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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朕的宠妃是皇上-第58章

小说: 朕的宠妃是皇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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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曦这么想着,就把昨晚上暗暗下的决心给抛弃到了一边了,没办法,实在不是她的菜,她觉得自己最拿手的绝活就是,煲汤,煲心灵鸡汤!

    然后,荷包就被很无辜的抛弃到了一边,而逃跑,再次进入到了计划之列,没有完美的计划,完美的计划是需要天时人和地利来配合完成的,所以才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撒!

    她已经拿到了出入令牌,又将大包裹送出了宫外,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迟则生变,事不宜迟,她现在就尝试逃跑!

    如今这个时间段,昭帝在做什么?常曦边换小太监的衣服边想,已经到了午时了,早朝应该下了没多久,人应该在勤政殿,要么在接见大臣,要么在批阅奏折。

    冷宫小厨房给昭帝炖的鸡汤,这会儿应该也在半道上了。

    那么刚刚换好了小太监服饰的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念幼,娘娘这次扮成小太监出去了。”念澄道,娘娘这一天到晚到底在折腾什么呀,除了皇上,只要是宫里有的造型,娘娘都扮过了,以前娘娘玩什么还跟她分享一下,现在娘娘光顾着一个人玩,她都有点闷闷不乐啊:“你说咱们娘娘今天会不会出去找她的大包裹了?”

    念幼只是嗯了一声,她虽然拿着针线,却没怎么用,她心思重重,她感觉娘娘今天很可能就要离开皇宫了,她心里头说不清的惆怅,可又为娘娘高兴,因为出宫一直都是娘娘的夙愿。

    她很小就进了宫,所以,她记不清宫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出宫对娘娘来说,吸引力是那么大,也许,宫外,真的比宫内好吧……

    常曦感觉一切太他妈顺利了,她穿的是最低级的办事小太监的服装,胳膊上搭着个拂尘,眉毛是画粗了一些,肤色也弄得有些暗沉,据她观察,太监失去了小鸟和蛋蛋之后,从生理到心理是不可能健康的了,身体残缺,心理缺陷,这样的人肤色肯定不会好,她随机抽查了宫里头一百名的太监,验证她的想法。

    而她现在就是在验证自己的想法,没有人拦着她,一个个宫门都敞开着任她随便走着一样,碰到有太监装模作样用鼻孔看她,问:“你是哪房的小太监?”

    常曦就会很顺口地道:“回xx的话,奴才是内务府总管何朝恩手下的。”

    何朝恩在太监这个群体里名气颇大,一听是何朝恩手下的一般没人为难,不仅不为难说不定还会紧跟着就用眼睛看人,连带着说上两句吹捧的话呢。

    说有惊无险都有点抬举常曦此行了,只能说,逃跑的过程太单调,都没什么波澜,虽然宫里的布防是换了,比以前严不知道多少倍,可她手里有出入令牌,无人能挡。

    所以,她就这么一路轻轻松松地过了嘉福门,顺顺当当的就到了朱雀门前,远远地看见朱雀门的时候,她还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她出来了?她竟然走到这儿了吗?

    感觉好不真实啊!

    可她眼前宽阔的广场,宏伟无比的朱雀门就在广场的尽头,身穿铠甲的侍卫直挺挺地立在四周,这会儿应该是下午三点左右,昭帝在做什么,他应该用过了午膳小憩一会儿刚刚醒过来,而后继续批阅奏折,等到他发现自己失踪的时候,应该到了晚上了,那个时候,她或许已经出了京城了……

    常曦匆匆走在广场上,她一边为近在咫尺的朱雀门感到雀跃万分,一边又矛盾无比的想到了昭帝,她若离开,他们是不是就不能再见了?

    不不不,她不是舍不得,她可不是舍不得昭帝,她只不过来到了这个未知时空之后,一直生活在皇宫之中,就是有点习惯了,皇宫虽然有点大,但也是她的家呀,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这皇宫应该就算是她的狗窝吧,额……

    她向着朱雀门走着,心情是愉悦的,可也不是完全愉悦的,反正总有那么一点不知所谓的小情绪旋绕在她心间,让她感觉自己迈向朱雀门那轻快的步伐,竟然越走越沉重了。

    搞什么啊,常曦!

    她对自己怒上了三分,她对自己说,现在,此时此刻,她已经接近成功了,她都能看到成功在向她招手了。

    向前走,莫回头。常曦自己对自己这么说,哎呀,有想回头的趋势,给本宫扭回来!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对皇宫产生了这么依恋的情绪,就算这是她的狗窝,这种情绪也不能有,阻碍生活大计啊!

    终于,她站在了朱雀门下,守门的侍卫在看她的出入令牌,很公事化地问了一些公事化的问题,而她回答的虽然工整,但她自个儿知道,全是水出来的呀!

    可就在守门侍卫把令牌还给她,她屏住呼吸一般准备向朱雀门前进时,却忽然听到了一声不带感情地清冷声音,那是一句问话,因为用了内力,所以,这句话,不停地回荡在了朱雀门广场的蔚蓝的上空。

    “你要去哪?曦儿。”

第97章() 
她听到这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会,他不是应该在勤政殿吗?接见外臣、批阅奏折,他不是生活极富规律的一个人吗?现在最多是三点一刻,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好像他知道她今天这个时候要出宫,所以早早的就在这里等她了一样。

    常曦缓缓转过身,她没看见朱雀门两边的守卫正震惊地盯着她,她仰着头,就在朱雀门对面高高的城楼上,昭帝就在那儿,他迎着光,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

    他们就这么对望着,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好像都在等对方先开口一样。

    昭帝的身后,负责宫中防卫的大大小小统领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皇上突然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很心惊胆战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偷偷问了来喜公公,来喜公公似乎也不大清楚,只是模糊了说了一句,皇上来这儿等一个人。

    可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皇上等的,是冷宫里的高娘娘,他们既震惊又惶恐,高娘娘是这样的打扮,又出现在这里,这让他们如何给皇上解释,宫里因为太医方景云和夏昭仪无缘无故消失的事情,不仅换了几个大统领,并且加强了警戒,可现在,高娘娘出现在这里。

    整个朱雀门前都是安静的,暖暖的金色阳光洒了下来,常曦在朱雀门的阴影之中,昭帝却在对面城楼的阳光之下。

    谁也看不见,昭帝笼在袖子中的手,一点点收紧成拳,握地紧紧的,他喉咙发涩,心口却像裂开了一般,疼地他连呼吸都是痛苦的,他看不清楚阴影下曦儿的脸庞,却清晰地看到了那双清亮眸子里的倔强,她要出宫,她对他,没有半分感情,并且毫不留恋。

    他就站在这儿,看着她走向了朱雀门,他的心,拧着疼,他开始退而求其次,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退而求其次了,他想,她就是留恋万分地回头看一眼也好啊……

    一直到最后,还是他开的口,他硬着声,冷着声地道:“三日后,高长恭高琼就要问斩,这个时候曦儿要去什么地方?”

    问斩!毫无征兆就要说问斩!

    常曦僵了一下,却也明白这根本不是要问斩高家老爹和高家老哥,昭帝是在威胁她,昭帝要她自己低头走回去。

    可她能说什么,她能说皇上你是明君,你怎么能随便砍人呢?可皇帝本来就可以随便砍人的,谁规定皇帝雄才伟略就不能砍人了,要不哪来的晁错腰斩,窦婴之死了。

    所以,她没说话,昭帝眸光微敛地俯视着她,而她半眯着双眼就看着昭帝,良久,她觉得脖子酸了,眼睛也酸了,她不甘心,明明就差几步了,明明就可以出宫了,明明一切天时地利人和来着。

    良久,她感觉自己狼狈地收回了目光,她没有转头看朱雀门,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沿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地走,她垂着头,然后,她看见自己的眼泪“吧嗒”掉在了地砖上,晕染了一圈……

    常曦住回乾元殿了,乾元殿里没有别人,和以前一样,所有人都不准踏入乾元殿,只能在门外候着,整个大殿,只有她和他。

    她没和他说话,他也没和她说话,他们各自做各自的事情,除了上朝,他哪里都不去,他在乾元殿里批阅奏折,他在乾元殿里会见大臣。

    而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上朝的时候她在内殿睡大觉,他批阅奏折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小书,是她以前提起过的,民间的画本,销量很好的那种,来喜送来的。

    就是他会见大臣的时候,她也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毫不厌烦的看,大臣们对她在一旁颇有微词,后宫不得干政之类的话也被他们拿出来说过,可昭帝直接把类似这样的奏折扔炭盆里了。

    到了晚上,却是激烈地翻云覆雨,他们互相不说话,她想压倒他,他也想压倒她,除了激烈的喘息,他们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开口叫过,他们拿出了要一起死的架势,谁也不肯认输,只有抵死缠绵。

    她想,她要打破这种僵局,她开始用绝食无声的抗议,可抗议了两天,她就后悔了,可昭帝,从她开始想着绝食抗议的那天起,真的每天只给她喝一碗汤。

    他在惩罚她,惩罚她用绝食这种方式,也在逼她,逼她向他低头,所以她每天只能喝一碗汤,她的愤恨无济于事,起先,她饿地头晕眼花,慢慢地就变的虚弱不堪,至少在床上,她已经任由昭帝那厮摆布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她瘦了,又苍白又瘦弱,因为只能透过窗晒太阳,因为每天她只能喝一碗汤,然后,她看见昭帝眼底的心疼,她在心底“哼”了一声,对他的心疼嗤之以鼻。

    可很快,她看小书的桌上,多了一盒饼干,是北朝使者带来的饼干,是幼澄做的饼干,她看了一眼昭帝,他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若无其事的批阅奏折。

    而她,选择毫不领情的样子,将饼干吃了个一干二净,她想,她要领情,也是幼澄的情。

    慢慢地,她桌上的东西就多了起来,有巧克力,有饼干,有糕点,有水果,她总是吃地很干净,也很享受。

    而他,依然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就算她吃的很大声,然后,她会在心底哼一声:“虚伪。”

    昭帝拿曦儿没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他想,如果这样可以留住她,那就这样一辈子吧。

    这一个月,朝堂上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震荡,高长恭似乎要翻案了,而左相大人却开始称病不朝了,有人认为左相大人是在逼皇上早做决定,有人认为左相大人是表明置身事外。

    可没有人想到,左相大人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地还不轻。

    就在京城的相府里,左相吐了口血,精神不振,神情萎靡,半躺在床上有些虚弱地对魏青筑道:“上次为了青筠,动用了太多经营的人脉势力,虽然没留什么把柄,却是让皇上找到借口,趁机收走了不少的权势,咳咳,是为父走错了。”他当初应该果断舍弃掉魏青筠才对,帮魏青筠扫尾让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甚至动摇了他在京中的根基,当今的皇上不是泛泛之辈,也没有刚登基时的急功近利,皇上越来越沉稳,越来越叫人摸不透,他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危险,只是如今再去推翻自己在皇上面前说的话已经是不可能了,倒是不如狠拼一把,咬死了高长恭。

    魏青筑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却已经生地美貌非常,就听她道:“父亲,高琼不是因为狗急跳墙才去行刺的皇上?身为朝廷命官竟然敢深夜入宫行刺皇上,如此顺利,岂不是有人在宫中与他里应外合?”

    左相欣慰地点点头,青筑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果然要比青筠强上许多:“这件事情为父已有安排,高琼是无论如何也翻不了身,如果能将高曦也拉下水。”那个高曦手段太高明了,竟然又从冷宫折腾回了乾元殿,这么看起来,倒也是一号人物。

    “那就将夏语菡发疯的事情推到高曦身上,夏语菡疯地早没影了,方景云也死无对证,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是青筠姐姐做的,正好推到高曦身上,一干二净。”

    左相闻言赞许一笑,不错,青筑果然不错。

    ……

    ……

    最近朝堂上的风向又变了,原本着手为高长恭洗白的事情才开个头,朝堂上突然将矛头指向了高琼夜入皇宫行刺的事情上,并且隐隐将矛头指向了曦儿,认为曦儿与高琼里应外合,甚至有人认为是曦儿将夏语菡弄疯了。

    哼,风言风语,昭帝如此想着,一甩手,又一本奏折被扔炭盆里了,至于谁在背后搞小动作,他心里当然是一清二楚。

    让昭帝冷笑的是,夏语菡的父亲,邓州知府也出来参一脚,说要为自己女儿讨个公道,他却收到消息,这个夏知府

    这件事情的确不好办,人证没有,物证也没有,却全部都是言语指向,言论是很可怕的杀器,昭帝当然是清楚的,如果不及时制止,这件事情最终会在众人说着说着的情况下,就变成了一厢情愿的真相。

    只不过让昭帝和左相大人都没想到的是,魏青筠主动站了出来,承认夏语菡是她下手弄疯的,因为夏语菡该疯,而这件事情是她入宫以来做的最顺心的一件事情,所以,这份顺心不能被破坏。

    是的,顺心意,她才不管左相大人是不是因此多吐了两口鲜红色儿的血,或者在背后不停地骂她愚蠢、混账,她只想过地顺心一点而已。

    所以,她一股脑地从假孕开始说起,很不在意的样子,倒是收尾的时候,跪昭帝面前道:“皇上,臣妾自请去白云山修行,求皇上成全。”

第98章() 
魏青筠走了,所有的事情都开始明朗化,左相大人强撑着一天吐三斤血的身体上朝强辩来了,昭帝坐在朝堂之上,就看着左相大人苍白着脸依然侃侃而谈,好似所有糟糕透顶的事情都与他无关,该是高长恭担责任的,该是高琼担责任的,该是魏青筠背负起来的。

    众大臣都在仔细的听着,出来附和左相大人的却寥寥无几,左相明明知道大势已去,却依然努力的挣扎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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