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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给大明架管炮-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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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李复的妻子儿女,则全都是一副凄凄惨惨,好像是被蹂|躏过一样。

    直等见到朱学,李复忽然就崩溃了,一跤跪倒在地,连连叩头道:“贤侄,你是我李家的大恩人啊,是我们全家的再生父母,我李复一辈子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呜呜呜……”李复全家也都跪下叩头,现场如同死了亲爹娘一样。

    朱学一怔,连忙让开正面,硬生生将李复扶起来,说道:“世叔如此做,不是折了小侄的寿数?还请大家都起来,我可承受不起。”

    李复呜呜痛哭,近五十岁的人哭得跟个孩童似的,把在诏狱里承受的一切压力和恐惧都要发泄出来,他的妻子儿女也是不断垂泪。

    朱学知道人的情绪得不到疏发对身体是不好的,因此也由得他们一家痛哭。

    哭得一刻钟,李复终于有些平静,这才用袖子擦擦红肿的眼睛,让妻子儿女们都退下,说道:“贤侄勿怪,实在是诏狱太过恐怖。我本以为全家陷进诏狱,就再也无法生还。却没有想到才过得几日,锦衣卫居然放了我一家,还明言是贤侄所救。李复如在梦中,怕这梦醒了,还身在诏狱。因此一见到贤侄,有些失态,还望贤侄勿怪。”

    朱学微微一笑,说道:“世叔是说什么话来着。小侄能有今天,多亏世叔将我带出黄庄,否则今日我也没有本事将世叔从诏狱中捞出来。不知世叔以后有什么打算?”

    李复叹道:“虽然人是出来了,可是官也丢了,我在老家还有几亩地,就回家做个农民罢,这官场险恶,我是再也不想经历了。”说着连连摇头。

    朱学冷眼观察,见他虽是如此说,但面有不甘之色,心中了然。

    他肚中冷笑一声,伸手将任职公文拿出来,递给李复,李复瞪着红肿的眼睛仔细看了又看,脸上骇然之色无法掩盖,难道自己真是在做梦?不然一个贱役捕快,这才几日的光景,就变成正九品的大兴巡查?

    李复脸上震惊之色不亚于被锦衣卫抓走时的表情,这简直是一步登天。别看只是进个官身,有些人苦苦熬了一辈子,也就是想熬个官身不可得。

    而自己只是进了诏狱几日,这朱学不但有能力把自己一家从诏狱中捞出来,还摇身一变,成了正式的大明武官。

    李复揉揉眼,再揉揉眼,那公文上的文字和顺天府的大印是不会错的,李复终于一叹,说道:“贤侄,古人云,世隔三日,当刮目相看,果然诚不欺我。”将公文递还给朱学,李复一脸的复杂。

    他不知道,自己本来也能官复原职的,就在一刻钟前,被眼前的贤侄一句话就给搞没了。

    朱学微笑道:“小侄初上任,手底下也没个识字的,如果世叔不介意的话,就来巡检司帮帮小侄如何?也不要世叔做些别的,只要帮小侄处理一下文书之类的事情就行,每月小侄可以给世叔三十两的薪水。”

    李复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三十两银子在他进诏狱前,就是放在他面前,不过如同一文两文的制钱而已,可是现在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

    他倒是没有怀疑朱学给的是他本来的钱,李复明白,朱学能把他一家捞出来,他那三万多两的银子肯定是不够用的,朱学一定还用了其他的办法。

    否则照锦衣卫的脾性,不花上十万两银子,休想一家人平平安安从诏狱中出来。因此李复对朱学拿他的钱给他发银子,感激不已,认为朱学这是在变相的照顾他一家,给他全家一口饭吃。

    却不知道,自己一家只是朱学和骆养性打赌赢回来的。

    李复深深一躬,说道:“贤侄高义,我无以为报,就依贤侄的话,我但凭吩咐。”

    朱学心中一松,总算捡了个识字的。而且李复原是大兴县的主薄,官面上的公文往来,官衙中的那些事情他全都了如指掌。

    有了这样一个人来帮他处理公事,当真是给朱学卸掉一副重担。

    虽然李复有贪污的前科,可是在朱学心中,根本就不在意,尽管让李复贪污就是,大不了等李复贪得多了,自己就把他当成羊毛给剪了,然后再让他将功赎罪。

    李复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被朱学吃得死死的,还在一脸的感激之中。

    朱学拿出三百两银票,推给李复,说道:“世叔现在手头不方便,这三百两就给世叔做安家之用,只要三日之内,世叔去大兴衙门里找我便是,我在京中还有事,这就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李复回话,朱学离开顺意客栈。至于李复看不看得出那本就是他的银票,朱学根本就不在乎。

    雇了一辆车来到永定门,还没有至城门口,路上的车水马龙和流民成了两种极至的反差。商车来来往往,而路两边就是伸着手满脸恳求施舍一二的流民。

    朱学事先有过想象流民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亲眼见到流民,还是让他大吃一惊。用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来形容是远远不够的。

    这些流民不论是青壮年,还是妇孺老幼,脸上全都是一副死色,除了少部分还有些人样外,大多数流民已经是个活尸,只是麻木的依生存的本能,伸手要到一些钱或是饭食,机械的按照本能活着而已。

    朱学从未想到过,人可以这么惨,惨到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深深的表达出一种绝望。

    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种心灵的震撼。

第七十六章 我叫你,你得来() 
朱学沉默良久,忽然在心里道:“像这样的流民还有多少?”

    冷冰冰的系统音响起:“在万历年间无可计数,再过三年,大明流民将会翻上三倍。再过十三年,流民将会翻上二十倍。再过二十年,整个大明百分之六十三以上都是流民。”

    朱学咽了口吐沫,忽然扯出一笑容,说道:“你把我从二零一七年带到这个时代是不是就是为了拯救他们?”

    冷冰冰的系统音十分不满:“请宿主注意,流民问题只是大明朝顽疾的副作用而已。系统所要拯救的,远远超出流民这种小问题。请宿主要明白,如果完不成改变‘大明国运,消灭异族’的任务,整个大明将陷入比流民更悲惨十倍的境地。”

    比流民还悲惨十倍,那是什么样子?朱学无法想象,但对于他被系统逼着完成那所谓看起来空洞之极的任务目标并不是那么排斥了。

    虽然系统动不动就要威胁抹杀他,但朱学相信,系统的目的总体来说,应该是十分光明的、正义的,不利已而利人的。虽然用的手段和过程可能会很惨忍,但就如同一个人得了绝症,想要好起来,就必需开刀动手术,把身上患病的部位割掉。

    对于患病的部位来说,可能就是抛弃,残忍,但对于整个人来说,割掉患病的部位,他获得了新生。

    以人喻国,道理是相同的。大明现在就是一个患了绝症而不自知的人,而朱学就是系统派来在这个人无法可救之前,割掉患病部位的手术刀。

    拯救一个国家,凭一已之力,朱学苦笑,这得有多难,这得要杀掉多少人,做多少的坏事才能完成?前路漫漫,只有系统伴着我。

    古人云,‘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就按着系统的指示一步步走着瞧吧。

    朱学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永定门。流民是绝不可用的,就他们那种状态,光是改造他们的身体和精神,五十天都远远不够。

    那这六千人去那找?朱学咪了咪眼睛,说不得,自己也要做一回人贩子了。

    要问大明朝冗人最多的地方,当属大明的军户们,这又是太祖皇帝的发明。

    其实大明不光是军户,还有酒户,醋户,磨户,柴炭户,司牲户,司羊户,栽户,菜户,养户,果户,海户,舡户,马户,鱼户,茶户,园户,女户,坛户,庙户,陵户,匠户,医户,卜户,行户,驿户,乐户等三十多种。

    其他的各种役户不说,单说军户。

    太祖朱元璋规定,凡是身为军户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永为军户,不得脱军户籍。

    也就是说,只要你是军户,你的子子孙孙全都是军户,不能做别的,只能当兵。

    朱元璋当时对这一政策很是得意,他让军户们屯田以自收自支,还能给朝廷一部份税收,自以为是给大明创造了一支永不需要军费的军队。

    可没有想到的是,流水才不会腐败,而死水只会发臭。大明朝的军户只许进,不许出,这就是一坛子死水。

    随着时间的流逝,军户政策的弊端也承现出来。上级军官不断的将军户的土地兼并,原来军户是为大明朝种地,发展到万历朝,军户们早已不是在为大明种地,而是为各级朝廷官员在种地。

    而军户的人口越来越多,可土地就那么多,渐渐的种地的人远远超出土地的需要,就产生了大量的冗人。

    这些冗人没有地种,自然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就无法养家,怎么办?只能向朝廷伸手。

    于是,从为朝廷输送钱粮的军户,变成伸手向朝廷要钱的军户,这个转变十分的自然,自然到万历年间军户号称两百多万,其中有一百多万需要朝廷拨银子进行养活,实实在在的成了趴在大明朝身上吸血的臭虫。

    大明历代皇帝不是没有发现这一点,他们也有想要改变这一情况的想法和决心,但在太祖祖制和既得利益集团,主要是那些得利的官员阻扰下通通失败。

    因此朱学一看流民不可用,立刻就把主意打到大明各地的卫所上来。各地卫所有无数等着吃救济的军户。

    这些人虽然被各级军官牢牢把控,生活上还比不得普通老百姓,但比起流民,那是强太多了。

    朱学也不用走远,京城往东,天津卫的地盘上就有大量的卫所供他挑选军户。现在唯一的难处就在于,他需要大量的银钱才能买到军户,也需要大量的银钱才能养活这些人。

    钱从那里来?

    朱学想了一想,伸手招过一个锦衣卫,这是一直跟在他后面监视他的人,早就被他发现了。此时见朱学伸手让他过来,那个锦衣卫居然拔腿就逃。

    朱学一怔,nn的,跑个锤子?那么怕我做什么?我就不信了,现在跑了,等会你敢不回来监视我?

    朱学索性在大街上吼道:“他nn的,你跑归跑,但话得给我传到,去和骆养性说,我要见他,半个时辰后,客再来酒楼我请他喝酒。”他吼的声音之大,整条街上的行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他。

    朱学不理会这些人,他知道这话一定会第一时间传给骆养性,至于骆养性来不来?朱学心里也没底。

    客在来酒楼就在他的正前方。

    朱学迈步走进酒楼,店小二正在报着菜名,骆养性就已经坐在他面前,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朱学没有想到骆养性比曹操来的还快,显然他就在不远处,朱学不知道骆养性是不是也亲自在监视他,但表面上却泰然自若,一点不显惊奇之色,挥手让小二出去,尽管上个十道拿手菜就行。

    这才微笑道:“才一日不见,骆公子就这样看我,难道骆公子也喜欢男人?”

    骆养性阴沉着脸,说道:“除了皇帝陛下还有我爹和六部尚书,敢叫我名字的就你一个人。而在大街上大吼大叫让我来见你的,大明朝也只有你一个人,你当真是不把锦衣卫放在眼里,难道真以为我锦衣卫拿你没办法?”

    朱学哼了一声,说道:“别拿锦衣卫吓我,你们要是想动我,早就动了,现在放狠话,不如真刀真枪的出来咱们碰碰,看看谁能斗得过谁?”

第七十七章 不开玩笑() 
骆养性脸涨得通红,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儿子,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藐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老爹骆思恭在看过朱学的情报后严令锦衣卫不准招惹他,但显然骆养性没这么好的涵养,在朱学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下还装作若无其事。

    骆养性狞笑着正要拍桌子翻脸,朱学慢悠悠的道:“我找你来,是想问你个事,你想不想发财?”

    骆养性一怔,拍桌子的手停住了,虚悬在桌子的上空。别看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之子,在银钱上也是缺口不小的。要不也不会因为朱学敲了他两千两银子而痛心之极。

    骆养性警惕的道:“你有赚钱的法子?为什么不自己做,找我做什么?”

    朱学神秘一笑,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小点声,下面的话咱们小声说。我找你来当然是想要借助锦衣卫的情报,而且锦衣卫里我就认识你,不找你找谁?”

    骆养性被朱学迷惑住了,不由自主的小声道:“你要什么情报?”

    朱学低声道:“京城那些人家最有钱?除了皇帝家之外,就算是内阁阁老,六部尚书有钱也告诉我。”

    骆养性吓了一跳,低声道:“你要做什么?什么生意这么大?还要找六部尚书?就凭你一个小小巡查?连个边都摸不着。”

    朱学呵呵一笑,说道:“谁说我摸不着边?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缺银子,你告诉我谁家有钱,我去打劫,劫来的钱分你一份如何?”

    骆养性用看疯子似的眼神看着朱学,忽然道:“你没疯吧?我看你不是缺钱,你是找死。还六部尚书,你在京里惹个五品官,都能牵出一大梆子同年来替他报仇。更何况六部尚书那门人故吏都得用千来计算。只要你敢动一个,立刻就会遭到这些人的报复。别说是你,就是我爹,也得绕着六部尚书走,要不,张家那个小崽子我早就弄死他了。”

    朱学一脸的鄙视,嘿嘿笑道:“你爹是在明面上,咱们是在暗地里,打劫时不用你出面,只要你出情报,告诉我谁家最有钱,有多少,藏在那里。抢钱我自己来,到时候你只管等着分钱如何?”

    骆养性见朱学一副认真的模样,终于明白朱学并不是在开玩笑,他被朱学的胆大包天吓住了。在大明朝,谁敢打六部尚书的主意,那不是老寿星喝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吗?可他m的,眼前就有一个。胆子大的简直能包天,而且口口声声要分钱给他。nn的,他骆养性怎么扯到这种烂事里头?

    骆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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