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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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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入山后,他们请来的“猎头”便将他们带入歧途,再伺机逃脱,而陈家军在遭遇山贼杂乱无序的伏击之时,倒是应对有余并无慌张,那时,他们只道是这山下有这山贼的人,他们在探知他们准备剿匪的消息后,便来了这么一出劣拙的陷阱反击之战。

    但在陈家军的心里,他们是连蛮夷狄荣王这般悍匪军都能不遑多让的陈氏正规军,哪会惧意这种不入流的虾兵蟹将,陈家军嗤笑山贼扔石投器威吓的模样,他们甚至没有一套正规的装备兵器示人。

    而恰恰是因为他们此刻的大意自满,直接来便中了人家给精心设计的伏击。

    山贼不思布局相形见绌的打法,哪敌陈家军的全力反击,见贼人步步败退惊慌跳蹿之时,陈家军等意气风发,不等上锋下令便冲步沿路追击赶上,直到他们追到一个狭窄的山坳处,却突围两边山体传来“隆隆”之声。

    却是那些贼人故意将他们引来,橇起巨石将山坳两头仅可供一人出入的出入口给截堵住了,且是狠狠地堵实了。

    当然,引他们入局的贼人亦一并被困住了,贼人见已功成,直接便抹脖子倒地身亡,其作风果断,半分不像为财贪婪的山贼,倒像是某种势力下培育出的死士。

    一时之间,遭遇这种情况,陈家军一是愕然不解,二是被困惶然懊恼。

    无论陈家军他们在山坳内如何推、挤、挖、凿,都撼动不了巨石一分。

    这下可麻烦了,完全掉入了敌人的陷阱之中。

    只是说来也怪,将他们困住后,原本流蹿的山贼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论姒姜在山坳中如何威胁、利诱、哄骗,口舌费尽,都无一人前来应话或者谈判,整个光秃秃的山坳寂静无声,十分诡异。

    这时,姒姜已觉察出问题了。

    他立即与几名策士一同梳理整件事情的前后,蓦然在其中发现一个问题,那便是这伙山贼竟是故意针对他们而来。

    作此结果的推论理由有二,一来这群山贼设下的陷阱,不是一两日便可促成,这一环接一环,若论他们的脚程来算,山贼从得知陈家军剿匪的情况,确认,再到布置,设下陷阱,再引他们前来,这前后、过程、顺序、时间上来推算,都着实不甚合理。

    二来,瞧这伙山贼一计不成又施一计,且懂得利用人的防范疏忽心理来设计,便知这群人如厮狡猾多端,实不像一群愚民山贼该有的能力,另外,山贼向来行事只为求财,可如今既已抓到他们,既不杀亦不绑,就这样晾在这里,亦十分不合理,

    另外,山贼既已将自己一群人给围困住了,他们为脱身定会忌鼠投器,何需定要决然自杀……除非,他们是怕被他们抓住之后,不小心暴露了些什么事情,因此,宁可自杀身亡。

    按此推论,这伙山贼究竟是不是“山贼”还需得考虑一下。

    如今想来,当初茶寮中谈话之人,倒是一点也不怕这周围的山贼报复,故意放大声量宣扬,倒像是故意拿山贼抓走一青年郎君一事,来引得他们注意。

    这其中种种的不合理,皆令姒姜十分疑惑。

    他想不出,这究竟会是谁在暗中算计他们。

    被困了整整三日,寒冬腊月,雪霜加身,所幸他们身上都备配着足够份额的水粮,只是受寒受冻,倒并没有挨饥受饿,不然恐怕他们也扛不下这三日。

    而这三日里,姒姜则是坐立不安,他看着苍茫天空飘落的雪花,回想他多次送出的密函始终得不到回应,一开始他可以安慰有楚沧月这座大山庇佑,陈白起不会有

    山庇佑,陈白起不会有事,可如今……

    他这颗心始终忐忑不已,他仔细考虑过了,陈家军被人设伏围困,必不是空穴来风,必是得罪了什么人,而这丹阳境内他自问没有暴露身份,亦得罪过谁,更谈不上有什么仇家旧怨,而其它人的身世他都曾经调查过,并无疑点。

    思来想去,这事除了陈白起之外,他也想不出什么其它原因了。

    若这暗中之人设计陈家军,是对付陈白起的话,那么估计这时候,陈白起该是出事了……

    一想到这个,姒姜便倏地抿紧冻得泛紫的嘴唇,面容绷紧,心急如焚。

    他瞥了一眼脱了外衣铠甲正在砍石的骁将,他身影一闪,便夺过一人手中大刀,一身冷冽寒意朝着巨石那斑驳横纵交错的石面,再发泄似的狠狠砍上几刀。

    突然,他整个身子如遭雷殛,僵直在当场,猛地朝前吐出一口血。

    “哐当”一声,他手中大刀落地,他双目呆滞地望着被喷出一片猩红雾花的石面。

    “郎君,你怎么了?”周围人赶紧赶过来,关切紧张道。

    姒姜一把推开他们的搀扶,伸出一直颤巍巍的手,抚在仍在跳动的心口处,面色惨白如鬼:“吾,吾突然感觉胸口处,好像被人挖掉了一块肉……”

    他这没头没尾的话,自然没有人听得懂,甚至连姒姜自己都不懂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那猝不及防出现在心口处的痛楚,简直让他以为,他或许在那一刻就会就这样活生生地痛死过去。

    可事实上,这痛,并没有要了他的命。

    只是,下一秒,他感觉他心口处一下变得空荡荡的,就好像原本饱满的存在一下被挖空了,那种巨大的空虚感一下席卷了他的全身,令他产生了强大的不安跟惶然。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受呢?

    这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那是因为,那个曾在他心脏上留上烙印的人,消失了。

    ——

    至冬过后,丹阳的气候是一日严寒过一日,冰天雪地折胶堕指,然在这样的寒冬天气中,丹阳城中却汹涌暗流,并不安稳。

    至十二月底,丹阳城便全城戒严,丹阳泜水朝南,东境西北门皆封闭,不允许车货人畜出入。

    而丹阳城中无论贵族或平民家宅,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一批不讲情面只听命令的冷面军队取出牙牌,讲明来意后便挨家挨户一一,一开始,只找人,后来却变成没有目标的入室地毯式的搜查。

    如今丹阳城内外皆有重兵把守,看那军队冷酷无情且认真执行的模样,亦不怕得罪城中权贵,且准备将整个丹阳城里里外外都翻上一遍的架势,倒是令不少人惶恐震惊,莫不是有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从牢中流蹿出来,或者是有什么能令楚国感到威胁的人物丢了?

    无论如何私下猜测,这丹阳城中这番劳师动众,甚至目中无人的举动,并没有令丹阳城人有什么怨言,只因他们都知道,这是宫里那位最高权位者下的命令。

    据闻,新即位的楚灵王正在找人,至于找的什么人,明面上并没有人知道,私底下,却是心照不宣的。

    而楚灵王这般不计代价、我行我素不停劝阻一意孤行地找寻,着实令许多人看明白了一些事情,可问题是,他这都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了,人却始终没有找到,着实令人觉得怪异。

    按说,这人若找不到,也不用刻舟求得在一处找吧,要知道人是有两条腿的,这或许人是出城了,但这楚灵王,却像是认定她一定是在这丹阳城内似的,固执执拗地就在城中找。

    一月初七,天气阴沉,浊云密布。

    距离楚灵王开始找人已过去大半个月了,而这日,终于有人在丹阳淅水附近的小树林内找到一具已腐烂的女尸,这事惊动了官吏,引来的城户官兵,而这具女尸经人辨认,确像是楚灵王所找之人的体貌体征。

    楚灵王得到消息后,搁下一切紧要政事,第一时间便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淅水。

    那一日,楚灵王出宫后究竟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多人都只是凭“听说”。

    而种种“听说”中,有一则最令他们震惊,那便是当人都掩鼻嫌弃那具已腐烂肮脏的女尸不愿靠近时,楚灵王却是在呆呆凝望许久之后,竟亲自将这具女尸用自己身上干净洁香的狐裘将其裹好,沿途不经人之手,跟护易碎珍贵的宝贝似的,一路不放地抱回了楚宫。

    而这一件事情,被人绘声绘色地纂写成各种版本,传遍于整个楚国上下,许多人都好奇这具女尸是谁,却经有心人披露,楚灵王洁好自好,唯一与他有过牵扯、且深入关系的,则是那个曾与楚灵王最艰难时相遇,最困难时相助,最危险时不弃的——平陵县陈氏姑子。

    陈氏姑子在徐州一带倒是有些名望,只因她曾有功绩于那处,只因女身未曾公开封赏,但私底下却有不少知情人氏传颂她的事迹。

    顿时“红颜薄命”“天公不作美”“福薄夭寿”等词,便一下搁置在她的头上了。

    他们都一致认为,倘若这平陵陈氏不死,凭楚灵王与她的患难之情,她哪怕挣不了一个王后,亦必是楚国夫人无疑,然这好生生的富贵前程便这样被人给生生掐断了,亦不知道是何人作孽啊。

    ——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一百二十三章楚王后事一为转载作品,均由网友上传,转载至只是宣传本书让更多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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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楚王后事 二() 
二月初,虽风寒料峭,却亦有枯树悄露绿头,然丹阳城却内一片黯淡沉闷的气氛,街头巷尾,人烟稀少,四处挂白拉纸幡,与霜雪染色的丹阳城相映衬,只觉满城哀色,难以言表。

    楚宫西宫章华台有着“彤镂”之美,灿菊霜雪,景致幽美,只时此时章华台却设下灵堂白事,捥联拉白,往南徐望,漫天的白幡,布置妥当。

    宫人们统一穿着白衣,哀色低泣,为灵堂暂厝的小殓的尸体跪蒲守灵。

    西宫此时内外都在紧要位置把守着宫卫,钉子似地伫立于两旁,不松懈怠,孙先生年已大了,穿得较常人厚实些,却仍掩瘦瞿清淡之色,近日来楚灵王因丧事一事耽搁政务,全靠他一力把持,如今刚处置妥当,便一路踱至西宫,他神色茫魉,心底一面是感概万千一面又觉一种莫名的伤感。

    这种种复杂的情绪困扰着他内心,他迎着带着淡淡烧纸气味的寒风,面色一片疲惫与阴沉的灰青,无视一路向他行礼呵腰的宫伇,他步上楹阶,在西殿灵堂门槛见到守在灵堂外的勋翟。

    他亦一身白衣,俊朗少年面容神色哀伤而低迷,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两眼睑皮泛着红,显得是强忍着泪意。

    他左右,七健将单虎吴阿莫盘孙河庞崈,干天都在,他们虽然跟陈白起相处较少,但到底也有一份战袍情宜在,此刻她遭人杀害惨死,他们自亦是难过遗憾的。

    另外,徐州封登洲牧父子吴渊亦来吊唁,当然在此前,朝中官吏亦有不少前来,却都被楚武王派人挡在灵堂外,不允许他们此等不相干的人前来骚扰亡灵。

    而如今留在灵堂外的人都是楚灵王允许的,也都是生前与陈白起到底有过交集的人,这样的人来吊唁她,方能让她走得舒心些。

    勋翟见到孙鞅过来,他红着眼皮,便奔走出来:“先生,尔最懂王之心思,你且劝劝主公,他这样待在灵堂内,不言不语不食不眠已有数日,虽然陈三死了,我们都很难过,但再这样下去”

    孙先生面露苦意,望向灵堂的方向,透过那被风吹得扬扬拂拂的白幡,似盯注在中央摆设的棺木上,却又似透过棺木,看着那具溃烂发臭的尸体:“陈姑子这样死了,他心里难受……既然劝不住他,便让他暂时先发泄发泄吧。”

    吴渊这时也走了过来,他与陈白起在疢蝼合作过一次,倒也是很颀常这有智有勇的小姑子,因此对她的死,亦感满心的遗憾与可惜。

    “倒不知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其实孙兄说得对,这心底的伤口,倘若不任它彻底溃烂后再挖掉,兀自闷久了,便真的会烂在心掉,到时候想再治可就迟了,还不如让主公现在好生地痛上一痛,以后方能够忘掉。”

    吴阿于一旁听着,不由得想起那一日,晴雪暖阳风和日丽,主公端着冷然的架子“请教”他与勋翟如何去追求陈姑子时,冷魅的面容装作意,却十足认真听取,并不经意流露出的向往与期待。

    那时候的主公,如何能够预料到,转眼之间,他的期许与幸福,一下都跌入深渊谷底,再也无从寻觅回来了。

    一思及此,他便不禁酸涩得难以自已。

    天意弄人啊……

    “当真……能忘得掉吗?”吴阿喃喃道。

    孙鞅见众人都愁绪满天,他心里有一个槛儿,本不欲入灵堂的,但想了想,便道:“罢了,我进去劝劝吧。”

    这时,宫外有人举着牙牌入宫禀报,说是平陵陈家堡家主陈孛与圣阳湖相伯先生来了。

    一听这消息,孙先生勋翟等人都一并呆住了。

    关于陈白起死亡的消息,他们并未发丧,一来事情太突然二来犯人未曾缉拿归案,怕这事落入陈父耳中承受不住。

    但却不料,陈白起的父亲竟已提前来了楚都,如今这事儿怕是瞒亦瞒不住了,他一入楚都怕是听说他女儿出事,方这样急不可耐地想入宫吧

    “将他带来西宫吧。”孙先生垂下眼,食指跟拇指小心地摩挲着,掩饰住眼底的某种情绪。

    陈孛竟这么快赶来丹阳,这究竟是“突出其来”,还是“事出有因”?

    宫侍很快便将陈孛等人带到了西宫,陈孛日夜兼程,一身风尘仆仆,衣末换面没洗,蓬头垢面地出现,他看到西殿四周挂着白幡白事,心中早已大不安,便是脚步凌乱踉跄一路小跑过来的。

    众人一看到他这不修边幅的模样,并不嫌弃鄙夷,反倒是一阵心酸难过。

    勋翟一向较旁人与陈白起关系亲近些,他见到陈父面无人色,就跟一无主孤魂般惨白,立即上前哽咽地喊了一声“陈父”。

    但陈孛却两眼发懵,似听不见声音,他目不斜视,直奔着灵堂而去,而他身后则跟着神色同样疲惫苍白的相伯先生与小童。

    陈孛欲冲入灵堂,却被看守灵堂的侍卫给挡住了,孙先生蹙眉,给他们使了一个放行的眼神,他们面面相觑,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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