啜了几口,菲尔德才在西蒙乌云密布的脸色里坦诚道:“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同情这位司法大臣吧,这是他能想到的办法里,在没有流血牺牲的前提下,最为稳妥的方法了,抛开我们的主观意愿,他的确将一切算计的刚刚好,在这个时期,仅以我个人的名义,在罗兰来一场个人秀的话,于罗兰于法兰托利亚都是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的事情,他可以用这件事解决罗兰目前的危机,而我呢,大概可以像他说的那样,为自己造那么一点声势,以防日后回到法兰托利亚后,站不住脚跟。”

    西蒙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将桌面上的盘子杯子震得一晃。

    “看来我非见见罗兰这位司法大臣不可了。”

第276章 盟友() 
罗兰的司法大臣官邸。

    安静的书房里; 宽大的书桌上摆放着厚厚的等待批复的文件,但菲利普却无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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