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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冠绝新汉朝-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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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石勒最近联络朝中大臣,听说有不少人被他买通,正琢磨着给石勒一个名头,因为朝堂之上,几王对立,听说在京城都有兵马对峙的事发生,有些难以顾及北边了,再加上江都王不作为,石勒真有根基稳固的可能!”

    ≈bp;≈bp;≈bp;≈bp;祖逖点点头,但没有接话,而是话锋一转:“但这次幽州大战,却是我等的一次危机,我若是石勒,就会抓住机会,猛攻河间!毕竟此时,可不见得能有援军了,无论是王浚,还是陈止,又或者是江都王,以及被东平公派来的那个朱姓中郎将,如今都指望不上了!”

    ≈bp;≈bp;≈bp;≈bp;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bp;≈bp;≈bp;≈bp;这时,那个郭芝忽然说道:“属下倒是有一计,或可驱狼吞虎,或许可以说动江都王出手,只是还要先去北边走一遭,希望能说动王浚,在平定代郡之后,能予以援手。”

第八百六十九章 郡王惧与怒() 
    ≈bp;≈bp;≈bp;≈bp;“石勒又有动静了?”

    ≈bp;≈bp;≈bp;≈bp;几乎在祖逖接到消息的时候,就在这河间郡的隔壁,渤海郡的首付渤海城,那位江都王正一脸不悦的看着将自己吵醒的通报之人。

    ≈bp;≈bp;≈bp;≈bp;“你最好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断然不会轻易略过此事!”看得出来,从睡梦中被吵醒,让江都王的心情很是不爽利,哪怕这个吵醒他的人,是最近他非常看重的幕僚卢志。

    ≈bp;≈bp;≈bp;≈bp;说起这个卢志,其人颇有来历,乃是东汉北中郎将卢植的曾孙,其祖父卢毓、父亲卢珽皆为北方朝廷重臣。

    ≈bp;≈bp;≈bp;≈bp;而且卢植与新汉昭烈皇帝关系匪浅,双方渊源颇深,是以在宣武北伐之后,卢家在北方家族中的待遇,算是比较好的了。

    ≈bp;≈bp;≈bp;≈bp;不过,当下的时代,昭烈皇帝时候的人情当然比不过江南世族的人情网络,因而卢家的成就,在新汉朝廷里,可以说是高不成低不就,凡事家族中有些志向的,都会想办法找机会晋升。

    ≈bp;≈bp;≈bp;≈bp;卢志就是注意到江都王过来冀州之后,托人找门路,得了张应的推荐信,主动找上门来,给江都王出谋划策,在江都王几次败于石勒之后,损兵折将,靠着其人计谋勉强保存元气,专向保守、防守之后,此人便日渐得重用。

    ≈bp;≈bp;≈bp;≈bp;现在,江都王下面的诸多情报,都有此人打理,其人处理起来井井有条,以至于很多时候,江都王为了不被公务烦扰,一些事情都直接让卢志看着处理,不再经过自己之手了。

    ≈bp;≈bp;≈bp;≈bp;正因如此,今日夜晚,忽然被卢志叫醒起来,打断了好梦,这才更为不耐。

    ≈bp;≈bp;≈bp;≈bp;“王上恕罪,实在是今日之事,事关重大,不得不请示于您,一旦延误了时机,可能就是遗留后患,动摇北地安稳啊!”

    ≈bp;≈bp;≈bp;≈bp;“动摇北地安稳?”江都王一听这个话,马上就坐不住了,“难道是石勒又要打过来了?”紧跟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本王想起来了,记得你昨天还是前天的时候,跟本王说够,那个幽州好像打起来了,陈止和王浚相互攻伐,这些乱臣贼子,仗着有些兵马,就不把朝廷、把刘氏放在眼里,他们这么乱搞,必然是让石勒看到了机会,又想要来攻伐我们了吧!”

    ≈bp;≈bp;≈bp;≈bp;“王上,石勒这般逆贼,才是真正的大敌,您坐镇冀州,积攒力量,为的是最终将他击破、擒拿、斩杀,”卢志听着自己的主公,越说越是有些不对劲了,不由在心里暗暗叹息,当初以为这江都王愿意来到乱地,也是有一番雄心壮志的,最初也确实颇有雄主之姿,谁曾想被石勒杀败了几次之后,就露出了本性,怂的不行,“而且,真正威胁冀州稳固的,其实是那石勒接下来的行径,若是属下所想不错的话,此人大概会抓住机会,猛攻河间郡,王上”

    ≈bp;≈bp;≈bp;≈bp;“原来不是来攻我!”江都王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从紧绷的情绪中舒缓下来,随后便就恼怒起来,“既然不是来打我,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河间郡乃是废太子河间王的地盘,其人在洛阳被反反复复的拉锯,但现在大概也归其国了,就算被攻打,那也是他的事了,更何况,那祖逖不是很能打么,让他和石勒相互拼杀,消耗其力,岂不完美?”

    ≈bp;≈bp;≈bp;≈bp;卢志还是暗自叹息,但嘴上却道:“祖太守是个人物,但他毕竟独木难支,况且王上您也给了他册封,如今乃是麾下的中郎将”

    ≈bp;≈bp;≈bp;≈bp;“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江都王将脸一绷,“先前召他护卫,此人抗令不遵,如今便是被石勒攻破,也是咎由自取。”

    ≈bp;≈bp;≈bp;≈bp;卢志皱眉道:“无论如何,有祖太守在旁牵制,石勒方不能全力施展,一旦当他击破了河间国,那自此我等兵马再无屏障,未来恐怕就连休养生息都做不到了!”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祖逖要是不行了,你江都王连怂都没地方缩了!

    ≈bp;≈bp;≈bp;≈bp;江都王到底也知道当下局势,听闻此言,神色阴晴不定,最后很是无奈的道:“那祖逖真是无用!还有幽州大战,更是祸乱根源!”

    ≈bp;≈bp;≈bp;≈bp;说到这里,他越发恼怒,觉得自身这般处境,全是旁人的错,尤其是引动北地局势的幽州大战,更是其中根源,不由迁怒起来,同时也想起了当初洛阳佛评,自己被陈止捣乱的事情,不由更加恼怒。

    ≈bp;≈bp;≈bp;≈bp;“你说那陈止,他一个代郡怎么是王浚两州的对手?王浚要攻打他,他不束手就擒,反而要抵抗,还偷袭!如今战况胶着,才给了石勒机会!”

    ≈bp;≈bp;≈bp;≈bp;说着说着,他忍不住来回转了两步,然后恨恨说道:“王浚再怎么说也是两州刺史,名正言顺,更是大司马、大将军,结果陈止还要抗拒,这件事我立刻就写成奏折,上报朝廷,让朝廷责罚陈止!想来这一场大战过后,代郡必败,陈止因为背景和出身,或许能不被关押,但等他回到都城,就有好看的!”

    ≈bp;≈bp;≈bp;≈bp;“王上,这不是当前的主要问题,”卢志看着眼前陷入怒火的主公,不由头疼起来,他也知道洛阳佛评的一些消息,能够明白自家主公为何这番作态,只是当前可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我军应当派出一支精兵,支援河间国,以震慑住石勒,避免唇亡齿寒之灾,另外还要有人出使幽州,在幽州大战有了结果之后,和胜者交涉,让他们迅速调整兵力,震慑住石勒,让此贼不敢轻举妄动。”

    ≈bp;≈bp;≈bp;≈bp;“还要派兵支援河间国?”江都王皱起眉来,“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兵将应该在此处待命,防止有意外发生,石贼是攻打河间,只是你预计的,是不是会攻打还不好说,就算真的打过去了,也有可能是声东击西,意在于我!”

    ≈bp;≈bp;≈bp;≈bp;还是暗自叹气,卢志很清楚这位主公的潜台词,无非是要留下兵将保护自己,粉饼出去,心里不踏实,于是便引经据典的劝了几句,终于让对方意识到,如果河间出事,真有可能造成冀州势力失衡,自己更加危险,所以还是不情不愿的答应派出一支兵马过去支援,只是人数却不尽如人意。

    ≈bp;≈bp;≈bp;≈bp;不过,卢志很清楚,江都王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于是接下来就毛遂自荐,亲自出使幽州。

第八百七十章 不知沙场几何() 
    ≈bp;≈bp;≈bp;≈bp;翌日,天还没亮,卢志就登上马车,启程出发,他知道事态紧急,事关生死存亡,根本没有心思安眠,是以在凌晨之前,就已动身。

    ≈bp;≈bp;≈bp;≈bp;“先生,我们是去往幽州么?听说那边正在打仗。”随车的还有他的小书童,这书童看上去人很激灵,这边马车一动,便询问起来。

    ≈bp;≈bp;≈bp;≈bp;看了书童一眼,卢志点点头,神色平静。

    ≈bp;≈bp;≈bp;≈bp;马车始动,车厢微微摇晃起来,而卢志坐在车子里,却是低头闭目,似乎正在小憩,只是心里则念头翻滚,判断着局势。

    ≈bp;≈bp;≈bp;≈bp;最让他忧心的,当然还是冀州的局面,几次心中推演,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以石勒那般性子的人,绝对不会放过这次奠定冀州大局的机会。

    ≈bp;≈bp;≈bp;≈bp;“现在就只能希望,幽州的大战能够尽快结束吧。”

    ≈bp;≈bp;≈bp;≈bp;想到幽州之战,卢志的心里却生出一丝犹豫来。

    ≈bp;≈bp;≈bp;≈bp;“按理说,王浚强而陈止弱,幽州胜而代郡灭是顺理成章的事,但从当前传来的消息看,那陈守一能提前偷袭,并且得手,足见其能,要知道幽州军何时进攻,那可不好确定,需要提前预判,否则稍有异动,反而会打草惊蛇,陷入劣势,陈止不仅判断准确,更是抓住时机,先后两次击败来犯之军!这就不是一般的能耐了,要说这样的人,说不定也能以弱胜强,只是代郡兵马毕竟太少,就算能翻盘,也得鏖战许久”

    ≈bp;≈bp;≈bp;≈bp;这么想着想着,他终于有了决定。

    ≈bp;≈bp;≈bp;≈bp;“还是要先见王浚,从时间上来看,见过王浚之后,战局如果出现翻转端倪,再去与陈止联系,也不会迟。”

    ≈bp;≈bp;≈bp;≈bp;想到这里,他就要做出另外一个决断了——

    ≈bp;≈bp;≈bp;≈bp;“王浚人在幽州城,我要不要去那里,又或者出使蓟县?幽州城在范阳郡,整个范阳固然是守备严密,但陈止袭击和偷袭的地方,就在郡中,毕竟是靠近战线,有着危险,不过这样也便于第一时间和王浚交流,同时尽快得到战场情报,反之,我若是去往蓟县,这交战期间,王浚可未必会回去。”

    ≈bp;≈bp;≈bp;≈bp;这样想着,他一咬牙,对身旁正在走神发愣的小书童道:“去通知护卫队长和车夫,入了幽州之后,就往西走,咱们不是去蓟县,而是去幽州!”

    ≈bp;≈bp;≈bp;≈bp;

    ≈bp;≈bp;≈bp;≈bp;“让我先回蓟县?就因为段锦、段匹磾他们那边出了状况?”

    ≈bp;≈bp;≈bp;≈bp;与此同时,在范阳郡的首府幽州城,最中心的官邸灯火通明,彻夜未眠的几人,正聚集在此处,而王浚正在众人面前大发雷霆。

    ≈bp;≈bp;≈bp;≈bp;有人劝他暂离范阳郡。

    ≈bp;≈bp;≈bp;≈bp;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先后几封战报传来,说的是在范阳郡的边缘,鲜卑人的大军,先后两次遭到伏击,军队溃败,两名主帅行踪不明,疑似被捉。

    ≈bp;≈bp;≈bp;≈bp;“大将军,您身负两州安危,当下局势不明,实在不该以身犯险!”迎着王浚的怒火,一名年龄不小的幕僚,还是站了出来,一副苦口劝谏的样子。

    ≈bp;≈bp;≈bp;≈bp;但王浚根本不领情,冷笑道:“因为这么一点事,我就急急忙忙的离去,还返回蓟县,这传出去之后,旁人要如何看我?岂不是觉得我被他陈止的人吓跑了,就算最后平定代郡,活捉了陈止,也要沦为他人笑柄,岂能为之?”

    ≈bp;≈bp;≈bp;≈bp;他见还有人要说话,就摆摆手,干脆说道:“段锦不过先锋,才掌多少兵马?而且本事带人攻打代郡,半路被人截杀,一时未能应付,也算不了什么意外,此人固然有罪责,但日后责罚便是,岂能因为这点事就畏惧?至于段匹磾,他也不过就是陷入了陈止的算计,为主段锦,让段匹磾所部疲于奔波,方给了人可乘之机!只是当下还只是说两人情况不明,生死尚且没有确定!”

    ≈bp;≈bp;≈bp;≈bp;说到这里,他的话音逐渐提高,有一点训斥和点醒旁人的意思:“况且,我三路攻代,就是为了让陈止分兵防御,他的兵将本就不多,根基稀薄,靠着乌合之众抵挡,如今北边有分出了七品鲜卑,而中路却是那杨宋坐镇当城抵挡攻势,南路还能有多少兵马?这些兵马,他能聚集起来,截杀两次鲜卑人,已然是极限了,甚至有可能在袭击之后,就沦为强弩之末,有什么可担心的?越是这种时候,我越要坐镇此处,稳定军心,看着他陈止如何败亡!”

    ≈bp;≈bp;≈bp;≈bp;言语之间,颇有豪气,旁人听着不管心思如何,也不得不承认,王浚说的十分在理。

    ≈bp;≈bp;≈bp;≈bp;但就在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随着这些话逐渐攀升之际,却有紧急军情传来,这次带来的消息,一下子就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bp;≈bp;≈bp;≈bp;遒县遭到了攻击。

    ≈bp;≈bp;≈bp;≈bp;“遒县都被攻打了?敌从何来?”

    ≈bp;≈bp;≈bp;≈bp;王浚的幕僚和副将中,有人打破了安静,问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如鲠在喉的问题。

    ≈bp;≈bp;≈bp;≈bp;“难道段匹磾的兵马全部溃败了?”王浚眯起眼睛,之前激荡的情绪全部收敛,随后坐了下来,平静的好似深潭,“情报和战况还是太不清楚了,立刻派人去给我接应,另外,拿着我的兵符,给待命中的五千兵马传令,让他们下不用准备西进了,到幽州城这边进行守备!再给其他两部传令,让他们停止修整,即可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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