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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盛宠嫡女萌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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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看她一眼,火红又孤单的背影,明天会不会又疯狂燃烧?

    庄上弦趁机蹭月牙粉嫩的脸,月牙在手天下我有,谁烧不烧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

    七月初,青岩群山的温度开始慢慢下降,早晚都比较舒适。

    从四月到现在,崇州经过炙热的夏天,气氛也缓和,空气中充满对收获的期待。

    马赛城,不时能看到人来人往、人笑人喊,这座城真正活了。

    古老的城墙焕发新的光彩、永远年轻。护城河的水缓缓流动,像流过的时光。走过吊桥不再诡异或压抑,那一头有着神秘的诱惑带着欣喜。

    崇州与青州的人奔向马赛城,外地也有人拖家带口的来赴一场盛会。

    秋天确实是青岩群山最好的季节,不仅天气好,风景独特;而且有新鲜的稷谷酒,一些特色美味,最重要的是石虫。

    今年还有墨国公。墨国公不是东西、不能吃,但墨国公为青岩、为罗宋国都吹来一阵风。

    消息已经传开,墨国公被贬墨国,墨国贫穷、落后、各种不堪;消息又传开,墨国还有各种传说,传说千年前墨国是圣地,让文人墨客很想来凭吊。

    被贬的庄家、与没落的圣地堪称是绝配,让一些女子也为之鞠一把泪。

    至于朝廷种种,大家都一声叹息,莫谈国事。

    从东门进城后,北边是酿酒坊,南边是织布坊,外地来的人都到西北边。

    西北边酒店住满人,坊市飘着醇厚的酒香,琳琅满目的商品,街上什么人都有,几乎快看不出这里是崇州或巩州了。

    巩州对崇州的封锁效果很不理想。大家来到崇州,每人顺便捎带一点东西,都能将崇州活跃起来。何况有商人要牟利,有人同情,还有人故意操作。

    总之现在局面不错,岳奇松真弄来一批油,和安东纳上墨国公府。

    墨国公府忙的热火朝天。一批批平民换了新颜。岳奇松真怀疑:这里不是庄家军吧?

    安东纳已经习惯了,带着岳奇松来到后边花园、青石广场。

    广场上二百个女子,小的不到十岁,大的就二十来岁;穿着统一的武装,排着整齐的队伍,昂首挺胸英姿飒爽,谁敢说女子不如儿男。

    队伍最前边,一个大波长腿美人,威风凛凛像个女将军。

    岳奇松看着安东纳,安东纳点头,没错。

    她就是咸向阳,一身武装高傲美艳,天下女子我第一,手中宝剑一指。

    二百人的队伍整齐的杀向左边,赤手空拳、一个个小粉拳却杀气腾腾,风云变色。

    咸向阳宝剑再一指,二百人一齐转身杀向后边,一声娇喝气吞河山。

    咸向阳拿着宝剑走到队伍中间,将几个大姐动作纠正,敲了一个姑娘的头;再走到一片小丫头中间,一股孩子王的味道。

    岳奇松跟着安东纳绕个弯找到俞悦和庄上弦,两人在古树后边:练大字。

    岳奇松看安东纳一眼,练大字不是奸情么?还真在这儿练?不知道欲盖弥彰么?其实有奸情没什么,大家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

    岳奇松再仔细看,萌正太一脸不情愿,墨国公一脸冷酷,整一个逼迫良家妇男的情景,难道墨国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萌正太不愿配合,所以?

    安东纳冷飕飕的看岳奇松一眼,表胡思乱想!

    庄上弦抬头看安东纳一眼,低头继续盯着月牙,一定要将她盯紧了。

    俞悦满腔怒火,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少年又抽风啊欺负人!

    庄上弦摸摸月牙的头,她是没做什么,就因为她没做什么,差点让摩崖青峨亲了!一千个大字,一个都不能少!

    俞悦已经写了七百四十四个,写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说什么不能反抗就享受,能享受也是牛人,她不是。何况煎熬这么久,她快冷淡不会爱了。

    安东纳不忍心:“做什么都要循序渐进。残月还小,不要打击她的自信和积极性。残月已经做得够好了,应该多宠她一点。”

    安东纳脑子里想着,这会儿崇州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好玩的事儿,带着残月去玩个够,发疯了才会苦逼的在这练大字。一看小主公就不知道怎么宠人,把大字写那么好看又如何?再好看有残月长得好看么?

    庄上弦看着月牙,她憋着又写了四个,没感觉更写不好。

    庄上弦在月牙后边,左手按着纸,右手抓着她的手,这样还没感觉吗?

    俞悦扭头,咬牙看着他,眉头微皱,她为毛写来写去就是不行?

    庄上弦握着她手继续,没有什么不行的,不行就是功夫下的不够,下够自然就行了。顶多,人家写大字像雕木头,她像雕青岩的石头,这功夫得翻倍,还需要日积月累,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俞悦顺着他手写,省劲儿多了,感觉也好,若是自己能写成这样,也过关了。

    庄上弦看着她,意思以后他帮着呗,也不是不行。

    岳奇松快看不下去了,奸情啊,再看安东纳,他就喜欢这样?

    安东纳当然不喜欢!相当不喜欢!可有什么办法?他连潘伯埙都打不赢,不过也没输。

    咸向阳拐过来,心里也不爽,她在那累死累活,这两个在这儿*。

    “报告,女兵操练完毕!”咸向阳喊声特响亮。

    “散了。”庄上弦压根不看她。

    “散了!”双鱼替潘双双下令,每次这样大家都会感激她们两个。

    咸向阳没在意,提着剑到庄上弦和俞悦跟前,真想刺上两剑,不过她知道刺也白费劲。偏要找事儿:“曹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巩州又派奸细了。”

    庄上弦头也不抬:“没事做去给石部帮忙,去酒部也行。”

    咸向阳想哭,她果然是根草,去石部搬石头,去酒部搬的更多:挑水、运粮、搬酒糟,全是体力活。残月就是宝,写大字还得人教。

    咸向阳转身走人,一边嘲讽:“废物,写来写去几个字都写不好。”

    俞悦应道:“本公子乐意。”

    咸向阳差点撞了安东纳,安东纳赶紧闪,她手里还拿着剑。

    岳奇松等了一阵,墨国公还没跟他讲话,广场又来一批男子,大概有两三千。

    男子比女子更雄赳赳气昂昂,分成若干方阵,其中最弱的中青年平民队伍,也有一股庄家军壮丁的味道,起码能跟上庄家军的节奏。没见过庄家军的,把这当一般的军队都足够了。那些强的更不用说。

    岳奇松看着安东纳,有这些人,安家不用斗了。

    安东纳摇着纸扇文质彬彬,他一向都是斯文人,这些也不是用来打架的。

    比如石部方阵,操练出来是搬石头的,力大无穷才能开采青石,才能做好雕刻大师,就是传说中的高级技师。只有墨国公才能玩这种大手笔。

    安东纳觉得,这些人没事的时候采石,有事照样能打架,作用发挥更充分,比以前专门做护卫更聪明。这是墨国公隐性的一支力量。

    岳奇松不知道,不过依旧赞叹。

    才几个月时间,就将奴隶操练成这样,再有一两年,巩州肯定挡不住。

    这其实与他无关,与他有关的是,尽早抱上墨国公的大腿,多做生意多赚钱。

    稷谷酒限量,即便有人打压,价格还是飞涨,若是能搞到稷谷酒卖,也是很赚钱的。

    岳奇松不像有的盐商,他完全可以什么赚钱就做什么,平时卖盐,也可以交给别人做。现在盐税上涨,这生意也不好做。

    俞悦终于把一千个大字写完,庄上弦抓着她手还不放。

    俞悦想拿笔在他身上画个花,又累的不想动。

    庄上弦拉着她走人,为何来这儿练大字也不管了,反正该看的看了。

    安东纳、岳奇松、潘双双等都回到主楼,一楼一个大厅完全整成国公府办公厅。

    岳奇松看着就像广场那些人,这里划分成几个区域,石部、酒部、织部、药部等。每一部几个主事,摆几张几案等。在这特殊时期,利于分工又能很好的合作。更有利于墨国公管理,站门口一瞧就一清二楚。

    当然这是主事,具体做事的、作坊等都不在这里。主楼是国公府的核心。

    能走进国公府的核心,安东纳还能在一楼转,待遇不错。

    岳奇松对墨国公更佩服,就这么放眼皮底下,反而不好行事;墨国公年轻,崇州落后,让外人看到墨国公所做的,才有信心跟他合作。

    其实也看不出太多名堂,偏有一种看明白的感觉。又像一楼餐厅,大家坐一块,一目了然。其实墨国公背后吃了什么,完全可以送到房间,就像他这又半天没出现。大家又会觉得很正常。很奇妙。

    傍晚,庄上弦终于拉着月牙来到另一个大厅。

    大厅布置的像宴会厅,来到马赛城的商人、士子及一些朋友,需要招待。

    一个小伙主动站出来,自我介绍:“在下贺宏志,拜见墨国公。”

    俞悦问:“你是商人?”

    贺宏志长得不算帅,但气质特好,清高又更显得谦恭:“有些兴趣。”

    俞悦应道:“还以为贺家都是商人。不知诸位是否听说过奇货可居的故事。有个商人发现一个小孩气度不凡,便好好培养他,最后小孩做了皇帝,他做了宰辅。所以要做就做最大的商人,做贼就要做国贼。”

    其他人全莫名其妙。贺家以商人的名义混进来固然有点挑衅,残月公子究竟什么意思,直接宣战?

    一些商人若有所思。墨国公和那小孩有点像,就看有没有这眼光和魄力。

    ※※※

    宴会稷谷酒随便吃,大家随便就吃得有点醉了,不过大多酒醉心明。

    大家一直在等残月公子和贺家宣战,竟然没什么动静,贺宏志年轻镇定,墨国公更年轻。

    贺宏志依旧一副清高又谦恭的样子。

    清高因为他是贺家人,他姑祖母是丞相夫人,他表妹是三公主安平公主和四公主安乐公主,他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谦恭是因为他身份这么尊贵,却这么低调,不仅降尊纡贵到这穷乡僻壤参加这种宴会,而且极少跟人讲他姑祖父是丞相、表姑父是陛下。

    墨国公始终冷酷的像战神。

    一身蒲丝紫袍,王公之尊,庄家之后,他不需要谦恭,比身份他能踩贺宏志十八个头;他也不用装清高,站起来他就比贺宏志高半个头。

    所以身高是硬伤,身高上不去,装逼都吃亏,搞不好就像傻逼。

    大家于是看残月公子。巩州刺史贺家欺负崇州、墨国公,骚年快给主公报仇。

    俞悦一直心不在焉。坐在庄上弦席上却不让她吃酒,又怕她酒后乱性。

    贺宏志这傻逼一点都认不出她,还讲身份,她才是俞家嫡女。她压根不跟人讲。她偶尔有在想,要不要将贺宏志装麻袋揍一顿,又觉得好无聊。

    庄上弦将石虫莼菜羹放她跟前,累了补一补,别想那么多。

    俞悦拿着勺子开吃,什么皇亲国戚,也没这待遇。

    贺宏志眼红、非要装清高:“不知今年石虫准备怎么弄?宫里的贵人们,都很惦记。”

    俞悦放下勺子:“你是内侍?宫里的事这么门儿清。”不等贺宏志反应又添一句,“你以什么身份和墨国公讲?内、是商人?”

    其他人终于看到好戏了。贺宏志一开口就用宫里压人,他和宫里到底多大关系?他又有什么身份,说穿了狗屁不是、他就是一条狗。

    贺家就是十几年前皇帝陛下开始扶持的一条狗,他真以为自己有多高贵。

    谁不是明白着的。于是愉快的看贺宏志表演变脸,便秘似得精彩。不是大家想的不雅,是他就表现的非常不雅。大家也善解人意,内侍确实伤人。

    贺宏志一块来有两个商人。年龄都不太大,一个三角眼,一个斗鸡眼。

    相比之下岳奇松就是商人里的王子,斯文败类逼格也不输贺宏志。

    斗鸡眼急着维护主子:“石虫一向是贡品。其余就要靠我们这些商人销售。以前赛家跟我们长期合作,我们都没说。其实一只二十两银子太离谱了,人参一根就几两银子。这事儿大家都清楚的。”

    他要将大家拖下水,但没人反应。

    一只二十两银子是贵,但有人买,就算二百两又如何?

    贺家要和墨国公斗,大家隔岸观火还来不及,傻子才下水甚至做炮灰。

    俞悦乐:“靠你?是不是吃饭也要靠你?没了你大家都吃不下饭。”

    斗鸡眼特牛逼:“没有巩州你们就不行。”

    干脆说穿了,省的有人搞不清形势,还以为是以前的庄家呢,现在不过是一条灰溜溜的丧家犬。他和主子就是来痛打落水狗。

    俞悦都不屑揍他主子,随口问:“巩州是你家的?”

    咸向阳跟一句:“巩州是贺家的。”

    俞悦恍然大悟:“什么时候封的贺国公?怎么没人通知本公子?你们一人二十大板。”

    俞悦一手指着后边仆从,正好在贺宏志后边,看着就是指着贺宏志。

    马补骚年吓得跑出来跪地上:“公子饶命,奴才也不知道。”

    俞悦挥手,马补爬起来就跑,这伶俐劲儿,别人只有看着的份。

    其他人一块看着贺宏志。巩州是卡死了崇州的门前路,但有些话不能乱讲啊。崇州和青州建墨国,墨国公特地跟陛下讲清楚,这儿就是他的。巩州可不一样,刺史一手遮天也绝不能据为己有。

    贺宏志差点气死,话又不是他讲的:“这跟我家没关系。”

    俞悦恍然大悟:“天下就一个姓贺的?你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贺宏志愈发一脸便秘的样子,想他堂堂贺家天才公子!竟然被一个小孩整了好几次。他盯着小孩问:“还没请教,公子贵姓。”

    俞悦低头吃石虫莼菜羹,这是今年才抓的石虫,基本才出生,更鲜嫩大补。

    不少人羡慕。别看崇州闭塞,有好东西,生活条件稍好一点就能长寿,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所以青岩的故事传开,才会吸引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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