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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冠绝新汉朝-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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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一走,杨宋就忍不住说起来。

    杨元却摇摇头道:“这人的话不能全信,他是和段文鸯一起攻城的,随后便被抓住,现在要放他出去,不管是扰乱境外的那支兵马也好,还是说要劝降也罢,都等于是纵虎归山,万一他借机跑了,咱们还是得按照原计划来做,所以他说的这些话,很大一部分目的,是想让你我放心让他出去,你想,他嘴里说着想要投靠太守,出去之后岂不是还会回来,一旦我们这么想,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对,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杨宋一拍手,“可不是么,这一放出去,万一跑了可怎么办?太守这次可有些失算了。”

    “太守还是有安排的,”杨元还是摇头,“显然,太守不会光让他们两个单独出去,其次,之所以挑选一个乞伏部的,又选一个段氏的,显然就是让他们相互制约,另外”

    他微微眯起眼睛。

    “另外什么?”杨宋忍不住闻起来。

    “这很有可能也是太守对你我的一次考验,”杨元并不隐瞒,说出了猜测,“说实话,现在有不少人都说你我用兵过人,但只要看过那场守城战,就知道,之所以能摧枯拉朽的击败阮豹,其实是靠着砲与火毬,真正考验你我的时候不多,这次应对境外的几万兵马,就是一次机会!”

    杨宋想了想,不由点头道:“说的不错!那我们得好好考虑一下,如何掌握那乞伏准和段常!”

    “不,这两个人短时间内怎么掌握?”杨元说话间,声音渐渐低沉,“还是得把兵马准备好!等伏击汪荃的人回来,车行砲重新到位了,再让乞伏准出去,然后不管他能否劝降,我们都来个突袭!因为乞伏准的关系,这群人必然没有准备,正是以少打多的机会!”

    “这”杨宋觉得这样做,有失道义,“怎么说,这乞伏准也是去招降的”

    “这群人在没有被招降之前,或者说,没有真正派出所有头领过来当人质之前,那都是入寇之贼!对于贼人,就该狠狠打击!”

    杨元淡淡说着,却让他的兄长杨宋心里一寒,看着自己的兄弟,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第六百四十五章 活捉!() 
杨宋、杨元兄弟二人正说着,边上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同时远方的战火,也渐渐平息,代表着汪荃权威的旗帜已经折断,其兵卒更是四散溃败。

    “看来胜负已分。”

    看着远方,听着刚刚抵达此处的传讯兵,将战况大概汇报过来,杨元缓缓点头。

    杨宋却有些遗憾的道:“这次损失了几十名兄弟,真是令人可喜,都是好小伙。”

    “本来就是新兵,没有多少经验,好在经历了几场胜仗,气势已经养出来了,这才能敢于面对敌人冲锋,但经验不足的劣势并不会因此减少,一旦没有了砲毬的支援,其本身的实力也就重新表现出来了。”

    杨元看着下面溃败的敌军,以及被搬弄过来的伤员,用颇为感慨的语气道:“只是七十多人的死亡数目,其实比我预计的还要少很多。”他看了杨宋一眼,“这就是你希望我不适用毒雾火毬的结果,若是使用了,照着此时的风向,汪荃这一支兵马很有可能全灭!”

    “我觉得你在说起自家兄弟损伤的时候,在语气上游戏太不尊重他们了!”杨宋却不争辩,而是抓住这个事,有心辩驳。

    “体恤下士是好的,”杨元摇摇头,“但领军的首要目标是打胜仗,要基于这一点思考才对,况且我也接受了你的建议,无论是之前进攻这座城镇,还是伏击汪荃的兵马,都没有用毒雾。”

    “得了吧!”杨宋摆摆手,“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一来这毒雾火毬数目有限,你在守城的时候就用了八成,二来,攻打这城镇的时候,风向也不对,因此你才没有使用毒雾!”

    实际上,他们之前从当城赶过来,随后发起了攻击,然后势如破竹,很快就拿下了这个城镇,甚至连那些本该出去报信的人,都没能第一时间离开,是靠着沿途的烽火、传驿将消息传递出去的。

    这里面只是使用了杀伤力一般的火毬,并未动用毒雾火毬。

    “现在价值就体现出来了,”杨元紧跟着就道:“这省下来的毒雾,完全可以用在境外的那些人马身上。”

    他盘算起来,似乎在和杨宋商量战略。

    “乞伏准他们出去,必然要说起两次守城战,我军取得的战果,更会谈及段文鸯等人的下场,随后又有这汪荃的当面榜样,相信会让外面那些兵马陷入一片混乱,这个时候就是最方便突袭的时机!”

    “看来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你改变主意了。”杨宋叹息了一声,却也不得不承认,面对这样的局面,自己的这个弟弟应对的更为得心应手,如果是换成自己全权指挥的话,是肯定不会取得如此战绩的。

    两人说话间,城头另一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响,紧接着就见几名体格高达的护卫,架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那中年男子浑身颤抖,嘴里不停的嘟囔着的,但因为太过畏惧,以至于这嘴里的话是怎么都说不清楚。

    “启禀两位君子,那汪荃被咱们抓来了!”

    下一息就有个兴奋的声音响起。

    杨宋、杨元一怔,也不商谈了,都朝着那人看了过去。

    入目的那人脸色苍白,胡须明显经过修整,陪着那面庞倒也有几丝不怒自威的意思,只是配合着那脸上的惊恐之色,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更没有多少闻言可言。

    “你就是汪荃?看着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只不过这气度就着实让人有些失望了,”杨宋往前面走了两步,一边走一边摇头,“之前听代县的几位友人诉说,还以为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现在一看,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他口中的友人,其实就是来到代县之后认识的世家之人。

    “两位是?”

    汪荃本来被人押送,心惊不已,他今日一天真的是峰回路转,情绪几次变换,可谓心力交瘁,早就拿捏不住情绪了,再加上刚才看着周围火起,四周惨叫,早就吓破了胆,又落到了兵卒手里,想到过去自己所为,以为也要碰到同样遭遇,这心里惊恐万分,现在突然听到杨宋的话,再看杨家兄弟的衣着装扮,不是兵家样子,反而有世家风度,立刻就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你不知道我?”杨宋闻言就笑,看了一眼身上衣衫,便明白过来,他与自家兄弟其实是得了陈止征北将军麾下的司马之职,以此来统领兵马的,但装扮上却不以将领自居,是以乍一看,却是看不出跟脚。

    “我叫杨宋,你该知道我吧。”

    想通之后,他也不客气,径直来到那脸色苍白的汪荃身边,见对方一听自己名字,手脚抖动的更加厉害了,这心里不由升起一丝自豪,挥挥手,让两边的人退下。

    汪荃恢复自有,却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挣扎了好一会,才站稳了身子,然后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原来原来是杨将军,这这你不是应该在当城么?那围困当城的兵马”

    “该说你消息灵通呢,还是说你消息闭塞?”杨宋露出笑容,“你看我站在这,难道还不明白么?阮豹已经败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和你在我家太守帐前聚首了!”

    “难道那消息都是真的。”汪荃的眼睛瞬间失神,透露出浓郁的绝望之色。

    “好了,不用与他废话了。”杨元从后面走上来,打量着汪荃,“汪荃,你自己做下的事心里清楚,有何下场,也不要怨恨旁人。”说着,不顾汪荃的苦苦哀求,便让人将人带下去。

    随后便有一兵卒过来,叙述经过。

    “这汪荃本来被亲兵护持,周围都是兵马,根本难以擒拿,结果火毬落下,地面火起,他惊吓过度,拨转马头就往来的路上跑去,很快就冲出了大军范围,被埋伏在后的兄弟抓住了!”

    “我说怎么这边大军刚溃散,就抓住了汪荃,也有点太快了,原来是自己被吓破胆了,”杨宋大大咧咧的说着,看了杨元一眼,“当初那阮豹可是毒雾弥漫,都没能抓住,但现在也好了,有这个汪荃在手,多少好说话了,先前让那阮豹跑掉,我可是一直都懊恼着,怎么样,要如何处置这个汪荃?此人先后放了几波人进来,更是处处给太守使绊子,可不能轻饶了!”

    “要怎么处置此人,不是咱们说的算,”杨元摇摇头,“明天一早,就把人送去代县,交给太守,让太守发落,你我还是先准备攻打境外的兵马,现在汪荃落网,正好拿着他先把城里几个负隅顽抗的人招降,再看看能否引出一些潜藏的恶徒。”

    “你可比以前更要无趣了。”杨宋很是遗憾的摇摇头,也不再多问。

    很快,二人又制定了攻打境外那支胡人兵马的战略制定完毕,就又吩咐人把乞伏准、段常叫了过来,吩咐一番,然后依计而行。

    很快,乞伏准与段常便在几名护卫的陪同下,走出了代郡的屯镇,前往几里外的驻军那。

    他带过去的,除了自己知道的消息之外,还有屯镇要停止给他们补给的消息——

    与慕容翰的骑兵部队一样,段文鸯所率领的这支兵马,同样没有完善的后勤保障,他本部带来的兵马,大部分都是作战部队,这部分人只带着自己的口粮。

    除此之外,就是那些被收编的小族部队,这些部队有些拖家带口,倒是有些积蓄,但自身也是负担很重,哪怕剔除了老弱,但妇孺却不能抛弃,因为这是部族繁衍的根基,而这部分没有作战能力的人口,在迁徙的时候,就是一种累赘,既要负责保卫,更要给予一定粮食的配给。

    对于匆忙迁徙的几个小族而言,本来就挣扎在温饱线上,结果被段文鸯强行征召过来,他们的口粮往往被段部兵马抢走,于是满心怨恨并不是危言耸听。

    过去还有着段文鸯的名头和手下兵马支撑,而随着乞伏准到来,知道这两个压在头顶上的大山都尽数不再,立刻就起了暴动!

    与之相对的,则是段部兵马在听闻段文鸯居然被当中斩首,然后枭首示众后,更是义愤填膺,作势要攻打过去,而这个时候,有把柄和人质在陈止手上的段常就不得不阻止,售出许多话语。

    这被留下来的段部兵马虽然与段文鸯先天亲近,但毕竟不是嫡系、心腹,当下也有迟疑。

    伴随着小族暴动,主系迟疑,这一支兵马也就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混乱。

    就在这个时候,杨元的突袭到来,这一股外压过来,倒是暂时让兵马有所合作,只是面对新式武器,他们同样拙于应对,只能被压着打。

    那乞伏准和段常固然恼怒杨元的作为,却也不得不帮着他引领,在内部分化。

    于是很自然的,在付出百多人的代价后,杨元还是将这只三万人的兵马士气击溃,随后拉拢、分化、追击,又是一番布置,暂且不表。

    却说这个时候,段文鸯和阮豹的消息也被送到了各方手中,刚刚回到蓟县的王浚在得到战报后,一巴掌拍在身边桌上,一下子居然将这桌子拍得四分五裂!

第六百四十六章 替我给陈止带句话() 
“历代天灾,其实并非什么上皇失责,而是一种顺乎天道的变化,其中自有一套章法,兴许是被天地万物所影响,这万事万物之间,本就存在着密切的联系,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略显简陋的屋棚中,鲍敬言正在侃侃而谈,而他的对面则有十几名兵卒席地而坐,他或者盘着双腿,或者半蹲半坐,很多人的衣服破旧、破碎,而脸上更显有污垢,显得脏兮兮的,似乎是刚刚才下地回来。

    不过,无论是哪一位,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似乎半点都不愿意放过鲍敬言话中所言,连一点细节都不愿意舍弃。

    这边说着说着,人群之中,一名稍显稚气的青年,却是脸憋得通红。

    鲍敬言注意到了其人样子,不由笑道:“王构,你心里有什么话,直接问出来便是,我这里又不是一言堂,只能我说,不能旁人置喙。”

    那王构闻言,挠了挠头,满脸不好意思,在众人疑惑目光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家里的人说过,什么天下变乱,都是上位失德,也曾经亲自体会过颠沛流离,这都是亲眼见过、亲身经历过的,但先生您如今却说,这些却和上位失德无关,那又有什么凭证吗?”

    他话音刚落下,就有一名年岁稍长的男子,皱起眉头,跟着说道:“小王啊,先生是有大学问的人,说的道理没有不应验的,怎么今天说的稍微深刻一点了,你就不相信了,这求学的心,是不是也太不坚定了。”

    他这么一说,那叫做王构的年轻人满脸的尴尬和后悔。

    不过,鲍敬言却摆了摆手,笑道:“王构说的不错,我之前几天说的,都是你们每天能够见到的,结果都应验了,所以你们形成了思维定式,当我说了一时半会无法应验的事后,也盲目的选择了相信,但你们该记得,我第一天宣讲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笑道:“我告诉你们,我有一些想法,然后希望你们也能多想一想,是用自己的心去想,而不是听别人说他们如何想,这一点来说,王构真正做到了。”

    众人听到此处,不由都露出了惭愧之色,而王构同样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其实,鲍敬言在与众人交谈的时候,就基本上把握到了这些人的家世背景,大部分都只是寻常人出身,而这个王构却不同,虽然其人言谈举止,都看得出是没怎么读过书的,但听他叙述和一些见解,却能发现一点不同。

    鲍敬言知道,这个王构大概是出生于那种衰落后的大族,或者长辈中有好学的寒士,因而在见解上会接触更多。

    如上位失德之类的言语,对于吃饱喝足都困难的农户而言,根本是没有功夫去想,更不会记在心里的事,但王构却明显知道这些。

    同时,这位年轻人的思维也很敏捷,在鲍敬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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