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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冠绝新汉朝-第6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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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时候,因为这卷书,虽然佛门也有了裂痕,可到底还靠着几位高僧的威望,勉强镇压得住,便能捏合在一起。

    只是事情发展到后来,随着众人对那佛经流传之地越发了解,翻译的佛经越来越多,这内里的诧异就越发明显起来。

    不仅是舶来的佛经有着诧异,就连这中土人对佛经的理解,都逐步出现了偏差,各有所重,几宗逐步显现就是最直接的后果。

    这样的结果,直接促成了佛门势力在南方的衰落倒不是信佛的人少了,而是可以信的佛门多了,以至于分化了政治力量,不仅无法拧成一股,甚至彼此之间还相互排斥。

    而算是致命一击的,正是陈止《佛论》一卷中所写的诸多细节、历史,一点一点都被证实,最终无形之中,居然让陈止这个佛门大敌、割据一方的枭雄,得到了对佛经、佛门的解释权来,以至于很多寻常的士人,乃至江南名士,在得到一篇佛经的时候,第一件事不是去请教大师咨询,而是要先翻开陈止的基本佛评,一一对照,最后才能确定其中价值。

    这种解释权的易主,可以说是非常要命的,让佛门丧失了很大一部分影响力,而更大的影响,却还是随后的一些事,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那佛门最后为了能够传承下去,不得不将那陈氏之学的语句拿过来装点门面,发展到了后期,更是每每陈学有什么新的研究出现,他们佛门便第一时间将之借鉴过去,用以翻译佛经之言,可谓精巧。

    而除了这特殊的一家之外,那余下的两支陈学,在此时都比较普通,乃是在民间流传,其中在北地流传的一支,主要是面部在冀州、兖州、徐州、青州、司州之地的。

    因为这些地方没有官府组织起来的大规模科举,也不具备实际运用的机会,于是就变成了纯粹的学问研究,并且慢慢朝着河洛聚集,论影响力并不大,之所以会被后世总结出来,与其他几支并列,却是因为这一支传承,在后世这一派系有着巨大的影响。

    同样的还有那关中和蜀地的一支。

    这两支很多时候,甚至被归为一家,但比起北地散支,这关中、蜀地因为相对闭塞,受到外界的影响较少,其实更为低调,是到了横渠、三苏的时代,才逐步崛起起来。

    此乃后话,就此终结。

    却说几年时间,几大陈学慢慢充盈各地,逐步发展壮大,各自引领了道德文章,那北地的纷争也见见有了分明。

    在承景四年,也就是建嘉七年,公元三二零年,石勒身死,石虎入邺城,尽屠石勒子嗣,自立大赵天王,然后颁布了一套新的律令,要求领地内的汉人,尽数要剃发易服,否则便要抓捕起来,便是世家子弟也不例外!

    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可谓影响重大,迅速激起骚乱,并且逐步蔓延到了赵国全境,很多人私下里,都说石虎这是昏了头。

    只是却也有那明白人。

    “几年内战征伐,虽然赵国南边的土地损失了不少,但石虎却是借此操练出了一支强军,手握重兵,而且他也是借此要震慑境内的异心之人。”

    佟海在邓恩面前禀报,如今这位特务头子,已经取代了苏辽,为整个玄甲军境内,最大的地下秩序观察者。

    “但是此人却将那聂道仁留了下来,显然还是有心要借助佛门势力的,看起来佛家怕是已经投靠了石虎!”

    说完判断,他便等着北地霸主,那位看起很是儒雅的陈止给予吩咐。

    陈止淡淡一笑,说道:“佛门自是投了新主,否则邺城不会这么快就被攻破。”

    “既然如此,那是否还要观之?”佟海问了一句,但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所以接下来就说道,“那石虎现在也算小有势力,留着倒是可以抵御南边的王敦,而且他虽然立足不稳,但手下的兵马……”

    “灭了。”陈止却站起身来,很干脆的说了一句,“这石虎可以灭之。”

    佟海不由一愣,在他看来,幽州已经埋头了这么多年,自是有理由继续下去,不由请教缘故,期待着陈止给出一番分析。

    但陈止只是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不喜欢剃发易服这个词,所以不想让这事发生,更不想让以后的人觉得可以效仿,今日既然他石虎敢提出来,我立刻就把他们灭了,也好让后人知晓,不可如此。”

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你们汉人太多了() 
    赵国,邺城。

    自从石虎占据邺城之后,自号为大赵天王,他所掌控之地,就几乎坐实了一国的名头,石虎身边的从属、官僚,为了投其所好,便皆以“赵国”称之。

    只不过,这并不能让石虎心情好上多少,那尚未完全完工的王宫中,这两天还是先后死了五人,其中三名宫女,一名宦官,还有一个乃是大臣。

    有这些前车之鉴,如今过来汇报情况的,一个个便难免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屠刀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王上,今日又有三镇人反,但主要都是在司州境内。”

    但不管是多么畏惧,有些事还是要做的,这一日便有那官员进去禀报,但说话的时候,却十分小心,时时刻刻关注着石虎的表情,一见对方眉头皱起,马上就低下头,不敢继续说了。

    “又有人闹事,还真是不让人有半点省心的时候。”石虎看了那人一眼,眯起眼睛,“继续说吧,这些造反的人,现在如何了?”

    那人听到此话,才继续说道:“兵马已经过去镇压了,那些人都是些乌合之众的乱民,更有不少流民带头,本身连兵器都不齐全,自然不是王上兵马的对手。”

    “不过,这已经是几日以来的第七起了。”石虎眯起眼睛,思考起来,旁人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过了好一会,石虎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他轻拍了一下手掌,说道:“给我传令下去,就说这次叛乱之人,不可留下活口,尽数斩杀,筑成京观,也好让其他人知道厉害。”

    听到此话,这下面的一些个官员不由一愣,然后彼此对视,一个个都露出了犹豫之色。

    注意到他们的表情,石虎眯起眼睛,笑着问道:“怎么?莫非是我的命令不够清楚,还是说……”他故意拉长了声音,“你们与那些乱民有关联,不愿意去斩杀?”

    “臣等不敢!”

    那一个个官员立刻被吓得一个激灵,纷纷跪倒在地上,试图阐述忠心。

    石虎哈哈一笑,很是满意,然后摆摆手,让众人退去。

    见石虎露出笑容,众官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口中说着,一个一个迅速离去。

    只是他们一走,石虎脸上的笑意却收敛起来,然后眯起眼睛,冷笑起来:“这些人,真当我不知道他们的想法,肯定还是那一套什么肆意杀戮,有伤天和的说法,却丝毫也不知道,若是不这样,如何能震慑住那汉家之人?”

    这般想着,他眉头紧锁。

    旁边,就有一个看起来很是机灵白面小宦官凑了过来,谄媚的笑着,说着:“这下面的官员里面啊,很多还是汉家出身,不尽心为大王办事,着实恼人!”

    石虎看了他一眼,训斥道:“你懂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小宦官赶紧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吓得浑身发抖。

    石虎便不再理此人,然后却是站起来,找了一个侍卫过来,问道:“那聂道仁最近可曾说什么?”

    侍卫摇摇头,回答道:“此人还是原来的一副模样,并不愿意为大王效力。”

    “倒是个硬骨头,也罢,那我就再去见见他,这次倒也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

    聂道仁正在练字。

    和几年前相比,他已经完全成了一副中年模样,但精神不错,写了几个字后,放下毛笔,便仔细看了起来。

    如今他的人已经被软禁,除了那每日过来送饭的哑仆之外,就是那些监视他的一些侍卫了。

    不过,侍卫却不敢贸然与他言语,因为有前车之鉴先前也有人与这聂道仁相谈甚欢,甚至还从聂道仁那边学了些佛家经文回去,结果第二日脑袋就被石虎派人砍了下来,送到了聂道仁的面前。

    当时聂道仁神色如常,并不见多少异样,只是从那日开始,他便不再与看守的侍卫交谈,而那些侍卫更是心中惊恐,不敢再与聂道仁交谈。

    如此一来,这里一连几天,都没有一个人说话,显得格外冷清。

    不过,随着石虎抵达,立刻就起了声响,那些侍卫见到石虎走过来,纷纷跪倒在地,口称王上。

    石虎看也不看他们,径直来到院子里,推开房门,看到了正在欣赏自己所写之字的聂道仁,便笑了起来。

    “聂道仁,你倒是好兴致,还有心情在这里写字,莫非不关心这天下大势了?”

    “聂某本该是一个死人,又何必多花心思关心?”聂道仁放下那副字,淡淡的说着,“你石虎本来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说是要拿了我聂道仁的性命,怎么到了最后,反倒要招揽我了?”

    “你莫要得意!”石虎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说着,“你以为我是看重你的才学?错了,若是你真有本事,我那叔父早就将我镇压下去,哪还会有后面这些事端?”

    这话丝毫也不留情面,但聂道仁却只是笑道:“若是王上真的用了我的计谋,你根本就无机会,可惜啊。”他叹息了一句,随后又道:“你之所以留着我,无非还是看重我在佛家的影响力罢了。”

    “既然你心里清楚,那我就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了,”石虎笑了起来,“不过这次过来,却是说一件事的,你也知道某家如今颁布了剃发易服之制,那以你之见,此举多久可成?”

    “你无法是来我这里炫耀罢了,”聂道仁似乎丝毫也不在意,冷冷说道,“想来你的想法,是现在南边的司州颁布,要让那华夏中央之地先胡化,若是我所料不差,如今政令颁布之后,当有不少人已经先后反抗,而此举其实正合你意,拿来杀鸡儆猴!”

    “杀鸡儆猴!这个词语好!”石虎得意起来,“这下面的人以为我会为此不快,却不知道,我就是要让逼他们造反,然后再都杀了!不仅要杀了造反的人,还要杀了他们的亲族!”

    他声音幽幽。

    “你们汉人太多了,若是不多杀几个,哪里还能轮得到我们羯人坐天下!”

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南下一日城尽失() 
    聂道仁听到这里,眯起了眼睛,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半天都没有说话,但最后,他露出了恍然之意。

    “我终于明白了。”

    “怎么,你莫非是想通了什么?”石虎嘿嘿一笑,直接问道,不过他似乎并不期待能够得到答案。

    “我明白了,为何你会这般嗜杀!”聂道仁的脸上满是寒霜,“本来便是有人以杀人为乐,却也没有多少人会这般热衷,更不会时时刻刻皆想着杀人,而你却不同!”

    “我知你在叔父面前如何诋毁我的,”石虎点点头,“你曾经几次称呼某家为那杀人成性,更以禽兽类比,怎么,现在不这么想了?”

    “你非禽兽,而是有着谋划,只是这常人怕是难以想到你的念头,你居然妄图杀戮汉家之人,为族人腾出空间,当真是丧心病狂,常人难以想象!”聂道仁说着,反而露出了笑容,“但现在知道了你的念头,我反而不再担心了。”

    “哦?此言何意?”石虎自然不会认为,对方这话是认怂了,“莫非你还有法子能够破解?”

    聂道仁却笑道:“在下身陷囹圄,连走出这扇门都难以做到,更何况是要破解你的杀事?只是不用我去破除,自有人会收拾你!”

    “谁人收拾我?”石虎却得意的笑了起来,“我可是特意挑选了这个时间动手,就是因为那南边已经爆发了王敦之乱,那荆州王敦带着大军要讨伐庾亮,而关中的两王也陷入内斗,又有那汉中颍川王被引入关中,而荆州玄甲军虽然冠绝天下,但这几年皆埋头发展,显然是要积蓄力量,难道还会为了几个毫无关联的百姓,就动兵讨伐于我?”

    聂道仁说道:“你既知道有幽州玄甲在,还敢行此凶残事,就不怕被事后追究?”

    “我不杀汉民,他陈都督就会放过我?”石虎露出了满是嘲讽之意的笑容,“我为羯人,他为汉家子,无论我做什么,他最后都要攻伐于我,话说回来了,他陈征北的心思,天下间几人不知?即便我不是羯人,而为汉家之人,他便能放过我?你当初也是差点辅佐他的,难道还不懂这个道理?”

    这话,明显是说到了聂道仁的痛处,以至于之前聂道仁还能泰然处之,此刻却是面色变化,有些难看了。

    石虎为之得意,而后说着:“真要是想对策,那边离着幽州远远的,若某家打入江左,占了一块地,便有了退路,你不见那孱弱蜀地,就因为有诸多屏障,反而被人称为天府之国,但要某家来说,那蜀地李氏不过是占了一个好地方,如果他在这北地,别说那幽州玄甲与某家手下的虎狼之师,就算是那早已灭亡的匈奴,也能轻易灭了其国!”

    “但李氏的治理,可是让蜀地百姓称赞的,这一带你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聂道仁说着,话锋一转,“另外,你既然知道李家来到北地,也该窝着,又何必要自讨没趣?”

    “看来你的意思很明显了,”石虎却是再次笑了起来,“你以为幽州会为此出兵?”他摇了摇头,随后收起笑容,露出了一点失望之色,“今日来此,还是想听听你的高见的,现在看来,着实无趣,说来说去,无非还是妄想靠着幽州军!”

    他转身朝外走去。

    “如今你们这些汉家人,也就是靠着这个,无论碰上了什么事,只要解决不了,就说还有幽州陈氏……”

    说着,他离了这软禁之所,回到了王宫里面。

    只是这边刚刚坐下,那边就有几个急促的脚步跑来,伴随而来的,还有雪花般的战报

    “幽州陈氏玄甲军有动,正在朝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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