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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品大官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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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毅叹了口气,不过却并没有什么失落之色,反倒是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对方把事情都给提前安排好了,这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可若是对方提前安排好的事情被自己这边全都知道了,那这可就结果可就不一样了,自然是好事一件了。

    而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知府衙门那边或许知道了自己在查他们,可是却认为如今的形势还没出乎他们的掌控。

    这就足够了,最起码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案子的进展肯定是会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的。

    “那几个衙门那边也都盯好了。”

    “只要等京城那边有了回信,咱们就可以立即动手了。”

    曾毅脸上笑意浓浓:“至于这副衙门这边,既然他们发现了,那就还这么着吧,别暴漏的太过分,但也要让他们有所警觉。”

    “让他们误以为现在咱们的案子僵在了这,这就足够了。”

    又和刘博厚聊了几句,之后刘博厚就告辞了,毕竟他是管着三县的锦衣卫百户,虽然不忙,可也不可能一直都呆在曾毅的知县衙门。

    出了县衙,刘博厚直接拐进了一个小胡同,轻轻敲了敲破落的院门。

    “谁啊?”

    院子里传出一道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里面的人在看到刘博厚的瞬间,原本还带着不耐烦甚至眼中隐藏很深的警惕之色立时变成了浓浓的恭敬。

    “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说着话,那人推开几步,让开了位置。

    刘博厚只是点了点头,也没吭声,抬脚进了院子,紧接着院门就被关上了。

    “这两样东西以最快的速度送去京城徐阁老门下张居正张大人手中。”

    刘博厚开口,他说的称呼并非是张居正的官称,这是正常,锦衣卫们传递消息,都是这么传递的,说一个很好记住的名字或者官称就成。

    “是。”

    那院子的主人恭敬的接过了刘博厚递过来的奏折和书信,转身进了屋子,先把东西用纸张包裹,然后封好,让刘博厚过目。

    这是必须的过程,以防着路上有人偷看书信或奏折等的内容,而后刘博厚则是摸出了官印,在上面盖了几个印章,一旦有人破坏,除非重换封住的纸张,不然肯定能被看出来,可一旦换了,那上面的印章可就没了。

    这是最简单的防止下面人私自偷看的法子了。

    而这个院子,显然也是锦衣卫的一个秘密据点之一,竟然紧挨着县衙,或者说就在县衙和知府衙门中间的位置,这点怕是谁都想不到的。

    (本章完)

第106章 早有准备() 
最近这段时间,乌程县的城内十分的平静,之前人命案的风波似乎也都过去了,虽说案子还没破,可却也没人在提起这事了。

    之前闹的沸沸扬扬的什么关于知县和知府不作为等等的传闻,也都烟消云散,一片百姓安居乐业的情景。

    “大人,那边也没什么消息传出来啊。”

    谭子晋一身书生打扮,坐在挨着窗户的酒楼里,冲着对面同样没穿官袍,微服出来的知府葛飞昂开口。

    这湖州府内虽然是葛飞昂这个知府一手遮天,可是毕竟他们做的事情见不得光,所以提前肯定是留的有后手的。

    而这些后手的行动可就更加隐秘了。

    “看来他们还没拿到什么证据。”

    葛飞昂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这些日子虽然还没发生什么,可他心里却一直都惦记着呢,毕竟这事真要等对方给揭开了,到时候肯定就是对方掌控了证据的时候。

    “咱们原本就没留下什么证据。”

    谭子晋笑着,道:“下面人统统不准私自留存账册的,当然,不排除他们私下里偷偷记账,可这不打紧。”

    “东西又没交到咱们手里。”

    谭子晋说这话,其实就是他们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做过最坏的打算,所以什么事情知府衙门这边都没亲自出面吧。

    真是知府这边要出面的时候,其实也没几次,而且都是早先最开始的时候,而且都是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的。

    而且,这些年规矩已经形成了,别说是知府了,就是他这个师爷都不怎么亲自露面的。

    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都会按照规矩去办的,谁也不希望有过多的接触,那样只可能会露出更多的把柄。

    所以,在知道有人查这事之后,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但是,这担心的程度也是有限的,因为早些年就有所准备的。

    “还是小心点好,若是那边也暴漏了呢?”

    葛飞昂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既然出事了,肯定是要往坏的方向去想的。”

    “不过该毁的咱们也已经毁了。”

    “行了,咱们也亲自来过了,既然没什么消息,就回去吧。”

    葛飞昂起身,桌子上的菜只是动了一下,他一个知府,岂会在乎眼前这几个小菜?只不过是想亲自来确认一件事情罢了。

    至于是如何确定的事情,那自然是早些年就定下来的法子了,毕竟这种事情既然早就有所准备,肯定一系列的暗号等都定下来的,不可能事到临头在去准备,若是如此,和之前没有准备又有什么区别?

    “这可是还盯着咱们呢。”

    谭子晋起身的时候,眼角瞄到了酒楼内另外一桌比他们晚来的客人,不由得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不过虽然如此,可脸上的表情却是没什么变化。

    甚至就连葛飞昂听到谭子晋这低声话语的时候,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脚下步子更是不见有任何的停顿。

    毕竟不是下面的那些个小喽啰,城府之深,自然不会因为听到一个消息就陡然变色,除非是那种十分震惊的消息。

    “想盯着就让他们盯着吧。”

    葛飞昂嘴角浮起冷笑讽刺之色:“就算是让他们盯个一年半载的,也不可能发现什么情况。”

    “该安排的,咱们早就安排好了,根本不需要什么接触。”

    说完这话,葛飞昂看向旁边跟着的谭子晋的时候,脸上则是露出了庆幸之色:“当初多亏了贤弟啊,若非是当初你执意如此,此时怕是咱们还真是要慌了。”

    不怪葛飞昂这么说,当初开始做这事情之前,就是谭子晋非要坚持先留下后路的,当时葛飞昂还十分的不乐意。

    毕竟这样做的结果是多一些人知情,而且期间还有些麻烦,想他葛飞昂背后有严家撑着,谁敢查他?

    若是严家不在了,就算是有这些后手在,怕也没多大的用,抱着这种念头,葛飞昂是不愿意布置这些后手的。

    可架不住谭子晋坚持如此,且此事只不过是耗费些心神罢了,最后也就交给了谭子晋去做。

    没想到,如今还真有用的上这后手的时候,严家没倒,还真有人敢查他了。

    虽说直到现在葛飞昂还坚信严家不倒,谁就算是查他也是没多大用处,可若是能省些麻烦,总是好的。

    毕竟他的任期也算是到了关键的时候,若是这个时候不出差错,在往严府那边比往年所送些银子,就算是没能收拾了曾毅,他的位置也肯定能往上走一走的。

    毕竟严家那位小阁老可是只认银子不认其他的。

    若是这个时候出了什么纰漏,怕是他的官职也不好往上走了,又要在等个几年了,所以,此时对于谭子晋之前的安排,葛飞昂是十分满意的。

    “大人您谬赞了。”

    谭子晋眼中深处闪过一丝笑意,不过还是十分谦和的道:“若非是大人您当初点头,卑职又岂会留下这些布局?”

    “更何况,大人您贵为知府,卑职自然该是从旁协助的,大的事情您都处置了,这些零碎的事情总不能也全让您操心不是?”

    谭子晋说这话,其实是在故意吹捧葛飞昂的,毕竟他虽然是葛飞昂的师爷,可却也不是几十年的交情,这个时候的关系,还是要好好维持的。

    “好啊。”

    葛飞昂笑着点头:“有贤弟从旁相助,为兄如虎得翼。”

    “等这事过去了,到时候咱们兄弟而且的位置也该挪一挪了,若是贤弟愿意,到时候为兄可以替贤弟谋个别的官职,不能辱没了贤弟的这身才华。”

    葛飞昂这话,自然是让谭子晋欣喜的,只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这话虽然好听,可他却绝对不能应下,先不说他有没葛飞昂靠着严家的关系。

    他现在若是敢应下,那就算是和葛飞昂离心离德了,葛飞昂日后岂会真的容得下他?毕竟他现在是葛飞昂的师爷,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换成是谁,也不可能让他离开的,要么是老实的在身旁当师爷,要么,怕是性命难保。

    (本章完)

第107章 长子() 
“都收回来了?”

    赵府,赵传奎神情凝重,看着一辆辆进了院子的马车,脸上不见有丝毫的欣喜之色。

    “爹,收的差不多了。”

    赵传奎的长子赵牧话语中带着一丝的兴奋,虽说下面各县的银子这两年都是他亲自下去收拢回来的,可到底是年轻,哪怕是已经经历过一两次了,可是亲手经过这么多银子,还是有一股难以言语的激动的。

    “今晚就开熔么?”

    赵牧没注意到自家老爹脸上的那股难以言语的无奈之色,仍旧是照例询问,毕竟身为赵家长子,尤其是如今赵传奎已经年迈,所以赵家的大权已经开始往他手里过渡了,所以大多数事情他都是知道的。

    不过好在赵牧此人倒是十分的谦和,行事也是谨慎,没有一般年轻人的那种猖狂胡作非为。

    原本,对于自己这个大儿子赵传奎是十分满意的,只等过了这几年,到时候知府高升,家中的产业没了知府撑着,虽然肯定是要一落千丈,可到底人脉是积聚了起来,而且银子或许赚的少了。

    可这赚来的银子却全都是他们赵家自己的了,而且,这银子也都来的干净,不用在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可谁曾想,这个愿望如今的落空了,赵家能否留下一丝血脉,怕还是难的了。

    毕竟他们如今的罪名足够充军流放了,一旦流放,到时候能否回来可就不一定了,可事到如今,赵传奎也没什么法子了。

    现在就算是让家里人逃,也是晚了,锦衣卫那边岂会不派人盯着他们?

    而且一旦逃走,日后事发那就是逃犯了。

    “不熔了,先放库房吧。”

    赵传奎叹了口气,熔了又能如何?这些银子就算是熔了,用不了多久还是要扒出来的,还不如老实的放在那呢。

    “好。”

    赵牧虽然有些惊讶怎么不融了,不过还是没有多问,毕竟他也不傻,这个时候要是还看不出自家老爹有心事那也就太说不过去了。

    “账册都带回来了吗?”

    赵传奎闷声询问,如今这账册是唯一能够救他赵家的了,能否给赵家留下一丝血脉,就要看这账册了。

    “带回来了。”

    赵牧赶紧答话,这账册肯定是要走的,不然真要出事了谁能说的清楚?只不过账册上的账目记载的都是修改过的。

    “带回来就好,银子入库,账册送去我书房。”

    赵传奎没在院子里询问别的过多的事情,原本这事情就见不得光的,就像是熔炼银子,都是府内的管家和一个信任的仆人去熔的。

    年年都是如此,而且库房那个院子还有大狗看着,根本不怕有人偷看到。

    赵传奎刚回书房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赵牧就到了。

    “爹,您今个不高兴?出什么事了?”

    赵牧到了书房以后,直接就开口询问了,毕竟是亲父子,两人之间自然没什么客套的。

    “出大事了啊。”

    赵传奎叹了口气,面色苍老:“这是咱们赵家一劫,难啊,难。”

    “咱们赵家藏在外面的那些珠宝金银你可切记,不可在对旁人提起,听明白么?任何人,包括你家那口子。”

    “可别什么事都往外说了。”

    “除非是性命不保的时候,才能找机会交代下去。”

    “明白么?”

    不怪赵传奎这么叮嘱,毕竟这些东西是他提前就怕有意外,所以才特意藏起来的,若是这些被家里其他人知道了,万一到时候嘴巴不严,说了出来,那可就没东山再起的本钱了。

    “爹,到底出什么事了?”

    赵牧眉头紧皱,虽然有些惊慌,可却还没失了分寸。

    “能出什么事?”

    赵传奎嘴角带着一丝的苦笑:“无非就是早就担心的事情罢了。”

    这话说出来,虽然还没说明,可赵牧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赵家一直担心的,可不就那一件事么?

    “谁找上门了?”

    赵牧此刻出奇的冷静,更是在一瞬间就分析出了是有人从暗处找了过来。

    “知县和锦衣卫百户。”

    赵传奎苦笑,对于长子的沉重和头脑他十分的欣赏,若非是碰到这种事情,早些他就不该答应啊,为了些银子,害了全家。

    人都没了,要那么多银子又有什么用?

    “锦衣卫……。”

    听到这个衙门,赵牧的脸色总算是有所动容了。

    锦衣卫衙门,就没有不怕的,上至满朝勋贵下至贩夫走卒,不管你嘴多硬,到了锦衣卫,照样能够给你撬开。

    而且就算是你不开口那也没关系,只要锦衣卫认定了你是什么罪,那就是什么罪,就是这么的横行霸道。

    别想和锦衣卫讲道理谈条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锦衣卫怎么和县令牵扯到一块去了。”

    赵牧眉头紧皱:“而且听爹您的话,那百户和知县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两人的品级原本就相差不少啊。”

    赵牧嘴里自言自语着,过了许久,方才缓缓开口,道:“怕是因为咱们这新来的县令的背景原因吧。”

    毕竟曾毅在京城的事迹如今也算是传开了,就算是普通百姓也有不少知道的,更何况乌程县是曾毅任职的地方。

    “爹,找机会孩儿与知县大人见上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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