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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冠绝新汉朝-第5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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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总不是毫无缘由,肯定是有些出格之举的,毕竟一个外来世家子,岂能无故被追捕?若是阁下一来,两句话一说,就把人带走了,我这里对上对下,都不好交代,王使者,你说对不对?”

    王构眉头一皱,猜到了赵鹿的想法,正要开口,斜后方的李头却已嗤笑起来。

    “赵头领,也别玩心计了。”无视了王构提醒的目光,李头迈步上前,开口说话,“不就想趁机占便宜么?俺们今日过来,就是要人的,要是两位公子弄坏了什么东西,也有钱财赔偿,却没法子和你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你看看俺们,都是无名小卒,对吧,你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说着说着,他看着赵鹿的脸色,反而得意起来:“刚才打探王小子的根底,不就是为此么?俺们这般人物,岂能做主?你心里也该明白啊,说白了,俺们就是个打前哨的,你若是愿意放人,俺们带着人就走,不在冀州多留,若是不愿意……嘿嘿……”

    最后的冷笑,让赵鹿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赵鹿用冷冽的目光看着李头,“也敢这样跟我说话?”

    “俺是个无名小卒不假,”李头丝毫也不畏惧,“但无名小卒也是有区别的,就看谁跟对了老大,你赵鹿过去也就一马匪,有什么地位?还不是靠着石勒?可惜,石勒是发达了,但你能耐不行,现在也就是在后面练练兵、呈呈威风,抓抓人罢了,俺老李也会啊,关键是,俺后面也有个厉害的人,你敢动手?”

    “你!”

    赵鹿暴怒,却被抓住了七寸,因为他确实不敢动手,连刘纲都不敢动,何况是面前的这个李头?

    这人可是幽州使者,一旦动了,立刻就是送上门的开战借口,就算所有人都说,幽州空虚、根基不稳,难以再次出兵,可南下的石勒却赌不起。

    更何况,这种说法也流传了一阵子,结果却是陈止先亲自出塞,又有冉瞻出塞,已经让人难以信服。

    但被李头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说辞,赵鹿怎么能忍受得了?

    “好了!”王构这时开口了,“李头,不可对赵君无礼!”他刚才并没有阻止李头,等对方说完这才出声,已然说明态度,但赵鹿好歹有了个台阶下。

    “哼哼,你这样口无遮拦,也就是靠着……”赵鹿还想说两句场面话,但话未说完,就被王构打断了——

    “赵君,咱们也不绕圈子了,”王构看着赵鹿,神色平静,“李头的话不好听,但道理是对的,刘公子等人,我们必须带走,若是阻拦,后果如何,你当清楚,石头领在南边领军,这里能有多少驻军?若因你的一点私念,弄得双方都下不来台,结果如何不好说,但你肯定是难辞其咎的,希望你不要自误!”

    赵鹿的脸色瞬间铁青,强压怒火,摆了摆手,而后转身便走,似乎片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世事变幻皆从权() 
    滴答!滴答!滴答!

    水滴落在地上,发出阵阵声响,让阴冷潮湿的冰冷牢房里多了几丝生气。

    “不知那个赵厚会怎么对付我们!”躺在稻草堆里,彭棋有气无力的说着,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先前还有一腔怒气支撑,等被关押起来,彭棋终于有些害怕了,想到古老相传的那些凶狠手段,已是难以镇定。

    “先不用担心,”刘纲一样没底,可他却知道,必须表现出稳重的一面,否则彭棋等人只能更慌,于是转移话题,问起刘荃,“咱们被带走的时候,刘勇他们如何了?可有性命之危?”

    刘勇正是几名护卫的领头之人。

    他们几个护卫在院子被包围的时候,挺身而出,阻挡着赵厚等人,可惜寡不敌众,终究还是败落下来。

    “他们被关押在其他地方,该没有性命之危,我们被抓走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几人身上都有伤势,有些看起来还挺严重,鲜血直流,如果放着不管,恐怕不容乐观。”

    “得想办法让他们能得救治才行,”刘纲眉头紧锁,落难之后,众多仆从四散,愿意留下来的都是忠心之人,他当然想要救助,可当前这种情况却是无计可施,“眼下咱们自身难顾,想要帮他们,实在困难,只能等见了那个赵鹿后,再想办法了。”

    “赵鹿是十八骑之一,定是个凶神恶煞一样的人啊,怎会有这等好心?”彭棋在旁边嘀咕着,“还先想想自己怎么办吧,我可是听说过,这些羯人杀人成瘾,视人命为草芥,咱们落在他的手上……”

    “他不会杀了我等的,”刘纲摇摇头,斩钉截铁的说,“如果只是因为得罪了赵厚,那根本不可能引出赵鹿这等人物,赵鹿之所以出手,还是看重咱们的背景!”

    “咱们的背景?”彭棋楞了一下,下意识的道:“可咱们两家就算是在彭城也不过普通世家,在北地更是……不对,在北方这里,众人看重的是那几个称霸一方的人物,赵鹿看重的还是咱们与陈君的关系!”

    “正是如此,我等若死,毫无价值……”

    刘纲这么说着,便听“哐当”一声,外面的牢门已被打开,而后便是杂乱的脚步声。

    “来了!”

    刘纲、彭棋、刘荃同时绷紧了心弦,意识到决定命运的时刻到来了,三个人的目光,聚集在走道的尽头。

    紧跟着出现的,却是赵厚那焦急而略带讨好笑容的面孔,以及追随他同来的诸多兵卒。

    “几位公子,受累、受苦了!”赵厚来到牢房跟前,隔着栏杆朝里面致歉,“先前是我一时误会,让几位落难,着实是罪过,现在事情都弄清楚了,这就放几位出来……”

    说话间,他朝跟来的众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放出来!”然后又游目四望,摇头道:“这地方也太糟了,环境太差!怎么能让贵客在这里久留,快点!动作都给我快点!”

    旁人心底嘀咕着还不都是你闹得,但脸上却是一副听从的模样,就这么一拥而上,将满脸迷茫的三人带了出来。

    随后就是一阵操作,等刘纲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间布置典雅的屋子里,坐在胡椅上,旁边放着热汤,身上换上了新衫,腿上还盖着毛毯,一扫牢中阴冷。

    “到底是怎么回事?”旁边的彭棋也是一脸疑惑,正看过来。

    刘纲却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笑了起来:“这还用说?定是幽州来人了。”

    “你也这么认为?”彭棋一直等着这个答案,闻言松了一口气,“只是我没有想到,幽州的影响力会这么大,连赵鹿亲自过来都不得不放行,不知等会遇到了赵鹿,他会怎么说。”

    “估计是见不到了,”刘纲轻轻摇头,“你看赵厚的那个样子,已足以说明问题,赵鹿再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闹出这般局面,他怎么会亲自露面?难道要自找难堪?”

    “说的也是。”彭棋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这边还在说着,忽然有人敲门。

    等将门打开,便见王构走了进来。

    “见过两位君子,”王构行礼之后,表明了身份,跟着就道:“我等这次来得晚了,害得两位受惊了,也遭了罪。”

    “这怎么能怪你们!本来就是我等招惹的祸端!”刘纲摇摇头,随后感慨道,“还多亏了你们,不然我等不知要遭多少罪呢。”

    简单说了几句,王构就提起了正事:“正要询问君子,我等将带着诸位一同前往幽州蓟县,不过看几位的状态,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晚……”

    “不休息,路上睡也一样!”彭棋不等王构说完,就忍不住出声,“我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那好,我这就去安排,”王构点点头,站起身来,笑道:“另外,那位小姐也在询问刘君的事,等会会安排她过来探望,到时候会跟着咱们一起上路。”

    “有劳王兄了。”刘纲面色微红,随后话锋一转,“还要请问,我与彭兄家里的几位护卫,如今如何了?”

    “他们都被放出来了,不过因为都有伤势,安排了大夫诊治,”王构知道刘纲担心什么,“刘君放心,都不是致命伤,也不会因为赶路而加重。”

    “这就好,王兄有心了。”

    致谢之后,目送王构离去,刘纲忍不住与彭棋感慨道:“这位王构,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在陈兄那里只是来做这等琐事,可见幽州真是人才济济,这才过去多长时间,陈兄就有这般气象,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啊。”

    彭棋点头道:“回想当初,都说我是彭城年青一代的翘楚,真是恍如隔世啊。”说着,两人相对苦笑,情绪复杂。

    在这种诡异的情绪中,种种事项被准备完毕,一行人登上马车。

    看着在后面给他们送行的赵厚,彭棋这心里还是有火气,忍不住道:“可惜没有让此人受到教训!付出代价!”

    王构却道:“不过早晚的事,将军和石勒还不好翻脸,因而不便动手。”

    刘纲却道:“能平安离开,我等便已经满足了。”

    彭棋却还是难以释怀:“还有出卖我等的那户人家……”

    “那户人家,已经没有活口了。”王构淡淡的话语响起,看着几人诧异的神色,又补充道:“两位不要误会,并非是我等动手,而是那赵氏所为……”

    几人沉默,最后刘纲摇摇头道:“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那家男女主人罪有应得,但孩子无辜,赵氏所为,也是罪恶……”

    车子里的气氛便凝重起来。

    另一边,张宾与侄子张铎姗姗来迟,抵达上曲阳。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以族分上下,以名得畅通() 
    “来晚一步啊,人都已经走了。”从上曲阳县令的口中,知晓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张宾露出了遗憾之色,“我倒是白来一趟。”

    这话可不是客套之言,而是真正的有感而发,从张铎的表情上也能看出端倪。

    见此情景,那县令上来两步,又详细描述了当时的情形,听得张宾连连点头,又从蛛丝马迹之中,捕捉到了县令当众受辱一事。

    “杨县君,你这次是受苦了,”张宾安慰起来,“赵君是个兵家之人,有些事看不透,不知道要治理一县何等繁琐、辛劳,居然做出这等事来,着实不该,我会在大帅面前提起,督促他日后改正。”

    杨县令一听,赶紧摆摆手道“无需如此,无需如此啊还是我等做的不够,得加强自身,不能什么都劳烦大帅,让他分心。”看那焦急的表情,丝毫没有作伪的意思,是真心不愿意让张宾提起。

    张宾见状,已明其心,便不再坚持,又说了两句,县令就安排了屋舍让叔侄二人休息。

    张宾等人连夜赶来,确实困乏,也不推辞,便顺势住下。

    但等到了地方,张铎却是长舒一口气,很是感慨的道“没想到,大帅居然亲自下命令,让赵鹿放人,着实是出乎意料。”

    “由此可见,南边的战事并不顺利,”张宾却眯起眼睛,“因此北边一点风险都难以承受,这才要不给陈氏发作借口。”

    “这么看来,北边的局势越发清晰了”张铎说话间,下意识的朝北边看了过去,“那征北将军的势力,恐怕谁人都不能轻视了吧”

    “这个自然,”张宾说着,又摇摇头,“与之相对,大帅这边的情况却有些问题,杨县令身为一县之长,地方官其实相当重要,不仅仅因为这些县令要处理地方事务,维持整个势力的运转,更由于县令接触地方上的世家,牧守地方上的百姓,是直接接触民心的职位,一个应对不好,让县令起了异心,造成的影响非常严重。”

    张铎点头抱怨“确实如此,赵鹿这次做的太过,不止是他,其他一些羯人、匈奴将领,也丝毫不将各地县令放在眼里,时常折辱,引以为乐甚至有些郡守,只要是汉家出身,都受排挤,叔父你不就因此而吃亏,不然怎么都有个郡守的位置,”他见张宾摇头,马上转变话题,“不过,那姓杨的也是胆小,叔父都说要帮他们在大帅面前提一提,这人却是不敢言之,自己也有问题。”

    “这正是症结所在,”张宾轻轻摇头,“杨县令不让我说,因为什么无非是对大帅都没有信心,觉得就算是说了,也不见得能有改善,还可能泄露给那赵鹿,让他再次找上门来进一步的折辱,这就说明,在这位县令的眼中,整个势力从上到下,从最高到低,都存着蔑视官吏的情形,配合着对汉家子民的压制,长此以往,根基难稳啊。”

    张铎也点点头,不过他现在心态不同了,如果过去听到这个,肯定忧心忡忡,想着如何劝谏,才能改变风气,可现在却能客观分析,荣辱不惊了。

    原因就在他下面一句“只是有了这么一出,无法通过刘纲接触北边了,可惜”

    “这些事多想无益,先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好,”张宾既不告诫,也不怂恿,语气平静,“任何时候,任何势力,要的都是有能力的人,现在有让你培养能力的机会,就不要左思右想,浪费机会。”

    张铎一听,便明其意,点头称受教。

    张宾则目光一转,看向窗外,朝着北边的天空看去,若有所思。

    几日之后,经过一路风平浪静的旅行,刘纲等人便随着王构的车马,抵达了幽州境内,踏入了范阳郡。

    “没想到一路上会这么顺利。”彭棋掀开窗帘,看着正远远打量自己这行人的流民队伍,便忍不住嘀咕起来了。

    边上的王构笑道“全靠了将军的威名,在北地行走,只要打起将军旗号,便可安枕无忧,没有人敢动手”

    “都是打出来的名声啊”刘纲忍不住感慨,流露出向往之色,他自幼便好兵法,与陈止相交,也是因为兵法之故,现在自己只能在纸张上推演兵策,而陈止却已亲率千军万马征伐,里面的差距可谓天壤之别,难免羡慕、佩服,也隐隐有着期盼。

    彭棋关注的就更为具体了,一听王构之言,就忍不住道“之前几次大战,陈兄都是如何指挥的他做的那些传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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