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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剑三]坑爹的恋爱游戏-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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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爹叫什么名字?”

    “这让我好好想一想吧,当时我已经昏迷了,后面的事是亚斯卡伽告诉我的。我想想嗯,长晓?从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

    陆辉记得亚斯卡伽的发音似乎是这样的,至于亚斯卡伽的中原话到底标不标准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了。

    祝长晓?祝从晓?

    林澈有些疑惑了,他不记得他们那一代的弟子中有叫祝长晓或者祝从晓的

    等等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名字。

    “是祝重霄吗?”

    “就是这个!爹,你真聪明哎。”

    陆辉说着假到不行的夸赞的话。

    然而林澈却没有在意了,他这一刻的脸色变得极为的精彩。最后,他也只能对着陆辉咬牙感叹一句:

    “你小子真会挑人!”

166 故人会面() 
对于林澈来说,祝重霄此人,他说熟也熟,说不熟也不熟。他和祝重霄在他们那一代的弟子中都很有名,不过祝重霄的名声都是好名,而他是恶名而已。所以他与祝重霄的关系自然是称不上好的,当然在他看来以祝重霄那个性格应该和任何人都称不上好。他跟依娜丝去大漠前夕那一次,应该是他们之间唯一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话了。

    他永远都记得夫子对他和祝重霄的不同:

    林澈,你看看你,为何就不能学一下你祝师兄呢?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气煞老夫了!

    祝重霄得到的永远是众人的仰望与夫子的夸奖,而林澈得到的大概就是一帮和他一样另类的朋友以及夫子的责骂吧。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从小就认为这世上的事是没有绝对的,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夫子说的也不一定全是对的,规矩与阵营这种东西有时候反倒是一种讨厌的阻拦。

    所以,大家都知道:林澈是长歌的异类。

    他还记得他把夫子气得最严重的一次大概就是,公然在课间传看甚至于转卖各种话本戏文——都是一些市井气息的东西。

    夫子发现后气得脸上的胡子都在抖,他觉得林澈简直就不应该待在长歌,他要不是林大人的遗孤,又怎么会让他这样不思进取冥顽不灵的人进入长歌呢?这些行为简直是在侮辱长歌的神圣!

    所以他将林澈除课本之外的杂物全都烧了。描绘市井的图画,精巧的机关,奇特的木偶通通化为了灰烬。

    夫子以为这样林澈便能从中得到教训,却不想,少年模样的林澈只是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微笑着看着那堆火光,好似毫不在意的样子。

    对于林澈来说,这些东西是他心爱之物,但也不说唯一不可取代的,夫子能烧掉这一堆,他还能再弄来一堆一模一样的,反正夫子是奈何不了他的。

    林澈,你的中庸之道都学到哪里去了?你以为这世上人皆醉就你独醒吗?

    夫子当然也不是傻子,对于林澈表现的太过突出的行为,他当然能看出他那种随意亲和外表下隐藏的骄傲,那是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骄傲,这种态度简直傲慢到令人发指!

    就算是少年人的狂妄,这也有点太过了。

    夫子知道林澈心中所想,但他却不认同。与林澈相比,祝重霄简直太符合夫子心目中完美的形象了。

    衣着一丝不苟,课业完美完成,寻常也是一脸不苟言笑的表情,这确实是一个标准模板的好学生。

    林澈对祝重霄虽然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但他却是熟悉他的,原因无他:夫子在他耳边天天夸着祝重霄,他听得都烦了。也许是听得多了,他对于没怎么接触过的祝重霄的印象就不是那样好了。

    所以当夫子单独罚他抄书的时候,祝重霄正重旁边走过,他只看了林澈一眼后便恢复了目视前方的模样,好似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底一样。对于正在接受夫子惩罚的林澈而已,这无疑是一种无言的挑衅和鄙视。

    所以在第二天早课的时候,他在祝重霄的书上全部泼上了墨水。

    当然,之后他们打了一架。最后被罚的也只有林澈一个人。

    所以林澈对祝重霄的印象是差得不能再差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对他这位师兄的不待见也一点儿也没有好转。

    然而,陆辉喜欢上了祝重霄的女儿。

    对此,林澈也只能对命运这种东西表示“佩服”。

    林澈打量自己的儿子良久后,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祝重霄多半看不上陆辉这是个事实。以他对祝重霄的了解,祝重霄能看得上的女婿不说才高八斗通晓古今,但至少也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宇儿

    想到陆辉小时候的那些作为,林澈也只能掩面叹气。

    你琴只能算勉强会,棋书画样样不通,谁给你的勇气去求娶祝重霄的女儿的?

    “宇儿,不说爹打击你。你还是死心吧,那姑娘的父亲不会将她嫁给你的。”

    林澈并不想回长歌门去见祝重霄,而且又是谈这样一件明显会失败的婚事,所以他打算劝陆辉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也就烛龙殿一役见过一面的姑娘能有多深的感情?

    然而如果乖乖听劝的话,那陆辉也不会坑他这么多年了。

    “为什么没勇气?只要阿音喜欢我就够了。我喜欢她,并且会一直喜欢她。”

    陆辉的表情是少有认真。

    林澈看着他,过来几秒后笑叹道:

    “你这真有我当年追你娘的执着啊。好吧,这次爹就厚着脸皮帮你一次吧。“

    “我就知道爹一定会帮我的!”

    陆辉的脸上又露出的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的耀眼。

    “不过,你到时候记得听我的。”

    “好”

    “首先,你先去把阳春白雪这首曲子练熟了。”

    “哎?”

    “去长歌你好歹要个能拿得出手的曲子!”

    清晨,长歌门来了一位久违的故人。

    他曾是长歌弟子,在二十年前离开长歌与一位明教女子前往了大漠。如今他带着儿子回长歌来探望故人,倒是有几分衣锦还乡的意外。

    水边的一处凉亭,凉亭内两名长歌打扮的男子正面对面坐着。他们的身后各站着一人。

    “一别二十年,祝师兄的风采依旧,真是令师弟我羡慕不已啊。“

    林澈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笑容,口中说着恭维的话,然而他心里的话确实:

    还和过去一样的面瘫都不嫌烦吗?

    “师弟过奖了,在我看来,师弟也同过去没多大分别。”

    祝重霄很自然的回敬了一句,当然他的潜台词是:还是这样一副不长进的模样。

    “师弟许久不回长歌,夫子十分想念你,就不知师弟为何不先去见夫子?”

    他说话这句话的同时,他身后的秦徵羽向前移了两步,拿起茶壶给祝重霄和林澈各自斟了一杯清茶:

    “前辈,请用。”

    为什么不去见夫子?当然是因为我不想见那个老头啊,相信那个老头也不想见我的。林澈心里是这样想的,当然他面上到还是表现出一种思念的表情:

    “澈自然也是想念夫子的,然而澈先来找师兄是有一事相商。”

    林澈举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微涩的感觉在舌尖蔓延开来,道是让他有些怀念曾经在长歌的生活了。

    “有何要事?”

    祝重霄没有动面前的茶,他只是坐在那里定定的看着林澈,那目光里没多大的情绪,很容易让人心生畏惧。

    然而林澈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因为祝重霄是什么德行的人他早就知道了。他将这次规规矩矩站在他身后的陆辉给引到了身前来:

    “师兄,这是犬子——林宇,字克己。”

    祝重霄将目光移到林澈身前的年轻男子身上开始打量:这男子束着长歌文人的发髻,穿着一身长歌的制式服装;然而他头发确是浅金色的,他脸部的轮廓趋于完美,容颜更是少见的出众耀眼,但明显是异族的长相,更别说那一双

    一蓝一金的异色眼眸,更是显示了他异族的身份。

    林澈早年跟着一位异族女子私奔,这事当时闹得挺大的,祝重霄也是知道的,却没想过林澈与那异族女子所生的孩子长得完全不像他。当然,这只是指发色和眸色,单论容颜的话,他儿子还是有几分像他的。

    那金发长歌打扮的男子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恭恭敬敬的向祝重霄行了一个中原的礼:

    “祝师伯,在下林宇。”

    虽然说对方的礼仪和话语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于还让祝重霄感到了一丝熟悉,但他看着陆辉心里却升起了一种违和感:林澈教出来的儿子会和他教出来的弟子差不多吗?这完全不可能。所以他也就举起一杯茶,将茶盖在杯沿处轻轻碰了碰后,道:

    “你儿子和你还真不像。”

    “呵呵,师兄莫要取笑澈,澈年少轻狂对师兄多有得罪还请师兄海涵。宇儿与澈不同,他自小稳重喜好中原礼仪文化,若不是路途太过遥远,澈还想将他送来长歌学习的。”

    祝重霄的话师妹意思,林澈自然是明白的。就算心里把祝重霄骂翻了天,他面上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并且隆重的包装着陆辉的新形象。

    陆辉:哈?爹,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想送我来长歌门的事呢?

    听完林澈的话,祝重霄倒是陆辉升起了那么一点好感。他抬眼再次打量起陆辉来,然而心里的那种熟悉感却再一次出现了。他侧目看了看一直站在他身旁的秦徵羽一眼后总算明白了一点:林澈儿子脸上的笑容和秦徵羽的是一模一样的。

    陆辉:看我现学现卖的本领

    瞎扯闲聊了一会儿后,林澈便慢慢将话题拐到了他想要的方面:

    “听闻师兄育有一女,澈要与师兄商议的事便与令爱有关。”

    林澈看着手中的空茶杯,脸上的表情收敛了几分,显得十分严肃郑重。看起来他接下来要谈的是一件大事。

    玉妍?

    祝重霄的心里疑问重重:难道他知道了玉妍年岁变小的事?他是来与我商议解决方法的吗?

    思及这个可能,祝重霄便吩咐秦徵羽带陆辉去长歌四处参观一下,他要与林澈单独商议一些事情。

167 人不如故() 
对于新来到长歌门的人,秦徵羽其实也算是略有耳闻的。上一代的事对秦徵羽来说不近也不远,而且林澈当年又那样特立独行,所以秦徵羽对于林澈还是多多少少有点认识的。从他的认识来看,林师叔是一位与师父完全不同的人,而根据祝重霄的性格来看,秦徵羽大概也能猜出他们当年的关系并不怎么亲密。不过这些倒不必在意,如今最令秦徵羽好奇的便是跟在他身后的这位名为林宇的男子。

    林师叔的儿子林宇,字克己。他的外貌多继承了他那个异族的母亲,看上去完全不像个中原人。然而他身穿长歌的制式长衫,一头灿烂的金发束得整整齐齐,相貌出众的脸上带着温和礼貌的笑容,虽然对于他的笑容秦徵羽心里也有一丝淡淡的违和感,但这不妨碍秦徵羽对于林宇的标准长歌印象。

    秦徵羽便一边领着陆辉参观长歌,一边与他闲聊着。秦徵羽善言,也善于引导话题从他人的话语中找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然而这次他却碰到了个软钉子——与他同行的那位男子只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偶尔点头附和或者短短的应一句,他基本不怎么说话。

    只是这一会儿的谈话,秦徵羽便在心里为陆辉这样的态度打上了一个问号:他是不太会说中原话?还是性格使然?又或者说是傲慢?

    曲铃音坐在一座水上的凉亭里拨弄着指尖的琴弦,试验着长歌的招数:被灌注了长歌内力的琴音在她指尖扩散开来,凉亭附近的水域荡开一层层涟漪,涟漪越来越急,水花开始溅起

    指尖平放在琴弦上,曲铃音停下了拨弄琴弦的动作——因为她刚才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秦徵羽领着一个金发的长歌打扮的男子在她不远处行走着。

    那金发男子的相貌她很熟悉。但看到那金发男子那标准的长歌打扮和神态,曲铃音又有一些不确定了:他真的是陆辉吗?

    正与陆辉交谈又或者说是单方面介绍的秦徵羽忽然停下了说话,因为一名长歌打扮的女孩抱着琴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秦徵羽停下了脚步,陆辉自然也停了下来。他将目光投向面前的女孩,仔细的观察着,他觉得这女孩的样貌有些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一样。而过这个真的是个孩子吗?陆辉有些怀疑起来,他的直觉一向敏锐。这女孩的样貌精致非凡,然而神色却完全不像个孩子,就算是再早慧的孩子身上也应该有着属于孩子的纯粹又或者说是稚嫩。然而在这个女孩的身上他看不到这些,如果忽视她还有些稚嫩的相貌,陆辉完全可以认为她是一个成年人。

    “师兄,这位是?”

    那精致如人偶的女孩抬眼看着秦徵羽,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带着这个年龄特有的清甜软糯,然而她的语气和神态却完全没有这个年龄半点的影子。

    “这是林师叔之子,林宇。”

    秦徵羽先向曲铃音介绍了一下陆辉,然后接着向陆辉介绍道:

    “林兄,这位是我师妹,祝玉妍。”

    还是很想吐槽“祝玉妍”这个名字的曲铃音忍住了吐槽的冲动,开始打量起秦徵羽身边的人来:样貌确实很想陆辉,但这神态,这气质完全和她记忆里的不一样啊。难道说是她认错了?至于秦徵羽刚才介绍的林师叔,曲铃音并不知道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不妨碍她向这个“林师叔之子”打个招呼,怎么称呼?反正叫师兄准没错。

    “林师兄。”

    曲铃音向陆辉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稚嫩的脸上出现这种笑容简直像是个孩子硬要伪装大人一般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嬷嬷她的头。

    事实上,陆辉真这样做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曲铃音的头发

    陆辉:没忍住。毕竟我是个行动派。()(林澈:因为你没有自制力。)

    秦徵羽:林兄这行为?他这人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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