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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宋第一奸臣-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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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营地点很快就选好了,是一个叫琅琊的小村庄。琅琊本来应该是山东临沂的旧称,秦始皇实行郡县制的时候,山东临沂地区就被定成了琅琊郡。从婺州到临沂,比从牛头山到鄂州还远,也不知道这地方为什么会叫做琅琊村?或许本村祖上是从琅琊郡长途搬迁过来的吧?

    琅琊村不大,忠义救国军把军营驻扎到了村庄以外。张宪的意思是能不扰民咱尽量就别骚扰地方百姓。免得像张俊的宋军一样,大军一过,就给当地百姓带来无边的灾难。那哪是军队呀?分明是来了一大群罪犯!

    下了战马,看着士兵们忙忙碌碌的卸行礼、搭帐篷、砍木头、垒灶台。一个个忙而不乱,整个军队呈现出一片繁忙有序的状态,张宪心情是相当的愉快。

    旁边有勤务兵递过来水袋,张宪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两口抹了把嘴角,那边,一辆载重马车打开门,徐庆脸色潮红的从车里走了出来。车下两名士兵也不知道是想扶着他呀,还是想把他推回到车子里。张宪看见了赶紧迎上去,“庆叔,你怎么从车上下来了?”

    “我这感冒已经过去六天了,你打算让我多少天康复?”徐庆用力推开了张宪伸过来搀他的手,“一个小小的感冒,你见谁是连着六天呆到一辆车里不能下地的?”

    因为感冒,徐庆已经被张宪给困到这辆马车上六天了!本来第二天他就打算下来骑马跟着走的,但被张宪以保重病体争取早日康复给拒绝了。第三天他又想下车,又被拒绝了。

    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到第六天都晚上了,徐庆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软禁的生活,这才骗车夫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张宪说,让车夫把马车赶到张宪面前,他这才开门下车当面向张宪提抗议。

    张宪上下打量大量徐庆,又伸手去摸他的脑门。这回徐庆可没拒绝,老老实实的把额头伸过去,让张宪测了测体温,“怎么样?我说已经好了吧?”

    “你说了不算!”张宪一句话让徐庆的脸立刻变白了,“我说了也不算,咱得听医生的。去把军医官叫过来!”

    感冒发烧这种常见的小病,对军医来说那基本上就是手到病除。更何况徐庆第一天感冒就是这位给治的,今天这就应该叫复诊了。

    军医官先是看了一眼徐庆,又号了号脉,然后直接宣布:“你已经康复了!”

    徐庆长出了一口气之后问那军医:“徐大夫,我这感冒有必要连着六天都得呆到车上不能下地吗?”

    “呆到车上?”徐大夫呆呆的看看徐庆,再看看旁边的马车,“我有说过六天不能下车吗?”

    ·

    (本章完)

第113章 百姓劳军() 
徐大夫的话让许庆和张宪全都愣住了。大约过了半分钟,徐庆突然扭头恶狠狠地瞪向了张宪,努力压制着声音低吼:“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徐大夫那天说你得了重感冒需要静养,我就赶紧给你找安静又合适睡觉的地方。可咱这是行军队列,哪有那样的地方?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给你腾了一辆拉辎重的车你知道不知道?你觉得在车上呆六天不舒服,你有没有想过辎重兵?有没有想过拉车的牲口?”

    “为了给你腾出这辆车,两个车的弟兄得挤一辆车上整整六天,本来只用拉一车货的牲口连着六天都得拉两车货!你坐六天车就受不了,他们呢?那些辎重兵弟兄和拉车的骡子呢?再说,徐大夫只说了让你静养,他可没说要几天,这你能怪我?”

    张宪把道理一摆,徐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了。再去看徐军医,徐军医摇了摇头,“这几天感冒的人太多,我把你这茬给忘了。”

    徐大夫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徐庆满腔的怒火顿时化为了乌有。人家忙得把他忘了,那是忙着在给官兵们治病、为了更多官兵的健康。人家徐大夫已经忙到记忆力都下降了,他身为这支军队的主要将领之一,仅仅是多坐了几天车,有什么好抱怨的?

    一场误会解释开,众人全都如释重负。军营空气中弥漫起了饭菜的香气,晚饭已经熟了。

    “报,启禀张将军得知,有琅琊村百姓送来猪羊和鸡鸭,说是来慰劳我们三军的。”

    “哦?还有这种事?”张宪突然感到一阵惊喜。他想不到自己的军队,竟然在人民群众当中还有这么高的人气。“走,你们都跟我看看去!”

    在临时的营寨门前,站着一群大约二三十位当地的百姓。人群前面有两头猪、四只羊,身上都绑着红绸子,十几只鸡鸭的身上也用红绸给挽了花。和这些活物放在一起的还有几坛子酒,酒坛子上也扎了红绸子。这一看就是****的,平常人谁会用红绸子裹这些东西?

    来的人似乎看出张宪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了,他一露面,锣鼓立刻响了起来,“咚咚锵!咚咚锵!咚锵咚锵咚咚锵!”那边是叽哩哇啦唢呐伴奏,锣鼓声和唢呐声交相辉映,这个热闹劲儿就别提了。

    张宪乐呵呵挥了挥手,那意思是想和热情的群众们打个招呼。哪料想群众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他这边招手,群众们还以为他是让大家停下来呢。于是,敲鼓的停下了鼓槌,吹唢呐的也把唢呐放下了。声音瞬间没了,而张宪的手却还在半空中。好尴尬呀。

    “小老儿仅代表我琅琊村三百父老恭迎官军,欢迎官军光临鄙村。朝廷天军经过此处,是我琅琊村的荣幸。将军,这些都是我琅琊村百姓的一片心意,请将军千万不可推辞。”一个白头发白胡子老头摇头晃脑的说明了来意。人家还真是****的!

    “多谢老先生,多谢乡亲们!保境安民,护佑百姓平安,本是我辈军人应尽之义务……”张宪滔滔不绝像做报告一样,唾液横飞的讲起来没完。

    百姓们刚开始是好奇就认真的听着,可听了几句觉得听不懂,就开始东张西望的走神。但谁也不敢走。又听了十几分钟有人就开始犯困了,打哈欠的是一个接着一个。

    张宪对会议节奏把握的挺好,看见听众当中有人犯困,就赶紧收尾,及时的结束了讲话。但就是这样,也让今天来的琅琊村村民们对他是如见鬼神一般,看他的眼神都是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

    既然你们害怕了,那就最好。你们忙你们的去吧,我这儿也有工作要忙呢。张宪打算等这些人告辞之后就回营忙活他的事。

    人群当中最先和张宪打招呼那个白头发白胡子老头往前走了几步对着张宪一抱拳,“请问将军贵姓?”

    “我姓张。”

    “原来是张将军。小老儿姓刘名利,是琅琊村的里正。将军率领大军远路而来,刘某身为本地里正自当尽地主之谊。鄙宅虽简陋,却强于野外露宿。敬请将军移步,今夜至鄙宅安歇。”老头是请张宪去他家里住的。

    能有房子住,当然强过住帐篷。张宪是不想扰民,但既然有人邀请他到家里去住,那他也没必要假惺惺的推脱。至于安全方面的问题,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反正张宪不会一个人去,他那些亲兵卫队不就是干保卫工作的嘛。

    村子外面驻扎了数千大军、村子里头再有两百精锐卫队保护,谁敢来找他的茬,那不是嫌死的慢吗?

    张宪把徐庆等将叫过来,告诉大家自己准备应琅琊村里正的邀请,到他家里去住。他问徐庆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进村养病?徐庆断然拒绝了。让我在一辆马车上待了六天,现在还想把我关到一个院子里?没门!我就愿意和战士们风餐露宿,一起在野外露营,我不愿意住地主家的大房子!

    徐庆不愿意进村去住,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乔握坚、赵俊、马文、李奇、董荣各自分管一摊,部队也离不开他们。蛮牛倒是没什么具体的职务,张宪可以把他带进村子。有这员超级猛将在一旁护卫,安全保卫工作肯定是万无一失。

    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张宪先吃饭。晚饭已经做好了,没必要饿着肚子去里正家蹭饭。虽然老头提出了邀请,但张宪却执意要在军营中吃这顿晚饭。同时他还邀请来的这些村民一起赴军中宴。大锅炖菜白米饭,每人干了两大碗。

    吃完了晚饭,张宪带着小三百号人进琅琊村。老头里正刘利看着整齐的亲兵队差点儿没哭了,他们家房子再多,也住不下三百口人呀。他只是琅琊村的一个地主,他们家可不是大观园。

    张宪却没想那么多,让刘老头在前头领路,他率领人马趾高气扬的进了村。

    (本章完)

第114章 夜半孩子哭() 
刘宅在村子的最里面,两扇黑油漆的大门敞开着。老头刘利在前面带着路,张宪跨骑高头大马率领人马来到了刘宅门前。全村的人几乎全都来看热闹了,老刘家的人也闻讯来到大门外头恭候,把进门的路都给堵住了。

    因为现在天色已晚,来看热闹的村民们大部分都提着灯笼,老刘家为了增加照明度,还点了几支火把,把刘宅大门口这一片照的一片光明。

    刘老头见人挺多,赶紧给大家伙儿介绍:“各位,这位就是朝廷大将,张将军!”

    “张将军好!”“将军辛苦了!”村民们乱纷纷拱手问好。张宪在马上抱拳作揖,向乡亲们回礼问好。军民互动,场面极为热烈。

    闹哄哄热闹了十几分钟,老头刘利走在前面开路,总算是把张宪让进了自己的家。至于那两百名亲兵卫队,则手持刀枪武器,在刘宅的外面守卫。张宪没让这些人进院,他得先进老刘家看看,能不能住得下这么多人。

    蛮牛拿着他那根大铁棍在刘家大门口站着。有这员猛将在,村里的百姓谁也不敢往跟前靠近,这家伙拧眉瞪目满脸的凶相,万一被那根大棍子打一下那多倒霉?

    老刘家有前后两套院子,差不多二十几间房。张宪前院后院这么一看,除了他的随行人员之外,外面那两百名亲兵卫队肯定是住不下了。得了,既然住不下,那你们也别在村子里住了。亲兵卫队还回村子外面的军营里住,只要是今明两天派人轮流着进村子里巡逻就行了。

    张宪把部队安置停当,本宅的主人刘利也给他腾好住的地方了。老刘家的人全搬到后院,把前院整个的让给张宪当成了他的司令部。

    主人的卧室里,张宪斜靠在太师椅上。对面的小凳上俞秀英正在仔细的削一个苹果,张绣娘则站在张宪身后,用小手轻柔的帮他按摩肩膀。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左右,对南宋的大部分人来说,是该睡觉的时候了。

    张宪打了个哈欠,俞秀英把切成小块的苹果递给绣娘,她自己则起身拿起盆准备出去打水洗漱。秀英就这点儿好,有自知之明。她早早的就给自己定位到了吃苦耐劳、默默无闻的角色。越是这样,张宪还越是看她顺眼,越是离不开她。

    门一开,秀英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走了进来。把盆往地下一放,她蹲下身子就要给张宪拖鞋,两个人正好来了个脸对脸,秀英的神色之间透出了一丝慌张。张宪脸色一变,沉声问道:“秀英,出什么事了?”

    “外面,我刚才去打水,在回来的时候听见有人哭,听声音是是个小孩。”三更半夜的有小孩哭,确实是有点儿吓人,也难怪俞秀英会神色慌张。

    “小孩哭?这有什么稀奇的?”张宪笑着摇了摇头,“半夜里小孩子尿了、饿了,不都得哭?这有什么好怕的?”

    “这不是三个月以内的小孩,我感觉最少得有两三岁以上。这么大的孩子半夜尿急,自己都能站到床上往下尿了。夜里会哭的就是半岁以内,既不会说话、又不会走路的小婴儿。”

    想不到秀英没养过孩子,对孩子的特点倒是蛮了解的。张宪点了点头,“好吧,就算是你说的那样,半夜里哭的是两三岁的孩子。这又能说明了什么呢?”

    “说不定呀,这家最近可能是出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们打算借用将军您的虎威来镇邪呢!要不然,老头怎么会专门请我们来他们家住呢?”

    秀英郑重其事的话语,让张宪“噗”的一声,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整个给吐了。“咔咔咔”一阵剧烈的咳嗽,又是喝水、又是前胸后背的拍打按摩,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

    “走,跟我看看去!”张宪站起身,摘下墙上的宝剑,推开门走了出去。院子里静悄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轮圆月挂在天上,仿佛一个大银盘一般。今天,是农历十五。

    “呜呜呜——呜呜呜——”断断续续,随风传来孩子的哭声。张宪一听,果然有毛病!“咣当”一声,厢房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条彪形大汉,站到那儿能比张宪能高出小半个头,正是义军里面第一的猛将蛮牛!有蛮牛在身旁随行保护,张宪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

    张宪提着宝剑顺声音寻找哭声到底是哪传出来的。走到前院门口他才发现,原来这哭声是从后院传出来的。

    张宪提宝剑进了后院。后院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张宪满腹狐疑的左看右看,只有两间房亮着灯,其余房间的灯都灭了,显然那些屋的人都已经睡下了。

    哭声是哪间屋?远的还是近的?张宪看看这间窗户,再看看那间房的窗户,小孩哭得这么大声,到底是哪个窗户里发出来的呢?就在此时,“呜呜”的哭声又传了出来。张宪一眼就认出了,就是右边离他远的那间房!

    张宪提宝剑过去,正准备踹门,听见有人说话了,“梅香,别让孩子哭了。给他找点儿东西吃,一会儿人家就该来了。”

    一会儿人家就该来了?是说我吗?张宪往身边看看,蛮牛睁着小眼睛左右乱看,估计这小子也没注意到刚才那句话。

    “哎。”房间里传出女人答应的声音。

    那个男人的声音却并不是在屋里。张宪顺声音找过去一看,嘿,白胡子白头发老头,徐利!老头半夜不睡觉也来看热闹了?张宪看见了老头,老头也发现了他,“将军,您怎么?您怎么到后宅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不知道?三更半夜的有孩子哭,我住在你家前院,哭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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