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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冠绝新汉朝-第5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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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差,在所难免的,只是有一点需谨记,要入二品,有个硬性规定,”陈止说着说着,收起笑容,“乞伏和秃发这两姓,在七品之中位列三品,论人数和影响力都不低,为何不能晋升二品?无他,因其族中还有不能讲中原官话的,这是硬性规定,想为二品,中原官话必须掌握,哪怕不能写,但听说必须要做到!”

    陈止看了一眼冉瞻和高并,说道:“这件事,你们也得留心。”

    “我们留心什么?”冉瞻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一个带兵将领、军中校尉,还不是正职,就等着打完仗,靠着这次功劳转正,再得些好处,怎么和那些塞外七品胡的官话教育联系在一起了?

    倒是高并毫不意外,他见陈止与陈京对话的时候,把自己和冉瞻叫上,就有这方面的猜测,此时不过是验证了罢了。

    陈止笑道:“周围算是暂时安稳了,我要回幽州整顿,但边疆不能无人镇守,代郡、广宁、上谷这一条线,正对草原,需要有人坐镇,我看你就很适合,只是性子太过浮躁,好在有高并辅佐,当可稳妥,今后,你要协助陈京,管理七品义从,监督工作要做起来!”

    冉瞻本来不怎么在意,听到让他镇守边疆,立刻就兴奋了,就要追问。

    陈止还是摆摆手,止住了冉瞻的询问,转而对高并道:“关于这个中原官话,有个品阶筛选的法子,我已列出大概,过阵子就交给你,完善一下,用在七品义从的筛选考核上,由你负责,大体思路,就是想从四品升上三品,整个大姓都要过官话四等考核,有四等官话的水平,至于二品,至少得得是官话六等的层次,围绕这个思路,你完善一下规章,具体的等阶与所需书册,等你完善了内容,我会安排人手编撰。”

    高并一怔,然后点头称是,心里盘算,若说辅佐冉瞻驻军,这是应有之事,但还要负责七品鲜卑的官话考核,就有些影响塞外附属、分权的意思了,将军此举,有何深意?

    这么想着,他看了陈京一眼,见后者神色还算平静,不由点头,知道这是个城府颇深的对手,日后恐怕要经常见面了。

    说完官话四六等的问题后,陈止忽然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的情绪有了明显提升,跟着又对陈京道:“任命你的文书,会在最近下达,不过有些手续必不可少,我得先提醒你,虽说塞外的义从不是将军府体系,不用遵守筛选晋升的标准,但这是暂时的权宜之计,相应的打算、计划,还要列出一份,封存归档,划入卷宗,未来幽州稳固,在七品内部的考核晋升,也会列入章程。”

    陈京就点点头道:“属下等会就去着手准备,关于对拓跋姓的招揽,以及可能的慕容姓加入,要如何应对,都会列个大体章程,只是这事若是外泄……”

    “这种事,自然不好泄露,你们都是我信得过的人,”说着,陈止看了冉瞻一眼,后者赶紧点头,“至于卷宗归档,会有专门的人手负责,无需担心,你们要做的,就是做好准备,不管是官职上的,还是这心里的准备。”

    三人齐齐称诺,都是跃跃欲试,心中兴奋,以至于连困意都一扫而空。

    看着三人表现,陈止便道:“诸君皆有司责,等明日处理了这边事物,我也要前往蓟县,处理更多繁杂之事宜,未来几年,可不轻松,当互勉。”

    三人连忙客套,然后拍胸发誓,立下种种。

    陈止也不以为意,他已打算回去就完善一番功勋审核的章程,但就在此时,陈举在外求见,带来了个消息,在陈止耳边说了。

    陈止眉头一皱,对陈举道:“先去个人传话,让他们停下,回返驻地,不要节外生枝!”

    高并、陈京见着陈止表情,各自猜测,陈止却看向陈京,道:“正好有个机会,让你先试试手。”

第九百九十八章 胡争() 
    “你说主公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从陈止的帐里出来之后,冉瞻越发精神抖擞,一副想要大干一场的样子,似是迫不及待的要带人就驻守边疆了。

    不过,最后时刻,陈止将陈京留下来,一副要暗授机宜的样子,还是让他很是好奇,这一出来,看着陈止的亲兵没跟过来,就迫不及待的问起高并。

    高并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上司,说道:“校尉,这事其实很清楚,主公要安排陈京去坐镇七品鲜卑,那么能让他练手的机会,定然就和七品鲜卑有关,恰巧,当下正有两支七品大姓的兵马列于幽州境外,距此不远,这机会何在?”

    “你说是乞伏与秃发这两姓要搞事?”冉瞻听罢越发兴奋起来,“可有用得上我的机会?正好主公让我坐镇北疆,那以后就是邻居了,是不是得露两手给他们瞧瞧?”

    “这事是用不到校尉的,不然七品大姓怕要少一个、两个了,校尉你还是不要理会的好,大将军没有交代咱们,便当做无事,况且刚才大将军让咱们走的时候,也有一两句暗示,没有让咱们安眠,或许还有其他交代。”他嘴里的大将军,不是过气王浚,而是众人口中的主公征北将军陈止。

    “能有什么交代,我也就是能打个仗!”冉瞻却大摇其头,“我倒有些不明白,那陈京怎么就突然能入七品鲜卑了,七品一部这么多人,如果给我带领,怎么也是支劲旅,可惜了。”

    高并笑道:“校尉这是糊涂了,若是让你去七品鲜卑为头领,那你就该担心,大将军是不是想要抛弃校尉您了。”

    “此话怎讲?”冉瞻不由上心起来,他背后的宗族慢慢聚集幽州,也给他出谋划策,逐渐让他意识到了当前的际遇,实是源于陈止信任,涉及此事,自是格外上心。

    高并就道:“刚才主公便暗示过了,七品虽要壮大,却不能太强,其实就是在说,这七品鲜卑是用来牵制草原部族的,不是真要壮大部中的几个大姓,所以敲打了一下陈京,你说这样的地方,有何前途?若校尉去带领,最后反倒要沦为一个草莽头子!”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冉瞻说着放下心来,跟着又有些幸灾乐祸的道:“这么看来,陈京还吃了亏。”

    高并却摇头道:“陈京不同,他是姓陈的,自是方便行事,而且又经历了一番生死,在出使拓跋部的这件事上,显然是得了主公信任,莫要忘了,主公除了密谍司之外,还有另一套消息来源,兴许对陈京在拓跋部的所为心里有数,才会挑选这人,这事啊,咱们还是要少掺和,就等着命令即可……”

    说是这么说,但高并却对陈京高看了几眼,只是听陈京先前在陈止面前说的一番话,就足以证明其人眼光不凡,尤其是提及了寒门无处去的说法,让自己深有同感与共鸣,同时也暗暗与陈止的主张相似,未来或许真能得到陈止重用。

    这边想着,二人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面,但刚坐下没有多久,便有人过来,赫然是陈止的亲兵头子陈举。

    一见这人,冉瞻便忍不住朝着高并瞧了过去,心道还真让他给说中了。

    想着想着,他收回目光,然后朝陈举迎了上去,口中道:“陈兄弟,你这次过来,可是主公有什么吩咐?”

    陈举也不嗦,他与冉瞻相熟,交情不错,便直接说明来意:“主公让你明日一早,清点兵马,出塞抢人。”

    “抢人?”

    冉瞻一听,当即愣住了。

    “什么人?”

    ………………

    与此同时,在塞外草原上,离上谷边境不足十里的地方,两支兵马碰面,各自停了下来。

    这两队人马,多数都是骑兵,正是秃发轨和乞伏准分别带领的军队。

    这两位鲜卑大姓的头领,之前在代郡军营里待着,忽见卫雄带人袭营,人喧马嘶,周围的人乱成一团,立刻吃了一惊,然后二话不说,熟练的带着几个手下跨马而逃,直奔自家兵马。

    倒不是二人没有忠义之心之类的原因,而是这两个大族过去在草原上,时常会碰上这样的情况,早就习惯了,身边没兵没族人,根本就没底气,跑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等到了自家兵马处,缓过劲来,一思量,顿时觉得是个好机会,汉家不是有什么“救驾”的说法么?眼下陈止一方被人袭营,他们带着人杀过去,把敌人驱赶了,不就是功劳么?如果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说不定还有其他收获。

    只是两家想到一处,各自催促兵马赶路,却是碰到一起,又对峙起来。

    “乞伏小儿的兵马来的可真快,明明离着更远,结果与我等同时抵达,显是蓄谋已久,等解了袭营之危,我定得在将军面前,揭穿此人的狼子野心!”

    骑着马,列于阵前,秃发轨看着不远处的那支兵马,脸色阴沉,与心腹将官说了一句,便听到有人叫喊,寻声看去,见是那乞伏准策马而来,正在军前呼唤。

    “他这是叫我过去说话啊,倒是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秃发轨说着,便要驱马前往,却有一名副将出列,劝阻道:“此时此刻,叔父岂能亲身涉险?万一乞伏准欲行不轨,岂不是糟糕?”

    秃发轨一听,微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道:“同属七品鲜卑,有征北将军列下的章法约束,他乞伏准不敢乱来,至少征北将军未失势之前,不会有什么乱子。”

    那副将听着,忽然压低声音:“但眼下有人夜袭代郡兵马,若是出了意外,七品部这么大的架子,不是……”

    “住口!”秃发轨还未听完,就厉声呵斥,瞪了侄子一眼,“你想给咱们一族惹上灾祸不成?!这个念头,以后想都不想再想!”

    “可是……”那人还待再说,南边忽然有马蹄声传来,随后就听一人高喊“传令”,让秃发轨与乞伏准皆上前听令。

    “左右,给我将他拿下去,拖入后面,切莫再让这小儿胡言乱语!”秃发轨又瞪了那亲侄副将一眼,吩咐两句,便急匆匆的赶往前面,先与乞伏准打了照面,又去面见来人。

    二人来不及说话,就听那传令兵卒开口,继而吃惊

    “两位,将军有令,让你们领军回去,不得踏入上谷,违令者,以军法处置!”那人说着,出示了陈止的信物。

    两首领一愣,然后问起缘故,又说领兵缘由,是要去护持,以防万一。

    传令人却很干脆的道:“袭营之事已了!两位请回!”

第九百九十九章 甚好() 
    “营地到底如何了?大将军如今安否?”秃发轨在惊讶过后,马上追问起来。

    “怎么就已了?”乞伏准也反应过来,满脸诧异,“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大将军安否?那袭营兵马的将领如何了?”

    这两位在卫雄带人夜袭的第一时间就出逃了,他们逃跑的时候,注意到敌军人数不少,又是突袭,估计这混乱要持续一阵子,这才想着带着人马赶过来。

    再加上七品鲜卑的兵马,被严格限制在幽州外,离陈止的兵营有一段距离,等两人抵达,一边领军出击,一边又派出人过去打探消息,这一来一回就要耗费不短的时间,再加上陈止的兵营里,有专门负责监察、阻拦的巡查,将两人过去打探的人拦下来,证明身份来历,耽搁了时间。

    所以当两姓鲜卑的兵马,快要抵达的边界之际,他们的领头人还不知道军营里发生了什么变化,没把打探消息的人等来,先碰到了陈止派来传讯之人。

    面对两个大姓头领的询问,传讯之人道:“小的不过是军中小卒,哪能知道详细之事,不过在我等来时,夜袭敌军已经溃散,在其溃败之前,尚未攻至大帐所在,想来我家将军必然无事,至于敌军将领如何,就不是我等能知道的了,但肯定没有好下场。”

    “敌军竟然已经溃败了?如何会这么快?”秃发轨闻言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眼里更是迸发出一阵恐惧之色,“主公营中前后不过几千人,又是被人利用夜色袭击,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列阵,也才堪堪成型,结果我等领兵还未入界,那边就已分出胜负了?”

    “莫非传言是真的?”乞伏准亦是满脸震惊,目光有些阴晴不定,下意识的说着,“因有利器,所以无往不利?只是却没有听到什么巨响,不是说那利器只要祭出,必有雷霆之音么?”

    话说到一半,他猛然惊醒过来,赶紧收敛心思,一抬头,朝着传讯兵卒看去,不满的道:“你消息也不确切,就让我等停兵,万一有个好歹,可负得起责任?我也不是疑你,实在战场局势瞬息万变,非一时能判断,主上兵营那边正值危急之时,我等既然陈兵于此,于公于私都得过去护持,哪怕已经解除困境,也好壮壮声势,不是有句话说过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个偏差,你将来是要负责任的,明不明白?”

    传讯兵卒倒也不惧,不卑不亢的回道:“两位何必焦急?随后就有将军的使者过来,与两位分说局面。”

    秃发轨与乞伏准忍不住对视一眼,但表情各异,随后乞伏准就要再说什么,可没等他开口,果然又有一队人马自南边过来,传讯报名,为首的正是陈京。

    陈京为陈氏族人,过去名声不显,又出使塞外,乞伏准和秃发轨都没有见过,不认得他,但他们却认得跟在陈京边上的那两人,知道是陈止的亲兵,马上就意识到来人身份,然后见到陈京拿出一块令牌,便纷纷上前见礼。

    “二位免礼!”陈京等两人行了礼,才翻身下来,走上去将两人一一托起,“早就听闻二位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雄姿英发,幽州北疆让两位守护,果是正确。”

    简单寒暄过后,陈京表明身份,又是一番客套话说完,就该说正事了。

    “我等知晓主公兵营有敌袭,但势单力孤帮不上忙,于是赶忙出来联络人马,就要回去救主,但见阁下前来,这般从容,兵营中的危机必然已解,这样我等就放心了。”秃发轨一席话,先解释自己等人不告而别的原因,跟着就是表明心迹。

    先前那个传令兵,毕竟只是兵卒,他们不听其劝,执意要去,事后也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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