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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冠绝新汉朝-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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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先生先前协调调动粮草,等知道南城门被人赚开后,就带着人先到城东这边守备,毕竟咱们这边安排的兵马最多,更与外面的驻扎军距离最近”

    “好了,我知道了,前面带路。”王浚摆摆手,阻止了那兵士的回答,他自己选择朝东边过来,本意也是考虑到这些,哪里还需要旁人讲解,只是这心里的多疑却不住滋生,有种难以控制了。

    不过,这些念头藏在心里,等他真正见到了陆域,还是一副信任有加的样子。

    “大将军,咱们之前的布局被打乱了,”陆域半点也不啰嗦,“本意是调动五千兵马护持城外,但在最有可能受到攻击的南门留下空缺,引诱敌方出手,但眼下这局面却不同了,南面彻底失守,城中又有变故”

    王浚同样果断说道:“给我传令城外,让卢崖派一支兵马入城,扫荡群贼,再做好准备,敌军必然已经收到消息了,要有行动了!”

    随后,他看向陆域,语重心长的道:“城中糜烂,再留下来意义不大,你与我同往军中,亲自领军厮杀!”

    “大将军,这样太过”陆域一听,本能的就要劝阻,诉说其中凶险,可是转念一想城中局面,留下来还真不见得就安全,便点头道:“这样也好。”

    殊不知他这个再正常不过的反应,落在王浚眼中,却脑补出了一番内奸被识破后的失措,这就好像是男女交往一样,一旦有了成见,往往就可以自行脑补出一出出大戏,并且从诸多细节中找到例证,从而说服自己深信不疑。

    于是当陆域随着王浚来到兵营之中,这位两州刺史立刻就下令,让人将陆域捆住,扔到后营,等战后发落。

    “大将军!这是何意?我乃一片忠心,何以至此?”

    陆域的辩解丝毫无用,王浚只是摆摆手,就让人把陆域带下去,然后走到部将卢崖边上,就让他禀报当前的部署情况。

    但就在此时,远方的丛林中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声响,而后一对对人马从中显露出来,而后漫天箭雨袭来!

    “居然从东边攻打?莫非他们没注意到南边的空虚?”

    王浚见状一愣,但马上回过神来,立刻发布命令,让军阵变阵,迎击!

第八百七十九章 运筹时来命急衰() 
    嗖嗖嗖!

    狂暴的箭雨,划过空中,落在那兵阵的最前方,使得这诸多兵卒难以前行,而后军阵变化,诸多手持盾牌的兵卒从人群中走出来,将盾牌层层排列,挡在最前面。

    在这些盾兵的后方,则是一排排的弓箭手走上前面,在盾牌的遮掩和掩护下,同样拉动弓弦,将箭矢急射出去!

    顿时,这半空中的景象混乱了许多,诸多箭头在两军之间交错飞舞,一时之间两边就对峙起来。

    不过,这交战的双方都很清楚,时间宝贵,两边都必须要尽快突破当前的局面。

    “为何会选择东边这样的兵马密集之处?莫非是不清楚布局?”王浚站在军阵之中,看着那漫天飞舞的箭雨,眯着眼睛,心里盘算着。

    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人在旁边帮他分析了,更没有任何人给出建议,只不过王浚却也觉得,凭着自己,一样能看穿里面的关键。

    “是了,毕竟这调动兵马,都是临时的决定,就算陈止早有布局,在我的身边安插了那么多的内奸、奸细,却一样无法及时的把消息传递出去,这城外领兵的将领,大概是按着自己的经验,选择了城东之地,殊不知却正好碰上了兵力最多的地方!”

    这么想着,王浚叫来卢崖,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下去,直接将这位统领兵马的中郎将,变成了一个传令人。

    而伴随着诸多命令的下达,幽州军的军阵,渐渐有了变化,分布在城池几个方向的兵马,隐隐要调动。

    只不过,王浚却没有立刻把北门、西门那边的军队调动过来,因为他还有自己的考量。

    “纵观此次交战,陈止方面可以说是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而从围段锦、伏击段匹磾这件事来看,那代郡武丁的将领,十分擅长声东击西、围点打援,甚至考虑到遒县的情况,更是将王复引出去,然后前后夹击,这就有调虎离山的味道了,可以说是把诡道,运用到了一定程度,那么就不能不防,这东边的兵马只是一个引子,所以才在这里和我的人对射,为的就是拖延时间,越是这样,我越不能妄动,不妨稳扎稳打,以正胜之!”

    王浚很快就定下了主意,因而被他统领的幽州兵马,越发呈现出稳固之态,在弓箭手激射的同时,诸多兵卒在军阵之中变换,迅速完成着军阵,整个阵势透露出一股浓烈的铁血气息,俨然是一副要攻杀出去的样子。

    这些变化,远远地就被对面的代郡武丁所发现,然后作为军情消息,传递到了杨元的耳中。

    “王浚果然中计了,选择了在此处与我等僵持、对峙,如此算来,就算他调动其他方向的兵马靠拢过来,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足够时机到来了,当下的主要问题,是箭矢还剩下多少?”杨元这么说着,目光落到了身旁的一名副将身上。

    那人马上过来禀报道:“咱们过来的时候,就携带了不少箭矢,中途还有补充,在遒县的库房里又找到了诸多,如今算起来,以当前的人数释放,支持一盏茶的时间有些勉强,但也所差不多。”

    “一盏茶的时间么?”杨元点点头,“那也是足够了,告诉弓手,无需吝惜箭矢,只管去射,若是还有变化,我等直接退去便是,也无需担忧其他了。”

    “诺!”那人点头领命,随后面露犹豫之色,最终还是说道:“卫勉他们攻入城中,但按着咱们得到的情报,这局面有些复杂,没有在一开始就攻入里面,现在也只是勉强掌控议事厅,让城中差役、兵卒还投鼠忌器,但毕竟没有抓住王浚,此人一声令下,万一不顾手下生死,直接强攻,卫勉他们怕是难以抵挡啊。”

    杨元点点头,然后语气坚定的说道:“他们的性命,我何尝不担心?然当下局面,实乃关系到此战成败,若成,则大战休止,我代郡无需损伤多少,而幽州唾手可得,但若是败了,则先前诸势皆成空,要迅速退去,陷入劣势,真正要被幽州三路兵马围困,怕是局面急转直下,为了避免这等情况,自是要有牺牲,只能先让卫勉他们在城中独自支撑了,若非有这般重担,我亦无需选择他这般人物带领兵马。”

    这话的潜在含义就是再说,卫勉率领的人马,本就有其使命,无论是提前破城,还是内外呼应,又或者是牵制地方兵力、拖延时间,都是这种使命的延伸,要为整个战略服务,否则也不会选择其人带领,因而此刻是不可能为了支援其人,而改变战略了。

    那副将听了,便只是点头,然后就去传达命令。

    杨元看着其人远去的背影,沉思皮纳克,随后收回目光,见视线朝着远方投注过去,扫过那正在变阵的敌军,不由生出一个念头。

    “不知王浚其人,是否也在其中,如果此人提前跑了,那纵然攻破了幽州城,也是未竞全功,我亦得不到大功,此次大战未必能平息,那可就颇为遗憾了,最好是能在这里,就把他抓住!”想着想着,他观察着敌军的变化,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选择城东,可不是因为情报缺失,恰恰相反,他是明知此地兵多将广,最有可能被王浚挑选为坐镇之处,才选的此处,只不过单纯从两边兵马的人数来看,似乎杨元带领的代郡武丁,根本不占优势,而且正在慢慢朝着劣势方向转变。

    “我军以逸待劳,更是酒足饭饱,正需要舒展筋骨,结果敌军就送上门来了,他们这是自寻死路!”

    幽州军中,卢崖召集了诸多将领,正在做着动员,说的话慷慨激昂,但并非毫无意义,至少在王浚听着,确实是这么回事。

    对面的敌军,能出现在这里,必然是一路疾行,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波折,又要偷袭、又要偷城,必然耗费诸多精力,为了赶时间,更不可能有充足的修养。

    “他们想要拖延时间,但其实是在一步步走向败亡,”王浚缓缓摇头,淡淡一笑,“只要时间一到,彼军必然自溃!”

    但这边话音刚落,军中景象赫然变化,自家的那些弓箭手,忽然成片成片的倒下了!

第八百八十章 人散心离力难转() 
    “怎么回事?”

    看着弓箭手倒下之后,那原本密集的箭雨,瞬间就变得淅淅沥沥了,王浚不由眼睛一瞪,心里生出了不妙之感。

    几乎就在他这边发现异样的同时,从军中各处皆有人疾步奔驰而来,是为了诉说这突来的变故。

    “启禀大将军,军中弓手,忽而皆生急症,纷纷倒下!”

    “这不少弓手倒下之后,便手抚其腹,面色苍白的惨叫,浑身虚汗如雨,似乎疼痛难忍!”

    “不少弓手更是当场昏厥,难以再起,因此不能够维持攻势!”

    ……

    这一连串汇报上来的消息,登时就让王浚等人的脸色阴沉起来。

    他们自是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等人,怕是被人暗算了,而起这一下子,足以致命!

    “战场之中,就算人人密集,也不可能一下子有这么多人都得了急症,而起还在同一时间犯病,恰好就是与敌人对战之时,这里面的猫腻……”卢崖脸色先是阴沉,但说着想着,那面容却渐渐苍白,他看向王浚,眼睛里浮现出惊恐之色。

    “不错,病症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在这个时候一起爆发!”王浚的脸色同样难看起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吃了不利之物,而且是最近刚刚才吃下去!”说到这里,王浚忽然暴怒起来,他猛然将腰间长剑抽出来,然后一下子砍在身边的矮桌上,直接就把桌子砍断了一截!

    “粮草!兵粮!那里面有问题!”他猛然咆哮起来,声音中蕴含着无穷的怒火,“我这手下到底有多少人已经投敌?简直杀之不尽!还有谁能让我信任?此战过后,我定当尽数替换,一个不留!”

    以王浚的经验,不至于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语,但意识到粮草出了问题之后,他却明白自己真的是大势已去,因为这个问题是致命的,难以扭转!

    加上之前的种种变故、打击,还有对手下、身边人的怀疑,本就不断吞噬着王浚的心灵和理智,是被他用坚韧的意志强行压制下来的,但意志的底气来源于实力,王浚的实力就是他的兵力,而这个兵力亦是他用来护卫自身的关键。

    当一切的底气破灭的时候,便是王浚也无法维持冷静了。

    他的失态,却让周围的副将、从将心中一寒,尤其是那卢崖,可是知道自家的这位大将军,一来到军中就把那位陆先生给抓起来了,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是因为怀疑其人是内奸。

    在联想到不久前,在幽州军内部展开的大规模除奸扫恶行动,卢崖的心里不由越发担忧和寒心。

    好啊,原来我等忠心以待,在这位大将军的心里,却始终还在怀疑,听这话的意思,这次战后,如果幽州得胜,恐怕连他卢崖都没有好下场!

    类似的念头,不光在他心里转着,在场的其他人一样若有所思,表情都不甚舒坦,而王浚却根本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就在有关弓手的消息传来之后,又有几人急切赶来通报,只是这次犯病的就不是弓箭手了,而是手持盾牌的步卒!

    这下子,连卢崖都没有心思再想其他了,盾兵步卒可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兵种,无论是护持两翼,还是像现在这样,保护弓箭手,压制敌军,都是必不可少的战力,连他们都倒下了,这局面可就糟糕了,而更让卢崖担忧的是……

    “先是弓箭手,接着是盾兵,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就涉及到更广的范围了,如果是粮草出了问题,那确实有可能是出自内奸之手,关键是这些有问题的粮草,集中在什么上面,又在多大程度上有影响,多少人受到影响,如果是全军的话,那……”

    那就干脆不用打了,直接投降吧。

    这样的念头,也慢慢浮现在其余众人的心里,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了担忧和某种念头。

    ………………

    与此同时,在对面的代郡武丁军阵之中,副将则带来了最新的战况——

    “敌军的箭矢开始迅速减少了,不少地方的盾牌遮挡也开始崩塌!”

    杨元听到这里,不由露出笑意:“看来是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按着将军的说法,这种药物掺在粮草之中,如果不经过熬制,就不能立刻起作用,吞食下去的人,在经过一阵活动之后,体内的气血脉络慢慢充盈,药效变回慢慢浮现出来,最终让人倒地不起,浑身无力,丧失战力,要等上两三个时辰,才能真正恢复过来。”

    两三个时辰,那可就接近半天了,这么长的时间,足以决定一场战役的成败。

    两军对垒,如果一方的兵士失去战力两三个时辰,那等他们恢复过来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在俘虏营里面登记了。

    “让将士们做好准备,”杨元本就在等待这个时刻,当下也不啰嗦,等会盾阵半崩,就该冲锋了,到了那个时候,地方的弓箭手,也该都躺下来了。”

    杨元将命令吩咐下去,在他身后的林子里,诸多兵卒、武丁亦开始被调度起来,做好了攻击准备。

    与之对应的,就是远方的幽州军,本来已经近乎成行进攻阵型,此刻却隐隐有崩溃的迹象,尤其是逐步失去了箭矢和盾牌的掩护之后,这种迹象越发明显。

    终于,在看准了一处缺口的迅速崩溃之后,杨元猛然一挥手。

    “冲!”

    一声令下,林中喊杀声冲天而起,骑兵当先,自弓兵身侧冲出,而后步卒紧随其后!

    一前一后,汇聚成长河洪流,奔袭而至,在淅淅沥沥的箭雨中,踏过插着、倒着箭矢的土地,在幽州军的怒吼声中,径直撞上了盾牌构成的墙壁,而后马蹄扬起,盾牌四散。

    那盾后的兵卒接连惨叫,看似坚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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