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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给大明架管炮-第41章

小说: 我给大明架管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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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将顺天府的公文拿出,在场都是举人,眼睛一扫,便知道这份公文的真假。

    钱举人阴阳怪气的道:“原来还是个小官啊。难怪反应这么大。”

    朱学抖手便是一个茶壶丢过去,钱举人狼狈的躲过,但还是被茶水洒到。

    钱举人怒道:“你干什么?我又没有口出恶言。”

    朱学哈哈一笑,说道:“你阴阳怪气,还说我是小官,敢问这位举人,小官是什么职位?巡检司巡查虽是地方官,但却是太祖所设,你藐视我的官位,可是对太祖不满吗?”

    钱举人大骇,他不过是讽刺一下朱学,怎么就对太祖不满了?这个帽子要真扣到他头上,不说仕途无望了,就连命都保不住。

    钱举人吓得嘴唇发白,说道:“你别胡说,我那有对太祖不满,我是对你不满。”

    朱学冷笑道:“既然是对我不满,我用茶壶丢你,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要是想报复,尽管动手就是。”

    钱举人被说得哑口无言。欲待也想丢个茶壶过去,可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要是真丢了,明日便会传遍仕林,还想做官?做梦吧。

    在场举人见朱学牙尖嘴利,十分的不好惹,个个沉默无言,这样的主,浑身长满了刺,谁碰谁倒霉,还是不理会的好。

    只是洪举人却还是不甘心,说道:“我们这会意楼都是读书人,你一个地方官,还是个武官,来会意楼做什么?”

    朱学道:“这会意楼门前挂了牌子说武官不准进吗?”

    当然没有,会意楼要是敢挂了武官不准进的牌子,明日便会楼塌人亡。

    洪举人道:“你不要胡言,虽然没有挂牌,但此处是我等举人交友会文之所。阁下既然不是文人,还请阁下自去。”这就是要撵他走人。

    朱学还没有招到人,怎么会就此离去。而且眼前这洪举人脑袋难得的清楚,正是一个好帮手,他要是不把此人收入帐下,怎么能甘心。

    朱学一拱手,问道:“敢问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洪举人见朱学施礼,勉强还了一礼,说道:“在下洪承畴,福建泉州人氏,此次来京,是为明年会试进京而来。”

    洪承畴?朱学好像是听过这个人。即然有印象,说明一定是个有本事的人,只要是能在史书上留下名字,有那一个是简单的?

    既然有本事,那朱学就更不能放过了。他扫了一眼章万藻、罗际泰、陈世纯,还有另一个举人,这四人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在一旁看戏,令朱学颇为失望。

    不说学问如何,就这人品,也可见一般。见同伴有难,而不伸出援手已是不该,就连一句帮腔都没有,这样的人要来何用?就算是那个钱举人也比这三人强的多,至少他还敢强词辩言。

    朱学心中已经将这三人划掉,就连另一位举人也懒得问。

    转过身又对钱举人拱手道:“敢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钱举人被他弄得灰头土脸,还打了一耳光,心中正是恨不能吃朱学的肉,寝朱学皮时候,朱学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他姓名。

    有心不回答,可这么多人眼睛看着呢。儒生最重礼,刚才虽然还有冲突,但此时人家依礼问名,他要是不回答,立刻便成不知礼之人,因此只能捏着鼻子道:“不敢当高姓大名,在下钱士升,嘉善人氏。”

    朱学心中一喜,这个人好像也听过,历史上是有名字的。自已的运气不错啊,一来就碰到两个历史有名之人,难道我的运气突然变好了?

    朱学笑道:“两位兄台既然通了姓名,在下朱学,京城大兴人氏,刚刚升任大兴巡检司巡查。”

    钱士升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语。

    洪举人也勉强拱了拱手。

    朱学扫视一眼,见围观的举人都在看着他们,知道得先把他们赶走。于是做个罗圈揖,说道:“刚刚一点小误会,已经没事了,各位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与这两位是不打不相识,还有话要说,请各位君子让开。”

    围观的举人们一听到朱学连君子都搬出来用,而且洪举人和钱举人也没有反对,谁还好意思围观?立刻便各自散去,只是个个耳朵都竖得高高的,举人们也是有好奇心的。

    洪承畴说道:“我与你无话可说,告辞。”说完一甩袖子,扭头就走。

    钱士升也紧跟其后,连个招呼都不打。

    朱学点了点头,要的就是这样的文人,有脾气,不失正气,不管如何,他们两人总比那些呆若木鸡的文人强。

    他扫了一眼章万藻、罗际泰、陈世纯,也不打招呼,紧跟着洪承畴下楼。

    章万藻一见到朱学离开,登时松了一口气,对史举人道:“史兄,刚才我一见这位朱巡查,便觉得毛骨悚然,居然连一言也不敢发,这是何故?”

    史举人惊道:“章兄也是如此?不瞒章兄,刚才我也是如此,一见到朱巡查,便觉得好似巨兽一般,只觉得从心底里害怕,因此虽然洪兄、钱兄受辱,我也不敢发一言,此是何故?”

    他二人说话的声音不楼上其他举人听到了,立刻就有举人相和,说道:“我也是,我等也是。”

    数了一数人头,足有六人是如此感觉。这样一来就不会错了。只是为何只是这六人有此感觉,而其他人没有?一位举人沉吟一会,忽然道:“敢问汝等,是否都是治易经之学?”

    这六人一惊,纷纷道:“正是,我等治的就是易经之学。”

    这位举人骇然道:“果真如此,这位朱巡查日后不可限量,定然是我大明一位超拔之人。”

    各位举人好奇,纷纷说道:“愿闻其详?”

第九十二章 玄之又玄() 
这位举人道:“这位朱巡查一出现,为何只有治易经之人才会感到异常?各位想一想,这是天人感应啊!这六位兄台因是治易经,本就与天道相近,日常治经,便是修行,因此才会在略有小成之时,便能感应到天意。我如此说,各位明否?”

    在场举人个个耸动,他们没有想到,今日居然亲眼见到如此神异之事,本来修习易经,也只是个人依爱好之选,却没有想到此经居然有如此神效,还能感天应人?

    立时就有人后悔没有选择治易经,而刚才六个感应到的举人则是满脸的神采飞扬。既然有感应,那就是说他们的易经小有所成,还有什么比知道自己学的东西有用更开心的?

    朱学根本不知道他走后,会意楼里的举人们把和他一会当时是神异事件。此时的他正跟在洪承畴和钱士升后面,心中正在发愁。

    如何能让二名没有参加过会试的举人放弃中进士的希望?朱学一张嘴就能说出一大串,他肚子里有的是坏主意。

    只要想办法让洪承畴和钱士升坏了名声,自然就断了仕途之路。可是断人仕途如同杀人父母,不对,比杀人父母还严重,就如同古人所说,结下一天二地之仇,三江四海之恨,其后患无穷。

    因此那些阴招损招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否则只要洪承畴和钱士升知道他们的仕途之路是朱学断的,定然会不顾一切的报复。

    该怎么办呢?朱学一直跟着洪承畴到了福建会馆也没有想到办法。眼看钱士升也跟着进去,朱学知道,他们二人应该是住在一起。

    想不到办法也得想,办法总是会有的。朱学想了想,他现在没有住的地方,正好也去福建会馆住下,再见机行事。

    福建会馆本来只为福建进京的同乡居住,但既然钱士升一个浙江人也能在此居住,那朱学只花了三两银子也就在福建会馆租了一间房子。

    福建会馆本身并无饭菜供应,但却有大厨房供自带奴仆的人使用,还没有到饭时,各房的奴仆就开始扎堆洗菜。

    朱学装模作样的拿着一本书,坐在庭院中的凉亭里,他却忘记自己的穿着是头上顶头巾,杂色的圆领,妥妥的百姓打扮,这种打扮拿着书在凉亭里看,要多奇怪有多奇怪。过来过去的奴仆们无不多看两眼。

    朱学也不管他们,表面上装着看书,其实他在竖着耳朵听奴仆们闲聊。

    “三儿,你们老爷今天还是吃素?这都三天了,没肉受不受得了啊。”

    “你那菜是那买的?东市口?几文一斤?”

    “昨个老太爷来信,说是身体不大好,想让老爷回去瞧瞧”

    “我跟你说,这个菜一定要煮着吃,不要先放盐。”

    朱学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尽是废话,没听到一句有用的,只能摇摇头,偶然间看到手里拿着的书封面,朱学一愣,金瓶梅?我靠,他顺手从别人桌上顺的书,居然就是一本大大有名的好书?

    页脚处赫然印着兰陵笑笑生著几个字,看样子墨色很新,应该是最近印制的。

    这下朱学当真来了兴趣。后世的时候他总听说过金瓶梅的大名,说是写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但总是没得看,因为书店里没有卖的。

    后来有了网络也没想去看,因为有了岛国妹子们为艺术亲自献身的小影片,谁还去看干巴巴的古文?

    此时没了网络,也没有豪放小电影,有本好书看看也行。朱学随手一翻,登时眼就直了。

    他这随手一翻就翻到第四回,赴巫山潘氏幽欢,闹茶坊郓哥义愤,里面的文字虽然没有用标点符号,但其字里行间仍然能让朱学感到一股骚骚的气息。

    其中正写到潘金莲和西门庆幽会,西门庆便双膝跪下说道:“娘子可怜小人则个!”一面说着,一面便摸他裤子。

    妇人叉开手道:“你这歪厮缠人,我却要大耳刮子打的呢!”妇人嫁了武大三寸丁似的物事番遇了西门庆,风月久惯,本事高强的,如何不喜?

    但见:交颈鸳鸯戏水一个将朱唇紧贴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恰恰莺声,樱桃口微微气喘。细细汗流香玉颗涓涓露滴真个偷情滋味美。

    朱学看得性致高涨,心中爽快之极。这古文写情,与后世不同,其描写之中,并不细写,而是用艳丽之极的词句带过,让人用想像来意淫,想像之中朱学便如同化身西门庆,与那潘金莲在王婆家给武大戴绿帽。

    咦,想到此处,朱学登时有了办法。他想到让洪钱两人为他所用的办法了。男人在世,所为无非是权、钱、色。

    色虽然排在最后,那是因为有权有钱才有色,但在男人的**中,色应该是排在第一位的,而且是不可动摇的。

    孔子也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吃饭和好色都是人的天生**,只要在色字上下工夫,断了洪承畴和钱士升的仕途之路,何愁他们不入朱学的掌中?

    洪承畴看来二十多岁,应该是已经成亲了。钱士升四十多了,别说成亲,他的儿子应该都要娶媳妇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朱学要做的,和成没成亲,是不是老男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是男人就行。

    首先要做的,就是摸清情况,把洪承畴和钱士升在京的一切情况摸清楚,他好对症下药。

    要摸清一个人的情况,没有比锦衣卫更合适的来源。

    朱学出了福建会馆,径直走向一个挑着馄饨摊的老人,老人看了朱学一眼,说道:“客官要吃馄饨吗?小的新包的馄饨,保管新鲜。只要三文一碗。”

    朱学从怀中摸出五两银票,往他手里一丢,说道:“福建会馆里洪承畴和钱士升这两人的细报,天黑之前送到我手里,我就再给你十两。如果到时送不到,你自个去诏狱领罚罢。”说完朱学转头就走。

第九十二章 玄之又玄() 
这位举人道:“这位朱巡查一出现,为何只有治易经之人才会感到异常?各位想一想,这是天人感应啊!这六位兄台因是治易经,本就与天道相近,日常治经,便是修行,因此才会在略有小成之时,便能感应到天意。我如此说,各位明否?”

    在场举人个个耸动,他们没有想到,今日居然亲眼见到如此神异之事,本来修习易经,也只是个人依爱好之选,却没有想到此经居然有如此神效,还能感天应人?

    立时就有人后悔没有选择治易经,而刚才六个感应到的举人则是满脸的神采飞扬。既然有感应,那就是说他们的易经小有所成,还有什么比知道自己学的东西有用更开心的?

    朱学根本不知道他走后,会意楼里的举人们把和他一会当时是神异事件。此时的他正跟在洪承畴和钱士升后面,心中正在发愁。

    如何能让二名没有参加过会试的举人放弃中进士的希望?朱学一张嘴就能说出一大串,他肚子里有的是坏主意。

    只要想办法让洪承畴和钱士升坏了名声,自然就断了仕途之路。可是断人仕途如同杀人父母,不对,比杀人父母还严重,就如同古人所说,结下一天二地之仇,三江四海之恨,其后患无穷。

    因此那些阴招损招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否则只要洪承畴和钱士升知道他们的仕途之路是朱学断的,定然会不顾一切的报复。

    该怎么办呢?朱学一直跟着洪承畴到了福建会馆也没有想到办法。眼看钱士升也跟着进去,朱学知道,他们二人应该是住在一起。

    想不到办法也得想,办法总是会有的。朱学想了想,他现在没有住的地方,正好也去福建会馆住下,再见机行事。

    福建会馆本来只为福建进京的同乡居住,但既然钱士升一个浙江人也能在此居住,那朱学只花了三两银子也就在福建会馆租了一间房子。

    福建会馆本身并无饭菜供应,但却有大厨房供自带奴仆的人使用,还没有到饭时,各房的奴仆就开始扎堆洗菜。

    朱学装模作样的拿着一本书,坐在庭院中的凉亭里,他却忘记自己的穿着是头上顶头巾,杂色的圆领,妥妥的百姓打扮,这种打扮拿着书在凉亭里看,要多奇怪有多奇怪。过来过去的奴仆们无不多看两眼。

    朱学也不管他们,表面上装着看书,其实他在竖着耳朵听奴仆们闲聊。

    “三儿,你们老爷今天还是吃素?这都三天了,没肉受不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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