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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重生颜娇-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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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含玉虽说拒绝了,可颜静香却连应好,最终陆佑涵还是送了一程。

    进了观音院,打听到母亲在禅心院的厢房,哪知到了那边的院子,就见陈家的公子站在门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听雪站的远远的,见颜家两个小姐来,忙迎上来,“大小姐,二小姐。”

    “我娘在里面吗?”

    “夫人遇上了陈夫人,正跟陈夫人说话,有些时间了。”听雪小声的说道。

    跟一个冷冰冰的人站在一个院子,听雪觉得压迫感十足,似乎下一刻就能把她冻僵。

    听说是跟陈夫人说话,颜含玉还觉得奇怪。陈夫人性情温吞,不是个爱说话的,几次见陈夫人,陈夫人都是站在陈老夫人身后,恭谨顺从,之前来过颜家一次,跟二叔母交谈也都是二叔母说的多。可母亲跟陈夫人在观音院遇上却说了好长时间的话,难不成陈夫人跟她娘熟悉吗?

    “姐姐,你看那个陈家公子,每次看到他都感觉身在寒冬腊月天,雪后初晴日。”颜静香边说边搓着自己的双臂,举止浮夸道。

    颜含玉轻声笑道,“他听得见你说的话。”

    颜静香低声惊问,“真的吗?”

    原本就是跟静香说笑,哪知颜含玉抬眼看去,却正对上那双清冷的眼。

    那神情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孤傲,任谁都看不透这个人。

    真的假的?她也不知道,只是想吓唬一下静香而已。。

第三百二十六章 病得不轻() 
观音院坐落在内城左二厢,前两年才修建好,有大师主持,因此观音院2o开放以来香火一直很旺。

    陈夫人范氏,是范太师范庸之女。

    范庸是吴越官员,随吴越归宋之后,历仕武德武信武宁三军节度、掌书记、赐绯鱼袋,初赠尚书、刑部郎中、太子少师,加赠太子太师、累赠太师、周国公。

    范庸前年病故,范家如今已无人接班。

    陈博源走近,颜含玉和静香正要避到一边去,却听那清冷的嗓音开口,“一掷百金押赌,赢的银两记得分我一些。”

    颜含玉愣住,下一刻却想起自己下的赌注。

    “陈家公子心真是大!”也真的无耻!她暗暗腹诽了一句。

    真想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她下个赌注竟还让他知道了!

    “没有我……”他站在那里,背着手,目光清寂,语气竟是比以往的都要轻松,“你就输惨了。”

    “坐收渔翁!”小人!再次腹诽。她紧跟着回驳,“天底下可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她押赌,他拿钱?他未免想的太美!

    “你不怕我不去参加科考?”

    他们陈家不同,陈老爷是县公,陈家没有人在朝中为官,他们家需要一个出仕的子弟,而陈博源必须参加科考。

    “那就分一些好了,陈家公子可要好好考试,到时候送一个雍熙年间的铜板给陈公子。”

    停顿半晌,陈博源竟点头应,“好。”

    颜含玉垂眸,抿嘴笑,却听他下一句说道,“秦王回来了。”

    “秦王?”颜含玉脱口而出,“秦王不是早就……”刚说到这里,后面两个字被她吞咽下去。

    颜静香连跟着附和,“对啊,秦王都没了,你还……”

    “静香!”颜含玉连制止,声音不免大了几分。

    “姐姐?”颜静香不明其意,望了望失态的颜含玉。

    颜含玉眼中一抹慌乱,匆匆掩盖。

    她垂眸忙说了一句,“对不起静香,跟我娘说一声我在马车里等她。”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急促,只留裙摆飞扬。

    “干嘛在我姐姐面前提秦王?你是何居心?”见含玉姐姐匆匆离开,颜静香恨声质问。

    陈博源的目光意味深长。

    居心?当然是因为她跟6佑涵走的太近了,该提醒提醒她。

    颜静香对着陈博源呲牙。

    秦王遭遇雪灾,事出是在大伯母出事之后,两件事情生在前后,颜静香不知道含玉姐姐因为秦王的事情心里有多难受,只知道在找回大伯母之后含玉姐姐明显精神没以前好了,常恍惚,有时还不知道自己上一刻说了什么话。

    这样的状态明显就是心事积压造成的。

    含玉姐姐什么都不说,只把心事藏着。

    大表哥同样优秀,而且大表哥和姐姐年龄相近,他们更相配才是。

    虽说外面传言秦王还活着,可那是遇上雪灾,掩面在雪下面谁还能从黑暗的地狱爬出来?

    流言毕竟是流言。

    颜含玉慌乱的爬上马车就重重的咳出声,一咳就没完没了。

    “大小姐!”平安急急的跟在身后。

    “不要进来!”她重重的一句制止,下一刻泪水已经含了满眼。

    那个她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她竟险些忘了!

    她捂着脑袋,如今去想他的容貌,已是一片模糊,竟没有真切清晰的模样。

    秦王在三年前就没了!

    不,没有!他还活着!

    他没有死,他好好的!

    他还单独跟她告别了!

    他说过让她等他两年。

    他去了哪里?还说了什么?

    为什么她会忘记?还有很多事很多事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她快死了,她真的快死了吗?

    不然为什么会忘?

    她连他都记不住了,她还能记住什么?

    她的记忆总是混乱,分不清楚前世今生。

    她蜷着身子,缩在马车的角落,抱成一团。

    那是一种频死的恐惧,她怕死,真的怕。

    她病了,病得不轻。

    精神不振,神思恍惚。

    上一世临死前的迹象她记得最为清楚。

    如今她不正是这种状态?

    常忘了一些事,甚至连他都能忘了。

    她怎么能忘记他?

    相思情,刻在心。

    如若没人提醒一句秦王,她真的要彻底忘了。

    秦王,赵贤!

    前世今生她只喜欢过他。

    临哥哥!

    她还没及笄,一生还有那么漫长的岁月,可偏生老天给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重活一世,竟还是薄命红颜吗?

    她边咳边哭,直到一道光线突然刺向她的眼。

    林沪生掀开帘子就见泪流满面的小外甥女,身形一顿。

    “出去!”她囔着声音怒叱一声。

    “小外甥女,你这是要吓死我啊!”他不走反往马车里钻。

    “让你出去,你没听到吗?”她气极,抬腿,脚直接踢在他的袍子上。

    腿上受了一下,林沪生也不生气,往她旁边坐下,笑道,“小外甥女,哭成丑八怪了!”

    她埋着脸,不再看他。

    丑就丑吧,脸只是给别人看的,她自己又看不见。

    下一刻,那清朗的声音再次传到耳边,“等一下子大姐可就来了,看到你哭成泪人似的,大姐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呢!在家里被我娘冤枉就算了,你可别害我在你家还要被冤枉!”

    颜含玉渐渐收了声,马车外面熟悉的声音传到耳里。

    一颗丹药含在嘴里,一片清凉化开,嗓子里好受了很多。

    林沪生掀开帘子的半角,身躯正挡在颜含玉跟前。

    “大姐。”

    “含玉也在里面?”

    “摔了一跤,哭鼻子呢。”林沪生语气调笑道。

    “含玉,有没有伤着?”林素馨焦急的问。

    “娘,我没事。”声音有些哑,“娘跟静香坐一辆马车吧,我们回府,回去再说。”

    帘子刚放下,额上就被敲了一下。

    颜含玉抬脚恨恨的踢过去,又踢在他的小腿肚子上。

    “你好歹是个姑娘家,竟对长辈动脚,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他说着竟又敲了一下,下手也很重。

    颜含玉疼的眼泪水差点流下来,怒目相视,用足了力气,伸腿再次踢过去。

    林沪生抱着腿,如果不是在马车里,他肯定要跳脚了,这个小外甥女下脚太狠!

    “小外甥女,算你狠!”林沪生咬牙道,“小舅舅我好心帮你,你竟然踢这么狠!”

    颜含玉真不要他这个好心相帮,额头被敲红了一块。

    一下马车,林沪生就对林素馨道,“大姐,你看她也太不小心了,撞了头,哭的稀里哗啦的,真是个小丫头。”。

第三百二十七章 天花() 
“爷,颜小姐进去了。”

    “嗯。”

    “您不见一见吗?”<;20p>;“见着了,打道回府。”

    “颜小姐还没见着您呢。”

    “以后会有时间见的。”

    准备进府门的颜含玉只感觉背后有人在看着她,回头,门庭空旷,连个过路人都无。

    一个转身,一个回眸,如此,错过。

    颜含玉从母亲那里用了膳食回到小院,就听门房那边来了个人。

    原来是方姑送来了东西给颜含玉,小芽儿去门口拿了进来。

    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领抹。

    小芽儿好奇的问,“年节方姑才送了大小姐鞋履,怎么又突然送来东西?也没过节呀。”

    “好长时间没去丰乐楼看看了,等我风寒痊愈就去看一眼。”

    方姑一片好意,送她的东西,颜含玉自然愿意接受,拿起来带在颈间试了试。

    方姑知道她喜欢嫩青的颜色,领抹正是嫩青,绣的是舞动的蝴蝶,花样儿别致,很是好看。

    “改日做到衣服上去。”

    “咦?这里差了几针,好像还没收针呢。”小芽儿正要收进盒子里,却又见领抹的最下方还差几针。

    颜含玉看过去,正是小芽儿说的状况,还没收针。

    没绣完的东西就送过来给她?是忘了收针?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让平安去一趟吧,去看看,别出了什么事情。东西先收着,改日再做到衣服上去。”

    小芽儿应声退出去。

    颜含玉坐着看了会儿书,觉得累了躺下睡去。

    她做了一场梦,梦到他了,可是梦中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记得声音温润,一个字一句话的让她心尖儿发颤。

    隐隐约约的有人在喊她。

    颜含玉也没睁眼,眯着眼睛应了一声,“平安回来了吗?”

    “大小姐,奴婢回来了。”此刻在床幔外的正是平安,她急忙应声,“丰乐楼出事了,方姑出了天花,被官府的人抓走,丰乐楼也要关门一个月。”

    隔着床幔,颜含玉睁开眼,眼前有些花,头也晕晕的。

    她坐起身,扬臂正要掀开床幔的一瞬间,但见白皙的腕上刺眼的红红点点。

    那只抬起的手僵住。

    “天花”两个字犹如紧箍,紧紧的圈在她的头上,疼的她全身发冷颤。

    她连忙掀开衣袖,只稀稀拉拉的几个红疹,却刺眼极了。

    她到底还是染了天花!

    那个领抹有问题!

    “中午的东西是谁送来的?”

    方姑出了天花,却在此刻送她东西,肯定不可能是方姑这个时候让人送的。

    “是丁阿丑。”

    朱三前天收到家中书信,跟她递了话说要回去一趟,她应下了,是昨日走的。

    朱三不在,是方姑看着酒楼。

    方姑出了天花,甚至都来不及有人到她这里递话就被抓起来,酒楼被封一个月。

    事情发生的如此之快,让人反应不及,显然是有人从中作梗。

    如果不是那个领抹没绣好,她怕是都想不到让平安去酒楼看一眼。

    “让你爹想办法去丰乐楼查丁阿丑,查查是谁让他送东西进来的。不管丁阿丑有心无心,丰乐楼再次开门的时候此人不可以继续留在丰乐楼,尽快去办。”颜含玉利落的吩咐,“还有,我后面一个月住城郊,跟我祖父说一声,还有对我娘就说我在城郊好好养病,养好了就回来,让她别担心,等我出府之后再提我去城郊住的事情。让小芽儿去喊洪嬷嬷来,我有急事。还要跟小芽儿说中午送来的东西连盒子一起烧了,你们谁都不准碰里面的东西。”

    “是。”

    “让小芽儿哪里也别去,就呆在院子里少跟人接触。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去跟我祖父说,让他想办法把方姑带到城郊别庄去,就说含玉求他。”

    一连串的事终究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颜含玉头上带了帷帽,身边只有洪嬷嬷跟着,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匆匆出发。

    走的匆忙,谁也没去告别。

    她撑了一路,马车摇摇晃晃,而她昏昏沉沉。

    洪嬷嬷心疼不已,“不如想个办法找到孙先生,有孙先生大小姐一定不会有事。”

    “不能。”她急忙拒绝,“师父对我有恩,我不知道他生过天花没,如若寻他,岂不是害了他。洪嬷嬷,我信你,我信你。”

    这是她自己的命,她不能害了一个对她有恩之人。

    染上天花,就是走一遭鬼门关,斗得过死神才能活命。

    “洪嬷嬷,谢谢你。”这一世她幸运的有洪嬷嬷陪在身边,洪嬷嬷帮了她很多,以前照顾她无微不至,如今帮她制丹药,如此她做任何事都不会有后顾之忧。

    洪嬷嬷陪她这些年,颜含玉早就没有把她当成奴。

    “大小姐莫说这些,吉人有天象,大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的。”洪嬷嬷安慰道。

    “嗯。”她相信她能熬的过去,她担心的是方姑。

    方姑才是最危险。

    也不知方姑进了隔离区没有?

    世家子弟出了天花,还有个地方可以躲躲,去城郊别庄与人隔离开来,平民百姓却是会被官府的人抓走,关在统一的隔离区。隔离区等于是死人坑,进了那里能熬下来,活着出来的人少之又少。

    她求祖父的事情,祖父一向会一口答应,从隔离区带出方姑肯定是要费尽周折,也不知道这件事祖父会不会迟疑,而人命攸关的事情迟疑不得。可是她如今这个状况又不能面见祖父,如果可以她早亲自去求了。

    当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芒隐在起翘的屋脊之后,淡淡的暮色晕染开来,万物沉浸在苍茫如黛的暮色之中,淡然而安详。

    柔软的暮色渐渐匍匐下来,胸口紧紧贴着大地,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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