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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枭宠冷妻之陆少借个色-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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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人飞机的内部当然不可能像客运飞机那样大,陆景城几步便走到了机舱门旁,他探头朝外看了看,只是站在门口,冷空气便已经扑面而来。

    “新语……”陆景城转头对白新语做了个手势,“帽子、围巾和手套。”

    “嗯。”白新语一边应道,一边在座椅旁的一个旅行箱里,将陆景城的围巾手套以及帽子取了出来。

    “我是说你。”陆景城笑着接过了这些东西,又朝后面退了几步,将它们一一穿上。

    他含笑看着白新语也戴上了帽子,围上了围巾……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动作,陆景城唇角的笑容却愈发明显了些。

    这些东西,都是陆景曜在让人准备飞机送他们过来时,一并放在飞机上的。

    驼色的帽子,同系列的,却是大红色的围巾和手套,再加上白新语伸手洁白的羽绒服,让她看起来就像童话中的公主一样可爱。

    陆景城忍不住伸手,替白新语将带着短绒的围巾拉得稍微高了些,几乎将她的下颌完全遮住了,衬她脸愈发小巧。

    “就像……”他看着白新语眨了眨眼睛,想了半天才说道:“会跟在圣诞老人身边的小妹妹一样。”

    “哪有这个角色?”白新语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陆景城再也控制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毛茸茸的白新语,让他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

    “走吧。”陆景城一边笑着,一边在白新语疑惑的目光中先一步走了出去。

    机舱外,寒风凛冽。

    陆景城看似清秀,但一直坚持锻炼,身体十分不错,并不太畏寒。

    他站在地上,回头看着白新语慢慢沿着梯子走了下来,双手却始终垂在身侧,并没有要去扶她的意思。

    飞机降落的地方,是陆老爷子在y国的一栋别墅。

    别墅占地面积广袤,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小庄园了。

    他们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夜幕逐渐被阳光驱逐,周围开始变得亮了起来。

    陆景城当先领路,带着白新语一路朝着主屋走去。

    从直升飞机的停机坪,一直到主屋的一条小道两旁,都种着当地特有的一种松树。

    松树并不算高,即使在茫茫雪原中,也保持着一抹翠绿。

    此时松树枝头都已经积上了不少雪,看起来玉雪可爱,白新语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

    “奶奶还在世的时候,特别喜欢这里。”陆景城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周围,又道:“爷爷在这里种了很多花,原本……”

    他说着伸手指向了不远处,在一片像是花圃一样的空地后面,道:“那里还有个很大的玻璃温室,奶奶常常在那里一待就是大半天。”

    “那现在怎么没了?”白新语随着陆景城的目光看过去,他手指的地方,现在栽种着一小片树。

    可惜到了冬天,树叶早已落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留在那里,在冰天雪地里恣意地伸展着。

    “爷爷现在常住的别墅后面,你是不是还没去过?”陆景城含笑问道。

    “嗯。”白新语点了点头,那里她一共也没去过几次。

    “老爷子将整个玻璃温室,甚至连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盆一瓦……全都搬去了a市。”陆景城笑着说道。

    白新语没有说话。

    所谓睹物思人就是如此吧。

    可那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随便你怎么想,他/她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光是这样想着,就觉得有些伤感。

    “可是越是放不下对奶奶的思念,爷爷他也就越不开心。”陆景城勾了勾唇。

    他本来非常爱笑,但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却黯淡了许多。

    “奶奶去世也已经这么多年了,我总觉得,如果不是我们这几个不争气的孙子还总让他操心,他几乎都想放下一切,跟着奶奶去了。”陆景城有些惆怅地说道。

    这些,大概是连陆景曜都不知道的事。

    也只有这个陆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子,才能知道这么多陆家的过往。

    白新语转头看向了陆景城。

    他有些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前方的一片空荒。在异国他乡的冰冷空气中,显得那样安静却又孤独。

    “二哥……”白新语忍不住轻轻叫了他一声。

    “所以我常常在想……”陆景城没有看她,他仍然看着那里,有些惆怅地说道:“我一定会努力地让自己健康又快乐地活下去,不会让那些爱着我的人,关心着我的人那么伤心。但如果有一天……”

    “二哥!”白新语微微蹙眉,打断了他的话。

    “新语。”陆景城转头看向了她。

    他们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他的睫毛上似乎都凝结了一层细细的白白的霜。

    他对白新语眨了眨眼睛,笑道:“你可是医生,生老病死这种事情,不应该早已看得淡了吗?”

    “没有人能真的看淡的。”白新语道:“医生也是人。”

    “可每个人都会走到那一天的。”陆景城又笑了笑。

    他看着白新语已经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忙道:“我们进去吧,外面实在太冷了。”

    别墅中却是温暖多了。

    陆景城脱下大衣,立刻便有佣人上来接了下去。

    “去洗个澡吧新语。”陆景城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吩咐佣人去找干净衣服给她。

    白新语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陆景城已经穿着休闲的黑色毛衣坐在餐桌旁看起了报纸。

    听见脚步声,陆景城抬头看向了白新语,展颜笑道:“今天好好休息下,我也顺便调整下状态,免得你的导师一看到我,就直接给我判死刑了。”

    他说着给白新语倒了一杯牛奶,又道:“吃点东西。”

    白新语依言在餐桌旁坐了下来,牛奶还是温热的,陆景城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副无边框的眼镜戴了起来,镜片虽然仍然透明,却还是多少遮住了他那双总是带笑的桃花眼,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儒雅无害了些。

    他胃口似乎并不太好,却也陪着白新语吃了一些东西,直到白新语放下空了的玻璃杯,这才笑着问道:“饱了?”

    “嗯。”白新语点了点头,又道:“我和导师联系过了,他下午刚好有空。”

    “呃……”陆景城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笑了起来,“虽然他有些抱歉,但我们还是明天再去,好吗?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我也有点累了,今天想好好休息下。”

    他很少拒绝白新语的要求,这番话说来,语气虽然依然温和,但却并不容人拒绝。

    “为什么呢?”白新语淡淡问道:“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陆景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道:“你也知道,我这个病……”

    他挺无奈地耸了耸肩,又道:“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小时候吃尽了苦头,常常在医院里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各种仪器和药水……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些发寒。”

    “嗯。”白新语点了点头,这倒是事实。

    她见过和陆景城患同样病的小孩,见过他们的治疗过程。

    对于绝大多数那个年纪的小孩来说,那不亚于经历了一场地狱的洗礼。

    “所以啊……”陆景城又笑了,“让我好好休息一天吧。”

    他说着有些自嘲地笑了起来,又道:“我也知道这样讳疾忌医不是好事情,可是能轻松一天,就让我先轻松一天吧。而且……”

    陆景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今天我们都有些累了。”

    坐在他对面的白新语这一次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坚持要让陆景城今天便去见她的导师。

    她只是慢慢垂下了头。

    餐厅里变得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陆景城都快要因为这样尴尬的气氛坐不住的时候,他却突然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因为就在刚才,他分明看见,一滴清澈的水珠,缓缓滴落在了洁白的大理石桌面上。

    很快,又是一滴。

97、该下地狱的人() 


98、我们的秘密() 
白新语和陆景城再次出门的时候,重新又戴上了围巾帽子。

    陆景城站在门旁,体贴地替她拉了拉围巾,遮住了小巧的下颌,几乎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

    她的眼睛仍然有一些发红,但肿已经褪了。

    陆景城收回了手,忍不住又有些怔怔地盯着白新语看了片刻。

    上午发生的一切,都恍如梦境一般。

    “怎么了?”白新语的声音透过厚厚的围巾传来,显得有些闷闷的。

    陆景城摇了摇头。

    庄园里道路上的积雪已经被佣人打扫过了。

    他带着白新语慢慢朝庭院中走了过去。

    曾经留下无数痕迹的地方,此时空留下一大片空地。

    “就是这里了……”陆景城站在一棵高大粗壮的大树旁边。

    树叶早已落光,只留下光秃秃的枝桠,在灰暗的天幕下蔓延。

    白新语仰头望去,只觉得连天空都仿佛被切割成了无数的碎片。

    陆景城已经蹲了下来。

    他拿过随身带着的小铲子,在大树底下挖了起来。

    他也曾在y国居住求学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更何况,他的奶奶很喜欢这个国度,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年里,几乎便定居在了这里。

    这里也是陆景城的爷爷最喜欢的地方,在他还小的时候,便常常带着他来这里住着。

    一梦三四天。

    箱子埋得很浅,不过片刻时间,陆景城手中的小铲子便碰到了箱盖。

    暗红色的樟木箱子里,藏着很多旧时的东西。

    陆景城打开箱盖的时候,似乎还有些感慨:“我其实都不太记得,当初究竟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了。”

    他拂去了表面的泥土,伸手打开了严丝合缝的小箱子。

    里面有一些已经坏掉的玩具,有一个小小的笔记本,还有一个蓝丝绒的盒子。

    陆景城伸手将那不过巴掌大的盒子取了出来,他将它放在了白新语的掌心,低声说道:“这是景曜的母亲,留下的唯一东西。”

    那时候他并不管事,陆家怎么对待自己三弟的母亲,陆景城也不过是后来听人说起。

    他匆匆赶到的时候,却只能看见那栋小别墅院子的一角,颜色稍深的潮湿泥土。

    扑鼻的血腥味让青年陆景城扶着墙角,几乎呕尽了胃内容物,到最后,他的嘴巴里已经满是苦涩的胆汁滋味。

    蓝色小盒子里,是被抛在花坛中的一个残缺的手镯。

    陆景城捡到它的时候,它已经断成了两截,静静躺在花坛的泥土上,积雪隐藏住了绝大部分身影。

    恐怕也就是如此,它才会等到陆景城的到来。

    白新语低头看着蓝丝绒的盒子里,那个断成了两截,却依然光润的翡翠镯子。

    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又被埋藏在黑暗的地下多年,可那手镯却依然水色清透。

    她脱下了手套,伸手抚摸着手镯的断面。

    冰冰凉凉的感觉,仿佛沿着手镯一直传到了她的心底。

    即使没有见到当年的惨状,她也仿佛透过这个残缺的手镯,看到了那个冬天的凛冽寒风。

    “走吧。”陆景城说着重新合上了箱盖,将它埋了回去。

    只是这一次,他除了将这手镯交给白新语,还将里面的那个笔记本也带走了。

    陆景城做完了这一切,白新语却仍然蹲在原地没有动。

    他叹了口气,一伸手便拉起了白新语。

    他接过了她手里的盒子,重新替她戴上了温暖的手套,然后再将那盒子塞入了她的手中。

    “走吧,我们先进屋再说。”

    雪停下之后的户外,甚至比雪落的时候还要冷些。

    陆景城和白新语回到温暖如春的房间里时,她帽子顶上甚至已经有了细小的冰渣。

    他替她脱下了帽子和围巾,拉着她走到大厅的沙发旁坐了下来。

    庄园的管家早已准备好了热热的茶点,陆景城顺手替两人都倒了一杯醇香的红茶,有着精致立体浮雕的骨瓷茶杯里,红茶还冒着袅袅热气。

    香气扑鼻。

    白新语低头重新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蓝丝绒盒子的内部,是深深的蓝色。

    原本浅碧色的手镯,有着清透纯粹的水色。

    可她却分明看见,在断裂的地方,有着一抹淡淡的,不甚明显的血色。

    “这个可以给我吗?”白新语低声问道。

    “嗯。”陆景城点了点头。

    他有些无奈地又补充道:“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陆景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摩挲着那手镯。

    他出身富贵,见惯了这些财物,却也低声说道:“这手镯即使断了,重新修好,也可拍出高价。即使在现今的拍卖场中,水色这般好的手镯也是不多的。只可惜……”

    翡翠染血,不是什么好现象。

    更何况陆家,也不可能真眼巴巴将它镶嵌好再送去出售。

    白新语没有说话,她重新合上了盒盖,小心地收好了这个盒子,这才抬眼看向了陆景城,道:“明天我们去见我的导师吧。”

    这本就是他们原本来这里的目的。

    “新语……”陆景城一怔。

    “医学上每一天都会有无数的奇迹发生,你也说了,会努力地活下去……”白新语慢慢弯起了唇角,“所以也许明天,就会有新的奇迹出现。”

    白新语的老师,是一位快要六十岁,看起来十分严肃的中年男子。

    他在自己的诊室里,穿着干净整洁的白大褂,即使见到了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之一,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太大变化。

    可是他的语气却是十分耐心的。

    陆景城却做检查去了。

    白新语就坐在他的对面,久别重逢的师徒却有些沉默。

    陆景城回到诊室的时候,白新语已经结束了和她老师之间的聊天。

    先进的仪器,已经将陆景城的检测结果一丝不苟地传到了教授身边的电脑里。

    白新语站起来走了过去,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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