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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第84章

小说: 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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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铭祺一怔,止住脚步,诧异地问道:“哦,找我?有事吗?”

    年轻太监走到刘铭祺近前,笑着道:“当然有啦,忘了通知你了,今晚轮到你值大夜班,和你一道值夜班的章太监已经交接过了,正巧赶回来通知你一下。对了,你是新来的,束公公嘱咐我来教教你,千万别闹出什么岔子来,惹得紫云格格怪罪。”

    刘铭祺客气地点点头道:“有劳,有劳!”

    年轻太监认真地交待道:“章太监负责外围巡逻,你负责房内的内勤,你要记着,值夜班的太监不能偷懒睡觉,要是被巡更督察的东厂太监发现后,可是要吃板子的。内勤工作其实很简单,只要按时把紫云格格房内的御用夜壶按时倒掉便可,每夜倒三次,每次清洗三遍,这些都记得了吗?”

    “记下了,有劳!”送走年轻太监后,刘铭祺嘴一瞥,心中暗道:“倒夜壶,想的美,我堂堂四品寺卿大人难道跟你们一样,最起码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爱谁倒谁倒,老子可要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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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刘铭祺东转西转,一心想趁夜逃出魔窟一般的坤宁宫,逃出防备森严的紫禁城去,然而,正如他所料,每到一处坤宁宫的出口,便会望见御林军把守的身影。 自从宋二虎和刘铭祺大闹紫禁城后,负责紫禁城安全防范的领侍卫内大臣肃少康,更是加派夜间防卫的人马,几乎就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个紫禁城护卫得跟个铁桶似的,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算是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御林军的眼睛。

    眼前严密的布防情形,对于怀着逃走希望的刘铭祺无非是心寒如冰雪上加霜,没办法,只好垂头丧气地按原路返回,从长计议,另寻机会。走着走着,一时『尿』急,刘铭祺左右看看没人,挨着墙根底下,解开裤腰带,大大方方地方便了起来,一个激灵过后,痛快了许多。

    “贾太监!”夜静虫歇的深更,忽地一声阴恻恻的声音唤起,惊得刘铭祺紧接着又打了第二个激灵!

    “谁?”刘铭祺猛地转过身来,惊问道。随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几颗小树底下蹲着个人。

    “我,章荣全。”对方阴笑着回道。蹲在那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同自已一起值夜班的章太监。

    “你……你,蹲在这干吗?”刘铭祺打量他了一眼,诧异地问道。

    “我正在宫内巡逻,忽然感到肚子痛,只好就近在此解大手!”章荣全边说边笑嘻嘻地提着裤子走过来。

    “皇宫里难道可以随地大便吗?”刘铭祺有些好奇地问道。

    他好奇,章荣全更好奇,伸着脖子,贼眉鼠眼地望着刘铭祺回道:“当然不可以啦!这不是天黑没人看见吗?再说啦,你刚才不也在小便吗?不过,你怎么会站着『尿』呢?”

    “这不废话吗?我是男人啊!当然要站着『尿』了!”刘铭祺不耐烦地回道。没能顺利地成功潜逃,心中怎么说也不是个滋味儿,连说起话来都带着少许的火『药』味。

    “你现在还是男人吗?”章荣全惊异地问道。

    刘铭祺忽然一震,方才感到自己一时大意,说漏了嘴,灵机一动道:“我是在体验一下作男人的感觉,不行吗!原来站着比蹲着更爽些,真的,真的?我刚才采取的半蹲式。你要不要也试试?”

    章荣全笑嘻嘻地摇摇头,疑『惑』地道:“不要!我十二岁就做了太监,还头一次见太监用这种方式解小手。”

    刘铭祺趁着章章荣全懵懂之际,打岔道:“你没见过的事情还多着呢?你见过公猪生小猪的事吗?没见过吧!我见过,而且还生了一只小花猫呢!”

    一番诳语,说的章荣全拍着脑袋晕头转向的,敢情遇见个顺嘴跑火车的主,他能不晕嘛!

    两人踏着夜『色』,边往回走边东一锤子西一杠子地聊些毫无边际的闲话。嘴上闲扯,心里却是焦急如焚,也不能困在坤宁宫里等死吧,总得想个办法吧!这时,刘铭祺的脑海里忽然闪出一个人名来,除了皇上也就只有他能救自己出去了。

    走着走着,刘铭祺目的明确地问道:“皇上身边的福公公你认识吗?”

    章荣全不好意思地笑道:“嗯,我认识他,但他不认识我。怎么你想见他,你就别做梦了,像你这样刚来的小太监想巴结他,门都没有。”

    刘铭祺笑了笑。道出苦衷道:“巴结倒不敢,章公公你也知道,咱们的主子『性』情暴虐,而且又对在下颇有成见,万一哪天她不高兴,我的脑袋那是说搬家就搬家呀!我是想能不能想办法通过福公公把我掉到别的宫里去,也好保住我的这条小命。”

    章荣全望了刘铭祺可怜巴巴的表情,倒是颇为同情,如实回道:“若想调离,没有紫云格格的同意,就算是皇上也休想把你从她身边调走一个人,我看,比登天还难。即便你想找福公公帮忙,试一试也无妨,人家福公公在后宫的本事大着呢!说不定,也许,可能,差不多能帮上你。不过,福公公住在乾清宫服侍皇上,这几日恐怕是见不到他,听小道消息说,福公公这几天忙的是脚打后脑勺,天天都陪着皇上在京城里找应梦贤臣呢!”

    闻听此言,刘铭祺真是欲哭无泪,欲逃无门,颓然愣怔在原地,暗叹一声道:“老子都已经在宫里成太监了,还他娘的找个屁呀!做个屁应梦贤臣啊!”

    。在宫内当太监的这几日,紫云格格整天变着法地捉弄折磨着身心憔悴的刘铭祺,彼此之间的矛盾也是越来越升级了,在刘铭祺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侮辱与反侮辱的斗争终于彻底地爆发了。

    这天夜里,整日饱受欺凌,劳累过度,吃不好睡不好,时常又被变态狂束公公『骚』扰的刘铭祺正在睡梦中梦见自己挥舞着手里的九节钢鞭,一遍又一遍地抽打着那个怨毒的紫云格格,只见她衣衫爆裂,血肉模糊,弱弱而危,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彼此起伏,每抽打一次,刘铭祺都会不由自主地大笑三声,以此来发泄内心压抑已久的郁闷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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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做梦的权利,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对那些压在头顶上的强势进行强有力的反抗,更可以采取任意的方式发泄仇恨,为自己大大地出一口恶气,以此换得一丝心理上的安抚。房内“啪”的一声乍响,惊醒了酣睡正浓的刘铭祺,同时也打断了他在梦中凌辱紫云格格的好梦,辗转翻过身去,希望能尽快睡去,也好尽快接上那还没有做完的美梦。

    “哎呦……哎呦……”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细细弱弱的呻『吟』声,吵得刘铭祺也实在是睡不下去了,极不情愿的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朦朦胧胧中见不远处的老赵捂着肚子,正在铺上翻来覆去地扭动,看样子极其痛苦。

    刘铭祺低声道:“老赵,你怎么啦!要不要紧?”

    老赵有气无力地回道:“没事,吃了『药』就没事了,老『毛』病了,隔个两三个月就会犯一次。”

    借着窗外的月『色』,依稀可见老赵身边放着一个黑乎乎的『药』罐子,再怎么说他也一把年纪啦,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也该被撵出宫外了,好歹也是熬到了尽头,人老思家,落叶归根,回老家享几年的清福,到时候俩眼一闭,俩腿一瞪,也算是给自己的这一生圆满地划上了一个句号。

    刘铭祺对这些太监们的处境也是非常的同情,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人家可以轰轰烈烈地活着,而他们却是数十年如一日地困在宫中作奴才,成为一批连男人都作不成的阉人,真是让人可悲可叹啊!

    想到这,刘铭祺关切地问道:“吃『药』了没?”

    老赵语气缓慢地叹道:“没,人老了,不中用了,刚倒来一杯水,又不小心碰落在地。”

    刘铭祺平生就是见不得别人可怜,马上道:“我来帮你!”

    “不用,不用,我能行。”老赵边说边强撑起身子,准备再下去倒水。

    “你别『乱』动,看你都虚成什么样子啦!再不顾及点身子,恐怕阎王爷不招你,你就自己先去报道啦!”刘铭祺开了一个冷玩笑,自己也觉得这个玩笑却是不是那么太好笑。

    紫禁城里的太监与太监之间,很难见到互相帮忙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致使他们变得如此冷血,特别是东厂的太监更是一个比一个残酷无情,心狠手辣,都超出常人许多倍,像老赵这样的老实太监已经快濒临绝迹的地步了。

    生理的变态必然导致心理的畸形,在那被称为“见不得天日”的皇城禁地,太监们除了伺候主子,彼此之间更是漠不关心,自扫门前雪,哪管别人瓦上霜,即便老赵在铺上活活疼死,也不会有人过问。

    刘铭祺不是真太监,更没有其他太监们的冷酷心理,秉着儒家思想,助人乃是快乐之本的的当代大学生(曾三次被开除学籍)尊老爱幼的高尚道德情『操』,主动跳下铺去,亲自为老赵重新倒了一杯温水,端送到他的身旁。

    老赵心存感动,连声道谢,从『药』罐子里拿出两粒黑『药』丸,就着水,咕噜一声喝了下去,总算是减轻了几分痛楚。

    老赵咳嗽了两声,真切地表达着着内心的情怀:“贾兄弟,你心眼真好,现在像你这样善良的人不多了!”

    刘铭祺呵呵一笑,红着脸道:“老赵,什么善良不善良的,我就是这么个人,在弱势群体面前则善,在强势面前则恶,时间长了,你就了解我了,从其量也就是个讲良心重义气的人,优点嘛!别人不说我也知道,挺多的。”瞧,他把自己给夸的,

    正聊着,房门突然轻响,一位四十岁年龄的太监进了房,见到俩人后,道:“老赵,该你接夜班了。”

    “哦,我马上去。”老赵连忙答应一声,踉踉跄跄地撑起身子想要起身下铺,身子刚一动弹,脑门上的虚汗刷刷直冒,别说是值夜班了,随时都有昏过去的可能。

    刘铭祺不忍见他拖着虚脱的身子上岗,万一出个事儿,岂不是让人痛惜,想到此,刘铭祺按住老赵的肩膀,轻声道:“老赵,你还是别去了,看你病的不轻,好好休养一下吧!我来替你值。”

    老赵连连摆手,硬撑着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刘铭祺笑道:“客气啥,好好休息吧!等你病好了,记得请我喝顿酒,算作扯平!哈哈……”说完,刘铭祺笑呵呵地离开了房,说起刘铭祺做事情,心里并不希望别人对他都是感恩戴德的,而是让别人放下受之有愧的包袱,平等地善待身边的人,说来说去,这个混世浪子还是有些优点在身上的,要不然也不敢来大清混呐。

    出了房,还没走几步,一阵困意袭来,刘铭祺张开大嘴,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虽然自己也是困的要命,但毕竟老赵的身子骨弱,自己能帮一把是一把,这世间谁求不着谁呀?谁知哪块云头上有雨啊!

    通过这几天的实习,刘铭祺已经初步修炼成为了一名掌握太监基本工作要领而且能独立完成工作的“优秀见习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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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值班房离紫云格格的寝房只有一墙之隔,刘铭祺晃晃『荡』『荡』的走进房后,按照惯例,先把桌子上的油灯挑亮,再顺手『操』起一支开了叉的『毛』笔,在砚台上蘸了几下,确切点说应该是搅拌了几下,然后才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鬼都不认识的『毛』笔字,在夜值登记本上注明了上岗时辰。

    再之后就是要到紫云格格的寝房查寝倒夜壶了,一提到倒夜壶这事,刘铭祺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难道紫云格格肾虚不能,还是大小便失禁,年纪轻轻地就开始半夜爬起来嘘嘘,害得太监们不得安生。

    刘铭祺手里提着个长嘴煤油瓶,轻步进了内寝,站在半寸厚的柔软地毯上,顿足望了一圈,几盏稀稀零零地红烛微微摇曳着,靠东面的象牙床上幔帐高挂,紫云格格跟头死猪似的睡在里头打鼾,尽管声音轻微,然而传到刘铭祺的耳朵后,已然变了味道,正所谓,恨人恨到骨头里,即使西施也变颜。刘铭祺上步来到镶在墙壁外的壁灯前,踮起脚,掀开灯罩,检查了一下灯罩里的油碟是否油尽灯枯,随手又相继给几盏灯加了少许煤油,接着又来到了一个天蓝『色』的屏风后面,足有半间房子那么大,里面除了几盏亮着的长明灯外,就只剩下一个恶心的充满『尿』『骚』味的褐『色』夜壶,孤零零地摆在原地。刘铭祺躬着身子,掐着鼻子,屏住呼吸,拎着壶耳,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和它保持一定远的距离,如同拎了个定时炸弹似的,小心翼翼地往房外走。

    带着情绪上岗,这能把工作干好吗?刘铭祺出了房,一边朝茅房走去一边替自己感到愤愤不平,暗道:“靠,什么玩应儿,堂堂的四品寺卿居然给个臭丫头倒夜壶,传将出去,自己的脸可往哪放啊!最可恨的就是这个紫云格格,她明知道自己是朝中官员,就为了那点芝麻蒜皮的小事耿耿于怀,至于嘛!不就是『摸』了一下胸部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说出去,谁能知道此事?何必对自己百般作弄,疯狂报复呢?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呀,真***不是东西!”刘铭祺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发泄,刚才还能通过梦镜的过程将紫云格格一通好打,想起来着实过瘾。眼下又不能像梦中时可以发泄,又不能进房把纳兰紫云给掐死,心口的这闷气,越积越多,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一低头,瞧见手里拎的夜壶了,顿时怒气上涌,想都没想,一脚将手里的夜壶给踢皮球似的踢飞,嗖的一声,夜壶奔着不远处一片竹林飞去,恰巧撞在密密麻麻的竹林里,居然没碎,真让人大失所望。

    人一时冲动,难免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更何况把一个『尿』壶踢上天,刘铭祺踢出这临门一脚过后,那种莫名的快意油然而生,心情也舒坦了很多。随后登上院子中央的蔽阳亭,倚着亭柱坐了下来,夜风阵阵,思绪重重,眼望着漫天星斗,心里一片荒凉,离开刘府也有几日了,真不知道此时会『乱』成什么样子,秀娘和薛碧贞不知有多担心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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