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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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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狻菽想过了那一句“无视”,便点了点头,可又想起陈白起提过的“礼”,说来也奇怪,别人的话他意便甩于脑后,但她的话,哪怕他内心并不赞同,也会牢记在脑海之中。

    他朝楼烦的族老拱了拱手,道:“谢了。”

    楼烦的族老一愣,没有想到这个傲气的小子会突然跟他道谢,他摸了摸胡子,笑了道:“你小子倒有意思,哈哈哈哈……”

    狻菽撇过脸,不再理他。

    这四族的关系其实挺微妙,亦敌亦盟,这楼烦与巴鞑族一向不对付,跟这孤竹倒是谈不上多大的结怨,若能结个善缘,并非坏事。

    想通了这一点,狻菽突然又觉得这个“礼”,有时候或许还挺管用的。

    接下来,众人又开始起猜谜。

    但陈白起却知道,稽婴绝对是标识上狻菽,眼下不动声色地隐忍,但将来若有机会,他定会对今日之事还以颜色。

    得罪一个这样的对手,狻菽以后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

    巴鞑此局只得了二分,林胡跟楼烦皆没有得分。

    接下来巴鞑族出的是猜字,这猜字一项难不倒稽婴,基本上这个秦人猜字是百发百准,而陈白起亦不遑多让。

    因此,巴鞑一族在谜题出完后,最终得分孤竹总分六分,林胡总分五分,巴鞑总分五分,楼烦总分三分。

    按顺序来排,则是轮到孤竹这边出题了

    首先,狻菽翻出了第一个谜题,是猜字,自然这些谜题不是狻菽想的,大多数是找懂行识字的楚人出的,南人多识词拆字,据陈白起所知,自屈原以来,诗人、文学家、画家多出在江南,江南才子是天下闻名,而疢蝼限于北境地域跟周边胡族肆绕的关系,在这里想找一个识字的都困难,更别说在这里想找到一个懂得猜谜之人,所以她想即便狻菽能够找到,这人的的水准亦不会太高。

    果不其然,他出的第一道谜题基本上被全答对了。

    第一局便输掉了全部分,心高气傲的狻菽脸色漆黑,他底下的族人都在扬臂吆喝助威,而就在他准备翻阅第二个谜题的时候,他手上顿了一下。

    他抿紧双唇,双目紧紧盯视着空气一处,似考虑了许久,才转头看向陈白起,此刻他目光闪烁着一种压迫与紧张。

    “接下来的二道谜题,便由你来翻。”他道。

    陈白起睫毛闪烁一下,迎视他的目光。

    狻菽放开谜题,在与她错身而过之际,与她附耳小声道:“这一局,你一定要赢!”

    若这三局得分题他全输掉了,或者输掉一大半,那接下来轮到往年来出“谜题”都最林胡出场,他们孤竹则有可能会输掉全场。

    陈白起瞥了一眼台下直直盯着她的姒四,也无法拒绝了,她上前翻开他定下的谜题,只是一道十分简单的谜语,她轻轻地叹息。

    要说猜谜的话,她这里要多少有多少,复杂的、简单的、推理的、猜字的、猜物的,各式各样,五花八门,要难倒他们,倒并非什么难事,只是……她要帮他赢吗?

    系统:支线任务——身在曹营心在汉,帮助孤竹狻菽林胡、楼烦、巴鞑获得猜谜胜利,接受/拒绝?此任务可供选择任意四族为对象接受任务。

    这任务的选择性倒是大,她可以任务选择帮助一族来获得来年割据狩猎游牧地域。

    她垂目片刻,再扬起,念出声道:“远望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问各层几盏灯?”这是什么谜语?众人完全被这种新的猜谜载体给弄懵了。

    “这是猜字?”

    陈白起颔首:“不是猜字,而是猜各层灯的数量。”

    秦人籍婴在陈白起念谜题时,便有了几分警惕,眼下听了她出的这道谜题后,便阗静下心来,慢慢地开始理解题目。

    什么?!

    猜谜,得还猜出数字了?

    楼烦族跟巴鞑族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学问,他们连字都不认识,更别说会算数了。

    而籍婴则是学过算术,他拿笔运算一下,却需要时间。

    首先,他先得理解陈白起这个谜题的意思。

    陈白起静候着他们。

    狻菽听到陈白起“自创”的谜题后,也在一边儿算着,可他根本不懂算术,甚至连题目都没有听懂。

    而陈白起这个谜题,其实只是给稽婴准备的,她想试试他的底。

    这稽婴正在地运算着。

    就在他们都一脸便秘地运算时,陈白起重新拿了一块竹简写上谜题后,又在翻面慢悠悠地写下答案。

    用等比数列求和公式,便可得出答案,分别是3、6、12、24、48、96、192。

    当然,在现代有等式计算的情况下,这道题并不算难,可籍婴既不是什么数算天才,更不懂什么公式,所以他只能死算。

    他用的时候比较长,基本上时间一大半过去了,他只才算到第四层。

    可他没有放弃,仍旧算着,在时间结束后,他得出了前五层的答案。

    全对,可因为没有全部答对,所以他仍旧是输了。

    陈白起的新式谜题,简直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在这个连1+1=2、九九乘法表都没有的算法年代,陈白起简直是拿高智商在碾压人。

第八十六章 谋士;秋社祭祀 六() 
于是,这一局由陈白起成功地扭转局势,扳回了三分。

    狻菽与孤竹一族笑了,但楼烦、林胡与巴鞑三族却黑下了脸。

    “这种谜题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什么答案便是什么答案吗?我等如何知道,你说的便是对的?”巴鞑族的人叽里呱哇地开始闹腾。

    巴鞑族一个二个长得牛高马大,下身穿着兽皮裤靴,上身只搭着一件粗布背心,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在阳光下油亮油亮的,他们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

    巴鞑族在游牧民族中,可谓是以“力拔山兮”的威名著世,当然,或许上天给了他们一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身躯,却忘了给他们一颗与力量相匹配的脑子。

    巴鞑人行事的风格便是鲁莽与冲动,凭那火爆性子主宰理智,常常会干下许多惹人贻笑大方的事蠢事。

    因此楼烦族十分瞧不上这一群脑子跟石头一样的傻货,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楼烦至今不曾将巴鞑族驱赶出疢蝼,亦是忌惮这群傻冒那一身用不尽的力气,跟那不惧生死抱团拼死到底的憨干气劲。

    有句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恰好这巴鞑又楞又不要命,着实令楼烦这支宿敌头痛恼火。

    陈白起笑容清秀儒雅地回了一句:“你们巴鞑族连答案都不曾写一个,这对与否,好似都与你们关系不大吧。”

    巴鞑族人一听这大白话为让他们能够听懂,陈白起让狻菽翻译,这下脸一下便红了。

    这是给憋屈跟羞辱激红的。

    虽然巴鞑人易怒易动,但有一点却是值得称赞的,那便是耿直与服理,陈白起的话挑不出错,他们哪怕内心窝火,亦不会干出大打出手的事情。

    楼烦族人跳出一人,他嚷道:“这无论有没有写答案,我们既然参与了,都有权知道对与不对?!”

    这是打算拿人头来压了,所谓寡不敌众,哪怕“无理”也给你硬整出一出“有理”。

    这疢蝼楼烦族人与巴鞑族人不同,他们精明而市刽,懂得什么叫欺善怕恶,柿子挑软的捏,他暂时耐何不了人多势众的林胡,又耐何不了种族意识强悍、懂得利用山势作战的山戎孤林,只好拿这个除了一把子力气,什么事都蛮干横干的巴鞑族来侵吞。

    陈白起见那嚷话之人抛下话头,便隐入人群之中,不禁笑了一下。

    “我的解题方式并不适合你们,你们或许可以让自己的族人按照我写下的答案这样一盏一盏地数,看我所列下的数字是不是正好能够凑齐三百八十一盏。”

    这道理中。

    当场巴鞑族的人便下去数塔灯了。

    楼烦缄默,巴鞑族人的答案,静观其变。

    这时,林胡的稽婴出面,他道:“某想问一问,即便你的答案是对的,但能够在限定的时间定答出吗?如果否,这便对其它参与猜谜者不公,还望不吝赐教。”

    这个问题倒是犀利,比刚才那个无脑的问题更有挑剔的可能性。

    毕竟这谜题孤竹族既然敢出,自然有相对的答案,只是这答案是否能够在一刻钟内算出,这便是有待考究了。

    陈白起早知他会有此一问,她沉稳应对:“远望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问各层几盏灯,这个谜题猜的是七层塔,第二句每一层塔的灯数是成倍地加增,换而言之,譬如第一层塔中的灯盏是一,那么第二层塔中的灯便定是二,第三层塔则会是四,以此类推……这便是加增的倍增原理。”

    “为什么第一层塔是一,第二层塔便是二,第三塔便是四?”秋台下许多人一头雾水问道。

    陈白起默。

    她先前觉得这题稍微有点为难他们,如今看来,他们压根儿完全就没有懂过。

    “你可理解?”陈白起望向稽婴。

    稽婴老实道:“虽知其解,却不懂其解。”

    这句话中的两个“解”字,是一语双关。

    第一个解是“理解”的解,第二个解,是“解题”的解。

    陈白起笑了,能理解便行,剩下的只是技巧上的问题。

    她道:“解题思路由我告诉你,再由你告诉他们,可否?”

    她让他“告诉”他们,自然不是告诉他们怎么解题,而是告诉他们,她这道谜题与答案都没有问题,替她辟谣。

    陈白起相信,林胡有这种能力。

    籍婴求知识若渴,如现下许多士子一般,从不会放过能够探讨与交流彼此学术的机会,他想知道她是怎样解开这题,并于一刻钟内,自然是颀然接受她这一项“交易”。

    陈白起先将题解说了一遍,这叫审题,籍婴表示理明白,稽婴在秦国曾跟着穆远学习过一段“九章算术”,这算术中饱含着“方田”、“少广”、“金价”、“合分”、“约分”、“经分”、“分乘”、“增减分”、“贾盐”、“整数”和“分数”四则运算、各种、面积的。

    只是处有许多空白与空缺,常常令人刚入佳境,便只能嘎然而止。

    他对算术不精,擅长的亦只是“方田”“整数”“贾盐”等的日常运用,但他相信,他这种水平在普通当中,已算得上的难得一见。

    而陈白起这一题,他亦采用了多种算术,与增减,但计算起来时,效果十分缓慢,他认为无法于一刻钟内解算出来。

    陈白起向他解释:“你其实其本已经将答案算了出来,只是你不懂得这数乘倍增法,以置于耽搁了时间。”

    稽婴眼睛一亮:“何类数乘倍增法?”

    这题代入一元一次方程式来解最简单,但她讲解起来又会浪费许多时间,只能从他的解法入手,引他理解:“这题其实你只要算出其中一塔的答案,那么其它的塔数答案亦会相对而出,譬如,七层塔,共三百八十一,你先算出的第三层为十二,那么,自然以倍增数算,它的上一层塔必然是二个十二,即为二十四,其下一塔乃减倍数算,十二减化成二个等数,必然为六,这你可理解?”

    “所谓倍增是指……双倍,而倍增数有加倍增与减倍增?”稽婴双眸沉思,消化道。

    “没错,便这样理解。”陈白起用最简洁的说法,诱他解题思维。

    其实这种题目,或许现代人比较好理解,因为这倍数经常使用,可古代却是一便是一,二便是二,实数实打的,鲜少能够在脑中行成一种惯性思维定式用上倍数。

    因为这倍数又牵扯到了乘法,古代人可没有从小便学习“九九乘法表”之类的公式,就像数学家知道许多题可以用很多种公式进行代入解题,可普通人根本没有机会学习到这些公式,根本没有接触过,或者这种解题方式,于是他们只能通过自己十分浅显的理解,用最笨最原始的方法来计算。

    这便导致,效率十分低下。

    如同籍婴,虽然懂得运算,可因为知识面的局限问题,没有办法举一反三,用上最简单的方式来算,因此他算的时间过久,导致了输。

    经陈白起一番浅显易懂的讲解,稽婴眼前一亮就像开辟出了一个新的视野,顿悟了之后,便十分惊奇原来还可以这样理解。

    因为懂了一道新的知识题,稽婴显得十分高兴,他真心诚意地向陈白起再三致谢,在他心目中,这少年郎已非一般人,而是一名在他学术上对他有所启发的“导师”,值得他的尊敬。

    只是,籍婴心底疑惑,这样不凡的少年,怎会流落至此地当一名蛮夷人的军师?

    陈白起回以一礼。

    稽婴又回头向林胡一族解释,这样一来林胡一族这边接受了,这等同辟谣这题可以在规定时间内解出,只是他们不会而已,而巴鞑族在一盏一盏地算下来后,确认答案无误后,二族亦只能无奈放弃“抗争”了。

    只是,他们再三严厉申明,下一题若再是出这样的“谜题”,他们便不干了。

    而陈白起有了这一次的麻烦,怎么可能再选择这种麻烦的题目,只有拿出那种他们能够理解得了的却解不出的,他们才会心服口服。

    接下来,便是孤竹出第三道谜题。

    “方才之题太过严肃了,只是下面这题倒是轻松许多。”陈白起见众人一副严阵以待地紧紧盯着她,哑然一笑。

    也怪她先前一题太过“离经叛道”,惹得这群蛮夷简直一下将她当成阶级敌人一样。

    她想了想,在脑海中收刮一下她所知的谜题,挑出一个比较合适的,道:我先讲一则小故事,谜题再揭晓,话说,从前有位连试落第的寒士,他生活十分清苦。一日,一位少时同窗完婚,托人悄来四句诗:“自西走到东连停,娥眉月上挂三星,三人同骑无角牛,口上三划一点青。”

    “猜这首诗?”有人疑问道。

    “非也。”陈白起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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