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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西游之证道诸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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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然后,片片清辉落下,若鹤影翩然,起舞而动,流光溢彩,见之忘俗,所有的光彩和声音汇聚在一起,往下一落,化为一个人影。

    人影纤细而精致,周匝是琉璃玉色,晶莹剔透,不染尘埃,浮空而行,无声无息,肉眼难见。

    只看气象,乃至于背后光轮晕色,和庙宇中的神仙一般无二。

    倒是大鹤鹤瞳一扫,正好看到玲珑小人,冰冷冷的目光中少见地露出暖意,它大若车轮般的翅膀一横,轻轻将外面的风荡开。

    人影微微一笑,足下生风,一下子跃到女冠顶门之上,自囟门而入,有袅袅烟气,升腾上下,若锦绣图案,五色交辉。

    阴神入窍,坐在池前的周玉瑶顿时清醒过来,原本目中的暗淡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晶澈洞明的锐利。

    周玉瑶伸手安抚了下凑上来的大鹤,然后美眸一扫,掠过池前,发现自己布置的法阵没有任何异动,满意地点点头。

    不是周玉瑶太过小心谨慎,而是这个地方不同一般,自幽冥中出来的妖魔鬼怪千奇百怪,一个不小心就会着了道。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即使是她可阴神出游,一日千里,神通道术在普通人眼中神乎其神,可这个地界阴阳对冲,气机紊乱,影响很大。

    据周玉瑶所知,和她同样是道录司四品道官的张松年在阴神出游的时候就遇到一位狡诈阴险的妖鬼,要不是葛真君正好巡视路过,恐怕要元气大伤。

    “鬼地方。”

    周玉瑶站起身,立在高台上,扶正头上法冠,她刚才阴神出游,可不是去观光旅游,也不是闲的无聊,而是处理各种鬼物。

    周玉瑶绕着水池,衣袂飒飒,看到假山上的藤蔓,石枝如骨,嶙峋而雨如珠,色彩鲜亮,心中却有一抹阴霾。

    地界中,阴阳对冲,煞气大起,极大限制了她的阴神之威能,不只是斗法能力不如外面,更为可怕的是原本恰似心血来潮的预知也受到压制。

    要是自己真遇到张松年碰到的强大妖怪,说不得也可能小河中翻船。

    “麻烦。”

    周玉瑶喃喃一句,黛眉蹙起。

    地界委实凶险,也只有道录司和日月卫两大大唐中的强力机构拥有超出凡俗的力量,才可纵横往来,而普通的人,只要进入,被阴风鬼雨一吹,就站不住根脚。

    像是正在入口修建祭坛的民夫们,即使是隔得很远,可沾染上阴气,出去之后,非死即是大病下不了床,难逃悲惨命运。

    只是只凭道录司和日月卫的人,实在是太少,更可恨的是,日月卫最高层的不配合,更是雪上加霜。

    叮咚,叮咚,叮咚,

    突然间,池中水光一开,波清如镜,纹开推窗,照出一人影,高冠奇高,上面尖尖,玄黑法衣在身,眸子晶白,足下有一只似猫非猫的异兽。

    “云山道友,”

    周玉瑶看到来人,打了个招呼。

    “周道友,”

    云山道人开口说话,声音若山青照湖绿,有一种奇异的韵味,道,“你那如何了?”

    “损失了一位日月卫校尉。”

    周玉瑶纤手挽花,衣有莲花晴,黛眉展开,道,“其他还好,勉强支撑,没有出乱子。”

    “我们最少还得坚持五天。”

    云山道人目光看过来,嘴角上勾,道,“只是黄文奎惨了,手下折损了四个校尉,现在不得不四下出游,到处灭火。”

    周玉瑶听出云山道人话语中的幸灾乐祸,没有意外,眼前这位和黄文奎向来不对付,看到对方狼狈,冷嘲热讽几句是家常事。

    “只是,”

    周玉瑶蓦然想到一事,眸光一动,看向高台一个方向,那个李煜自从出动后就一次没有回来过?

第15章 青鼎() 
台上。

    藤花浮水,假山嶙峋。

    烟云弥漫开来,临风寂寥,秋气若笛声。

    莲有冷香,钟有清音,相映成趣。

    周玉瑶见到池水中云山道人的影子逐渐变淡,须臾之后,彻底消失,她扶正发髻,曳衣而起,环佩叮当,花逐烟空,走向高台一角。

    在那里,桁架悬空,呈现青色,雕刻花纹,古色古香,在其下,系有吊钩,上面挂着不同器物,有木盒,有葫芦,有网袋。

    稍一接近,就会有扑鼻香气,让人胃口大开。

    周玉瑶走到跟前,嗅到香味,点点头。

    架子可不是摆设,上面悬挂器物里盛满各种物品,比如道录司炼制的培元丹,比如精心制作的肉干,或者腊肉,等等等等,一个不少。

    毕竟像是周玉瑶这样的修士还好,即使没有辟谷,可养在阴神,调和灵机,肉身保持容易,但日月卫中的校尉们,通力境界,力量惊人,同样的,特别需要补充能量。

    正是这样,道录司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早早准备好丹药和食物,甚至不惜动用道术,就是为了尽可能运来更多,并保持不坏。

    周玉瑶纤身微挺,目光一转,掠过花开石下,绿云冉冉,落到其中一个架子上,只见器物琳琅满目,完完整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其他的木架最少的都少了三分之一。

    “到底怎么回事?”

    周玉瑶来到跟前,黛眉青青,玉颜上满是沉思。

    很显然,李煜自从出动后,根本没有回来过。

    可这样的话,他如何坚持?

    要知道,日月卫校尉们领命前去扫荡的地界是真正的穷山恶水,阴煞凶气勃发,妖鬼横行,根本无法补给。

    周玉瑶细眉挑起,玉足缠绕午后转阴,晴澜倒影,亭亭玉立,看向当时李煜前往的方向,葫芦口的地方依然是大戟士们把守,固若金汤,溜过来的鬼兵鬼卒只是小猫小狗三五只。

    如果李煜真意外阵亡,导致无法回高台补给的话,驻守那个方向的大戟士们也无法这么平平静静了。

    周玉瑶手按拂尘,美眸泛青,璀璨有光,像是要破开迷雾,洞察真实。

    正在此时,高台上的水池再起波澜。

    有云气五色,夭矫而出,西过临谷,北接高崖,层层弯弯,上下相磨,恍若实质。

    继而葛真君投影由虚化实,手持曲柄玉如意,翩然若仙。

    “临邛道人布置祭台到了关键时刻,会勾连气机,引动地脉翻身,”

    葛真君声音传来,字字若铜钟,道,“要警惕强大妖鬼,若有发现,立刻禀告。”

    “遵命。”

    周玉瑶听令,玉颜清冷,神情严肃,她可知道临邛道人布置的祭台不简单,是虎口夺食,这样的举动,肯定会引起幽冥的反噬。

    在之前,或是小打小闹,从现在起,会有狂风大浪。

    周玉瑶想到这,拢在袖中的手攥紧,不再纠结其他,她接下来要坐镇高台,只求不出意外。

    且说李元丰,踏步而行。

    周匝竹石点缀,藕叶藏鱼。

    藤蔓为帷帐,枝叶结宝网。

    乍一看,有木,有石,有藤蔓,有风,有水,有声音,是美妙景色,可如果借着微弱的光看去,就会发现,无论木石,或者竹藤上,都有不规则的斑点,尸斑一样,诡异而恐怖。

    尸斑,在倏明倏暗下,像是半睁半闭的眼眸。

    冷飕飕,阴气如潮。

    不要说普通人,即使朝廷培养的大戟士,来到这样环境中,都得恶气入体,毒发身亡。

    李元丰自鼻窍中吐出一道白气,,同样不好受。

    其实以其铜皮铁骨难以摧毁的坚韧,再加上九牛之力的霸道,横推无双,能将大唐副统领打翻在地,不可阻挡。可在同时,比起日月卫李嫣级别的副统领能够内炼五脏六腑,易髓换血,气息悠长无比,他却没有这样细微精巧的本事。

    要不是鬼车神意第二首拥有的剧毒之能,恐怕无法这般深入。

    李元丰继续向前,并不停止,在路上,他又斩杀了不少鬼兵鬼卒,可吞噬的精气尚不足推动他的炼体进入下一个阶段。

    要提升,不是因为量的阻碍,而是质的问题。

    再往上,只有吞噬强大妖鬼,通过鬼车天赋转化成更高品质精气,才可突破。

    李元丰明白,以自己现在的力量,在大唐世界中,称得上强大,但如果想要打葛真君和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神秘临邛道人,可是不够。

    而留在大唐世界的时间寥寥无几,必须抓紧突破。

    突然间,前面传来一种古怪的声音。

    初始之时,窸窸窣窣,微不可闻,须臾后,倏尔拔高,再然后,尖锐的叫声远远而来,携带着痛苦,悲愤,恐惧,愤恨,一声接着一声,一声高于一声,仿佛全天下的酷刑加身,百般挣扎,难以脱身。

    声音传到恶种,饶是李元丰经历很多,都有一种毛骨悚然。

    “闹什么鬼?”

    李元丰拧着眉头,转过谷口。

    满地苔藓。

    积有半尺厚,团团簇簇,软绵绵的。

    不是寻常的青意森然,而是一种妖异红,嫣红如血。

    踏在上面,若猩红毛毯,很是刺眼。

    而在中央,有一鼎。

    四角,非铜非铁,非金非银。

    四周雕刻玄黑花纹,扭曲折伸,似鸟非鸟,似鱼非鱼。

    上方悬空一珠,下垂摇曳生光,惨绿之色,凝而不散,照人眉宇。

    鼎内,正汩汩汩冒着热气。

    有一个人在里面,翻滚,哀嚎,惨叫,看上去不到一尺,眉眼青青,身披法衣,气质非常,原本应该是很有气质之人,但此时惨叫已经非人。

    人在鼎中,不停腾飞,想要逃出,可每一次都会被悬空之珠的光挡住,插翅难飞。

    “啊,啊,啊,”

    人影在鼎中沸水中翻来覆去,哀嚎连连,难怪这么痛苦,这是真正的下油锅啊。

    “呼,”

    李元丰看在眼中,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抖了抖身上甲胄,踏前一步,目光落在正坐在鼎前不紧不慢悄无声息烧着柴火的人。

第16章 妖魔() 
人,席地而坐。

    银冠,白衣,文静,手指修长。

    他俊美面容上浮现温和笑意,正不紧不慢地往火中添柴。

    柴落下,火焰更旺。

    森森阴绿的火,没有温度,映人眉宇,冰冷萧杀。

    鼎中,水已沸。

    人影在其中,只剩下盈盈半尺,披头散发,哀嚎连连,神情扭曲,不停翻滚。

    四下苔藓,映入鼎耳,嫣红如血。

    遥遥挂在上面,弥漫着妖异。

    一人,一鼎。

    人在鼎中煮人。

    不紧不慢,气度从容。

    看样子,不像是煮人,而是山中静坐,挥毫写诗。

    要是胆小的人见此画面,恐怕都要尖叫出声了。

    李元丰则是神情不变,脚步声声,在苔藓上留下齿痕,清晰的一排,整整齐齐,他来到鼎前,看向哀嚎的小人,眸光动了动,声音不大,道,“阴神,黄文奎?”

    话虽疑问,可语气肯定。

    因为来之前,在道录司中,李元丰见过这一位,和周玉瑶一样,都是四品道官,他还记得当时对方的矫矫不群,真真是没有想到,再见面,就成了鼎中被人煮的遭遇。

    “啊,”

    黄文奎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只在哀鸣不断,他虽是阴神,可出游,可驱物,聚散无形,变化由心,可在悬浮珠子定住之下,仿佛褪去所有神异,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正在承受火烧油烹之苦。

    “客自远来,不亦乐乎。”

    坐在鼎前的少年人开口说话,声音若林中寒禽,乍阴惊起,有一种忽如其来的冷峭,他嘴角上勾,衣袖挥动,道,“此地荒芜,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幸好鼎中佳肴要成,最是美味可口,客人可以尝一尝。”

    “谢尊下好意。”

    李元丰负手而立,长袖如云,鼓荡生风,有浩然之势,道,“我现在可没有胃口。”

    “那真可惜了。”

    少年人慢吞吞地自袖中取出一个长颈青花瓶,瓶耳咬蛇,栩栩如生,他拔开瓶塞,自里面倾倒出少许酥油,落在张松年的身上,全身上下涂满,然后随火势渐旺,呈现出琥珀色,简直若世俗中的烤乳猪一般,口中不停,道,“人间修士,贵在神魂,月华照身,星芒淬炼,琉璃成色,一尘不染,最是纯粹不过。”

    少年人拨动着柴火,惨绿的鬼火照在他的眉宇,幽深而平静,侃侃而谈,语气真诚,道,“真正美味,天地奇珍,不过如此。”

    李元丰没有说话,冷眼旁观。

    要是不见画面,只听声音,几乎令人以为眼前的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君子了。

    实际上,看此荒野之中,鼎里煮人,分明是妖魔。

    “朋友既然不喜欢,那我就不客气了。”

    少年人话语落下,手一伸,刚才还白皙如玉的手臂赫然变得细鳞密布,用来一拽,硬生生将张松年的一只腿撕了下来,塞进口中,用力大嚼。

    少年人微微仰头,嘴巴一下子咧到耳根,森白锋利的牙齿,细密平满,足足有七十二之数,而刚才撕裂下的张松年的一只腿在他口中发出吱吱吱的声音,痛苦而压抑。

    妖魔,真正的妖魔。

    肆无忌惮,横行无忌。

    当面吃人!

    李元丰面无表情,不惊不惧,他看在眼中,好一会,才道,“黄文奎不是软柿子,你擒下他,可不会轻松。现在看你磨磨蹭蹭,废话连篇,还摆出这样装神弄鬼的样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伤的不轻。”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从容而自信。

    事实如此,不会更改。

    李元丰眸子幽深如枯井,不起波澜,可清澈明净,有一种洞彻,他可拥有鬼车之身,分为明白妖魔的性子,从来是简单直接。

    动辄暴起,一言不合就动手。

    只有当他们力有所不及,才会耍其他花招。

    不是说所有的妖魔鬼怪头脑简单,当然了,比起人类,绝大部分妖魔鬼怪一根筋,但最为重要的还是他们更为信奉力量。没有道德或者律令的束缚,习惯以强凛弱,用拳头说话,霸道浸在骨子里。

    正是这样,李元丰断定,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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