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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一品神探-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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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从腰间拽下公文袋,从袋中抽出文书‘啪’的一下摔到了桌子上,他抓起酒壶就要往文书上浇。

    周宁淡定自若的看着他,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陆清吓得腿都软了,这可是吏部发下来的文书,真要是被酒污了,看不清上面的字可怎么办?

    “你敢?!”陆清一嗓子喊出来都破了音,说什么也不能让公子因为他获罪。

    陆清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他想要把文书先抢下来再说,却被周宁拦腰把他抱住了。

    “让他倒,你急个什么?”周宁早就知道这次进京没有好事,他也不在乎多添点麻烦。

    “公子,这是公文啊。”陆清急得都冒汗了,脏了公文会被扣上亵渎律法的罪名的。

    “谁知道是什么,反正我没看见。”周宁才不怕呢,莫说公文就是圣旨也没关系的,反正周宁没给他写回执,他就是毁了公文也是他的罪过,跟周宁一点关系都没有。

    周宁最熟的就是大靖律法,用这个小伎俩来吓唬他根本就没用。周宁是真的不在乎,哪怕公文毁了,着急的也是吏部。

    皇帝让他传句话给周宁,周宁连公文上的字都没看着一个,他们是怎么办事的?

    那差官一时激愤摔了公文,他拿酒壶吓唬周宁又没吓唬住。通常他只要把公文从公文袋里抽出来,都不用假装撕,不管什么大官小官立马吓得跪地磕头。

    偏偏周宁不吃这套,他实在无计可施,一气之下把酒壶从窗户丢了出去,他又抓起公文狠狠的朝周宁摔了过去,公文平平整整的摔到了周宁脚下。

    那差官用力的一甩袖子,抬腿就要往外走。他不过就是一个跑腿的小吏,较起真来,他能把周宁怎么样?

    “你给我捡起来!”张全利指着地上的公文拦住了那差官的去路,那差官真是被气得七窍生烟,这叫什么事啊?

    怎么又跑出来个挡横的?跟他个看热闹的有什么关系啊?那差官撸了撸袖子,一脸横肉的怒骂道:“哪冒出来个不开眼的东西?敢挡你家老爷的路?”

    “你个龟孙跟谁报爷?”张全利也不是善类,他在旁边看了半天的热闹了,这要是别人的事也就算了。

    但这是周宁的事,他一开始没有说话,因为这是周宁的公事,他没法搭茬。现在已经跟公事不挂钩了,这就是私怨。

    在京城里张爷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他不能眼瞅着周宁被一个小吏欺负,他必须要帮周宁找回这个场子。

    张全利一发火,立马从外面跑进来十多个家丁。自从上次在云江县差点被秦锦给害了,他出门从来都不会一个人。

    不管去哪儿都带着护卫打手,那差官一看他人多势众的,当时就弱了气势。

    不管因为什么,打起架来肯定是人多的一方占优势,谁都不是傻子,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那差官不敢再嚣张跋扈了,只好跟张全利讲起了道理。

    “跟周宁有关系的事就跟我有关系。”张全利向前一步,那差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什么意思?管闲事是吧?”那差官心里有点怕了,但嘴头上还是很硬气的。“你们别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吏部的人,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一下?”

    平常打架也就是个斗殴,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要是打吏部的官差,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现代有个名词叫‘袭警’,那官差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你们打架可以,你们袭警的话事情就大了。

    张全利管他事情大还是小?把天捅个窟窿他做不到,因为没那么长的棍子。他要有个金箍棒一准敢把天捅漏它。

    “吏部天官见了老子也得叫声爷,你个小杂种还翻了天了。”张全利指着公文又问了一句:“你捡是不捡?”

    公文是他摔到地上的,这摔的不是公文,而是周宁的面子。张全利就是要他亲手捡起来,捡的也不是公文,捡的是周宁的面子。

    周宁只走了不到五步,衙役便两两交叉的举起水火棍拦住了他。周宁没有跟衙役较劲,他停住了脚步,嘴上却不曾停下一秒。

    “上堂来我说过一句错话吗?你口口声声说我有罪,有何凭证?”

    “啪!”张县令狠狠的一拍惊堂木,把自己的手震得生疼。

    张县令冷哼一声,开口问道:“你跟刘王氏有亲?”

    “无亲。”周宁回答的干干脆脆。

    “无亲无故,你到她家去做什么?”

    “赶路赶的心热口渴,又拿不准有没有走错路。我只想找个人家讨碗井泉之水,顺便问问路途。”

第219章 眉来眼去() 
第219章眉来眼去

    京城里别的不多,还就是皇亲国戚多,说句不好听的‘国舅爷’多的出门都绊脚。

    没办法啊,皇帝的老婆多,哪个老婆没有三个两个兄弟?尤其人一旦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亲戚就格外的多。

    皇帝的兄弟也多,王爷的老婆也多,这样算下来满城都是‘国舅爷’了。当然‘国舅爷’和‘国舅爷’也不同,原因就在于娘娘们受。宠程度是不一样的,雨露均沾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再怎么不同也是在‘国舅爷’之间比较,跟平头百姓比起来哪一个敢报声‘国舅爷’的都是天大的人物。

    这个吏部的小小的差役能招惹得起哪个‘国舅爷’?他脸的表情十分的滑稽,也看不出来他是哭是笑,五官全都紧急集合到一块去了。

    张全利冲他的家丁挥了挥手,故做斯文的说道:“你这叫什么话?咱得以理服人。”

    家丁悄悄的吐了吐舌。头,向后退了一小步,这张爷什么时候还学会以理服人了?他懂什么是理吗?

    张全利指了指周宁,扭头对家丁说道:“周大人脚都站酸了,你是瞎吗?”

    “哦,哦哦哦。”家丁冲上来是想打架的,一大帮人冲上去揍他们三个想想就觉得过瘾,没想到冒头净挨训了。

    他忙扯过一把椅子放到周宁身后,殷勤的用袖子扫了扫椅面,说道:“周大人,您请坐。”

    周宁慢慢的坐下,轻轻的抬起右腿压到左腿上,伸手抻了抻衣襟。张全利是学不会这个慢劲,要是换了他,‘咕咚’一屁。股就坐下去了,大马金刀的才痛快。

    周宁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公文,用脚尖点了点那个官差,对张全利说道:“张兄,他好像是不给你面子,不如我自己捡起来算了。”

    周宁嘴上说自己捡,但是他的腰挺得笔直,貌似手臂也够不到地面。这是明显的在催那个官差捡,这是明着给他施压。

    那官差也是个机灵的人物,周宁这一张嘴倒是给了他一个台阶,虽然这个台阶有点陡,但总比没有强。

    他嘻皮笑脸的朝周宁走了过去:“周大人说笑了,这哪能让您捡呢?都是小的不懂事,连个公文也拿不稳,我这就给您捡起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官差眼见着要吃亏,他现在只想安全的离开,别的事都不在意了,无论如何先把眼前的坎迈过去再说。

    论势人家那边站着个国舅爷,论理人家也没有理亏的地方,最关键的是他们人多,真要都冲上来不分好歹的揍他们一顿,只怕他们也没地儿诉冤去。

    那官差刚刚走到周宁面前,他笑嘻嘻的蹲下伸手去捡公文,手指尖刚碰到公文一角,周宁突然站了起来,一脚踩住了公文。

    那官差气得鼻血差点流下来,还怎么欺负人?他恨不得把周宁给掀倒在地,奈何形势比人强,他不怕周宁还怕张全利那个国舅爷。

    虽然他还没搞清楚张全利是哪个国舅爷,但从张全利的衣衫做派上也看得出他这个国舅爷不是假的。

    别看张全利长的跟张飞似的,人家穿得可好,都是顶级的绸缎,一眼就看得出来那是贡缎,不是皇亲国戚也弄不着这种衣料。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没必要跟他争这一时长短。既然选择了忍,那就忍到底好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生生插在心头,忍的滋味是真不好受,那官差拿出韩信忍胯。下辱的决心,一屈双膝跪倒在地面。

    心里把周宁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脸上还挂着不掺假的笑,嘴上说着:“周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高抬贵足饶小的这一遭吧,都是我狗眼不识”

    他絮絮叨叨的才说了不到一半周宁就抬起了脚,他有些诧异的暗想‘这个周宁不是要刁难我的吗?这么容易就饶了我了?’,他抬起头发现周宁已经不在他的眼前了。

    周宁没他想的那么小量,他肯俯身把公文捡起来,周宁也就没有跟他计较的心了。

    他也不过就是个跑腿的小吏,跟他较真有什么意思?周宁还没有那么无聊,至于踩住了公文,那完全是个意外,周宁真不是故意的。

    那官差刚走到周宁面前蹲下,周宁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女扮男装的人,那姑娘还是昨天的那身打扮,她站在客栈门前抬头看了看匾额,然后迈步走了进来。

    周宁情不自禁的就站了起来,一下就踩住了公文,那官差下跪求情的镜头全都算是白白浪费了,周宁根本就没看到,他的注意力全都被那姑娘给吸引过去了。

    最先迎上去的人自然是店小二,周宁想过去又有些顾及,略一迟疑他还是迈步朝那姑娘走了过去。

    那官差拾起公文站了起来,他捧着公文冲周宁喊道:“周大人?”他在心里嘀咕着‘这人是神经病吗?不接公文怎么朝门口走了?’。

    周宁没有理会身后的官差,陆清伸手接过了公文,不耐烦的摆摆手,那官差如蒙大赦般的灰溜溜的跑出客栈。

    那姑娘刚一进来就看到了周宁,周宁直勾勾的眼神像两团火一样的让她不敢直视。

    她明明一眼就认出周宁来了,愣是装作没认出来,她只望了周宁一眼就收回目光,浅笑盈盈的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把雪白的手巾往肩头一搭,脸上带着亲和的笑容,亲切的朝里面一伸手,说道:“里面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女公子让人很难称呼啊,叫公子好像你瞎似的,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个女的。叫小姐好像你傻似的,不缺心眼的都知道她是在扮男人,必定不喜欢别人戳穿她。

    店小二不愧是个迎来送往的高手,不好称呼就不称呼,直接说话就完了。那姑娘不由自主的瞟了周宁一眼,说道:“我是来找人的。”

    店小二心里基本也有数了,这俩人虽然谁也没和谁说话,但这么眉来眼去的一看就不正常。

第220章 以物相抵() 
第220章以物相抵

    张全利左右看看,又向陆清递去询问的目光,这是怎么个情况啊?陆清冲张全利做了个鬼脸。

    张全利恍然大悟,他赶紧带着家丁一阵风的跑了,连跟周宁告辞的步骤都省了。

    想不到啊,这金秋十月周宁的春天还来了,茫茫人海什么样的好姑娘没有?他怎么就相中一个半男不女的?

    张全利不懂什么审美,嫦娥在他眼里跟个粗使丫头也差不了多少,他对女人没啥要求,只要是女的就行。

    关键这位打扮的也不像个女的啊,所以在他眼里这样的直接就淘汰掉了。他属于是脸盲,看人脸看不出来是丑是俊,他就看衣裳,谁穿的漂亮谁就漂亮。

    他本人也是这样的,自己长的又黑又丑,专挑最好的衣服穿,他以为衣服够漂亮他就够漂亮了。

    店小二明知道她是来找周宁的,却也不好明说‘你是不是来找他的?’,他只能顺着她的话接:“你要找谁啊?有名的便知,无名的不晓。”

    那姑娘顿了一下,说道:“我找周宁周公子,可在你们店中么?”

    店小二回头望向周宁,心里暗道‘今天怎么都是来找你的?’。周宁额头见汗,手心里也是汗。

    周宁也不知道这十月的天怎么就突然热得人浑身冒汗,他忍着浑身的燥热,上前一步,轻轻一揖,说道:“小可在此恭候多时了。”

    周宁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什么叫恭候多时了?就是说你一直在等着呗,你这算什么意思?你是怕人家不来还钱吗?

    他心里咚咚的打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要不要跟她解释一下?怎么解释?会不会越描越黑?

    刚打一个照面,周宁就又是紧张又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这要是跟这位姑娘多在一起说几句话,只怕周宁连喘气都要不会了。

    “累公子久候了。”那姑娘浅浅的笑容像山泉一样有着荡涤人心灵的作用。

    陆清悄悄的拽了拽周宁的袖口,他抬手指了指楼上。在这大厅里人多眼杂嘴也杂,你们能说什么?

    周宁有一丁点的犹豫,毕竟楼上没有人,孤男寡女的不太好。陆清轻咳一声,说道:“楼上有上好的新茶,何不请这位公子上去尝尝?”

    陆清说瞎话也是不眨眼睛了,这十月份还有什么新茶可摘?好吧,春天采摘的新茶也叫新茶。

    陆清特意点出了‘公子’二字,就是提醒周宁她现在就是个男的,你拿她当男人就好,大大方方的请她上楼去才好说悄悄话,你有想法得让人家知道才行啊。

    陆清真是替他着急,周宁也想起昨天陆清跟他说的‘那你就瞎一回,不行吗?’,这时候或许装瞎才是对的吧。

    周宁顺势说道:“我们到楼上一叙吧。”

    那姑娘也有些迟疑,跟着陌生男子上楼去这实在是太离谱了点。一旦传扬开,她的名声就算完了。

    不上楼吧,这大厅里也实在的没法说话,人多的地方对她来说尤其的不方便,万一被哪个眼毒的认出来,她的名声照样完了。

    左右都是一回事,狠狠心决定跟周宁上楼去,她轻轻的吐出一个字:“好。”

    这一个字足以令周宁心花怒放,这一个字对周宁来说重如泰山,一个姑娘家在众目睽睽之下答应跟他上楼,这份信任的重量肩担不起、手提不动。

    “请。”周宁微笑着伸手请她先行,她也笑着说了个‘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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