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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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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楚紧紧地握着拳,越看越觉得可怕,当初李静苒也是这般,一盆盆水端进去,一盆盆血水端出来,丫鬟进进出出的,可是李静苒却再也没出来。

    他怕极了,他怕秦玉也会如李静苒那般,进去,再也不会出来。

    “你听见了吗?听见了?”

    乔楚一把抓住乔煜的手,紧张的指着房内。乔煜只觉得手腕处顿时便乔楚抓的火辣辣的疼,却只是皱了皱眉,他也再担忧。

    “听见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听见,内力算不上好的他,只听见房内产婆与嬷嬷的声音。

    “为什么没有声音?为什么没有声音?”

    乔楚紧张的已经基本丧失了语言功能。

    乔煜没有成亲,也没见过别人产子,自然不懂得乔楚说的是什么。

    “什么声音?”

    乔楚皱着眉头,回头紧张的看了一眼乔煜,乔煜从未见过他崇拜的七哥如此担忧害怕过,他凤眸通红,已经失了方寸。

    他自幼没权没势,生母位份不高,又去的早,是七哥一直照看着他,扶持着他。七哥看似冷漠,却是重情重义。自幼七哥就是他心中天神般的存在,从未如此,大失方寸。

    这世上,能影响他情绪的,让他这般失魂落魄的,只有里面那女子,只有秦玉,

    “七哥,你太过紧张了,嫂嫂不会有事的。”

    乔楚抓住乔煜的手没有一丝放松,反而更加紧了几分。

    “生孩子不都要叫的吗?为什么没有声音?为什么阿玉一点声音也没有?”

    李静苒生孩子的时候,叫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他问过徐子墨,生孩子究竟有多痛,会让李静苒整整喊了一夜,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徐子墨对他说,剥皮拆骨犹不及。剥皮拆骨,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有过之而无不及,岂是常人所能忍受?

    而如今,产房里除了几个产婆的声音,哪里有秦玉的声音,她不喊不叫,却让他更加担忧。

    “剑刺入胸膛她都一声不吭,她有多能忍,七哥怎会不知。”

    乔楚哪里听得进去乔煜的话,他满心只想着,这是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他再也不要阿玉有任何风险,再也不要阿玉承受这样的痛。

    看着乔楚紧张的模样,乔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已经一片青紫。

    许久过后,房内开始传来秦玉低低的嘶吼,随即嘶吼声越来越大,乔楚的心也提的越来越高。秦玉从来未曾喊痛,就连乔煜都知道,秦玉便是剑刺胸口都不皱眉,如今究竟会有多痛,才让秦玉这般的人都忍不住喊出声来。

    终于,在秦玉的一声怒吼下,乔楚再也忍受不住,不顾众人的阻拦冲进了产房。

    丑时,月牙懒懒的挂在天上,小太监刚刚敲过丑时更鼓,房内,伴随着秦玉的一声嘶吼,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第二十章 乔吉拉德() 
那一声响亮的啼哭,响彻云霄,乔煜进不得内室,只听得有嬷嬷出来传报,皇后娘娘生了,恭喜皇上得了一个小皇子。

    常德海一种宫人都跪在地上恭贺皇上,另有内侍急匆匆的前去凤凰台传报给各位等候的众大臣。乔煜只呆呆的站在那里,嘴角慢慢勾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秦玉终于生了,生了个小皇子。

    普天同庆,百官朝拜,大赦天下。还在月子中的秦玉,由着乔楚亲自照顾,秦玉坚持小皇子由自己亲自喂养,不要奶娘。

    自从有了小皇子,乔煜总是寻了个由头就往乾清宫跑。自从秦玉生下孩子,就一直住在乾清宫内,乔煜喜欢秦玉生的那个大胖小子,总想着逗弄逗弄他,却每次都能看见乔楚这个老婆奴一脸殷勤的缠着秦玉。

    自从秦玉生了小皇子,因着小皇子的名字,秦玉足足三天没有搭理乔楚。乔楚说,他的儿子将来要坐拥天下,心怀江山社稷。秦玉觉得乔楚此人说话太不靠谱,不是说好五年之后就上交皇位,与她归隐?怎地又想赔上她儿子?

    皇家无情,皇位如乞丐眼中的肉包子,若是他在有个兄弟亲友,保不齐会成为下一个乔渊与乔楚,运气不好再摊上个顾容那样的丞相,她儿子哪还有舒坦日子过?

    好在乔楚最终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立即改口。最终,小皇子被赐名珏,乔楚说,珏,是两个含在一起的玉,从玉而出,又有玉中之王一说。如玉君子,虽然犯了秦玉的名,但是这总是与皇权没有丝毫关系。

    可是秦玉却还是不满意,整天在纸上划着,到底是乔峰好一些,还是乔丹好一些,乔渊的女儿叫了乔不悔,她儿子也压个不字,叫乔不斯?乔振宇她很喜欢,可是这些都是别人的名字,没有创意,写起来还不好写,这是她第一个儿子,要不就叫乔一?

    起初乔楚由着秦玉胡闹,直到乔楚在纸上看到乔·吉拉德的名字后,乔楚觉得,那毕竟是秦玉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儿子,身为孩子他爹,身为男子,他觉得一定不能由着秦玉一高兴,让他儿子长大后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名字。

    于是趁着秦玉还在纠结的时候,先斩后奏,将珏字录入了皇家族谱,才保住了他儿子的一世清白。多年以后,每当乔珏忆起此事,都心中感慨万千,眼中拘着一把泪感谢他爹当年的明智之举。要知道,他爹被他娘压制了一辈子,他想象不到,当年他爹是冒着多大的风险,才背着他娘做了这样的事情。

    乔珏满月那日,同样是抓宝,乔珏却是什么都没抓,只牢牢地抓着秦玉不放。当时秦玉只是调笑,这臭小子别是长大了跟她一样,愿意调戏美人吧。这小子才屁大点就三观不正,这是病,得治!

    多年以后当乔珏长大,秦玉才知道,乔珏要的,不是美人,而是天下。他爹乔楚因着要给秦玉一个盛世,登基为帝,他也要给同一个女人一个盛世。

    秦玉出了月子,缠着乔楚三日,才得乔楚同意她再入朝为官。秦玉是军人,作为一个军人,她的天地是战场。乔楚也不在乎秦玉到底是在宫中为后还是入朝为将,他要的只是秦玉在他身边。只要秦玉不离开他,秦玉想要如何就如何。

    遂以,当秦玉下了朝而没有回乾清宫,倒是伙着左秋骑着马招摇与长安街头的时候,乔楚并没有反对。秦玉是鹰,他不愿限制了她的自由,只要这小女人在外面玩够了,知道回家就好。

    当秦玉驾马自灞桥过,长安城又掀起了不大不小的风浪。要知道,自改朝换代起,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些曾经招摇于世的公子哥了。

    在百姓心中,顾相英年早逝,贤王也殉情而去,公子之首的太子殿下现在已经登基为帝,轻易见不到一面,即便见到了,也是要跪在地上不能直视圣颜的。

    而长安最嘚瑟最嚣张的秦爷,也已经贵为皇后娘娘了。这些个长安的姑娘小伙,早就没有了当初的热闹了。自从没有了秦爷的长安街,红楼楚馆没有以前红火了,花舫经常传出一两声轻叹。赌坊不没有以前热闹了,便是连乞丐们都觉得这长安街上没有了秦爷的身影,似乎少了些什么。

    所以,当秦玉再次驾马从灞桥而过的时候,长安百姓是何等的兴奋欢呼,激动的就差要把灞桥掀翻了。

    秦玉在马上呵呵的乐着,瞧瞧,这长安城还是这么的热闹,长安的百姓还是这么的热情。她胡汉三又回来了!

    秦玉似是国家领导人巡视一般,骑在马上仰着头,挥着手,一举一动都被她展现的极其完美。百姓也极其吃秦玉这一套,她今日下了朝,刻意让夏致为她装扮了一个极其潇洒的男子装扮。

    想不到都改朝换代了,她秦大将军还是那么受欢迎。

    秦玉很享受,百姓很和谐,除了,突然从天而降摔在她马前的一个落魄男子。

    秦玉定睛看去,那男子是从旁边的雅荷客栈被丢出来的,店里的伙计将男子送二楼抛出,紧接着出来三个人便对男子一顿拳脚。

    秦玉低头看去,那男子一身粗衣布履,随着男子被丢出来的,是一堆书册。秦玉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隐藏在书册当中的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岑府,韶。

    岑府,是兵部侍郎岑文的府邸,岑文是乔渊安插在兵部的,但是最终岑文应该是顾容的人。岑文是一届莽夫,也不过是被顾容利用而已。

    而岑文早在她在晋国狠下杀手的时候,就牺牲在了朝堂内乱当中。

    这牌子是客卿们出入官府的令牌,看样子,这人应该曾经是岑文府上的客卿。

    那男子被三个伙计打却是一声不吭,秦玉从伙计的嘴里听出个所以然。应该是这人住客栈没有钱,白吃白住了一月。

    秦玉这才正眼去看这男子的长相,男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年纪不大,身材高大却明显的营养不良。眼底青黑,面容消瘦,一定经常吃不饱饭。

    虽然如此,却遮盖不住这男子的芳华,眉清目秀,眼中虽然有着颓败灰暗,整个人都散发着对生活的悲观,生无可恋之感。但这人长得还真就是不赖,甚至是好看,比起挽月,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秋看着秦玉这样子,知道秦玉这又是犯了老毛病。秦玉这人,虽是个姑娘,却更胜男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怜香惜玉了,无论男女,只要见到了美人,这一颗心就跟水似的想要去疼惜。

    “住手。”

    秦玉一条腿抬到马上,手肘支在腿上支着下巴,俯身看向那落魄的客卿。

    “这人看来也是我晋国莘莘学子,怎地能如此对待,左秋。”

    左秋知道秦玉的意思,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丢给那伙计。

    “这人,我们将军要了。”

    秦玉看着那一锭金子,心中一痛,直呼左秋这个败家女人。那可是一锭金子啊,虽然她现在是皇后了,不用苦恼着赚钱养家了,但是也不能这么霍霍啊,钱要花在刀刃上。他一个人,把自己霍霍的这么瘦弱,能吃多少?这客栈,一个月下来才几个钱?

    奈何,她现在是红人,金子都已经被左秋大方的给了出去,她也没有再要回来的理由。

    那男子被秦玉所救,却一句话也没有跟秦玉说,踉跄着爬起来,低头看了看被丢在地上的书册,转身就要走。

    秦玉嘿的一声,这可是她花了银子买回来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他走了呢。她秦玉虽然不是奸商,可是却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啊。

    “等等。”

    那男子顿了一顿,回过头来对着秦玉拱手作揖,算是对秦玉表示感谢。

    秦玉看了看被男子丢弃的那些书册,对于一个客卿来说,丢掉书册是一种什么心态,是一种生无可恋的心态啊,她这虽然救了他不让他遭受皮肉之苦,可是他这是要转眼就要找歪脖树吊死的节奏啊。他要是死了,她那一锭金子不就白花了嘛。

    “你是明宣年间,兵部侍郎岑文的客卿?”

    那男子终于抬头看了看秦玉,随即又看到落在地上的令牌,无奈的摇了摇头。

    “正是。”

    秦玉抬腿下马,捡起地上的书册,随意翻了翻,竟然是他写的谋论。大致看了看,秦玉突然有一种,这一锭金子没有白花的感觉。

    “这些都是你写的?”

    那男子又苦苦的一笑。

    “是又如何?”

    呦呵,是又如何?这就是文人的傲气?她容哥可不这样,想到容哥,秦玉眼中灰暗闪过,却一闪而逝。

    “你既写的出如此谋略,定是颇有才华之人,既然曾经做过岑文的客卿,怎地不重新为国效力,而落的如此田地?”

    以这人的才华,做个客卿着实委屈了他,从这人的谋论上看,这人,若是在朝堂之上,定然会大放光彩的。

    那人摇头看着秦玉。

    “正是因着在下曾是岑府客卿,才会有如今这样的境遇。”

    秦玉恍然大悟,是了,岑文当年拥护的是乔渊,谋逆之罪,如今改朝换代,这人没有被株连就已是乔楚开恩,眼下,即便这人在有才华,也无人敢要。

    “公子贵姓?”

    这句话在左秋听来,像极了曾经大将军调戏良家公子时的语气。那男子也是一愣,竟是有些窘迫。

    “不才,柳司韶。”

第二十一章 长安街头的思念() 
柳司韶,秦玉低低的琢磨着这么名字,她似乎曾在乔渊府上听说过这个名字。三贤王礼贤下士,重用人才,曾经乔渊府上的客卿众多。当初似乎也听说过此人的名气,才华横溢,有治国之才,理应居庙堂之上。却因着落魄时岑文的一饭之恩而屈居与岑府。

    岑文有匹夫之勇,却没有经纬之才,府中客卿不过是做个样子,多的却是习武之人,这柳司韶颇有才华,却从未被重用过。

    忆起前尘往事,秦玉不觉得有着过多的感慨,这感概,大多来自曾经的相爷。

    “你可知我是谁?”

    柳司韶嘴角淤青,看着落魄异常,但那文人的风骨,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气质,却让他看上去耀眼很多。

    “出生与疆场,二岁便敢指点沙场,九岁带兵出征,明宣四十八年,退匈奴、西北,官拜大将军位,至今未尝一败。景孝元年,册封为皇后,十里红妆,三军送嫁,吾皇亲至将军府相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在被丢下楼之前,便看见这个晋国的传奇驾马从灞桥过。那等英姿,问世间谁人能敌?他在岑府虽不被重用,屈居人下,但是对这女子却是听之甚多。

    她是战场上不败的神话,她是长安街头花名远扬的秦爷,她出入赌坊,留恋花楼,她敢将太子踹进碧落湖,她敢自毁名声夜宿花舫。

    世人皆醉我独醒,这女子心思缜密,有舍有得,嚣张狂放。世人眼中的她,又有几分真实,几分假意?

    他看的清楚,却只愿与世人同醉。

    “爷看你也颇有几分姿色,既然知晓爷是谁?那可愿拜在爷的门下,做将军府的客卿?”

    左秋此时很想上前提醒,将军府何时有过客卿?莫不要老毛病又犯了,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搜罗美人啊,好歹,好歹也要等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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