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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再嫁军门-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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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让任何人毁灭自己的!

    只要挡在他面前的人,他都一一亲手除去。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烦扰他的另外一件事情便是孩子,孩子接回了薄家老宅养在薄老爷子身边,薄练臣去看过几次,可随着孩子的长大,孩子有些认生,几乎不熟悉的人他开始不让人碰,他的孩子竟然排斥他的拥抱,只要他抱便哭,还是哭的撕心裂肺的那种。

    他简直都没办法了,想要留在身边带,可是薄老爷子不准许。

    他没办法只能经常去看,可孩子就是与他认生,他为此头疼不已。

    ------题外话------

    嘿嘿,明天朝着八千努力~哈哈,后天朝着早上更新努力~

第七十六章 爱是永不止息() 
为了让孩子能够与自己熟络,薄练臣现在每天一有空便往主宅跑。

    今天,他也来了,不过他还带了安粱一起来,他本来没打算带她来的,可是她说她也想孩子了,想来看看,安家跟薄家也算得有些交情,苏老爷子看到她倒也没怎么怀疑什么,主要是薄练臣跟安粱在人前不显亲昵,看上倒像是普通朋友。

    下午的太阳很好,佣人带着孩子在花园里散步晒太阳。

    薄练臣跟安粱走过来的时候,孩子在婴儿车里没睡着,正睁着眼望着天,一双漆黑的眸子眨巴眨巴的,一个人吸着手指,吐着泡泡玩。

    孩子的成长快的令人惊叹,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样,安粱有些感叹上次见到这孩子还是小小的巴掌大一点,没想到现在不但小胳膊小腿都有些长大,连那张小脸都长起来有些成形了,眉眼间跟他母亲有着惊人的相似度。

    她下意识的朝薄练臣望去。

    只见他蹲下身,嘴角含笑,面目温柔的看着孩子,全身散发着父亲的慈爱,这样的他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

    就算他们在床上极致欢愉,他也不曾对她有过如此温软的神情,那笑容仿佛能够融化寒冰。

    他的笑容看在安粱眼里分外不是滋味,看在孩子眼中却其实也不是她想的那么一回事,最起码,孩子似乎没感受到他的慈爱,看到他伸手过来要抱自己,孩子的嘴巴一下子嘟起来,泪眼汪汪就要开始哭功。

    薄练臣没想到孩子认生到如此地步,他都还没抱起他,他就这么不愿了。

    他无奈收回手,孩子一下子眨了眨眼咿咿呀呀的叫了声,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反正就是不理自己,一个人嘟嘴望着天又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的玩手指,要么踢腿,就是不爱搭理自己。

    薄练臣看着郁闷极了,开始试着跟儿子沟通:“宝宝,爸爸来看你,你怎么不理爸爸……”

    他的耐心在这一刻极好,跟孩子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虽然孩子最初没怎么搭理他,但是后来也不知道被他的声音吸引了还是被他的神情吸引住了,反正会看几眼他。

    薄练臣见他注意力在自己身上,顿时便又想着抱他了,可他一伸手,孩子照样哭。

    带着孩子的佣人见了,笑了笑对薄练臣道:“孩子这段时间好像特别不喜欢让人抱,他喜欢躺着。”

    安粱在一边说道:“让我试试看。”

    薄练臣对她的话没有异议,退开了身让出了位置,安粱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俯身却是轻而易举的将孩子抱起来了,孩子并未对她哭,只是好奇的眨眼看着她,准确的说是看着她披了一肩的乌黑头发。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些什么,反正眼睛一眨不眨的。

    这是安粱新做的发型,一直以来,她其实更喜欢挽起头发,那样看上去气质更显高贵大气一些。

    孩子在安粱怀里没哭,让薄练臣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惊奇,难道这小子这么小就懂得喜欢女人了不成?排斥他的抱排斥的那么明显,他天天来可还比不上安粱,竟然对安粱的抱不反感。

    他惊异的望着孩子和安粱,有些困惑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粱抱着孩子对着他调皮的眨了眨眼道:“想知道?可我不告诉你。”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不能在佣人面前失了颜面,她灵机一动便如此说了。

    薄练臣看着她调皮的表情有些失笑。

    佣人在一边笑眯眯的感概道:“安小姐是个精致的人,估计孩子很喜欢她呢。”

    佣人的话让安粱很受用,脸上的笑容越发开怀了些,看着孩子的目光也不如以前那般厌恶了。

    薄练臣也高兴,孩子不排斥安粱是件好事,日后,他们相处起来应该也没那么难,对于安粱,他还是想要娶她的,至于席父那边,他说什么也不会妥协的。

    这边,他正这么想着,那边,孩子突然抓着安粱的发丝使命的扯,嘴里还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似乎觉得很好玩,扯的非常带劲,安粱头发被扯,当即便尖叫起来了,孩子的小手看上去小小的,但是没想到力气大的惊人,虽然没扯下她一把头发下来,但是也扯的她头皮生疼。

    佣人跟薄练臣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都上前帮忙,可孩子扯的兴奋压根不松手,边扯还边笑。

    那笑容纯洁无瑕,但此刻看在安粱眼中像极了恶魔的笑容,让她憎恨无比。

    “宝宝,乖,不许扯了,快放手,你弄疼阿姨了。”

    薄练臣试图将他的手拽下,可他一碰孩子,孩子就哭,哭的稀里哗啦,好不委屈,但就算如此,他也没忘记手上扯人的动作,还扯的更凶了。

    安粱的气的简直想打他了,头皮几乎都被他扯下来了一层。

    孩子的哭声,安粱的尖叫,一切都乱了套,薄练臣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他扳孩子的手虽然没用多少力,但是孩子的皮肤嫩,一下子便有了红印子,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哭的更凶了,眼泪都掉出来了,一张脸因为哭啼而憋的通红。

    花园的动静闹的大,在二楼无意看到的薄老爷子顿时便下楼过来。

    “怎么了,孩子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他过来之时,安粱已经成功在薄练臣的解救下了她的头发,不过由于孩子扯的很厉害,她的头发掉了不少,整个发型更是跟鸡窝一般惨不忍睹。

    “没事,孩子一时闹情绪了。”薄练臣淡淡对沉着脸的薄老爷子说道。

    薄老爷子看着安粱的一头乱发,有些明白了,关心道:“安粱,你的头怎么了,被孩子扯的吗?真是对不住了。”

    “没事,孩子也不过是一时调皮。”

    安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气的不轻,可她非但不能拿孩子怎么着,还要陪着笑脸说没事,别提多憋屈了。

    她现在完全不敢抱这孩子了,看他的眼神都带了浓厚的厌恶。

    她没事了,可孩子还在哭,哭的呼吸一喘一喘的,跟接不上来气似的,薄练臣想哄他,可孩子根本不领情,他一碰哭的更厉害,还一个劲的躲他,薄老爷子看着心疼,去抱他,他却没拒绝,被薄老爷子轻轻拍打后背安抚着哭声还真渐渐小下来。

    薄练臣看着气闷,就觉得纳闷了,怎么就自己抱一个劲的躲,别人抱都可以呢?

    薄老爷子抱着孩子哄了一会,孩子哭累了便睡着了,佣人抱着他回房,安粱想要去整理下发型,因而也跟着回了宅子,花园里顿时只剩下薄老爷子跟薄练臣两个人。

    薄老爷子率先慢慢的沿着花园里的小溪流朝先走去,薄练臣默默的跟在他身边。

    自小时候跟薄老爷子较为亲近些,长大的薄练臣倒真没像此时此刻这样跟薄老爷子静静走在一起散步过,每次来不是公事谈完就走便是吃顿饭的时间而已,这些年他几乎根本没在老宅住过。

    “唉,人老了就不行了,连走几步路都感觉没年轻的时候有力。”

    薄老爷子的声音从前方悠悠传来。

    薄练臣眯了眯眼笑道:“爷爷身子骨健硕,何来老之说。”

    薄老爷子呵呵的笑,回头看他道:“我们爷两很久没这么好好的说话了,来,坐下,我们今天就好好说说。”

    他指了指草地上摆放的长椅,薄练臣尾随他坐下,看着眼前的十几年都未曾改变过的风景,不知为何看了有种淡淡的忧伤和感慨,“是啊,十几年了,这里依旧没变,但是我们都长大了。”

    薄老爷子也随着他的目光扫视了一遍花园的景色,淡淡道:“还记得当年你出生那会,我每晚吃完饭都抱着你来这里走走,转眼间你孩子都出生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薄练臣这会没说话,只是静默的看着薄老爷子略显沧桑的身子侧影,夕阳晚霞照在他的身上给老人渡了一层的金光,他眸色有些柔和下来。

    如此祥和而宁静的气氛里,他心头的恨意有淡淡消弭的迹象,然而,薄老爷子突然说了一句话,刹那将他的心再次打落低谷,摔的粉碎,他的眼眸沉的不可见底,有丝丝致命的恨意再次涌了上来。

    薄老爷子说:“娶了席家那丫头吧,姑娘家一辈子就这么毁了,你总要负起责任来,虽然……”

    他顿了顿道:“虽然这件事情因汪家那小子而起,但是姑娘家的责任却在于你。”

    薄老爷子并未看着薄练臣,而是望着远处的风景,一双眸子里含着半辈子的沧桑。

    薄练臣的唇线紧抿,搁置在膝盖上紧扣的双手死紧。

    他脑海里冒出个念头,像是毒藤一般滋长起来,这事若放在薄少恒身上,他不信薄老爷子会如此说服他?

    为什么偏偏妥协是永远是他?他有什么错?

    为什么要如此对他,他也是薄家嫡亲,还是长孙,却一丝也不顾虑他的感受?

    他到底在这个家算什么?

    他豁然站起身来,薄老爷子眸子朝他看来,很是平静,也很平淡。

    薄练臣望着他,语气有些冷,有些寒,更带着不易察觉的恨,“爷爷,我只问你一声,若是今日之事发生在少恒身上,你也会让他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吗?”

    薄老爷子双手负后站起身来,看着他,语气沉然道:“少恒他不会犯如此错误。”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薄练臣最后一丝弥留的亲情彻底击的荡然无存。

    他笑,笑的讽刺,“他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爷爷就如此相信他,相信他的为人。”

    薄老爷子皱眉,看着他的笑容,一双沧桑的眸子里有不可察觉的失望,他今日也不过一番试探而已,没想到薄练臣竟然如此沉不住气,他有心帮他,他自己却不思悔改,如此沉不住气的他该如何在政界这条污浊的道路上走下去,迟早会被抹黑掉。

    他心里有些叹息,对薄练臣道:“孩子,你的心性不如恒儿,我能够如此相信恒儿的为人便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迄今为止没有让爷爷一次失望过。”

    “对我却很失望是吗?”

    薄练臣笑得越发讽刺了些。

    原来他怎么及都不及不上薄少恒在他心中的地位。

    他是这么相信他,连一丝怀疑都没有,而自己他不是试探,便是自作主张的安排,完全不给他说不的权利。

    对于他的话,薄老爷子微微皱眉,失望吗?确实有些失望,但是他还不至于到令自己觉得无可救药的地步。

    薄练臣看他沉默,眼神冷了下来,脸色却在这一刻平静的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透,“爷爷,我是不会娶那个女人的,且不说我现在丧妻,况且,我已有喜欢的女人,我不会再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他话说完,也不去看薄老爷子的脸色反映如何,倏然转身就走。

    这是他第一次公然反抗他爷爷,也是第一次大胆的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路上碰到从屋子里回来的安粱,他拉了她便走,完全不顾安粱的反抗和回头,“怎么了?我还没跟你爷爷道别呢?”

    “不用了,走吧。”

    薄练臣现在完全没了遮掩的了心思,明目张胆的搂着安粱离去。

    安粱看他沉沉的脸,戾气十足的眼,内心有些恐慌,这样的薄练臣令人害怕,她觉得怕极了,从何时开始这个男人让她如此看不透,变得阴沉而阴冷,全身带着死气一般。

    她禁不住打了个颤。

    薄练臣眼睛睨了她一眼:“冷吗?怎么身体都发抖了?”

    他的语气明明是温柔的,却令人不安极了,安粱摇摇头,咬着唇说不冷。

    薄练臣看了她几秒便没有怀疑的转头。

    薄老爷子一直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走,看着他带着安粱离去,一双苍老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淡淡的无奈和惋惜。

    翌日,在家闹腾了好几天,哭了好几天的席闻誉突然消失在了席家,席母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找她手机却是留在房间里,席母简直急疯了,一个电话便把在建设厅的席父召了回来,两人打遍了席闻誉所有的朋友和同学连亲戚都不放过,就是找不到人。

    两人想到席闻誉可能去苏家了,又跑去苏家找,却还是没人,苏家完全空荡荡的,这下,他们彻底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才好,只能报了警,然而失踪不过才一两个小时,按照规定是警方是无法立案调查的,然席父仗着权势硬是让警方出动找人。

    席闻誉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而今天其实也是苏锦凉的案子开审的日期。

    杀害苏锦凉的两名凶手在当天便移交法院关押着,正准备半个小时后的开庭受审。

    席父的担心其实没有错,席闻誉现在其实很想死,但是在死之前,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一件事才行,那就是要为苏锦凉报仇,苏锦凉的死状她在报纸上看到了,太过惨不忍睹,令人看了第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他死的如此惨烈,而凶手获罪只是简简单单的坐个牢而已,还因为自首认罪态度良好可能减刑。

    她觉得内心有一把火在燃烧,燃烧尽她所有的理智,只剩下疯狂。

    人一旦被逼入了绝望,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出来,而席闻誉便是被逼入绝境的人。

    名誉被毁,她的人生已经黑暗一片了,苏锦凉是她唯一的光芒和希望,笼罩着她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可这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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