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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给大明架管炮-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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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儿,你们老爷今天还是吃素?这都三天了,没肉受不受得了啊。”

    “你那菜是那买的?东市口?几文一斤?”

    “昨个老太爷来信,说是身体不大好,想让老爷回去瞧瞧”

    “我跟你说,这个菜一定要煮着吃,不要先放盐。”

    朱学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尽是废话,没听到一句有用的,只能摇摇头,偶然间看到手里拿着的书封面,朱学一愣,金瓶梅?我靠,他顺手从别人桌上顺的书,居然就是一本大大有名的好书?

    页脚处赫然印着兰陵笑笑生著几个字,看样子墨色很新,应该是最近印制的。

    这下朱学当真来了兴趣。后世的时候他总听说过金瓶梅的大名,说是写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但总是没得看,因为书店里没有卖的。

    后来有了网络也没想去看,因为有了岛国妹子们为艺术亲自献身的小影片,谁还去看干巴巴的古文?

    此时没了网络,也没有豪放小电影,有本好书看看也行。朱学随手一翻,登时眼就直了。

    他这随手一翻就翻到第四回,赴巫山潘氏幽欢,闹茶坊郓哥义愤,里面的文字虽然没有用标点符号,但其字里行间仍然能让朱学感到一股骚骚的气息。

    其中正写到潘金莲和西门庆幽会,西门庆便双膝跪下说道:“娘子可怜小人则个!”一面说着,一面便摸他裤子。

    妇人叉开手道:“你这歪厮缠人,我却要大耳刮子打的呢!”妇人嫁了武大三寸丁似的物事番遇了西门庆,风月久惯,本事高强的,如何不喜?

    但见:交颈鸳鸯戏水一个将朱唇紧贴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恰恰莺声,樱桃口微微气喘。细细汗流香玉颗涓涓露滴真个偷情滋味美。

    朱学看得性致高涨,心中爽快之极。这古文写情,与后世不同,其描写之中,并不细写,而是用艳丽之极的词句带过,让人用想像来意淫,想像之中朱学便如同化身西门庆,与那潘金莲在王婆家给武大戴绿帽。

    咦,想到此处,朱学登时有了办法。他想到让洪钱两人为他所用的办法了。男人在世,所为无非是权、钱、色。

    色虽然排在最后,那是因为有权有钱才有色,但在男人的**中,色应该是排在第一位的,而且是不可动摇的。

    孔子也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吃饭和好色都是人的天生**,只要在色字上下工夫,断了洪承畴和钱士升的仕途之路,何愁他们不入朱学的掌中?

    洪承畴看来二十多岁,应该是已经成亲了。钱士升四十多了,别说成亲,他的儿子应该都要娶媳妇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朱学要做的,和成没成亲,是不是老男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是男人就行。

    首先要做的,就是摸清情况,把洪承畴和钱士升在京的一切情况摸清楚,他好对症下药。

    要摸清一个人的情况,没有比锦衣卫更合适的来源。

    朱学出了福建会馆,径直走向一个挑着馄饨摊的老人,老人看了朱学一眼,说道:“客官要吃馄饨吗?小的新包的馄饨,保管新鲜。只要三文一碗。”

    朱学从怀中摸出五两银票,往他手里一丢,说道:“福建会馆里洪承畴和钱士升这两人的细报,天黑之前送到我手里,我就再给你十两。如果到时送不到,你自个去诏狱领罚罢。”说完朱学转头就走。

第九十三章 先打三十() 
老人骇得直拍胸口,心中大叫:“他怎么发现我的?我在这福建会馆门前卖了三年的馄饨,从没有被人识破。这个朱学只是路过时我看了一眼而已,就被他发现了?难道他当真是神人?会传说中的法术?”

    这老人正是锦衣卫的坐探,朱学之所以能一眼识破他,靠的正是他那双强化的眼睛,朱学只看了老人一眼,就从他的眼中看出和骆养性这些锦衣卫一样的目光。

    这种分辨方法很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但朱学就是能做到,只要看一眼,就能从目光中把人分类别群的区分好。

    因此老人卖了三年馄饨,没有被任何人识破,而朱学一眼看过就知道,他是锦衣卫。

    朱学吩咐他的事他不敢不办,虽然朱学在锦衣卫没有任何职位,但在锦衣卫内部流传之中,朱学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连骆养性都不敢和朱学硬抗。

    尽管朱学小小的吓他一下,未必能当真,可老头不想冒这个险,只能乖乖的去做朱学交待的任务。

    当天晚上,朱学就收到洪承畴和钱士升两人的详细密报。大略得看了看,朱学对洪承畴更感兴趣了。

    密报中记载洪承畴幼年时一桩事,因为家贫,洪承畴幼年时得帮母亲卖豆干。私塾的学生们来买豆干吃,洪承畴想让他们多买一块,学生们就说,先生让他们对对子,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

    洪承畴说,这有何难?于是帮他们各自将对子对出,以后学生们只要碰到难题,全都去买豆干,回来后便能不挨先生的打。

    别人看这个故事,可能会称赞洪承畴小小年纪便聪明绝顶,有头脑。而朱学却从中看到了洪承畴的人心。

    这个人并不是岳飞海瑞一样的人物,而是贪钱卖智,不可大用,但用得好了,也是一大助力。

    世上本就无完美之人,朱学并不想找什么完美无暇的君子,找得就是这样的俗人。

    朱学躺在床上想了好久,才终于定下如何引诱洪承畴的计策。

    第二天一早,朱学正欲外出吃早饭,然后去找人下套设计洪承畴。忽然一大群捕快便拥进福建会馆。

    大清早的,来这么多捕快做什么?朱学认得带头的捕快,正是顺天府的捕快头李快手,他去见李长庚的时候见过他。

    本来是有些好奇的,但朱学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瞥了一眼,就待要走,忽然听到李快手怒喝:“快说,那洪承畴和钱士升住在那里?”

    福建会馆掌柜的连忙道:“我带官爷去。”说着一溜小跑的在前面带路。

    朱学一怔,洪、钱两人惹上事了?怎么顺天府捕快找上门了?

    朱学来不及多想,便跟在捕快们后边,往后院行去。

    如狼似虎的捕快何等的嚣张,朱学眼看着捕快们冲进房,却被洪承畴三拳两脚的打了出来。

    洪承畴怒喝道:“尔等贱役,何敢冲撞举人之所?”

    他是举人,也等如同有了官身,按律是不必理会捕快的。

    李快手对此岂能不知?但洪承畴现在涉及大案,他可不敢把洪承畴放走了,立刻怒道:“把他围起来,洪举人,你的案子犯了,府尊派我等传你,这是票签,还请你到堂过审。”

    此时钱士升也被捕快们团团围住,钱士升也怒道:“尔等当真不把举人放在眼里?再敢动我之物,我必然告上礼部,治尔等侮辱斯文之罪。”

    李快手冷哼一声,他在京中做事,见识过多少大人物,小小的两个举人,倒还真不放在眼中,手一挥,喝道:“把这两人带去过堂,一应物品全数封存。”

    这正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洪承畴虽然能打,但也不过是二三人敌,也打不过如此多的捕快。但捕快们也不敢给他们上刑具,就这样围着洪、钱两人把他们带往顺天府。

    朱学心中奇怪,两个举人被顺天府如此传唤,所涉的案子定然不小。否则李长庚是什么人?岂会如此做出如此孟浪之事?这不是得罪了两个举人吗?

    要知道谁也说不清举人会不会中进士,将来会不会做到高官,因此对举人都是尽量少得罪。

    既然知道洪、钱两人被带往顺天府过堂,朱学就不着急了。

    慢悠悠的到福建会馆门前吃了碗馄饨,朱学问那老头道:“昨个我才让你查一下洪、钱两人的底细,今个他们就被抓到顺天府过堂,这事不是你们锦衣卫做的吧?”

    那老头摇了摇头,说道:“两个举人而已,锦衣卫能把他们放在眼里?朱爷您说笑了。”

    朱学只是顺口一问,也没真的怀疑锦衣卫。吃完馄饨朱学叫了辆车来到顺天府衙,此时门前已经围了一大堆听堂的百姓,个个挤来挤去,议论连连。

    只听这个道:“举人敢杀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两个举人不给钱,还把给杀了,这样的人要是以后当了官,那百姓家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可就倒大霉了。还不得被这两个举人全糟蹋了?”

    “你们说的都不对,这两个举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杀人犯,而且还两人嫖一个这怎么可能?”

    朱学听了半天,这才明白,有一个死了,老鸨告上顺天府,说是洪、钱两人**没钱,就把给杀了。

    朱学简直是难以至信,这决不可能,两个举人就算是去**,就算是没钱,那也可以用别的东西来抵嫖资,就算是没东西可抵,两人也可以用学问来相抵,留个诗文什么的,至少也抵一夜嫖资,何至于凶残到在妓院杀人?

    正在此时,门前衙役开始敲梆,听堂的百姓一下就静了下来,知道这是要开堂了,谁要是再敢喧哗,立时就会被衙役给叉出去。

    朱学混在人群中凝目看去,只见李长庚身着三品官服,威风凛凛,面露威严,迈着官步走上堂来,稳稳的坐定,这才一拍惊堂木,喝道:“升堂。”

    众衙役喊了堂威,李长庚喝道:“带原告。”

    堂下上来一个老鸨,还没有进堂就开始大哭:“我那亲亲的干女儿哦,死的好惨啊,大人,大人要为我做主啊。”

    李长庚冷哼一声,说道:“堂上哭闹,加之所告之人是两位举人,来啊,先打三十板。”

第九十四章 杀威棒() 
那老鸨还没有反应过来,后膝就各着了一脚,将她踢倒在地,四条风火棍齐出,把她一压,便把老鸨压倒趴在地上,还没等她醒过神,噼里啪啦的板子已经打在她的屁股上。

    “唉唷,唉唷,我的亲娘唉唷,打死人了?”老鸨那受过这个,痛得大叫想要逃走,但四条风火棍把她压得死死的,动也动不得,只能痛叫着挨打。

    李长庚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眼睛往堂下听堂的老百姓一扫,忽然看到朱学也在其中,于是对一旁的衙役说了声。

    那衙役走到堂下对朱学道:“朱大人,府尊大人让你过去。”

    朱学心中奇怪,你审你的案,叫我过去做什么?

    但李长庚叫他,不能不去。要是不听李长庚的号令,他这个大兴巡检司巡查只怕刚委任,立刻就被革职。

    朱学来到堂上,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给大人请安。”

    李长庚朝堂下一扬下巴,说道:“这鸡毛子叫,让人心烦,还安什么安?你不回大兴上任,混在堂下做什么?须知本府眼中可看不得懒惰之官。”

    朱学微微一笑,说道:“下官在京城,想找几个读书人为下官做事,所以耽搁了,请大人放心,十日之内,下官一定上任。”

    李长庚吹胡子瞪眼,怒道:“还要十日?最多明日,你就滚回去上任,再让我看到你在京城,就打你四十大板,治你个懈怠之罪。”

    朱学说道:“只要大人拨给我二千两兵饷,我这就回就大兴也行。”

    李长庚瞪着眼直视朱学,朱学和他对视,李长庚忽然敛去怒色,笑道:“果然是好胆色,要钱没有,最多再给你延长一日,后日必须回去上任,大兴那里近几日可不安宁。”

    就在此时,衙役回报:“大人,三十杀威棒已经打完,请大人验看。”

    李长庚连看都不看,对朱学道:“你就站在这里听审吧。”

    朱学拱手道:“是。”

    李长庚喝道:“堂下老鸨,诉说你的状词。”

    老鸨那听得懂这个,加上屁股都打出血了,趴在地上只是不吭声。

    朱学喝道:“大人问话,是问你要告谁?所告何事?”

    老鸨这才明白,忍着剧痛道:“奴是春香楼的妈妈,要告一位洪举人和一位钱举人,两人于昨夜合谋杀了我的女儿春香,请大人为我的女儿申冤啊。”

    然后老鸨就开始哭斥洪、钱两人昨夜是什么时候到的春香楼,又是什么时候走的,然后她就发现春香死了云云。

    朱学心道果然如此,洪承畴和钱士升居然涉嫌杀害真是倒霉催的。

    他心念急转,连忙小声对李长庚说了些什么,然后便转入后衙,过得好一会才回来,对李长庚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

    李长庚古怪的看了朱学一眼,待老鸨讲完,这才道:“带洪举人和钱举人。”

    堂下立刻便上来六位举人打扮的年青人,不但个头一样,动作也是一样,全都是手中执着一本书。

    堂上堂下都傻了眼,不是就带两个人上堂吗?怎么上来六个人?

    老鸨也是张口结舌,好一会才道:“大人,我告的是两个人,不是六个人。”

    李长庚道:“本府岂能不识数?你看一看,所告之人是否就在这六人之中?”

    老鸨闻言仔细观看,只见左边三个二十多岁年纪,右边三个都是四十多岁,个个衣服和姿势都一样,但老鸨是阅人无数的大行家,立刻就把洪承畴和钱士升从六个人里挑出来,说道:“大人,就是他们,奴家绝对不会认错的。”

    李长庚叹了口气,对朱学道:“这老鸨没认错,你得逞了。不过现在还不能认为他们没有杀人。”

    朱学也摇了摇头,叹道:“下官以为,可以保一保他们的清名,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敢在京城触犯举人不得的律法,这样的人如果不受惩罚,以后人人效仿,这可如何得了?”

    李长庚听不下去了,以他的阅历,怎么会不知道朱学这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

    因此也不理他得了便宜卖乖的模样,猛然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洪承畴、钱士升,春香楼的老鸨已经将你们指认出来,你二人承认昨夜去了春香楼吗?”

    洪承畴和钱士升脸色惨白,显然是想到了太祖定的律法,但此时老鸨从六人中把他们两人挑出来,还有什么可以辩驳的?

    钱士升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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