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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品神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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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大懵头懵脑的摇头:“我确实没有见过。”

    “这是刘王氏的发簪,刘五柱出门时揣在怀里,为何会在你的船板缝中搜出来?”

    “啊?”钱大当时吓得面无血色,万万没有想到刘五柱的怀里竟然掉了根发簪出来,恰好插。进了船板缝中,这可如何是好?

    “啪!”张县令狠狠的一拍惊堂木,吓得钱大差点把心吐出去。只听张县令一声大喝:“还不从实招来?”

    “我招我招,大老爷你听我说,我招我全招。”钱大怕挨板子一迭连声地应着,应了几句他就冷静了下来。他抓起断木枝,这上面根本一点标记都没有。

    他举起断木枝:“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给我家婆娘买的簪子,只因她骂我,把我骂出了火气就没给她,一气之下把它钉进了船板缝里。”

    张县令让他气得心都没缝了,这是什么人啊?他反应倒快,编故事都不带打草稿的。

    周宁冷冷的吐出四个字:“一派胡言。”

    钱大拿着断木枝,看着周宁问道:“你说它是刘王氏的,有何凭证?”

    就一根普普通通的断木簪,没有花文也没有刻字,凭什么说它是刘王氏的?

第10章 记性不好() 
第10章记性不好

    凭证周宁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没必要解释给他听。周宁只是淡淡的问了句:“你这次说的可是实话?”

    钱大见周宁没有跟他犟这根发簪到底是谁的,估计他也是没有底气,看来这关被他忽悠过去了。

    他赶紧坚定的说道:“当然是实话,小人不敢扯谎。”

    “你确定这发簪是你买的?你确定是你钉到船板缝里的?”周宁满是怀疑的语气丝毫也吓不到钱大。

    钱大认定了这发簪没有标记,没人能证明它是刘王氏之物。于是他肯定的说道:“是,是我买的,是我钉的。”

    周宁冷哼一声:“你钉在何处?”

    “我钉在”钱大实在不知道这发簪会插到什么地方,他曾仔仔细细的清洗过很多遍他的船,对这个东西没有一点印象。

    不管怎么说钉在船底板上是不可能的,船底板没有缝隙,有的话不就漏水了吗?船侧板也不可能啊,船上面就没有能插得进去发簪的地方。

    最要命的是钱大不知道人家是在什么地方搜出来的发簪,说差了不就漏了马脚了吗?

    钱大额头的汗珠豆粒般的滚落:“日久年深,我实是想不起来钉在何处了。”

    “不动板子看来你是想不起来了。”周宁一句话吓得钱大浑身颤。抖。

    他上牙直打下牙的哆嗦着:“这,这个,我有人证。”

    “什么人证?”

    “这根簪子是我在东街齐老头那儿买的,他能给我做证,他能证明这根簪子不是刘王氏的。”

    周宁斜挑嘴角冷冷的冷笑:“齐老头也就能证明你在他那儿买过簪子,他能证明你把哪根簪子钉进了船板吗?”

    钱大汗水湿透了衣裳,脑子也在不停的转。簪子能钉进船板缝里显然不是掉进去的,而是被人用力插。进去的。

    回想那刘五柱上船就在船舱里补觉,他悄悄把船开走他都不知道。他趁刘五柱睡着了,用绳子勒紧他的脖子把他拖到船边推到河里,这期间刘五柱曾张牙舞爪的想要往船上爬。

    想了想也就那时候刘五柱有机会把发簪插到船上,那样的话一定是插在了船的外边沿处。

    “我想起来了,这根簪子我钉在了船帮子上,从外往里钉的。”是死是活都要拼上一拼,钱大横下心来赌这一把。

    “哈哈哈哈”周宁放声大笑起来:“刚刚你说你有人证,巧了,小可我也有人证。”

    钱大彻底迷茫了,他也有人证?他有啥人证?难道当时还有目击证人吗?有的话那就啥都不用说了。

    周宁一摆手,李捕头走了上来。

    “告诉他这簪子是谁的。”周宁悠闲的望着钱大,有如猫戏鼠般的眼神让钱大心慌难抑。

    “是。”李捕头冲周宁一揖,转过身面向张县令又是一揖:“回大人话,这簪子是刘王氏的。”

    “你胡说!”钱大也顾不得许多了,指着李捕头大声嚷起来。“这簪子是我买的,只因跟婆娘斗气,我一时气恼才插到船帮子上的。”

    李捕头静静的听着他嚷,等到他嚷完了,李捕头才慢慢的开了口:“这簪子是刘王氏亲手交给我的,是我亲手掰断的,在泥沙里揉搓了近一个时辰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周宁嘴角微微上扬:“这根簪子绝不可能是你买的,也就是说你买的那根还插在你的船上才对,是吧?”

    钱大瘫在地上,彻底傻眼了。这公堂之上还带撒谎的?是,他是一直在撒谎,但他真的没想到别人也会说谎。

    他完全相信了周宁的话,他是真的以为这根簪子是在他的船上搜出来的,他才极尽所能的去掩饰。

    现在周宁说这根簪子不是在他的船上搜出来的,那船上会无缘无故多出一个半截的发簪吗?绝无可能。

    这个谎无论如何他是圆不上了,怎么办?钱大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阵直发黑,他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看来今天大难难逃了。

    周宁抬头向上看了一眼,张县令‘啪’一拍惊堂木,当时吩咐下去:“带他去船上搜,搜出半截断簪万事皆休,若搜不出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王法无情。”

    一听此言,钱大勉强撑起身体,‘啪’‘啪’的磕头:“大老爷听我说,小人冤枉啊,小人一时糊涂。”

    张县令以为他要认罪了,便抬手止住了李捕头。

    “小人听说这是从我船上搜出来的,怕沾上冤枉官司,一时心急才扯了谎。我不曾往船上插过发簪。”

    张县令真服了钱大这个铁嘴钢牙劲了,事实如此清楚就是拒不认罪。钱大也是困兽犹斗,在做垂死挣扎。

    承认撒谎没什么大不了的,挨顿板子到头了,承认杀人就没活路了。

    “你一时心急才扯了谎?”周宁稳当得很,他不像张县令那么容易动气。“你心急何必扯谎?直接否认不就好了吗?”

    钱大动动唇没有说出话来,周宁忽然变了脸色,语速也快了许多。“你为什么不敢否认?你心虚!你也担心船上会遗留有物证,对不对?”

    “不,不不不。”钱大的眼神定不住,双手一个劲摇晃。“不是的,不是的。”

    “夏老三让你去刘家找刘五柱,你进院就高呼‘五嫂子’,分明是早知刘五柱不在家中,还想抵赖么?”

    “我,我没想那么多。”钱大慌成一团,开始语无伦次的喊冤。“我没有害人,我真的没有啊,大老爷,小人是冤枉的。”

    “你想的还不多吗?你在外面借贷家里人都不知道,你很擅长隐瞒事实嘛。”周宁笑吟吟的望着钱大。

    钱大恨死了这个坐在上面的小白脸,他急忙分辩道:“我在钱庄借钱的确没敢跟家里人说,但是钱我还上了。每天挣的钱少交给家里一点,我用一点点积攒下的私房钱还上的。”

    “哈哈哈哈”周宁又一次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刚刚你不还说是一个外乡客把包袱落在你的船上?这么一会儿就忘记了?”

    什么外乡客只是临时扯的谎,公堂气氛如此的压抑,钱大紧张到大脑都不够转儿了,的确是忘了这个谎,现在自己就揭穿了自己。

第11章 我来找人() 
第11章我来找人

    饶钱大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自己上堂来到底扯了多少谎了。张县令判签落地,钱大被扯下堂去,噼哩啪啦十大板子实打实的敲到了屁。股上。

    虽然十板听起来不多,但真要打到身上也是不轻的。十板子打得钱大皮开肉绽,鲜血透过了衣裤。

    再扯到公堂上,钱大不敢胡言乱语了。

    他总算明白什么叫官法如炉了,人家已经明知是他杀了刘五柱,现在差的就是他的口供,他早说一天就少点遭罪,晚说一天就多遭点罪。

    这回没费什么口舌,钱大自己就全都招了。

    去年八月初夏老三就跟刘五柱合计要去江南做生意,最后议定过完中秋便动身。八月十六夏老三约了刘五柱和钱大在酒楼吃饭,商量明天启程南下。

    酒桌上钱大知道了刘五柱会带十六七两银子,他便动了歪心思。酒桌上定好了第二天卯时在渡口会合。

    离开酒楼钱大跟刘五柱回家刚好顺路,路上钱大约刘五柱寅时就到渡口,他说是算算时间寅时两刻出发不耽误事,卯时怕是天黑前赶不到下一个渡口。

    他说夏老三那面他去通知,刘五柱也就应了下来。第二天清晨钱大寅时一刻赶到渡口,刘五柱大约寅时两刻赶到。

    渡口黑漆漆的,刘五柱跟妻子话别,基本上是一。夜没睡,到船上就钻进船舱里补觉去了。钱大悄悄把船划走一段距离,麻绳结扣套在刘五柱脖子上用力一勒。

    心慌力怯一下没能勒死刘五柱,刘五柱喊不出声音,身体极力的挣扎。钱大硬是把刘五柱从船舱拖出来,把他推到河里活活淹死。

    之后他在麻绳另一端拴上竹篓,往竹篓里装了几块大石头一并扔到河里,是以刘五柱的尸首一直不曾浮到水面上来。

    衙役们架着钱大到渡口,钱大指认了作案现场,很快就把刘五柱的尸首打捞了上来。从去年八月十七到现在这八个半月水温一直很低,尸首还没有完全腐烂,还保持着人形。

    但也只能勉强看得出是具男尸,若不是钱大的竹篓,根本没法证明死者身份。刘王氏上前看一眼,她也认不出是不是刘五柱。

    刘王氏言说刘五柱的牙齿排列不齐,仵作上前翻动死者的嘴唇,露出死者的牙齿。

    刘王氏捂着嘴,慢慢靠前,她看到龅牙忍不住痛呼出声,整个人朝尸首扑了过去,却被衙役给拦住了。

    街坊邻里也都过来相劝刘王氏节哀,李捕头看着尸首叹道:“你也可以瞑目了,你大仇得报多亏了周大人啊。”

    刘王氏闻言才想起来该向周宁道声谢,她四顾茫然,怎么也找不到周宁。一打听才得知周宁已经上路,奔云江县去了。

    刘王氏冲着南方磕了个头:“谢周大人。”

    当然她磕十万八千个头周宁也是看不到的,他正兴冲冲的走在云江县的大街上。他手里拎着一包茶叶,嘴里轻轻的哼着小调。

    想起张县令带人送了他六十多里,心里就感觉特别的温暖。六十多里,他们都到了云江县辖区边界处了。

    若不是周宁还没有去衙门交接,他真想请张县令到自己的县衙坐坐。张县令倒是想让周宁在高北县多住几日,周宁执意要走,他也只好相送了。

    云江县并不繁华,也不算贫穷,是个普普通通很不起眼的小地方。县城再怎么也比乡村要热闹得多。

    周宁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消耗几年青春,看着街上商铺林立,五行八作的人们忙忙碌碌,他知足的感叹‘麻雀虽小,好歹五脏俱全。’。

    走在自己的管辖之地,颇有一种天高地阔之感,京城发生的那些不愉快渐渐的淡化了许多。

    这里山高皇帝远,虽没有油水,但总有自在。周宁不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好,相反他倒是很喜欢这种僻静的小地方。

    既来之,则安之。周宁没有想太多,眼下只要能好好的在这里做个清清白白的父母官就好,其他的时机成熟再说吧,没有实力说什么也是白说。

    抬头见一家客栈,门上挂块牌匾,写着‘悦来客栈’四个大字。周宁一提手中的茶叶包,迈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店小二就迎了出来:“客官,里面请。”

    周宁在前面走着,店小二肩头搭条雪白的手巾跟在后面:“客官,您是住店啊还是用饭啊?”

    “我找人。”周宁走进大厅站住了脚,回头看着店小二说道:“有个叫陆清的人可是住在这店中?”

    “在的,陆爷住在二楼雅间,小的这就给您请去。”听说是找陆清的,店小二可不敢怠慢。

    陆清在这店里住了五六天了,年纪不大,谱摆的不小。住最大的房间,吃最好的饭菜,喝最好的美酒,店家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贵客。

    周宁点点头:“那就有劳了。”

    店小二刚走了一步又转过身来,看着周宁笑道:“不知客官怎么称呼?”

    “我姓周,单名一个宁字。”

    “好咧。”店小二一路小碎步跑上楼去,轻轻的扣打门板:“陆爷在么?”

    陆清正在练习花式往嘴里抛花生米,忽听有人敲门,慵懒的问了一声:“是桂花糕好了么?送进来就是。”

    “不是的。”店小二隔着门板答道:“是有位客官找您,他说他叫周宁。”

    “啊?”

    “呯!”

    “唉唷!”

    屋内先传来陆清一声惊呼,接着‘呯’的一声闷响,然后就是陆清的呼痛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店小二急忙推开门。

    只见陆清狼狈的刚从地上爬起来,店小二纳闷的问道:“您这是?”

    陆清听说是周宁到了,他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着急忙慌的往门口跑,一脚踩到了地上的花生米,摔了个腚蹲。

    他怎么能让周宁看到满地的花生米?他的五官都聚到一起了,一边掸着衣襟,一边吩咐道:“赶紧把屋子收拾利索,快点。”

    “哦,是。”店小二看着陆清跟火烧屁。股了似的蹿出屋子的背影,不由得心下疑惑这个周宁到底是什么人呢?

第12章 一清二白() 
第12章一清二白

    ‘哒、哒、哒’

    楼梯上的木板被鹿皮靴踩出一串动听的音符。

    周宁微微抬头瞄了一眼楼梯,只见陆清锦衣华服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公子!”陆清笑着跑到周宁面前,乖巧的接过周宁手里的茶叶包。“公子你找了几家客栈找到我的?”

    “一家。”周宁从来没来过云江县,对这里一无所知。

    陆清每天都在担心周宁会找不到他,反正上任交接是有期限的,他每天都到衙门口转悠一会儿,没想到周宁直接就找到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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