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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三国之无限召唤-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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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算名字?

    李岩正纳闷,只见张君宝在那个瘦“三”的旁边,又写了个瘦“三”!

    张三三三?!

    李岩更懵了!

    张三,常见。

    张三三,没听说有人叫这样的名字。

    张三三三,这是人名吗?!

    张君宝画完,很自豪地指着。“这就是我的新名字。”

    看着张君宝握笔和画字的样子,一定没读过书。李岩猜想,会不会是他不识字,写错了?

    张君宝伸着树枝,很得意地指着两个瘦“三”,给李岩解释着:“这两个,是一起的。”

    李岩确定了!

    一定是他不识字,写错了!是不是“丰”字少写了一笔啊?

    “是丰殖九薮的丰?”

    “呃……呃……是吧……反正我也不认识。”

    “那,你叫张三丰?”

    “咦?这名字挺好!恩,我就叫张三丰了!”

    李岩自作聪明,恍然大悟一下,却不知闹出多大的笑话!

    这张君宝,虽然不识字,也没接触过道教,却颇有悟性。

    偶然看到伏羲八卦,虽然没人解释含义,他自己却从中悟出不少奥妙,便欲以卦为名。

    张君宝在地上画的,根本不是“三”,更不是“三三三”,而是伏羲八卦中的乾卦“?”和坤卦“?”!

    却被李岩念成“三丰”!

    乾卦坤卦的符号,李岩当然认得。只是,他实在没想到,张君宝会把这当成名字!

    好好的“张乾坤”,变成了“张三丰”!o(╯□╰)o

    李岩正在给“张乾坤”改名,一旁的惠能慢吞吞地道:“有……字……”

    张君宝,哦,不,该叫张三丰了。

    张三丰赶紧凑了过去。

    “你不识字,我看看。”

    惠能大字不识一个,张三丰比惠能强多了,至少比他多认识十几个字呢!

    只见包裹婴儿的被子上,用线缝着两个字。

    “吴……吴……”

    张三丰的学问,认识“吴”字,已经很了不起了。后面那个字,笔画太多,他实在认不得。

    “吴穑。”李岩看了一眼,道。

    笔画这么多的字都认识?张三丰很惊讶也很佩服地看着李岩。

    “无……色?”惠能慢慢点点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色……好名字……果然……与我佛……有缘……”

    李岩刚给“张乾坤”改成“张三丰”,惠能便给“吴穑”改名成“无色”。

    孤儿吴穑,从此变成少林寺无色大师……

    (注:古代,丰与豊是两个意思不同的字)(未完待续。)

第1054章 张三丰画字() 
惠能、张三丰和已经追随了刘芒的李卫,都是流浪的孤儿。

    杨再兴捐资,为达摩修建了少林寺,惠能等人便住在少林寺里。

    达摩圆寂,李卫跟随刘芒而去,而惠能和张三丰,则留在少林寺。

    惠能有慧根,传承了达摩的佛法衣钵,张三丰领悟了达摩武学奥义。

    两人在少林寺,一个感悟佛法,一个专研武学。

    今日,也是听到婴儿啼哭之声,一路寻来,救了李岩性命,也救了孤儿吴穑的性命。

    惠能六根清净,在他的世界里,无所谓生与死,也无所谓苦厄,甚至色受想行识等五蕴,也皆生于人之内心,乃庸人无事自扰之结果。

    在俗人眼中,李岩险遭不测,惊险。婴儿吴穑遭遗弃,可怜。但在惠能心中,这些所谓惊险、可怜,都是自然而然之事,与风吹草动、刮风下雨,并无不同。

    惠能抱着无色,踢踢踏踏走了。

    张三丰连忙跟上,走了几步,又折转回来。“跟我们去寺里歇歇吧。”

    被豹子惊吓一番,李岩仍是心惊腿软,也想找个安全地方,稍事休息。

    而惠能和张三丰,都是奇异之人,李岩对二人很感兴趣,索性跟着他们,一同返回少林寺。

    李岩同意去少林寺,惠能没有任何表示,张三丰却很兴奋。

    在张三丰看来,连“穑”字都认识的李岩,一定是天底下学问最大的人!

    “我想识字,你教我好不好?”

    “好啊。不过,读书识字,可不是简单的事。”

    “不怕的,慢慢学呗。”在张三丰看来,天下没有难事,只要肯花时间。

    在刘芒手下,李岩的职责之一,便是招募人才。

    张三丰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深的功夫,李岩自然心生招揽之意。

    “三丰小兄弟,一身好功夫,为何不投身军中,为国效力?”

    “投军?”张三丰眼睛一亮,“李卫还好吧?”

    张三丰没头没脑的一句,把李岩问得一愣。

    “呃……还不错,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啊,我们以前一起玩的!”

    李岩这才想起,李卫就是在这一带,被主公刘芒收留的。

    “李卫投奔我主后,办事得力,立了大功,已经是官员了!三丰若是投奔我主,也一定能建功立业,拜将封官!”李岩如此说话,颇有诱惑拉拢之意。

    这本非李岩做事的风格,但为了劝说张三丰,李岩也顾不得太多。

    “李卫在那边玩得好吗?”

    张三丰一句话,李岩听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人家李卫都是堂堂官员了,好歹问一句“过得如何”,啥叫“玩得好吗”?

    可是,看张三丰的样子,淳朴认真,丝毫没有半点玩笑意味。

    也难怪,李卫在张三丰眼中,就是个玩伴。

    “……呃……当然好。”为了说服张三丰,李岩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三丰投奔过去,便能见到李卫了。”李岩见张三丰毫无反应,只能补充一句:“便能和他一起玩耍了。”

    “真的啊?”张三丰眼睛一亮,但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常态。“不了。他当官了,没时间和我玩了,我还是和树玩吧。”

    李岩真没辙了。

    不过,张三丰一身好武艺,实在可惜。李岩硬着头皮劝道:“三丰一身武艺,不上阵杀敌,为国建功,着实可惜!”

    张三丰瞪大眼睛,很认真地道:“上阵杀敌?可不行,我不会打仗的!”

    “不会打仗?方才打豹子,很厉害啊!”

    “那不是打仗,我是和它玩!”

    “……”李岩彻底无语了。

    算了,这张三丰,能耐虽大,但太过纯真,李岩只能放弃了。

    ……

    少林寺里,除了惠能和张三丰,只有几个从外地来的出家人。

    寺里生活清苦,不过李岩倒不计较。

    受了豹子的惊吓,李岩感觉很累。正想休息一会,张三丰跑了过来,让李岩教他识字。

    教穷苦人读书识字,是好事,李岩再累也不会拒绝。

    “你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不会。”

    李岩捡个石块,在地上写了“张三丰”三个字,先教他认识自己的名字。

    “这就是我的名字?!”张三丰很兴奋,盯着几个字看了好久,又闭上眼睛,入定一般静坐着。

    李岩已经习惯了他古怪的言谈和行为,也不打扰。

    半晌,张三丰睁开了眼睛,双眸晶亮!

    伸手将李岩写的字抹去,捡起石块,自己在地上写了起来。

    李岩不禁摇头。这哪是写字,只能说是画字!

    不过,张三丰画得很认真。

    片刻功夫,竟真的画出“张三丰”三个字来。

    李岩很惊讶。

    “三丰”两个字,笔画简单,张三丰以前也算会写。

    但“张”字,笔画不算少了,张三丰这么快就能学会,也算是极有天赋。

    只是,张三丰画的字。很多笔画,该短的,画长了;该长的,又画得太短。而且,笔画大多不是直的,而是弯曲的。

    隐约间,竟像是画了几个小人儿!

    李岩暗暗摇头,却没计较。

    “豹子的豹怎么写?”张三丰主动问道。

    李岩写了个“豹”字。

    张三丰一如之前,凝视、闭目、入定;睁眼、画字……

    一个似是而非的“豹”字,跃然地上!

    这一次,已经不是像画了,就是画!

    用“豹”字的笔画,画出来的,正在飞扑的一只豹子!

    “哈哈,我会写字了!”张三丰很是得意。

    “不错。”李岩很违心地夸了一句。

    “呦?天要黑了,咱们去听惠能讲道理吧!”

    “讲道理?”李岩纳闷。

    说话慢吞吞的慧能,小小年纪,不谙世事的样子,会讲什么道理?

    “快走吧!”张三丰再三催促,李岩只好跟着他走了。

    两人的脚,踩到张三丰“写”的字上,李岩没把张三丰画的字当回事,却不知道,张三丰画的这些字,如果被武学高手看到,不知有多大受用呢!

    李岩也习武,但他的武艺,较刘芒都差出很远。

    在李岩眼中,张三丰画的是不入眼的文字,而在武学高手眼中,张三丰画的字里,却包含着绝妙的武学奥义!(未完待续。)

第1055章 惠能很会讲道理() 
张三丰乃武学奇才,又遇到了宗师达摩,无意间,领悟了武学之真谛。

    论上阵杀敌,张三丰也许不如宇文成都、薛仁贵、高宠、杨再兴等猛将。但若论对武学的领悟,张三丰比之众猛将,可谓宗师与小徒弟之差。

    正如杨再兴自己所言,对武学的领悟,他只能算是入门者。

    而张三丰,天赋异禀,不仅直入武学之门,且已登堂入室!

    张三丰画的这些字中,每一笔、每一画,甚至每一道弯曲,无不饱含他对武学的领悟!

    武艺精湛的猛将们,如果看到这些奇异的字,对武学的领悟,将直上一个台阶!

    ……

    张三丰非要拉着李岩去听惠能讲道理,李岩很无奈。

    小小惠能,能讲什么道理?

    不过,张三丰却很认真。

    “惠能很会讲道理的!我和树玩、和石头玩,遇到一些想不通的地方,听他讲讲道理,就容易想通了!”

    李岩知道,张三丰所说的玩,就是琢磨武学。

    张三丰琢磨武学,竟能受惠能的启发?!

    李岩不信……

    ……

    与其说惠能给人讲道理,不如说,是别人听他自言自语。

    或者,也可以说,是惠能自己给自己讲道理。

    惠能坐在那里,慢吞吞地嘟囔着经文,仿佛置身一个虚无的世界。而这些经文,不是他讲出来的,而是有一个或在或不在的佛,讲出来的。

    而惠能自己,似乎也是一个倾听者。

    惠能讲的那些“道理”,有时极浅白,有时极晦涩难懂;有时极啰嗦,有时又极简略;有些时候,前后所说的话,又似互相矛盾。

    李岩很少能听懂,但是,很奇怪,用心听一会,便有一种感觉,惠能所说的那些话中,似乎很玄妙!

    貌似很浅白的话,似乎有很深的道理蕴含其中!而貌似高深的话里,又似乎包含着日常琐事中,常常遇到的难题的答案!

    这小惠能,竟真有些本事!

    更让李岩惊讶的是,邋邋遢遢,从不消停得张三丰,在听惠能讲道理时,完全变了付模样!

    怎么形容呢?

    就如同一个平素顽劣的学生,突然变成三好学生的感觉!

    张三丰坐在那里,很安静。

    表情不似平时那般古怪、丰富。人不仅安静了,相貌竟也似英俊了几分。

    一付似听非听的样子,但从他表情上细微的变化中,李岩知道,他在认真听讲!

    ……

    惠能讲完了。

    张三丰笑了,像是吃饱了饭,很满足的样子。“惠能的道理讲得好吧?”

    李岩赶紧点头。虽然没听懂,但总不能说不好。

    张三丰心底纯净,他不会虚头巴脑地客套,自然也不懂别人的客套。

    “要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就问问惠能,他一准能给你讲通了。”

    李岩心中,的确有难解问题。

    若在以前,李岩绝不会轻易相信一个年纪轻轻的出家人。

    可是,方才听惠能讲经,不知怎地,李岩心中竟有一种信服之感。

    问一问倒也无妨。

    “惠能师傅,在下有一事请教。”

    惠能静坐不语。

    李岩继续道:“一个人,既是主公的下属,又是君王的臣子。如果在主公与君王之间取舍,他应该忠于主公呢,还是应该忠于君王呢?”

    “色……有形,空……无形。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李岩如何能理解。“在下愚钝,请详解。”

    惠能伸手,在地上捻起一个小土块,置于掌中。

    “何物?”

    “土块。”

    惠能不语。攥起拳头,土块握于拳中。

    “拳中……何物?”

    “土块。”

    “眼见……是土块,眼不见……亦是土块,非……眼见也,汝心见也。”

    李岩似有所悟,又不能完全理解。

    惠能又道:“是故……所忠者……无主公……无君王……无国,唯心尔……”

    惠能言罢,缓缓起身,离去……

    ……

    李岩告别张三丰和惠能,离开少林寺,赶往颍川南部。

    一路上,惠能所说的话,“所忠者……无主公……无君王……无国,唯心尔……”一直在脑海中萦绕。

    这句话,很难理解。但是,李岩又有一种感觉,破解岳飞难题的关键,似乎就在这句话中。

    ……

    李岩到来,岳飞亲自出迎。

    岳飞早已经见过小皇帝的密使,只是,他尚在犹豫,是否该接受这份赐封。

    岳飞之犹豫,与邓羌、徐世绩和常遇春的犹豫,完全不同。

    邓羌等人犹豫,是因为他们要在小皇帝和主公刘芒之间,做出取舍。

    岳飞犹豫,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该受如此高的爵位。

    换句话说,接受皇帝的赐封,对岳飞而言,是天经地义之事。所要考虑的,只是自己有没有资格,享受这份荣誉。

    而且,以岳飞的政治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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