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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给大明架管炮-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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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李长庚听得多了,此时只是点点头,便自去了。

    王知县也是喜悦之极,连忙拉住朱学前往后宅,一边走一边道:“此时我才回过神来,朱学,多亏你的提醒,否则放任太子代行本县职权,那过后弹劾本县的奏本能有一尺厚。”

    朱学笑道:“大人只是忠君心切而已,属下是旁观者,怎么能见大人深陷忠君的牛角尖而不顾?光是大人在府尊面前力保属下为官,属下就已经欠大人太多了,怎么敢对大人不尽心?”

    王知县哈哈大笑,这马屁拍得他浑身舒服,他立刻就传授起如何去兵部考核之事。

    他本来是想告诉朱学需要注意的地方,但朱学的马屁拍得太舒服,他不说得详细一点就好像有点不放心似的。这样一来不要紧,王知县足足说了一个时辰,害得朱学连回家把嬁主儿办了的空都没有,太子那边已经传话说要起程回京了。

    朱学无奈,只能匆忙让人回家去报个信,说是进京办事,让家中匆念。

    送别太子倒是简单,除了王知县就是一帮士绅,在大兴县城外十里泪别太子,几个破秀才还作了几首不咸不淡的诗文,以记述此事。太子的大兴县一日游圆满结束,除了那个装在囚车里的李父之外,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太子的护卫人马共有一千五百人,除了锦衣卫还是锦衣卫。李长庚倒也带了些顺天府的兵丁,不过都是在外围,根本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骆养性骑着马跟在朱学旁边,一直用眼睛死瞪着朱学。朱学泰然自若,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一样。

    骆养性咬牙切齿、切齿咬牙了半天,终于还是憋不住先开了口,说道:“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朱学在马上摇头晃脑,好不惬意,淡淡的道:“故意什么?你一个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之子,老找我的茬做什么?还不去护卫好太子?小心你爹剥了你的皮。”

    不说他爹还好,一说骆养性就满眼的泪水,他这是让朱学给坑了,如果不是他爹在上面虎视眈眈的,他何至于慌了手脚,硬是被朱学坑了二千两银子,还得帮他把李复官复原职。

第六十四章 我还会来找你() 
骆养性怒道:“你还装,你在堂上上窜下跳的拆穿李父告子案的阴谋,就是没和我达成交易也会做的对不对?你就是为了在李长庚面前表现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李长庚已经同意你升任巡查。那可是正九品的官,你是贱民变成官,一步登天了。”

    说着说着骆养性的心情也有些复杂,他不是没见过升官快的,可是朱学从贱民一跃升为正九品官,虽然是个武官,但也够让人惊奇的。绝对可以让某个文人在野史里将其记下,以作奇闻。

    朱学根本不理会骆养性的无赖话,继续在马上摇头晃脑,懒懒的道:“你管我为的是什么?我告诉你,你的事情我办妥了,你爹已经没了打你板子的理由,李复的事你抓紧办,我拿了他的银子,就得把他捞出来。对了,我问一下,李复到底是犯什么罪被你们锦衣卫抓去的?”

    骆养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你连李复犯什么事都不知道?他可已经关进去三四天了。你当真在乎李复的死活?”

    朱学瞪眼道:“瞧你说的,我当然在乎,他把银子全给我,让我救他,我拿人钱财,忠人之事就行。至于什么罪名,那重要吗?”

    骆养性被他一顿抢白,想了一想,苦笑道:“还真是不重要。我说朱学,好歹我也是见多识广,什么样的人我没有见过?可就是你这样的,我还真打小都没有遇到过。”

    朱学奇怪之极,说道:“我很平常啊,有什么稀奇的?无非就是一个想往上爬的小民而已。”

    朱学自己不觉得,那是因为他在大明朝所作所为都不自觉的掺入现代思维而不自知。对于他来说,觉得这样做很是自然。可对于土生土长的大明人来说,就如同鸡群中的一只鹤一样显眼。

    而这只鹤居然还问鸡我们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地方多了去,骆养性能从大兴一直说到京城,不过他也懒得说。朱学否认,他认为朱学又是在卖乖,他才不上朱学的当,让朱学没事就戏弄着玩。

    不过朱学坑他两千两银子的事情,他还是耿耿于怀的,不报复回来心里不痛快。

    当下他话题一转,开始大说特说起京里教坊司官妓们的风情来。

    骆养性眉飞色舞,说道:“你可知道‘莲花仙会’,每个月都有一场,全京城所有的名妓都会集聚一起,在台上歌舞献艺,那个场面,到处都是莲裙秀鬟,多姿娇躯。光是脂粉香,就能散出十里去。

    每次办会,我都能获得邀请,是‘莲花仙会’的铁打不动的评判。上次月满楼的花魁陈香娘就是女状元,你知道她这状元是怎么来的?正是爷我一手捧红的,过后她足足用了十八种姿势谢我,我的腰三天都直不起来……。”

    骆养性一说起女人来就满脸生光,顾盼自雄,一副花榜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朱学路上无聊,听他胡说八道也能解闷,便由得他胡扯。

    骆养兴口沫飞溅,从女状元、女榜眼、女探花一直说到第十八名,这才发现自已口干舌燥,连忙从马上拿出一葫芦水酒来喝了一口,这才发现朱学一直是淡然自若的听他说,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

    骆养性奇怪的看看朱学的下面,说道:“不会吧,你也和王知县一样?喜欢男人?我告诉你,京里有个通号楼,是专门为你这种人……。”

    他话没有说完呢,朱学就怒道:“住口,爷可是纯爷们,只喜欢女人,别拿男人来恶心我。”

    骆养性哈哈大笑,说道:“唉呀,别不好意思,喜欢男人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二伯就养了好几个男人,都是俊俏无比的。有一个长的和女人一样,有胸有臀,就是多了个把,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你要是喜欢这样的,我去借来给你玩几天?”

    朱学终于还是忍不住了,nn的,大明朝玩兔子都玩出比斗来了,太他m的变态了。

    他指了指骆养性,说道:“你信不信,我只要传个谣言出去,明早之前,你爹要是不打断你的腿,我给你一万两银子。”

    骆养性吓一跳,连忙摆手,叫道:“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玩真的?算了,不和你胡说了。不过你今天进京肯定是无法去兵部测试,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得有个住的地方。你在京里有地方住没?要不去我家住?我家里有专门招待客人的婢女哦。”

    住锦衣卫指挥使家?朱学脑子又不是坏掉了。

    朱学摇摇头,说道:“你别废话,爷是要做武官的人,跟你们锦衣卫是死对头,咱们不是一路人,办完李复的事,以后还是少来往,你们名声不好,我怕被你们连累了。”

    一听这话,骆养性直瞪眼,换旁人说这话,就不是瞪眼这么简单了,锦衣卫诏狱里多得是刑罚让你后悔说过这番话。

    可朱学说了,骆养性就只能瞪眼,谁让朱学有本事呢。不但一手掌心雷厉害的紧,还有他那智计和胆量,每一样都让锦衣卫不想招惹他。

    不过骆养性这个人贼心不死,一心想让朱学入他的套,因此是竭力介绍京中各种名妓风情,就是为了挑起朱学的心火,一旦朱学忍不住,在京里花天酒地,他立马就能把朱学晋升武官的事给搅黄了。

    这就是朱学根本没有意愿和骆养性做朋友的原因,和一个表面笑嘻嘻,心里却时时刻刻想捅你刀子的人做朋友,得是多想不开的人才会做得出来?

    因此虽然骆养性极力伪装自已,朱学仍是不理不睬,根本就不上他的当。骆养性说得嘴都起泡了,朱学还是不动心。

    天黑之前,太子一行终于回到京中,和出行时一样,根本就没有文武百官接驾等安排,只是守门的兵丁跪迎才有那么一丝皇家风范。

    目送太子的车驾孤孤零零的远去,朱学这才明白,为什么太子在大兴会被一个简单的骗局给骗到。任是谁处在太子这样的境地,都会极力想要提高自已的声望,好让自己的位子不被人占了去。

    骆养性也随太子护驾而去,临走时放话道:“我还会来找你的。”朱学摇了摇头,你个死孩子,好的不学,学什么灰太狼,注定你要做一辈子的失败者。

第六十五章 解裤带() 
朱学终于能得到暂时的清静。跟着李长庚来到顺天府,李长庚开了票就把他撵出来。明日只要拿着这票去兵部测试过,盖个武功合格的章,再去吏部报个备,就能正式变成大明正九品武官。

    夜色中的京城并没有朱学想的那么黑暗。出了顺天府衙门一路往南不远,就是京里最繁华的所在。当然这个繁华在朱学看起来是那么的破败,但也将就着看吧。反正不能像后世那样,灯火辉煌,纸醉金迷,用烛火点燃的光亮总是让人有昏昏沉沉的感觉。

    路上经过好几栋花楼,楼上并没有姑娘拿着手绢儿在楼上娇滴滴的喊道:“大爷,来玩啊。”

    只是龟公顶着瓜皮帽,颇有***的模样,那种贱到不行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朱学路过几个龟公身边。龟公倒也没有上来拉客,因此朱学意志坚定、目不斜视、头也不回的走过花楼,连看都不敢看。

    他怕自己一看,就坚持不住心里的诱惑,想进去看看花楼里面是什么样子?古代的***是不是会什么新花样,是不是还要吟个湿,坐个夫什么的?想到心里就痒痒,要真看一看骆养性一定高兴坏了,终于抓住他的把柄了。

    再走过两条街,终于有一间客栈,上书,顺意客栈。朱学点点头,好名字,今天爷就住你这了。

    顺利的开了房,才刚进屋,朱学往八仙桌旁一坐,肚子便咕咕叫起来,天色都已经黑透,他晚饭还什么都没有吃呢,不饿才怪。

    饿就得吃饭,客栈里还能缺吃的?

    此时正是饭点,顺意客栈的大堂中坐满了食客。朱学才刚刚坐定,小二就上来报了一堆的菜名。

    朱学也懒得去想吃什么,让小二上四个拿手菜就算完,他还得听听说书的讲一讲他编的故事呢。

    没错,顺意客栈饭堂上设了一书案,一个拿着扇子的说书先生正在抑扬顿挫的讲着‘孙家贩人案’的第七回。

    “话说那孙家二爷岂是个善茬?眼看王知县提三尺宝剑向他冲过来,孙家二爷也不退后,而是把裤带解下来。列位可能要问了,这王知县都提着宝剑杀过来了,怎么孙家二爷还解裤带呢?难道是明知道打不过王知县,解个裤带上吊吗?这还能来的及死吗?”

    说书的说到这里,一脸的猥琐,故意卖个关子,问道:“列位可有能猜得着没有?这孙家二爷到底是为什么在如此紧要关头解裤带?”

    大堂里的食客都被说书先生的话把胃口吊了起来。

    一个中年汉子叫道:“是不是想投降,准备用自己的裤带将自己绑起来自首啊?”

    说书先生笑道:“这位先生猜的不对,衙役们带着铁链呢,那裤带子能绑什么?不对。”

    又有人叫道:“肯定是用裤带来挡王知县的宝剑,我听说有一门功夫,就是用布做成棍,能打死人。”

    说书的仍是摇摇头,笑道:“您说的也不对,那门功夫我们说书的常讲,是少林寺的绝学布棍,不过得是湿了的布才行,就算孙家二爷想用尿把裤带弄湿了,他也来不及不是?”

    大堂里的食客们轰然大笑,都道:“那肯定是来不及的。”

    说书的兴奋之极,这个包袱每次到这里都能让听者激动,一激动就打赏,一打赏他不就更有劲说了?

    果然立刻就有人往他桌子上丢钱,一人解囊,人人效仿,就一会的功夫,说书的桌子上堆了约有百十枚铜钱。

    说书的心中暗喜,也就不再卖关子,接着说道:“孙家二爷到底为什么在这紧要关头一不逃走,二不迎敌,而是解下裤带呢?说起来有些脏,列位要是听了吃不下饭,等会可别骂我。”

    食客们心急知道答案,这说书的说一句藏一句,让人好不着急,就在这时,朱学叫道:“这孙家二爷是不是拉稀屎拉裤子上了?”

    说书的猛然一拍桌案,激动的道:“这位大爷猜着了,孙家二爷正是把屎拉到裤子上,虽然王知县已经提剑砍来,孙家二爷也是顾腚不顾命了,一边脱还一边大叫:‘我是诗书传家太子太保孙丕扬的二子,那王之简,你若是有本事的,就等我擦完屎再与你打过。”

    食客们全都是一愣,这简直是太扯了,孙家二爷是傻子吗?人家都来杀你了,你居然还让王之简等你擦完屁|股再打,实在是个智障啊。

    满堂的食堂此时再次轰然大笑,有人在大笑声中道:“说书的,你胡扯的吧,孙家二爷当真这么蠢?”

    说书的倒是不笑,他双手向在堂的食客们一拱,说道:“列位,倘若孙家人不蠢,这世上买卖足有数百种,他孙家人做什么不好,非要做断子绝孙的贩人生意?我大明有多少人家因孙家恶行骨肉分离,妻离子散,又有……”

    说书先生说的是沉重之极,却又在情理之中,食客们大笑之后,不禁沉默,只觉得说书的讲的句句在理,那孙家一族的确该千万万剐也不能解恨。当下又有食客给说书的打赏,就为那几句体恤大明百姓的话,这个赏也打的值。

    说书的眉开眼笑,继续开讲。自从他开讲这孙家贩人案的故事以来,收入足足翻了三番,不由得他不卖力讲朱学编的这回书。

    朱学一边大嚼牛肉,一边得意之极,自已编的故事果然吸引人,要是大明朝也能收版权费,现在自己岂不是坐着也能收银子。

    朱学不知道,现在包括山东、山西,甚至是徐州都有说书先生开讲《孙家贩人案》这回书,讲的全是他编的版本。其中对孙家人种种贪婪、愚蠢极尽其致,对王知县则是无限拔高,对自己只作点睛之笔,使得无数大明百姓无不痛恨孙家人,舆论呈现一边倒之势,正合朱学编此故事的本意。

    纵然有聪明人听过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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