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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冠绝新汉朝-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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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于王浚的将领,必然想要来救援,而看重大局的将领,却会力主守备蓟县,而左右动摇的将领,却会想要联络外力,那些别有所图之人,则会趁机引入外人,当然,还会有很多看得到大势的人,想着与咱们联系,所以这件事不用着急。”

    听着陈止的这番话,冉瞻却还有担忧,忍不住说道:“但是周围的鲜卑部族,恐怕也会趁机闹事,甚至侵占幽州土地,不可不察啊!”

    无形之中,他已经将幽州看做了自家势力的地盘,角色转变的非常快,这还刚刚拿下幽州城、抓住大将军王浚,那边立马就考虑起周边势力对幽州的蚕食来了。

    陈止便道:“这个无需担心,幽州的核心其实是两处,一为范阳郡,拿下不过时间早玩,二为燕国、燕郡,就在范阳之侧,而燕国首府蓟县,距离此处不远,也是我等必须要拿下的城池,而且与此处不同,蓟县经过王浚多年经营,就算是封锁消息,也不可能杜绝军情传递过去,就算再怎么快速的行军过去,蓟县都是一场硬仗,倒不如先缓缓攻势,静观其变,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

    冉瞻还是显得忧心忡忡:“就怕到时候,他们调动人马过去支援,那情况可就不好办了。”

    “当下这幽州境内,但凡能调动的兵马,都已经被王浚派出去,攻打咱们代郡了,”杨元此时开口,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其实目前最主要的事,是整编外面的五千兵马,同时控制一下余下几万人,当下范阳郡内,可还有两支军队,不受控制,比起急袭蓟县,控制那两支兵马,无疑更加重要!若是让这掌握了兵权的将领,知道王浚被擒,说不定他们反而要起其他心思。”

    “不错,”陈止点点头,然后有笑道,“不过,我等现在也有个优势,就是那两支兵马的后勤,其实是范阳郡负责的,主要的调度,还出自幽州城,而眼下幽州在咱们手里,那两支兵马想要有动作,可就不容易了。”

    王浚攻打代郡,将幽州能够抽出的人手,都调动了过来,光是范阳郡的南路军,就有将近十万作战兵士,而算上后勤辎重的人数,恐怕就要超过二十万、近三十万了。

    不过,这种大而化之的人数,是当兵马出动,去攻打其他势力,需要配备相应的后勤人员,但眼下王浚打代郡,其实是在自家土地上行动,很多后勤兵马并没有挪窝,还是在自家的地界、驻地,甚至在范阳郡中,诸多县城起到了后勤作用。

    “若是将范阳郡中的几座县城先控制住,至少让他们不在支持余下两支兵马,则两军自溃,”陈止说话的时候,又叹了口气,“说起来,咱们兵马没有损失多少,但由于俘虏太多,需要太多的看管之人,无形中分薄了兵力,真要攻打燕郡,兵力恐怕还有些不足,必须要行巧之举。”

    他顿了顿,语重心长的对面前几名将领,说道:“如果不是王浚挑起战端,按着我的想法,代郡至少还要埋头发展两年,才具备真正吸收、掌控幽州的基础,现在还是有些太急了,很多事无法做得彻底,真是可惜了。”

    感受到陈止话中的惆怅和遗憾,杨元与冉瞻却是眼皮子直跳。

    怎么着,您这一出手,摧枯拉朽的拿到了胜利,整个幽州有望入手,结果还因为到手太快了,以至于有些难过,这传出去,旁人怎么想?

    人家朝廷想要给幽州换人,想了几年了,都不敢动作太大,若是让朝中诸公知晓了您这想法,岂不是要羞愧?

    很快,随着陈止点名当前的主要问题,接下来幽州城、范阳郡便掀起了新一轮的变化。

    当基本稳住局面,杨元率领着兵马进军燕郡之际,那诸多幽州世家,更是将王浚被擒的消息传播了出去

第八百八十八章 犹不知战情,只是赶路忙() 
    当去迎接陈止入城的一帮子世家人各自回返之时,便发现街道之上,来往兵卒、武丁不绝,却都井然有序,不仅对民户秋毫无犯,更有人维持秩序,见到趁乱作奸犯科的,便一一拿下,也不见杀戮,都是被捉拿关押,说是日后审问,看的不少世家子弟啧啧称奇。

    “真是没有想到,没想到啊!”

    回到卢府之后,那卢家当今的族长卢藩就不住的重复着“没想到”几个字,而他正是之前在城门前与子侄议论的那人。

    其妻见之,便问其故。

    卢藩沉默片刻,感慨道:“吾观幽州将易主,本以为还要有些波折,但观那位征北将军行事,可谓稳妥,更有大才,不仅战略过人,更有治兵之能,胜而得城,而兵卒不乱,便是王师不过如此,可笑先前我鼠目寸光,还道城中要有混乱。”

    “如此说来,我等暂时不用出城了?”卢妻面色平静,询问起来,“那夫君是要投诚那位征北将军?但妾身听人说起王大将军,乃是有爵位、职位在身,又是朝廷给的两州刺史之职,更有大将军、大司马这样的公卿之号,如今被征北将军捉住,怕是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夫君若是贸然背弃,日后被他追究起来,就是祸事。”

    卢家乃是大族,卢藩作为当前家主,承袭了大梁侯的爵位,其妻亦是大族出身,见识不凡,几句话就点出了关键。

    卢藩沉默了一下,摇摇头道:“为夫觉得,以那征北将军的行事来看,他未必没有准备,而且当初朝廷顾忌王大将军,也是因为他掌握两州,但现在其人都落到了陈止手上,朝廷难道还会为他撑腰?落井下石都来不及,你可知道,这些年朝廷为了重新掌握幽州,动了多少脑筋?”

    “既然如此,那此时岂不是朝廷重新掌握幽州的机会?”卢妻又问了一句。

    卢藩却笑着摇头:“朝廷无法制王浚,而被陈止擒拿,难道朝廷就能对付陈守一了?以为夫观之,朝廷若不想自取其辱,便该顺势给陈守一一个幽州太守的名头,让他有实也有名,因为当下北地,除了陈守一,还有什么人能镇压各方?再者说来,拿下了幽州城,擒拿了王浚,半个幽州都入了征北将军口袋中,还能让他吐出来?王浚是什么人?石勒如今在冀州闹那么大,当初也是王浚的手下败将,如今朝廷连冀州石勒都收拾不了,还想来压住擒了王浚的陈止?”

    这么说着,他忽然叹了口气,说道:“就是不知,今后要如何应对这位征北将军。”

    卢妻便道:“你与城中其他家族,之前不是去迎接那位征北将军么,为何这么早就回来,若是不知其心,不妨多多走动。”

    卢藩便道:“事情哪里有这般简单,此时范阳其实还未扫平,幽州亦有其他事端,征北将军还要统筹兼顾,哪里有时间来与我等说话,现在过去,一旦耽误了将军事情,那就是一个恶劣印象,坏处太多,不可为也。”

    说着,他又忍不住道:“不过,这位将军居然亲自来了范阳,真是胆识过人啊。”

    就在范阳与幽州境内风起云涌之时,这周边也有变化。

    冀北官道大路,车马行走,有一行车队,人数众多,内外还有武人护持,似是大商北行,但这些武人行进之间,却很是有度,更有阵型,一看就知道并不简单。

    在车队中央的马车里,还有人正在说话。

    “幽州战起,必然连绵,王浚称雄北地多年,获胜只是早晚,所以咱们备的礼物,便有讲究,他王浚所好,为酒色财气、兵甲骏马,这后者自是不可多与,毕竟连祖府君都不见得有多少,何况要送人?”

    这人正是祖逖手下的一名将领,名唤郭芝。

    那日祖逖得到幽州战端起的消息后,召集幕僚和部将商讨,就有此人出面,说是可以联络一二、驱虎吞狼,然而自告奋勇,主动揽过事情,出使幽州。

    果然,祖逖纳其提议,给予职责。

    河间距离幽州颇近,这郭芝组织车队人马,北上西行,沿着冀州与幽州的边界行进了一阵子。

    “叔父,前面就有流民军出没,也该入幽州境内了,不如先去蓟县,再往涿县。”

    在郭芝对面,还坐着一人,神色淡然,相貌儒雅,此人乃是郭芝的族侄,名为郭流。

    他们这两人,其实都是河内人士,为河内郭家子弟。

    这郭家在当地也是大族,当今的族长郭默,更是远近闻名的英雄人物,先前兖州等地有山洪、地震,紧挨着兖州的司州也受到影响,尤其是河内郡,为诸水交界之地,是以也有洪涝,事后还有盗匪横行,那郭默便起坞堡,练族丁,保境安民,众人交口称赞。

    祖逖这位济阴太守,与河内之间还隔着陈留等郡,但也听闻此事,后来见到郭默,二人也算惺惺相惜,有了交情。

    此次,祖逖北上剿匪,郭默也出了一些兵马,更派出子弟相随,那郭芝便是其弟。

    郭流的话,让郭芝微微点头。

    “你这也是稳妥提议,”郭芝说着,忽然笑道:“不过,此事去蓟县,是必然见不到那位大将军的,他坐镇幽州城,也就是涿县,但我也很在意,与涿县相距不远的遒县,那里可还是府君的祖地。”

    “对,祖家本就是范阳大族,”郭流说话之间,露出一点疑惑,“不过,如今幽州有乱,也没见府君交代一二,这万一波及了族人,岂不是”

    “这就显得府君胸怀了,”郭芝截住话题,微微透露,“其实府君兄弟几人,各有成就,其亲近族人,也早就搬迁离开了遒县,更何况便是幽州有变,又怎么会真的波及遒县?如果连遒县都受到冲击了,就说明连幽州城都不安全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再说了,那征北将军陈守一一样是大族出身,岂能不知世家才是国之基石,便是有个万一,也不会逼迫大族的。”

    “嗯,叔父说的也是,咱们还是尽快赶路吧,周围势力可能都派出使者求见王大将军,咱们要是晚了,可就要步人后尘了。”

第八百八十九章 这么巧,你也赶路啊() 
    就在郭芝、郭流这对叔侄的说话间,他们的车队改变了行车路线,转而进入了幽州境内。

    在这途中还有插曲,却是他们在转向之后没有多久,就碰上了几个拦路之人,想要赚取一点买路财,结果却被车队的护卫们轻而易举的击败了。

    “这些人胆子还不小,见了咱们这般阵仗还敢劫道……”郭流看着略显混乱的车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也太没有眼色了,莫非看着咱们这护卫的样子,还不知厉害,也是不知死活。”

    “他们也是要一拼,”郭芝却另有看法,“幽州战乱起来,持续时间一长,也会如冀州一样,生出诸多流民,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新生的流民,他们没有经验,碰上咱们才会动念头。”

    郭流一听,便露出悲悯之色,轻轻摇头叹息道:“唉,世人何苦,要遭受这般折磨,希望咱们这次过去,可以扭转战乱,早日平息幽州、冀州的灾祸。”

    这般说着,这叔侄二人再次踏上形成,不过这走了没有多久,便又碰上了一支车队,只是看那车队的人数、规模,还有车队周围的一名名护卫,就知道这群人来历不凡

    那些护卫身上穿的、手上拿的,一看就不是便宜货,比之郭芝他们这支人马的配备,还要显得精良许多。

    “这群人,来历不凡啊,流儿,随我过去见礼。”

    郭芝等人的车队一过来,便被对方发现,况且这一大伙人,就算是想要隐藏,也是藏不住的,郭芝倒也不矫情,带着侄子就准备主动交流。

    当然了,不久前才刚刚经历了一场与流民的遭遇战,该有的警惕那是免不了的,他先让自家的管事过去通报,等管事的回来,先就把对方的身份给搞清楚了。

    “涿县卢家的人?卢志?”郭芝听着这个名字,稍感意外,却也觉得不算离奇,“莫非是因为听闻了幽州战乱,担忧家人,所以亲自过来探望?这也不对啊,若是担心,也不该以身犯险,而是派勇士过来,将家人接出去才对。”

    倒是他那侄子郭流似乎知道什么,小声提醒着:“小侄听闻,这卢志似是江都王的一位谋士,他这次北上,未必是因为卢家,很有可能是代表江都王过来的,那目的大概就与我等相同了。”

    郭芝被这么一提醒,马上警醒起来:“很有可能,若是如此,那你我必须小心,那江都王自来都不喜府君,而且眼中并无大局,一心想着自爆,明明坐拥大军,偏偏好不作为,否则冀州局势何以糜烂至此,这次幽州大战之后,王大将军必会修养一阵,可借出来的兵马十分有限,如果被江都王说动了,那咱们局面就被动!毕竟那石勒已经调兵遣将,准备攻伐河间了!”

    叔侄二人这边说着,但郭芝动作却没停下,带着自家侄子过去拜访。

    对面卢志也带着几人迎了出来,两边顿时一番许久,显得很是亲近。

    “郭君,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今日一见,却知闻名不如见面啊。”

    “哪里哪里,卢君出身名家,亦是风采照人啊,幸会幸会,你这车队人也不少,赶路去哪啊?”

    两人说说笑笑,便并排而行,说着一些客套话,但只字不提冀州局势,倒是跟在两人身后的郭流越听越是明白,感受到了两人客气话语中的疏远和警惕。

    另一边,卢志这嘴上说着,心里却越发凝重起来。

    他这次出使幽州,其实本有相助河间的意思,更有意支援祖逖军,但前提是必须主导局面,否则单是江都王那边就不好交代,毕竟要顾忌这位郡王的心思,就得有妥协和回转的空间。

    “这郭芝听说乃是司州豪强的兄弟,而祖逖也是与那豪强交好,他们郭家借助天灾**而势力大涨,更是收敛钱财,招募豪杰,势力颇大,这郭芝似乎也是郭家说的话的人,不是易于之辈啊。”

    说着说着,卢志与郭芝就提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一个说是蓟县,一个却说是幽州城。

    说蓟县的那个自是郭芝了,他这边听完卢志的话后,马上口风一转,就道:“说的也对,我这是去拜访大将军的,他现在人在幽州城,去蓟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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