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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穿越之谁是娃他爹-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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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卡斯拉长调子,读完了这烫金的信函,话音一落,整个医疗所内如同死寂一般,鸦雀无声。

    菲尔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手原本还想去拉住西蒙的手臂,却生生停下半空。茫然地看着卢卡斯气定神闲地将羊皮卷重新卷好,菲尔德张了张嘴,他似乎需要侯爵大人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才行。

    “你说什么?”西蒙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的声音缓慢低沉,简单几个字却蕴含着波涛汹涌般危险的节奏。

    卢卡斯却丝毫未觉一般,晃了晃手中的羊皮卷,挑着眼角补充道:“陛下知道殿下,哦,不,应该改口称呼将军。”

    “陛下知道将军辛苦,援军和充足的军备供给随后就到,皇家骑士团也会在克伦西亚停留几日,直到菲尔德阁下收拾妥当,随我们离开。这期间如果有需要,骑士团的诸位很乐意加入到对敌作战中的。”

    随着卢卡斯的话语,西蒙周身浮现出紫色的电光,电流噼啪作响,急速飞转。

    “我问你到底再说什么?”愤怒的爆喝犹如惊雷,突地在空气中炸裂。

    西蒙周身的魔力随着他爆发的怒气,猛地向四面八方散开,所有人都被一股又尖又利,刺痛感强烈的电流扫过。院子上空撑起的厚厚织布犹如飘荡的绸布,轻而易举地被这股电流掀起。

    菲尔德被电流激得瞬间清醒,虽然站在西蒙身后,可西蒙紧绷的身体,握紧的拳头,因着怒气而根根直立的红发,无一不显示他罕见的盛怒。

    乔治发丝微乱,脸色铁青地从药房内推门而出,怒道:“干什么,是要掀了我这地方吗?”

    然而,不等他说完,西蒙就在众目睽睽下,猛地闪身到气定神闲的卢卡斯面前。一瞬间的动作,甚至菲尔德都没有看清,只觉得疾风掠过面颊,再看就是西蒙提拳挥出。

    “混蛋!”

    饱含怒气的拳头对准侯爵的脸就是一拳,卢卡斯闷哼一声,受力向后飞出,摔倒在地。

    菲尔德整个人都懵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向来冷静的西蒙如此暴怒过,几乎是下意识地跳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西蒙的腰。

    “西蒙,西蒙,你冷静点!”双手发力,菲尔德使出浑身的力气发狠地将企图上前补上一脚的西蒙拖住。

    西蒙的一击绝对不是闹着玩的,卢卡斯倒在地上,许久抬起头时,嘴角已经青了好大一块。吐出嘴里的血,卢卡斯扭头看向西蒙,他似乎想要微笑,但是肌肉牵动伤口,只勉强勾了勾嘴角,低声喃道:

    “傻瓜。”

    整个医疗所内,如同着了大火般混乱起来,有人惊慌着去扶倒在地上的卢卡斯,更多的人挡在西蒙和卢卡斯之间,他们不敢靠近盛怒的将军,却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西蒙将国王陛下的使者如日中天的侯爵大人揍翻天。

    强烈的愤怒使西蒙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眯起眼睛,眼中闪着凶恶的亮光。

    菲尔德全身哆嗦,手臂越发箍紧西蒙的腰身,惶然道:“西蒙,卢卡斯只是来传信,冷静下来,你快冷静下来。”

    西蒙脸色发黑,一声不吭。菲尔德紧紧贴着他,央求道:“西蒙,你跟我回房间,让我给你治伤,好不好……”

    “我今天又逞强出了头,我们离开这儿,让我好好跟你交代。”

    “多维特,我一天都没见多维特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好不好?”

    西蒙喘着气,渐渐安静了下来,他松开拳头,手掌覆在紧攥着他铠甲下摆的手上,他整个人虽然怒气冲冲,但是声音却又低又哑,似乎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凄凉。

    低声念着:“菲尔德……”

    **

    “疼吗?”菲尔德坐在床边,小心地擦拭着西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西蒙满含怒火的胸膛已经平静了下来,然而他整个却仍旧阴郁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西蒙不说话,一屋子的人便都无法开口。菲尔德从窗户朝外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故作轻松道:“事已至此,你就是气得长出了角也于事无补,不过是回一趟帝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西蒙一反常态,猛地握住了菲尔德的手,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站得最远的赛雷亚几人脸上都显出愤愤的神情,但介于赛莉娜城主和西蒙将军都没有开口,他们也只好忍着不说。

    “话不是这么说的,帝都如今情势复杂,你一人只身前去总是让人不放心的。”

    赛莉娜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的西蒙,迟疑道:“加之陛下意图未明,要说封赏的话等到大获全胜之时也未尝不可,别说西蒙,就是我也是心里没底,不想放你前去的。”

    这其中的道理,菲尔德和西蒙比赛莉娜更清楚,国王陛下要见菲尔德绝对不是封赏那么简单的。

    只是王命难违,菲尔德留在这里的理由和可能性,趋近于无。

    “如今,正是战事决胜的紧要时刻,我们渡过了最难熬的时候,到了现在我真不想因为我的事,而影响到战局。”菲尔德反手握住西蒙的手掌,放在自己腿上。他目光一一扫过满是担忧的赛莉娜,一脸沉重的山迪,以及注视着他的几个伙伴,下定决心道:

    “塞瓦尔,我自然是要回的,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如今我失去魔力,看着比普通人还要弱一些,入了帝都自然是有些危险。只不过换个角度想,回帝都也未尝没有好处,回去后我就能有更多的机会和方法寻找恢复魔力的办法,即便不能恢复魔力,我也不会是待宰羔羊的。”

    他说着,扭头看着西蒙:“西蒙,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西蒙下颚紧绷,没有说话。

    “我们几个同你一道回去。”赛雷亚终于出声,他看着菲尔德神情坚定且不容拒绝,“虽然未必有西蒙大人那般可靠,可也绝对会形影不离地护着你的安全的。”

    **

    同一时间,营地某个偏僻老旧的营房内,卢卡斯坐在椅子上,抬眼环顾了一圈,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赛莉娜城主为人还是很公允的,我还以为我们今晚要去睡仓库了。”

    正在为他擦着药膏的年轻女子闻言,愤愤不平道:“殿下也太不讲道理了,这明明是国王陛下的命令,怎么能拿您出气呢?”

    卢卡斯抬手阻止了她继续编排西蒙:“安德莉娅,西蒙已经很是克制了,换作我是他的话,只怕早就拔剑刺过去了。”

    他说了两句话便牵动了嘴里的伤口,皱眉吸着气,好在只是嘴里破了皮,牙齿没什么事,不然他失了门牙的模样,只怕能让母亲笑掉大牙。

    马文抱着膀子,依墙看他凄惨的模样,不禁戳穿他的从容:“好好的,你做什么非要弄出这些事情,故意戏弄那小魔法师不说,竟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国王陛下的命令大声念出来。我们走的时候,不是领的密命吗?”

    卢卡斯没有回答他,只是从安德莉娅手中接过镜子,抬起下巴左右看了看自己淤青的脸,颇为自信地哀声道:“哎呀,如果要是以这幅模样回去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个淑女要伤心了,在夜里偷偷哭泣,为我心疼了。”

    他面前的安德莉娅翻了个白眼,收起药膏,起身离他远远地。

    马文跟了卢卡斯许多年,自然能够猜测到侯爵的心思,屋内除了安德莉娅没有外人,马文便语重心长道:“你即便充作恶人,帮那小魔法师造了声势,可克伦西亚离塞瓦尔那么远,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你还想让西蒙殿下带兵反抗自己的父亲吗?”

    “马文!”卢卡斯沉下脸打断了他的话,“离开帝都之后,你便松懈了吗?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还不懂吗?”

    知道自己失了言,马文立即站直行了礼,挺胸肃然道:“抱歉,团长,是我一时失言。”

    卢卡斯点了点头,神色稍缓,他见马文轻佻的脸上一侧脸颊明显红肿,仿佛是个手掌印,心道,怪不得刚刚一直用侧脸对着我,你比我好到哪儿去了!

    便笑着说道:“看你脸上的情形,你不光是在我这里犯了错误,似乎在别的地方也失了言呢。”

    马文面色严肃,神情认真地回道:“不,大人,我在别的地方,是失了嘴。”

第210章 分离() 
一种浓重的、愤懑的、难以述之于口的情绪,充斥在紧闭的房间内。

    回想在克伦西亚的这些日子,菲尔德自己也很难相信;竟会发生那么多的事。其中有惊险;有危机;有痛苦,也有悲戚。

    可如今要他离开,回想起的更多的是重逢的喜悦;抗争的执着,彼此坚信的无穷力量以及炽热的爱国之心。

    但是,严酷的现实将人从克伦西亚的一方天地间拉出;让菲尔德意识到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生活的天地永远不可能是善良温馨的童话。

    短暂的商谈,并没有持续太久,一方面敌我两军还在对峙,赛莉娜要时刻关注最新的军情动向,另外一方面,虽然没人开口讲,但在场所有人心知肚明;菲尔德除了遵从国王陛下的命令;没有别的办法,而塞瓦尔现今的情势如何,谁也不敢往下断言。

    西蒙一直沉默不语,众人见此,明白一时商量不出什么对策,便不约而同地起身离开了,将变得越发有限的时间,留给这对即将分别的恋人。

    兵荒马乱过后,菲尔德终于能安下心来,给西蒙处理过多的伤口。

    西蒙坐在床边,整个人好像一尊雕像般,不言不语。他躬着背低垂着头,望着脚边微弱的萤石灯。耳朵和一边脸颊都溅到了血渍,脱下铠甲后,里面的上衣也有几个地方被刀剑刺破了。

    手指轻抚过那些伤口边缘,菲尔德心疼地一一查看伤口。

    有力的臂膀依旧那样宽阔,结实的线条向上一直延伸到颈项,只是在那张刚毅的脸上,一双沉寂的眼睛仿佛受了伤般通红湿润。

    西蒙周身都散发真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因为刚刚的盛怒,此刻脖颈依然是赤红的颜色,只是坐在那儿全身似乎仍旧冒着烟一般。

    仔仔细细地给西蒙包扎好大大小小的伤口后,菲尔德便从床上站起身。

    他什么也没说,只将药箱收拾好,看外面的天色竟然是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从半夜敌人袭城开始,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让人应接不暇,此时回过神,竟然是有点饿了。

    还会觉得饿,看来我还是很坚强的嘛。起码比身边这尊雕像好多了,菲尔德心中自嘲着,拍了拍西蒙的后背道:

    “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着,也不给西蒙说话的机会,便提着药箱向外走去,他虽然面上故作平静,可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一趟充满危机的回程之路。

    走在营地宽阔的路上,菲尔德思绪有些混乱,一会儿想着失去的魔力不知能否在到达塞瓦尔前恢复,一会儿又苦恼着自己走后,西蒙不知会怎么担心,要是在战场一个分神受了伤的话……

    等走了有段距离,菲尔德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站在原地出了会神,刚要转身沿路返回,就听背后有人叫他。

    “哦,魔法师阁下,晚上好。”

    这声音颇为耳熟,菲尔德回头,正是皇家骑士团的副团长马文,往日里散漫随意的态度倒是不见了,微笑着对菲尔德点头致意,看上去很像是一个大好青年。

    大概是卢卡斯挨了一拳,作为下属多少有些介怀。菲尔德心中到底有些过意不去,便开口询问道:

    “侯爵大人,还好吗?”

    “右脸红肿,嘴角有些淤青,别的也倒没什么。”马文如实又简洁地回道。

    菲尔德立即解释道:“西蒙一时冲动,实在抱歉,对卢卡斯侯爵真是过意不去。”

    马文觉得挨了一拳的也不是他,自己没有权利替团长接受着道歉,便没有接话。

    菲尔德想起还要去医疗所一趟,又看了看面前的马文,心念微动,便眨了眨眼睛,眼珠一转道:“马文大人,不知您此刻是否有时间?”

    菲尔德眯起眼睛笑着看他:“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说着伸出手,递上了医疗箱。

    “刚才匆忙之间,将乔治医师的药箱从医疗所内拿了出来,我担心这药箱医师他还有急用,不知能够麻烦您帮我送去医疗所。”

    马文意外地挑了挑眉,接过那药箱,看着菲尔德转身离开渐渐走远后,才摸着鼻子将那药箱夹在腋下,了然道:“你这救命之恩还的倒是快。”

    于是,菲尔德中途转了方向,取了些吃了就回了房间。

    他想了一路,最后抛开杂念,下定决心,打算在克伦西亚的最后的日子里,好好珍惜和西蒙在一起的时间。

    可等他满怀斗志推门而入时,却发现床上坐着的人不见了踪影,菲尔德立即慌了神,急吼吼地将点心放在桌子上,大声唤着:“西蒙,西蒙!”

    “我在这里。”西蒙干涩的声音从门的方向传来。

    菲尔德循声看去,果然西蒙仍旧□□着上身,缠着满身的绷带,站在门后的长桌前。

    那桌面上,放着他的佩剑,是菲尔德亲手解下来放在那里的。

    他似乎在那里占了许久,几乎和墙壁融为一体,以至于菲尔德进屋的时候根本没发现他站在门后。

    拉着西蒙的手,菲尔德将他重新按坐到屋内的长椅上。

    “先吃点东西吧,饿了一天了。”菲尔德细心地将点心递到西蒙面前。

    目光从点心移到菲尔德温柔的脸上,西蒙抬手将那点心重新放在盘子里,拉过菲尔德的手握在掌心。

    声音沙哑地唤道:“菲尔德……”

    这人原本笔挺的姿态,果断的神色,此刻都不见了踪迹。只有低压的双眉和充满火焰的双眼,仍旧显得过于严肃。

    按捺住心底的难过,菲尔德起身搂住西蒙的脖子,他整个人都陷进西蒙的怀中,脸颊贴着西蒙的颈侧,声音轻柔道:

    “只是短暂的分别,克伦西亚的战事一结束,你就来找我吧。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我不会逞强,也不会乱出头,就做个老实人,整日窝在房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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