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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冠绝新汉朝-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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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三哥!你人在哪呢!听到了快回话!”

    他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隐约还能听见回音,可就是没有回应。

    “真他奶奶的邪门了,这什么怪事啊?难道是过去门那边了?”

    虬须大汉顿时焦急起来,一转头,却发现因为自己跑的太急,没有记住刚才是从哪个门过来的,这时候看过去,哪一扇都像,让人无从选择。

    按说这等怪异的事情,普通人看到早就吓得哆嗦了,但虬须大汉好歹也曾在战场上厮杀,胆子很大,此时就没有慌乱,反而是冷静的探究起来,他决定走进这片屋舍,看看屋里有什么人,能不能找到自己的三哥。

    与此同时,那个长须男子也在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他也找不到虬须大汉了,于是眉头紧锁,陷入到了艰难的困境当中,过了好一会,才突然叹了口气,也迈开步子,朝着那一座座屋舍走去,面对这从未见过的局面,他也无法借鉴过去的战阵经验。

    “这个陈止,恐怕不光是徐州名士这么简单……”

    带着这样的念头,长须男子深入到了屋舍之中,在来回行走中,穿过一座座屋内,却没有见到任何人的身影,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落下又升起,仿佛已经过去了好几日的时间,他的腹内逐渐饥饿,身子越发疲惫。

    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虬须大汉的身上,这位莽撞男子,此时终于一脸焦急起来,行走间的速度越来越快,慢慢的额头上已经见汗了。

    “三哥,三哥,你在哪了!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

    “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与此同时,在院中堂屋,陈觉侍候在陈止身边,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在院子里不断绕圈、叫喊的两个人,心里不由震惊起来。

    本来,他就安排了人,按着陈止的吩咐,将这两个人形迹可疑的人引了过来,但接下来陈止的吩咐,就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让护院做准备还能理解,可紧跟着就说前院不能留人,最后就成了眼前的这个情况。

    他当然不会知道,这是陈止在青远庄着火的那天,抽取的三章**阵符在起作用,这个阵符可以根据地形,形成一个奇特的**阵,将人马困住,前世甚至曾经让曹魏的一支大军被困,进而直接歼灭。

    陈觉看得心惊肉跳,在一转头,看着陈止坐在位子上悠闲喝茶,忍不住就说道:“少爷,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处置?要不要派人拿住?我看他们眼下也是……没什么威胁了。”

    “不能轻视他们,这两个人身上杀气浓郁,是上过沙场,杀过人的,和普通的护院不同,不将他们的心气磨平,派人过去根本就不够看,也不方便我问话。”

    陈觉不明所以,只是点头,然后又听陈止说道:“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让人准备些家畜过来,放入院中,先试探一下。”

第一百五十章 贼踪传官府,诸葛问守一()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虬须大喊满头大汗的急切行走着,左顾右盼,却看不到半点突出困境的迹象,越走越时焦急,而且因为中间奔跑的毫无节制,此时已是格外疲劳了,再加上日头西陈东升连续几次,也让精神和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终于有了崩溃的迹象。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点声响从旁边出来。

    这个只能说是普通的声音,对此时的虬须大汉而言,却有如天籁一般,因为他被困于此处,除了自己的叫喊声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这里看似屋舍林立,其实里面空空荡荡,别说人影,鬼影都没有一个。

    在虬须大汉的心里,他已经是几天没有听到除了自己的声音和脚步声之外的声响了,所以这个时候一听到有其他声音,立刻来了精神,等着满是血丝的双眼,看了过去。

    这一看,顿时让他颇为意外,入目的竟然是一两牛车。

    “这……终于有人来了么?”

    道了此时,他也已经没有什么杀人擒人的想法,更不在意什么陈止不陈止的了,只要能脱身出去,他是顾不得其他了,因为这实在是一个煎熬,比直接捅一刀都难受。

    可等他走进一看,才发现牛车上空无一人,同时这车也大的不像话,简直有一座大宅院那么大,却被一头体格普通的牛拉着,委实太过古怪了。

    “管他呢,我先上去休息一下,实在是太疲乏了,而且我自己走,也走不出去,不如让这牛车带着,说不定就能找到出路,况且还有着一头牛,实在是饿的不行,我就宰了他。”在新汉朝,耕牛是重要的农耕资源,任何人都不能私自屠宰,可这虬须大汉本就不是守法的人,加上情急之下,当然不会管这许多。

    于是,他一个翻身,就爬到了车上,然后就有一阵淡淡的味道飘来,让他的疲惫感瞬间炸裂,根本控制不住眼皮了,直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随后,周围的奇特景象扭曲起来,转眼散去,这看起来足有一个宅院大小的牛车迅速缩小,转眼就变成平凡模样,只是那车上却躺着两个人,正是长须男子和虬须大汉。

    这是**阵失去了效果,实际上,这**阵之持续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可在阵中人的感觉中,时间流逝的很快,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上了牛车后,闻着上面的定心香味道,很快就陷入昏睡。

    紧接着,在陈止的一声令下,诸多早就摩拳擦掌的护院一拥而上,将这两个人给捆绑起来。

    两人的睡眠很浅,这番动静也把他们惊醒了,可等二人真正回过神来,他们的刀具已经被拿走,身子也给捆得结结实实,挣扎了几下之后,两人就知道情况了,尤其是还躺在牛车中,就更让两人难受了。

    那虬须大汉挣扎着抬起头来,正好看到陈止正在走过来,想到刚才的情景,这大汉忍不住喊了起来:“姓陈的,你根本不是普通人,快让我们下车!你这个会妖法的!”

    陈止却不管二人,走到两人面前,看着二人的情绪,经过大起大落,又有定神香的安抚,本来已经平息了,可再次醒来,身陷困境,挣扎之下,还是难免心情激荡。

    于是,在劝学茶的效果下,两人很快就陷入到浅催眠的效果之中。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陈止看着昏睡过去的二人,陷入了沉思,而他身边的陈觉,却已经满身冷汗。

    “王弥?可是那个大贼王弥?他竟然在陈家安排了内应,还是那个徐方!这可如何是好?徐方失踪了有一阵子了,这人还派人过来,见识少爷您,别是起了什么歹意!”

    陈止询问的时候,他也在旁听着,虽然问的问题,没有谈及太多内容,只是局限在这两人知道的范畴,却依旧让陈觉听得浑身冰凉,也顾不上探究,为何这两人看着如此凶恶、结果陈止问什么答什么了。

    就在陈觉焦急的不知所措之时,陈止却忽然说道:“去报官吧。”

    “什么?”陈觉听了,猛然一愣,“少爷,您是让我去把这两个人教给官府?”

    陈止点头说道:“当然了,事关反贼,我们一个府邸如何处置,又不能要了二人的命,趁着他们虚弱,就都送给官府吧。”

    陈觉却迟疑起来:“这不太合适吧,小的听说,这种事关贼匪的,官府往往都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咱们送去,万一让官府难办了,恼怒了那追究下来,也是个麻烦啊。”

    陈止摇摇头道:“你没听这两人说么?那王弥还潜伏在城中,不知道有什么打算,你把这两个人留下来,不是等于吸引王弥么?别忘了,这两个人只是过来探查的,结果意外被抓住,那王弥一旦发现了,必然有所图谋,你把人送到官府,官府必然重点关注这里,王弥为了隐匿踪迹,反而不会动手,另外,若真让官府不快,大不了我就托人,给郡守、刺史求个情。”

    这些话说出来,终于让陈觉醒悟过来他,他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原来在陈府为下人的一套思路,而如今自己的主子,那可是被郡守当做后世,被刺史派人邀请的彭城名士,位格不一样了,很多事情也不用顾虑了。

    一念至此,他精神大振,赶紧就按着吩咐,把人给官府送过去了。

    另一边,陈止又派人把消息给陈家送了过去,现在可不是隐瞒的时候,否则有个万一,那就不知道有什么后果,王弥这个人,和其他人不同,这是一个领兵厮杀的,不是动嘴,直接动手,还能要人的命。

    陈止也想到了几天前,陈韵府上那个死去的门房。

    “不过,从这两个人的话中能听出来,王弥并不知道我的兵策帮到了朱守,可因为徐方的关系也注意到了我,陈韵府上门房的死,和此人八成是脱不了干系,只是按着这两个人的口中,王弥似乎还有其他目的,这个目的是什么,现在还摸不清楚,是与陈家有关,还是其他方面?”

    无论是哪种可能,陈止、陈家都不会掉以轻心,当知道了王弥的事情之后,整个家族就都行动了起来,位于县城中的诸多老爷先是嘱咐了各个府院,跟着就联络这陈庄,开始加固防御建筑。

    陈庄本身,其实就有着近似于围墙的设施,整个庄子可以称之为“坞堡”,整个陈庄也有壮丁在农闲的时候操练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毕竟战乱年代过去还没多久,加上盗匪横生,身在县城之外的宗族聚居之地,如果没有一点武力防备,那可是一点保障都没有。

    于是,在陈家宗家的统领下,陈氏宗族的一干子弟聚集起来,散在陈庄一处空地。

    “这二百多人,就是我陈氏子弟中的青壮之人,很多人是放下农忙,特地过来的,所以族中会给予钱粮补偿。”

    远处的一间民居中,陈止、陈边透过窗子看着一众陈氏子弟,那陈边在介绍着大概的情况。

    陈止听了一会,点头说道:“我了解了,人数不多,但都是自家子弟,是比较可靠的。”

    陈边则笑道:“其实还有些子弟,但一时半会着急不过来,这族里的农田、产业、商肆总归要有人看着的。”

    “好,不过如果王弥的目标真是族中,要攻陈庄,这些人手是不够的,只能起到拖延作用,以待救援,那官府总不能专门派人驻扎陈庄,不过以目前这个懒散的状况,拖延都拖延不了多久,必须要经过训练,这些我会吩咐给孔力的,但丑话说在前面,训练的时候若是有谁不尊命令,那也不能怪我不念同族之情。”

    “这个是自然的,”陈边赶紧点点头,“我也听刘纲提过,说你知兵,既然如此,这些子弟自是任你操练!”

    说定了此事,陈家越发忙碌起来。

    另一边,官府在知道了王弥的消息后,更是如临大敌。

    这次不比上次,那徐方虽说闹出了些动静,可终究只是一个探子,压下去也就压下去了,可这次是王弥本人潜入了彭城,先不说他过往的恶迹,也不谈年前朱守击破王弥,四处搜索,但说彭城安危就容不得官府掉以轻心,更不敢隐瞒了。

    连带着几大世家也得到了消息,各有准备。

    很快,一场遍及全城的大搜索就此展开,挨家挨户的搜查王弥等人,但一连几天过去了,却是丝毫也不见王弥的踪迹,这让不少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暗暗担心着。

    “这个王弥,到底躲在了哪里?他到底有什么谋划?”

    就是陈止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惜手头上的探子、人手、情报都太少,无从判断。

    正当他思索、推演之际,一个消息从贵静书院传了过来——

    “贵静先生让我立刻过去?刘兄可知道是什么事?”陈止最近忙于王弥的威胁,贵静书院也去得少了,是以有此一问,而这次给他报信的,是同样得到了奉书人职位的刘纲。

    面对询问,刘纲也不隐瞒,如是说道:“那位诸葛家族的诸葛言,已经从留县动身了,这两天就要抵达咱们彭城了,他派人提前过来,说是要见陈兄。”

    刘纲说话的时候,脸上也惊疑不定,因为那位诸葛嫡系子弟,将来可以承袭爵位的诸葛言,让人带来的口信中,着重提及了陈止的名字。

第一百五十一章 故人之后,金液满三() 
得知和诸葛言有关,陈止也就明白了,难怪明知王弥之事,贵静书院还在这个时候通知自己。

    “也好,当下的事,也不是待在家中就能解决,陈家子弟的训练更非一蹴而就,就先去贵静书院一趟。”

    带这样的想法,陈止随着刘纲离陈庄,前往贵静书院,不过陈家还是派了不少护卫,以防不测。

    刘纲见了这个阵仗,不由道:“我也听了那大贼之事,此人颇为危险,当初攻破彭城,我刘家受了不少损失,几位同族叔伯丧命,官府胥吏更是被杀的人头滚滚,他这次剑指陈家,确实凶险异常。”

    陈止则道:“这人潜伏彭城,目的不明,刘兄你也不该掉以轻心。”

    说话间,两人一路前行,很快就到了贵静书院。

    书院离陈庄不远,过了陈侯庙,再走几步就到了。

    陈止一走入这片宛如村寨的书院,沿途的不少人向他问候行礼,态度恭敬,和筛选的时候相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当初彭家兄弟来时,这些人也纷纷问候,神色亲近,但面对陈止的时候,他们少了几分亲近,却多了些许敬畏。

    这是因为,彭家兄弟在书院学子的眼中,是自己等人中的佼佼者,虽说需要仰望,但严格算起来,还是同一层次,只是彭林等人走的更高、更远。

    但陈止就不一样了,虽然崛起的时间不长,乡品也未落实,可名声却仿佛坐火箭一样扶摇直上,加上有《师说》一文加持,在书院这种重师的地方,当然有非同寻常的影响力,连带着陈止的威望也建立了起来。

    不过,不等众人过来和陈止交谈,就有一人当先走来,人还没到,声音就先传过来了——

    “陈兄,你来的正好,上次你我探讨的问题,我回去想了两天,有个看法,正好与你再说说。”能说出这话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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