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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一品神探-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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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给人见礼连一个字都不说的?陆清心里正别扭着,张县令开口解释道:“欢郎自幼失声,日后少不得要靠你们多多费心了。”

    “好说,自当尽心竭力,只恐力有所不逮。”周宁答应的倒是爽快,陆清的脑子里一团浆糊了。

    欢郎想必是那孩子的名字,他自幼失声?也就是说他是个哑巴?难怪他一句话都不说呢。

    张知县还说什么日后让他和周宁多费心的话,听这话茬这孩子是要留在清河县啊。衙门倒是不在乎多添个吃饭的,只是张县令这半夜跑过来就为了送个人?

    送他过来做什么?云江县又不缺人手使,就算是缺也不缺十来岁的童工。周宁却慨然应允,陆清实在的想不明白这葫芦里都是卖的什么药。

    早知道陆清就不去厨房拎食盒了,没听到前面他们说的话,被他们弄的云里雾里的。

    “如此就拜托了。”张知县说着站了起来,冲着周宁拱手一礼。

    周宁也站了起来,急忙拱手还礼:“张兄但放宽心,欢郎在这里就和在家一样的。”

    “多谢多谢,欢郎在你这儿我是最放心的,杂事缠身我得赶紧回去了。”

    “好,我就不多留你了。”

    周宁和张知县并肩朝外走着,陆清和欢郎跟在后面,在院子里张知县跟周宁客气了两句,掀轿帘就要上轿。

    此时欢郎突然冲上前去,抱住张知县的大。腿嘤嘤哭了起来,张知县也转过身红泪偷弹。

    周宁有意的让人们靠后,给他们留一个话别的机会。

第179章 真的很困() 
第179章真的很困

    欢郎紧紧抱着张知县的大。腿,越哭越厉害,张知县俯身把他搂住,任他在怀里哭个不休。

    周宁转过身去仰望夜空,慢慢的深呼吸,心里一揪一揪的难受,不像是他答应人家收留个孩子在身边,倒像是他抢了人家的孩子强行扣在身边似的。

    那欢郎哭得一抽一抽的,听的人都跟着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张知县狠下心推了他三次,三次都没有完全的推开他,他死死的抱住张知县的大。腿就是不松手。

    陆清却丝毫都没有跟着动情,他根本都没听到欢郎哭,他盯着周宁的背影早就神游天外了。

    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就是张知县那句‘你不也跟刘寡。妇亲过嘴吗?’,刘寡。妇是谁?公子什么时候跟她扯上关系的?

    陆清的印象中周宁也就在高北县半天多的时间啊,半天就能发生那么离奇的事?公子、寡。妇,寡。妇、公子,陆清的脑子里就是这两个词来回的转。

    他只希望张知县赶紧的走,他好找个机会问问清楚。公子向来对他是无话不谈的,怎么这件事他一丁点的风声都没听到?

    公子都有意的瞒着他了,恐怕这里面有文章,难道公子真的看中了什么刘寡。妇?这可怎么好啊,咱家公子再怎么也不可以找个寡。妇啊。

    公子要是真的跟那个刘寡。妇有情,这件事要不要报告给老爷呢?瞒着只怕时间长了反倒生出事来,不瞒只怕老爷子能把公子的腿打断。

    公子啊公子,你真是糊涂透顶了。你要找媳妇就正经相看一个,跟寡。妇亲什么嘴呢?

    陆清正木木然的胡思乱想见周宁转过身来,他也跟着向后转过身子,发现张知县终于是成功的上了轿子。

    轿夫们抬起轿子又稳又慢的走了,欢郎疯了似的想要往轿前冲,林捕头紧紧的抱住了他。

    “唉!”周宁深深的叹了口气,对陆清说道:“给欢郎配碗清火茶。”

    说罢他径直奔书房去了,陆清还在怔愣中周宁人已走远,他想应一声都来不及了,于是他默默的去配清火茶了。

    欢郎跑到衙门口冲着张知县的轿子拼命的挥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给他一点回应。轿子向前走,根本没有人向后看。

    他哭的很凶,张知县坐轿子里也听得真真切切,情知欢儿郎就在后面看着他的轿子,却没有停下轿子。

    “欢郎小哥。”林捕头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他披上:“别哭了,云江县跟高北县离的这么近,你想回去随时可以回去。”

    欢郎紧了紧披风,依然大哭着,林捕头的劝解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林捕头扶着他慢慢的走进后衙。

    欢郎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止不住滚滚泪珠,就咬紧了牙关止住哭声,这一来憋得他不断的打嗝。

    “我们大人待人特别的和气,你不用害怕。”林捕头搂着欢郎的肩,默默的加大一点力度,给他一些安慰。

    欢郎点点头,他知道他要留在云江县已经是铁打的事实了,他除了认命没有别的选择,至于周宁这个大人物待人好也罢,待人凶也罢,他都只能承受了。

    是福气还是孽报,都不是他能推卸得掉的。他虽然才十来岁,却也懂得人情世故。

    张知县在的时候他拼命的大哭,张知县走了他拼命的克制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在人前落泪,没有人愿意看你哭鼻子。

    待到气息能够平稳下来了,他在林捕头的带领下来到周宁的书房。他没想到的是这么晚了,周宁竟然才刚刚吃晚饭,而且是在书房对付一口。

    周宁知道欢郎早就用过晚饭了,也知道这时候就算他饿他也没心思吃,于是就没有故意让他吃。

    周宁对林捕头说道:“给欢郎收拾一个房间,细心些,屋里所用之物莫要短缺他的。”

    “是。”林捕头抱拳一礼,然后转身出去了。

    周宁平静的看着欢郎,指了指茶几上的小碗:“你坐吧,把茶喝了。”

    欢郎很听话的走过去坐下,他有些不安的望了周宁一眼,周宁轻轻的笑了,笑呵呵的望着他。

    他才收回不安的眼神,轻轻的端起茶碗,轻轻的掀起盖子,一股说不出的清香扑面而来。

    欢郎把盖子放到茶几上,轻轻的吹了吹水面,缓缓把碗送到唇边,只是饮了一小口,就觉得火。辣辣的嗓子不那么的燥了。

    周宁静静的翻看案卷,他慢慢的把一小碗清火茶全都喝了。周宁听到他把茶碗放下的声音,便一掩案卷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昨天熬了一个通宵,今天连个午觉也没睡成,现在他的眼皮是真的分成两个阵营在打架了。

    无力继续支撑的周宁站了起来,带着欢郎刚走到门口,陆清迎面走了过来,他手里托着一碗莲子羹。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去啊?”陆清特意给周宁熬了碗莲子羹,他怎么要出门了?是去休息还是又要折腾?

    “你送欢郎去休息吧。”周宁看一眼他手中的莲子羹:“这个也给他吃吧。”

    给他吃?陆清不是舍不得,而是他只弄了这么一碗,给了欢郎就没有周宁的份了。陆清说道:“莲子羹不适合小孩子,公子,还是你喝了吧。”

    “又胡说,你只管照做就是。”周宁斜挑嘴角轻笑一声,周宁虽然医术不精,也还略通皮毛,莲子羹分什么男女老少?

    陆清这么说分明就是舍不得,周宁知道陆清是为他好,更知道欢郎初到一个陌生环境,心里会空会发毛,他这时候是最需要温暖的时候。

    一碗莲子羹不值什么,别让他心里太过于悲凉了。

    见周宁如此的坚持,陆清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托着莲子羹,带着欢郎奔他的住处去了。

    周宁实在是困的挺不住了,直接去了卧房,自己打了盆水,坐在床上胡乱的泡了一会儿脚就躺下睡觉了。

    陆清回来见周宁都已经睡着了,他检查了一下门窗,把床帏放下,然后到外间去睡了。

第180章 睡不踏实() 
第180章睡不踏实

    周宁是沾枕头就睡着了,陆清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他怕惊扰了周宁,也不敢弄出什么声音来。

    他心里有事就睡不着觉,他总惦记着想要问问周宁那个什么刘寡。妇的事。他也分不清自己这是好奇还是关心周宁,反正他就是想知道周宁和那个什么刘寡。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

    尽管他很是小心还把周宁给吵醒了,陆清就睡在外间,他长吁短叹的辗转反侧,木床的床板难免会发出响声。

    周宁最近睡眠也不是太好,有点声音就把他给吵醒了。他醒了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听着陆清越来越频繁的翻身。

    他知道陆清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他睡不好肯定是心里在琢磨什么事情。周宁轻轻的咳嗽一声,陆清立马一动不动了。

    陆清知道自己吵到了公子,便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了。周宁的意思不是让他硬躺着,而是让他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没想到陆清那边倒是一下子安静了,周宁轻轻的坐了起来,说道:“茶。”

    “哦。”陆清叽哩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披件外衣就去倒茶。

    好在他们都刚刚才躺下没多久,桌上的茶壶还是温热的,他斟了一盏茶端到周宁面前。

    周宁根本不想喝茶,只不过不找个理由没法叫他起来,总不能大半夜的喊他起来谈谈吧?

    周宁轻轻的饮了一小口,抬头见月华如水,月光透过窗户洒在陆清身上。他趿(音tā)拉着布鞋,只穿一身中衣,披了件外套。

    天气早就入了秋了,周宁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还好,陆清穿的这么单薄站在地上会着凉的。

    “坐会儿吧。”周宁用下巴点指了床面一下,陆清自然领会得了他的意思。

    陆清正想跟他聊聊天呢,只是怕打扰了他睡觉,他好不容易今晚没熬夜,陆清想让他休息的好点。

    现在周宁让他坐,他赶紧的就坐到了床上,笑吟吟的看着周宁:“公子,你不困吗?”

    “嗯,还好,心里有事睡不踏实。”周宁捧着茶盏淡淡的望着窗外。

    陆清抻着脖子凑向周宁,小心翼翼的问:“公子,你心里有什么事啊?”

    “我心里没事,我是说有的人心里有事所以睡不踏实。”周宁转过头淡淡的看着陆清:“我正想问你呢,心里有什么事啊?”

    “我,呃”陆清想问又不知道该不该问,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问。他积极的抻长了的脖子又缩了回来。

    本来周宁还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只想问问他有什么心事压得他睡不着觉,如果可以的话,周宁愿意替他分担一二。

    当然他要是不愿意说也就作罢了,谁有保留秘密的权力,周宁也不想强迫他。不过现在周宁改主意了,无论如何他都要问出实话来。

    周宁实在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陆清这种人做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姿态来。

    陆清向来爽快,就算他不愿意告诉周宁也会直说‘我不告诉你’,而不是这样扭扭捏捏的。

    “说呀,还等我给你上刑啊?”周宁说的当然是玩笑话,陆清当然也没有真的害怕。

    周宁在大堂上还没有因为审案而动过刑呢,动刑的都是案子已经查明,该动刑罚的才动。

    陆清自然是要说的,就周宁不逼他,他也是要说的。只不过他话到舌尖又不知道该怎样的说出来。

    “公子,我心里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嗯,就是我”他吭哧瘪肚的把脸都憋红了,最后还是决定照直说。

    “我直说了啊,我就想知道公子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刘寡。妇好上的?”

    周宁怀疑自己耳盲了,好像是听茬了,陆清说他跟什么刘寡。妇好上了?别人造他的谣不奇怪,陆清绝不可能造他的谣。

    这一点周宁是绝对绝对相信的,坚定不疑的相信,所以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耳盲了。

    “哪来的什么刘寡。妇?谁跟寡。妇好上了?”扯谎也没有当面扯的,造谣谁曾见过当面造的?

    这个陆清够神奇的啊,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这不是往周宁头上泼脏水吗?这活谁干都行,陆清怎么能干呢?

    周宁的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大疙瘩,陆清则很是失望的叹了口气,他以为周宁会对他说实话的,没想到竟然在他面前玩起了这套。

    跟张知县就能直来直去,跟他就藏着掖着的,好个公子啊,连远近亲疏都分不清楚了,你这是把我陆清当成了外人啊。

    “公子,你瞒天瞒地也就罢了,瞒我陆清何用啊?”陆清撅起了嘴,跟个孩子似的生起气来。

    早知如此不如不问了,不问不伤心。陆清怎么也没想到公子会是这个态度,他都亲耳听到了,周宁还矢口否认。

    “何曾瞒你?”周宁也好生奇怪,就算外面遍布这种谣言,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信了,陆清也不该信的。

    陆清对自己就一点信任都没有吗?他家公子就是那种会跟寡。妇勾搭不清的人?周宁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问道:“你是听谁说的?我割了他的舌。头,让他乱嚼舌根。”

    “我就是听你说的。”陆清气呼呼的甩出一句话。

    周宁更加的发懵了,他满眼困惑的盯着陆清,怎么可能呢?他把手里的茶盏朝陆清一递:“我几时说过?”

    陆清接过茶盏,针尖对麦芒的回道:“刚才你跟张知县在屋里说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你有什么可抵赖的?”

    “我和张知县一直在说欢郎的事,几曾说过什么别的?”周宁朝陆清那边凑了凑,不服气的说道:“你既然都听到了,那你学原话给我听。”

    原话?陆清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原话还真够肉麻的。不过周宁既然跟他叫这个号,他就学原话好了,看他还怎么抵赖。

    “我刚上台阶就听到张知县说”陆清直了直腰,清了清嗓子,学着张知县的口气说道:“你不也跟刘寡。妇亲过嘴吗?”

    周宁‘嗯?’了一声,他怎么不记得张知县说过这话。

第181章 寄养欢郎() 
第181章寄养欢郎

    周宁正皱着眉头不知所以,陆清又拿腔拿调的学起了他。“休得取笑,那不过是一时情急尔。”

    说罢陆清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看都懒得看周宁了,什么公子这么不顾形象,连‘情急’这两个字都那么大方的用得出来?

    你至于缺女人吗?莫说青。楼妓。院遍地开花,就是这府上丫环使女也是不少的。只要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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