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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冠绝新汉朝-第5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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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样的事,落在旁人眼中,就难免有所担忧了,虽说在幽州众人的心里,慕容部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王浚的势力的,但当初对付王浚,陈止是准备了许久,更是运用计策,虚实交错,正奇相合这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可面对慕容部,无论是应对还是出兵,都显得有些匆忙。

    只是接下来的一连串胜利,不断传回去,着实跌破了一地眼球,对于陈止胜利的原因也有诸多猜测,众说纷纭。

    不过现在听闻陈止直接带兵到了那么慕容棘城之外,幽州方面的种种担忧又再次兴起,比如此时,陈止刚刚作出了决定,那边就有传信之人走来,递给陈止几封书信,这来源都是幽州。

    陈止不需要打开,就知道其中内容,无非还是劝阻他的,不是建议他尽快回师,就是提议领兵来助阵的,还有要过来与那慕容部交涉,希望双方都能罢兵的,最起码也得痛陈厉害,希望他能大局为重,不要主动挑衅。

    “幽州不少世家士人颇为有趣,”陈止将手上的几封书信递给了鲍敬言,“分明是慕容部主动来侵,他们却认为是我在挑衅,更有趣的,是原本我出兵,他们看着没有胜算,就一再痛陈厉害关系,说是出兵不妥,而今我一路战胜,他们依旧还是痛陈利害关系,说是要见好就收,不然惹怒了慕容氏,后患无穷,我倒是十分好奇,若是这次慕容低头了,他们是否还是一般说法,认为会有后患?”

    “这些人也是担忧后面会有隐患,”鲍敬言看了一眼手中的几封书信,见和之前相同,就明白了陈止的心思,只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不过,府君是否想过,就算这次真的让慕容低头了,但胡人狼子野心,不知感恩,反而记仇,未来或许还有反噬?”

    “不错,这塞外部族,确实多有记恨,但即便没有此事,他们就不会入寇了么?”陈止轻轻摇头,“我与慕容部并无仇怨,甚至可以称之为友善,不仅是慕容部,那拓跋部与我更有交情,双方甚至可称盟友,但结果如何?如果一开始,他们占着地盘,还能说与王浚有嫌隙和敌意,但等我擒拿了王浚,写了书信送去,这两边却半点退去的意思都没有,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想让我低头,可见与这些部族交涉,不能依托于人与人之间的交情,也不能看重什么恩怨情谊,归根到底,还是利益啊。”

    鲍敬言闻言思虑起来,觉得颇有道理,但最后还是劝道:“话虽如此,但我等汉家,最重礼仪,乃倡以有道而伐无道,以正而压邪,匡扶天下,府君如今惩戒慕容氏族,若胜,则未来当休养生息,不再妄动刀兵,防止旁人说府君你穷兵黩武,只是那慕容氏却可能真不安宁,卧薪尝胆,如此一来,仇恨循环,无尽时矣,况且塞外之土多贫瘠,何必重之?”

    在他看来,陈止当前的表现,有些太过好战,于是找到机会,就想要规劝一句。

    没想到却引来了陈止的笑声,那笑声中并无嘲笑和贬损,不由让鲍敬言奇怪,便问其故。

    陈止则道:“说我中土非好战,此言差矣,先生莫非没有注意到,咱们汉家上到世家诸公,下到黎民百姓,但凡去了一块地方,第一件事就是先要评判,那里土地如何,是肥沃,亦或是贫瘠?何也,便是要看此地是否能够种地,但若是仔细琢磨,这背后的深意,却足以让周边诸族心惊肉跳,实乃可怖之事!何况,先生也好,还是这一封封规劝的信件也罢,提及的都是此战之后,或让慕容氏记恨,于是便有灾祸,反为不美,因而不愿起战,这等话语,其实同样可怖,先生可能明白?”

    “何以可怖?”

    鲍敬言正问着,边上忽然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寻声看去,能见几个宛如马车一样的物件,被几人推动着前行,上面蒙着一层布。

    见到此物,鲍敬言下意识的就打了个寒颤。

第九百六十一章 谈笑间炸裂() 
    “禀报单于,敌军已经列阵,成一军而出林,正朝着我城靠近,多为兵卒,有少量骑兵,除此之外,还有几个被遮盖起来的车架,似是单梢砲,缓缓靠近。”

    听着手下探子的回报,慕容廆站在城头,眺望着远方的那片树林,露出了沉思之色。

    经过了重新修葺和扩建的棘城,在四面城墙上,都建其了城楼,本身十分坚固,近似伫立于城墙之上的碉堡,只留出几个可以窥视外界的缝隙。

    此刻,慕容廆就站在其中,看着那树林中正在缓缓走出来的兵马。

    “单于,万一发生大战,你得立刻回去,留在这里还是太过危险了,”慕容运在旁边规劝着,看样子他似乎是这次守城的指挥官之一,周围跟着几名传讯兵卒,来来去去。

    慕容廆听了,微微点头,笑道:“不用担心,某家便是在这里,也不会干涉你的指挥,只不过是好奇那陈守一会如何行事,这才过来一窥究竟。”

    “三千人的兵马,”慕容运也沉吟起来了,露出思索之色,“莫说就是现在这些人,就算是原本情报中的五千人,想要围攻咱们棘城,也会异想天开,毕竟这陈止能击败王浚,也不是攻城,而是用了计谋。”

    慕容廆点点头,话中透露出一点遗憾之意:“王浚也是一代枭雄,某家心里一直将他作为对手对待,结果他却败于计谋之上,着实令人唏嘘啊,若是今日能在我棘城之外,将那陈止击破,也算是替王浚报个仇吧。”

    慕容运听闻,马上就称赞道:“兄长不愧是雄主,有这般胸怀,但话说回来,那王浚确实是一代雄杰,这次却被诡计所害,若是那陈止以堂堂正正之兵攻伐,列阵围城,断然不会这么快就出结果,使得我部不得不紧急调整应对之法,乱了北地之局,回想之前,那王浚必然也是新生悔恨,未能及时根除这个隐患!但若是他知晓兄长的这番话,定也会与兄长惺惺相惜。”

    慕容廆闻言笑了起来,却是不客气的笑纳了,毕竟以他如今在塞外的势力,自问也可与那王浚相提并论了,只是在四方围城之前,慕容部是决计无法与王浚相比的,所以这番话还是吹捧的成分更多。

    好在慕容廆到底还不是昏庸的时候,固然心中欣喜,却也知道当务之急,摆摆手,就道:“现在说这些都是多余的了,陈止领兵就在城下,还是想着如何尽快拿下才是,此人绝非愚蠢之辈,此来必有依仗,但靠着三千人,定然无法破城,所以大概是有暗度陈仓的意思。”

    “此时臣弟也想过,”慕容运眯起眼睛,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思量那陈止破王浚的过程,皆为用计,有诸多声东击西之事,眼下所谓攻城,肯定也只是虚张声势,想让我等将这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攻城上,疏忽其他,最终让他暗地里达成了目的。”

    “哦?”慕容廆听着眼中一亮,笑道:“你这话,倒是和皝儿说的相似,他也是这般认为,而且还说了几个推测,不知你是如何看待的,那陈止的真正目的,到底何在?”

    “皝儿也看出了这一点?”慕容运心中微动,但表面不动声色,旋即笑道:“其实倒也简单,既然知道陈止无法攻破城池,那他志不在此处,就肯定是谋夺其他,臣弟想着,此人目的大概有三个可能。”

    慕容廆顿时来了兴趣,回忆着自己儿子的推测,问道:“哪三个?”

    “首先,便是他隐藏了约莫两千人,或许就是关键,”慕容运却是一本正经的说着,“那两千人对咱们棘城不是什么威胁,但如果是小部族呢?”

    “你的意思是?”慕容廆已经明白过来,而且这也和慕容皝的分析差别不大。

    “不错,”慕容运点点头,语气坚定的道:“我想,陈止的目的,就是用余下的两千人,将周围的部族打散,强行收编,继而削弱我等实力,他在城外的这三千兵马,根本就是诱饵,用来拖延时间的。”

    “只是这个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慕容廆的眼底露出寒芒,对于他这样的部族这主而言,很大的力量都来源于归顺的部族,有人想要动这个,就是挖他的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的,“这三千人,某家若想吃下,轻而易举!事实上,当下我就打算将这三千人击破,将那陈止擒拿,交给朝廷,让他们定夺,而这陈止击败了王浚,让幽州空虚,自己还没有巩固权柄,就落在我这手里,整个幽州定然群龙无首,而冀州混乱,我等就有了机会,说不定给汉廷尚书,当个幽州刺史,也不并非没有可能!”

    在这一刻,似乎是被慕容运的话刺激到了,吐露出一个让他的兄弟都始料未及的念头。

    但下一刻,慕容运就兴奋起来,因为他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并非没有,而是很大!

    “如此说来,这陈止领兵来此,实在是提供了我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的头脑中闪过了幽州之战前后慕容廆对陈止的态度变化,“所以兄长之前,才没有阻止仁儿的提议,也没有在陈止得胜后,立刻撤军,原来就存着这个念头!”

    “我也只是尝试一番,如果他陈止并不贪心,也不深入草原,很快就会撤军,并且送出牛羊,赔礼道歉,双方重归于好,继续维持表面的平静,静观其变,但他既然领军来了,还是亲自过来,那这个机会就绝对不能犯过!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说到这里,慕容廆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豪气。

    “此乃慕容崛起,千载难逢的良机!我已传令出去,调动周围兵马二十万,三日之内便能抵达,到时候誓要将这陈止,留在此处!”

    慕容运心悦诚服,叹息道:“我本来还以为自己想的比较全面,却还是不比兄长的胸怀啊,我这第二种选择,本来还以为那陈止是仗着背后有汉廷撑腰,才敢三千人来此拖延,现在看来,他就算是人再多也无用啊!怎么比得上兄长的雄心!”

    “哈哈哈!”慕容廆哈哈一笑,朝着兄弟看了过去,就道:“别拍马屁了,说说你那另外两个推测吧”

    “臣弟”慕容运开口笑着要说,但就在此时

    轰隆!

    下面忽然一声爆响,而后就在慕容廆的视野中,墙壁炸裂,近在咫尺的兄弟慕容运被什么高速飞驰的重物击中,整个头颅变形、扭曲,最终炸裂,红白之物飞溅之间,屋舍崩塌!

第九百六十二章 夯土崩,碎石裂,心胆颤() 
    哗啦啦!

    红白之物直接溅了慕容廆一脸,这突来的变故,即便是这位经历过种种大阵仗的鲜卑单于,也是一时楞在了原地。

    “怎么……怎……”

    巨响好似雷鸣,声音犹如箭矢,仿佛是刺入了他的耳朵里面,让他的耳朵里一阵鸣响,脑子里更是乱成一团,头晕目眩,脚下打飘,不像是站在地上,而是身处夹板之上。

    一个踉跄,慕容廆差摔倒,但从小打下来的武学底子还是在这时发挥了作用,让他在千钧一发之际维持住了平衡。

    只是这位慕容单于,却是怔怔的看着地上那具鲜血淋漓的尸体,张口欲言,却说不出话来。

    毕竟刚刚还和自己有说有笑,展露才能的兄弟,转眼便就身死,自是震惊,况且慕容廆征战一生,也不是没有见过别人在眼前死去,但这种突然炸裂的死法,着实是闻所未闻。

    只是不等他的思绪平静下来,更尚未来得及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这心底的惊恐就本能的泛起,原因就是这座看起来颇为坚固的墙上碉堡,已然在那声巨响中崩塌,石块跌落下来,直接砸在慕容廆的肩膀上,带来剧痛!

    哗啦啦!

    石块如雨,接连跌落,四周惨叫连连,惊恐气息弥漫、扩散。

    这座塔楼为了坚固,这四周墙壁都是经过特殊加工的,在厚实上比那城墙可要墙上许多,甚至大部分为石块结构——当前很多城墙主体部分,其实并非是雕削的石块垒起来的,而是用黏土、糯米、土块反复夯实,以此为城墙堆砌起来的,多数时候,力气大一点,一刀就能捅进去。

    但是慕容棘城的这次扩建,却增加了许多石块结构,如此才能支撑起来墙头的塔楼,这塔楼别看不高,只有一层半,但用的石料着实不少,其实非常重,在那些不够结实、根基不实在、形状不是下宽上窄的城墙上,根本就立不起来。

    结果,眼下这厚重的墙壁,却成了要命的东西,在巨响后崩裂,那石块当即四散落下,小的有拳头大小,大的比人的脑袋还要大上几分,就这直接砸在身上,一下子就是伤筋动骨,碰到了石块的尖锐之处,更是直接割裂血肉,见了猩红筋骨。

    这石块之下,可不分贵贱,慕容运是倒下了,但先前在他身边的一个个传令兵,因为离得最近,都收到了波及,当下一大部分都被石块压住,余下的也不好过,被砸的遍体鳞伤。

    不过这般危急时刻,周围却有几名亲兵反而冲了进来,顶着石块砸击,护卫在慕容廆的身旁,为他遮挡起来。

    这些说来复杂,其实不过电光火石之间,而就是这么短的时间,慕容廆的身上已经被石块砸了诸多伤口,若不是亲兵来的及时,恐怕就要被几个石块直接压住了。

    但即便是现在,情况也不容乐观,几名亲兵刚刚到位,护着慕容廆往外面走去,就有一个胸口大小的石块直接落下来,砸在一名亲兵的头上,那脑袋有如西瓜一样炸裂,而后石块又滚落在旁边那人的腿上,一声惨叫过后,那人便跌倒在地上,虽然挣扎却也难以起身。

    周围的其他亲兵见了,难免心生畏惧,却还是强忍着恐惧,且走且躲,屏住了呼吸,好不容易才将慕容廆带出了那座原本安全的“堡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这时候,慕容廆才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惊恐和惊骇,询问起来,他的身上已然遍体鳞伤,回头看着那崩塌的塔楼,脸上表情复杂,但根本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外面城墙上的诸多兵将,也在惨叫、怒吼、哀嚎,慕容廆寻声看过去,就见这经过了特殊加固的城墙,居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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