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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冠绝新汉朝-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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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七章 作假的功夫不行啊!() 
“什么好机会?”张央顿时来了兴趣,看着自己的父亲,询问起来。

    张应沉吟了一下,点头道:“也好,你如今也进了都城,以后往来接触的,也都会是有身份的人,这些事也该了解一下。”

    说完这些,他便跟着提及了御前书房的些许细节,但大概的局面还是略过不提,最后说道:“如果广汉王在训斥陈家的时候,那陈永就直接将手上的情报合盘端出,或许还能改变局势,可惜啊,他顾虑太多,因而没有说起,这就是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以后必然追悔莫及。”

    “这有什么好顾忌的?”张央有些不理解,但跟着又觉得,自己得表现出一定的分析能力,于是急忙思考,在父亲开口之前,当先说道:“我明白了,是这老儿没得到消息,所以根本无从说起。”

    “我们都能得到消息,何况他陈永?”张应摇摇头,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失望,“陈止恐怕在第一时间,就把消息给送来了,不会像咱们这样,还得靠着沿途的传驿透露。”

    这个时代的消息传递,可不比后世,想要传得快速,就得有自己的渠道,陈家因有陈永为太常,在马政上先天占有优势,慢慢建立起一部分通商渠道了,而张家过去在马政上占有不少比例,但因被上面顾忌,所以打压下去,这些渠道被几家瓜分,反而对边疆消息的传递,不那么熟路了,所以要靠着沿途的传驿来通讯。

    但张家多少是有自己的商队的,因而得到消息的时候,还是比朝廷快上那么一些。

    “那既然他知道,为什么不说?”张央这次是真的不解了,“换成是我的话,有这么一个功劳,那肯定要先宣扬出去,就算没有,也能造成一定影响,反正也没有正经的官文,都是传言,有人追究,也好推脱。”

    “这是因为你是张家子弟,”张应听着儿子的话,倒是笑了起来,“咱们张家,可是从昭烈帝那时候,不,是在昭烈帝当政之前,便是江左望族,些许流言蜚语,根本没人敢追究,但陈家可不同了,不说别人,你说咱们张家,能放任不管么?”

    “原来如此,”张央先是点点头,跟着又皱起眉来,“也不对的啊,根据咱们家得到的消息,那陈止的战功,是真的,并不是无中生有,那陈家老头有什么好顾忌的?”

    “他顾忌的,是陈止报上来的数字不对……”说话间,张应吩咐人去自己的书房,拿了一封信来,扔给张央,“自己看看再说。”

    “好家伙?斩杀成千、俘虏近万,好大的口气,这吹得也太没边了,当收信的人都是傻子么?这都会信?陈止这作假的功夫不行啊!”

    “陈止的本事是有的,所以他这次歼灭的敌人,肯定是为数不少!”张应眯起眼睛,眼底闪烁着寒芒,“所以当他根据边疆习惯,把灭敌数字按照十倍的标准,通报给朝廷的时候,就得到了这个荒谬的结果!”

    “确实太过荒谬了!”张央哈哈大笑起来,“他这简直是自掘坟墓一般啊,这般数目的战报,在朝堂上只能引人发笑。”

    不过,说着说着,他的脸色忽然有了变化。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张应注意到儿子的脸色,笑着问道。

    张央就道:“那陈止可不会什么糊涂人,孩儿观他过去行事,不像是这么鲁莽的人。”

    张央还是笑道:“你过去一提到陈止的名字,都是恨得咬牙切齿,没有一句话好话,现在反而称赞他起来了?”

    张央知道自己的表现,让父亲有所改观,于是违心说道:“陈止这人虽然可恶,但本事在那里,也就是这样的人,才配成为我的对手。”

    “你能将陈止看做对手,确实是长进了,”张应点点头,“虽说我不喜欢这个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他这个年龄,不说是同辈了,就算是上一辈的人,又有几个人比的上他?不过,你也不用将他看的太过无所不懂,这人皆有其局限,陈止的局限也在于此,他目前的情况并不好,代郡隐隐是四战之地,匈奴也好、鲜卑也罢,连同那上司王浚,对他都明显是敌对的,这种情况下,他要自保,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外力,是世家和朝廷!”

    “我明白了!”张央眼中一亮,“我听说,他用通典为诱饵,将南边几个世家的人都引了过去,还求助各家,召集这些家族的武丁过去帮忙,显然是想要借此来攀亲沾故,同样的他这这一封战报,也是有着类似的目的,是要获得朝廷的支持!”

    “他至少需要朝廷在道义上支持他,但能够打动朝廷的,就是战功,”张应忽然笑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为父前阵子推动的,说是要让他陈止为幽州刺史!”

    一听这话,张央的脸色就不好了,当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事的时候,可是好一阵不快,但旋即就眼中一亮,问道:“父亲,您不是真心想要让他成为刺史的吧?”

    “我当时是有这个打算的,”张应注意到儿子的表情变化,摆摆手,“别激动,你如果不该掉这个沉不住气的习惯,以后是要吃亏的,我当时借此和陈家交善,算是作为一种交换,只不过现在情况变化,这个想法已经不存在了,我也不会真的去推动,不过,如果陈止因此作出了错误的判断,那对他而言,是百害而无一利!”

    他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正色道:“你必须学会自己判断事情,我知道你痛恨陈止,但也畏惧此人,所以得到了他的消息,总会将其人想的太过,可你也得结合手上的情报,做出判断,然后果断行事,这世上的很多事,就坏在一个犹豫上,也许你等上一段时间,可以获得更为精确的情报,知道代郡到底是个什么局面,可那时候机会就错过了,就好像这一次的陈永!”

    张央一听,赶紧正色站好,一脸受教之色,连连点头。

    张应看了,又笑道:“你不用这样,也许他陈止这次就是个空城计,就是要让咱们想太多,错过这次机会,不过他不会想到,就算为父不出马,也有人要找他询问!”

    “什么人?”张央登时就来了兴趣。

    张应却笑着摇头,只是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其实现在,除了朝廷、宫中,基本上几大家族都知道代郡那封报捷的奏折了,所以都有了行动。”

    第二日,当太仆陈永上朝的时候,便见那位御史庾亮,忽然出列,说起了代郡兵事,顿感不妙。

    果然,接下来就是兵部递交奏折,那位皇帝看了之后,倒是满脸欢喜,拿着上面的战绩,对在场的文武百官炫耀。

    “如何?陈卿此功,可谓惊人!这般战功,之前攻伐匈奴的时候,朕也没见过如此战绩!”

    年轻的皇帝在龙椅上欢欣鼓舞,仿佛取得了大胜的人是他一样!

    “诸位爱卿,这般功劳要如何赏赐?能否封爵?”

    听着皇帝的话,越发有些不对,坐在下首的广汉王轻轻咳嗽一声,正要说话,便见群臣之中,忽有一人站出来。

    此人乃是田曹尚书展期。

    “回禀圣上、太师,这般战功,自宣武定北以来,这般战功便十分罕见,若查明属实,当然该予以嘉奖,便是封爵,也是有先例的,先帝朝便有两人,皆有可查。”

    广汉王一听这话,不由皱起眉来。

    这个展期最近和张应走得很近,而田曹尚书主要掌管的就是屯田事宜,对边疆之地的典故、局面都要有所了解,他出面说这个话无疑是合适的,但这话里却为陈止张罗,就让广汉王有些不解了。

    这位郡王也是知道,张家与陈家如今存在矛盾,张应对陈止并无多少好感,前阵子还有心推动陈止为幽州刺史,要以捧杀之法,借王浚的刀杀人,怎么突然之间……

    “这个战功,肯定有不少的水分,太过夸张了,陈止无非是想多讨要一点好处,真正的战功恐怕只有十分之一,虽也算不错,但怎么也不够封爵啊!大汉的爵位……虽说不少,但不是什么人都能封的。”

    广汉王心里想着,却没有理解开口,他能掌权,一方面是控制了京城军权,另一方面就是掌握了尚书台,和张应也算配合的不错,两人是合作关系,既然展期出面,那背后必有张应的意志,不妨静观其变。

    但他能沉住气,那陈永却是心中一惊,已经从话中听出味道来了,赶忙就要出列,但终究是慢了一步。

    “这般战功,绝非小事,大汉爵位,不可轻予,希望陛下能准我等前往探查,若此事属实,则该封赏,若有虚报之处,也该严惩!”

    御史庾亮缓步而出,气色从容,风度翩翩,他的脸上表情却很严肃:“臣早就听闻,边疆多有虚报战功之事,御史台也早有计划,想要探查一番,正好借着今日的这个机会,好生探寻一番。”

第六百五十八章 封爵承运,与国同休() 
守一吾兄,见信如唔: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闻兄在代地声名远扬,与有荣焉,恨不能伴随左右。

    然兄为吾族栋梁,朝中却有人妒恨,乃施暗计。

    昨日祖父归来之时,面色不好,当夜便即病倒,三问其故,乃知朝堂之事。

    庾亮与兄曾有龃龉,我亦知之,此人当初为侍御史便不安生,今升任御史中丞,颇得圣上青睐,每欲以大事而正名,如今恰逢其会,便与张家狼狈为奸。

    张家之计颇为恶毒,似是推崇兄之战功,更许以爵位,实乃捧杀之计,欲借虚报军功之事而为之,以削兄之威望。

    边疆虚报之俗,朝堂上下,早已人尽皆知,未闻有人追究,今却欲查,何也?意在兄也。

    便是圣上亦知其中端倪,听闻朝堂之时,为此不快,与广汉王有言语争锋,却未能阻止。

    此事牵扯颇多,张家绝无好意,是以祖父让我以书告知,望早作打算,勿使奸人之计得逞。

    弟,陈欢。

    ………………

    拿着这封书信,陈止沉思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难怪那第五格忽然激荡,本以为是几战之名在草原与中原传播了,如今看来,虽也有各家皆知的缘故,但更大的原因,恐怕还是这次巡查。”

    他将书信放下,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朝外眺望。

    窗外,夕阳西沉。

    “张应倒是打得好算盘,觉得我虚报战功,马上就联络庾亮,要用这个法子来对付我,他过去能够容忍我,是觉得我在毕竟是小辈,再怎么蹦跶,都不会威胁到他,而且张家和陈家还在交涉,如今我忽然几场大战,立足代郡,兵家扬名,这就是有了实实在在的根基和威名,不比过去的文名!”

    他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事先再次落在桌上,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来,上面却是画着一张地图,赫然是新汉的疆域。

    新汉的疆域,大体上是继承了东汉,不过在西域之地有所萎缩,同时在西南方向也损失了部分土地,不过总体依旧算得上是辽阔。

    只不过,在陈止的这张地图上,这北疆一线,以及境外草原,都写着大大小小的名字,代表着不同的势力和部族,尤其是幽州、平州之地,更是被“王浚”这两个字战局了不少留白。

    这里就是后世河北以北,以及辽宁之地,一直延伸到半岛的北边。

    而在幽州边上的并州,则写着“匈奴”二字,大概就是后世山西的范围。

    在两者之间的代郡,则写着陈止自己的名字。

    “若国朝如人,那此时便是其壮年,却已经过了巅峰,筋骨虽壮,但病痛已经来袭,随还在发肤体表,但若不加以控制,迟早要病入骨髓!药石难医!”

    看着那北疆的几个名字,好像是污迹一般,侵染了新汉北地的空白,陈止不由摇头。

    “这种时候,这北疆实权就像是镇压病痛一样,名望与中原腹地自然不同,我趁势扬名,那张家看出端倪,于是不仅不会助我登临刺史,反而要打压,这也是自然,不过……”

    他的注意力渐渐从纸上转移到自身,从外界凝聚于体内,落在了百家签筒之上。

    “所谓爵位,那可不同于一般的名声,勋爵子弟能在新汉横行,靠着的就是祖上余荫,这祖上的功劳往往不是文明,而是威名,是靠着刀枪厮杀打下来的,所以一般也只有开朝之时,方有大量勋贵诞生,又或者是北伐之际,一统天下,才能应运而生,所以这样的名声更加稳固,还能流传于后,让后人挥霍,表现在签筒上,那就是更加凝实的名望金液……”

    签筒之上,那五行刻度格中,第五格格子里面,赫然已有一半多被名望金液填充,他忽然想起,从葛洪出得来的基本书上,记载的些许内容。

    “按这个时候阴阳家、道教的看法,那开国的时候,就是祖龙立脉,革鼎天下之时,是扫除旧日王朝的气运,立下新龙的实际,时来天地皆同力,随后这气运被律法巩固,乃成王朝制度,划分州郡,散落天下各地,侵染各处龙脉,以新龙换旧龙,从而天下归于一,这就是开国建制,澄清宇内,而从龙之功臣,便分享此运,连绵后世,吞吐开国气运,与国同休,世袭罔替,名望不是一时文臣能比!”

    想着想着,他睁开眼睛。

    “如今,张应用爵位为诱饵,开道来袭,让庾亮来巡查,正是我的机会,只要坐实了战功,得到了爵位,立刻如同开国之时那般,名望金液巩固,第五格根本不是问题,以五格而抽一签,所得往往出人意料,值得期待!”

    事实上,陈止很清楚,张应也考虑到了战绩为实的情况,那到时候,依旧可以靠着御史权柄,从中作梗,让陈止得不到好处。

    “可惜,他肯定没有想到,我虽然也是虚报,却不是往多了说,而是往少了报,这一多一少的反差,便是第五格的根基所在!若得五格上上签,定然可以大大加快我的计划,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和勾心斗角。”

    这般想着,他却没有立刻做什么,更没有将提前得到的消息透露出去,依旧是按部就班的安排着工作,监督各方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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