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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冠绝新汉朝-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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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快也点头说道:“可不是么,再者说来,段部鲜卑人好端端的,为什么来攻代郡?他们没地方去了么?况且还有那汪荃将军挡着北边,有大将军王浚守护幽州,背后还有朝廷,这层层护佑,就算彼此之间有着牵制,又或者和鲜卑人有些许牵连,但总不会放任段部鲜卑的人胡来。”

    陆建跟着就道:“但是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就忽然传遍全城,听说连城外都在流传,又多在商贾之中传播,这些人走南闯北,消息灵通不说,还是传播消息的重要途径,如果让他们把消息传遍了代郡,那可就是不小的问题了,没事都有可能刺激出事情来。”

    “此话不假,”其他人纷纷点头,而张景生随后又道:“这背后说不定有什么推手。”

    倒是那罗央大大咧咧的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咱们就走,留在这里就静观其变,左右那陈太守都答应了,三日之后,就会召开晚宴,拿出三本通典来,到时候咱们通典在手,还用得着担心这些?”

    王快却摇了摇头,苦笑道:“现在的事可没有那般简单了,因为先前陈太守与我等家中联络,那派来的家丁、武丁都在路上,过两天估计就该陆续到达了,这么多人聚集在城中,可不是咱们想要一走了之,就能走得了的。”

    “这有何难?”罗央似乎已经有了主意,“之前是陈太守还担心后面祸患连绵,所以才会求助,现在情况不同了,王大将军不日回师,幽州兵力恢复,哪里还用得上咱们外人的武丁兵马?”

    “这些都是猜测,”陆建却说道:“关键还是看陈太守如何抉择,从当下这个在城中流传的消息上,说不定能窥视到他的一二心思。”

    ………………

    “这城中的消息越穿越广了,连棘城那边的战况都随之传出了,那棘城慕容氏大胜,扭转局势的情报,本来只有大世家才能得知,现在连普通的商贾都知晓了,而段部鲜卑的动向,连我等都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外人从何处知晓?背后肯定有人在推动。”

    议事堂,陈梓正在说着看法,在他的身边,坐着的是苏辽等少数几个陈止的心腹,他们正在分析最近两天不断传来的情报,而情报的核心,就是段文鸯和他的兵马。

    “段文鸯的进军十分有意思,”苏辽等陈梓坐下来之后,便起身发言,但说的话却好像跳过了刚才的话题,“他并不没有着急带着兵马突袭,而是沿途不断收拢着四散的小部族,将这些人马都编入自己的队伍中,所以一路走来,队伍里的人越来越多,这沿途涉及的部族和人也多了起来,消息走漏是自然而然的。”

    他似乎是解释了当前情报泄露,被人拿来说事的原因,但跟着话锋一转:“不过,现在的传播速度,确实有些奇怪,日过没有人推波助澜,完全解释不通。”

    陈梓跟着就建议道:“要追查源头,也要堵住流言,太守还是尽快决定吧,否则城中人心可能要有变化。”

    陈止点点头,他坐于上首,始终听着几人商谈,这时就总结决定:“让人过去管控源头,然后再令官府出面安抚人心,同时找几个家族,让他们协助一二。”

    吩咐完毕,送走众人之后,陈止回到后堂,沉吟片刻忽然笑道:“这消息,也流传的差不多了,确实该收敛一些了,不过如果让陈梓他们知道,这个背后推波助澜的人居然是我,不知会作何感想,但这也是顺手为之,毕竟我也没有想到,慕容棘城一战,会有这么一个意外的收获……”

    这么想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心中签筒上,就见那五行刻度格中,名望金液再次充盈,隐隐晃动,但更关键的是,那液面超出了第四格,蔓延到了第五格的范围中!

第六百零二章 运来英雄多金液() 
签筒刻度,分为五行格子,按着陈止名声传播的幅度和范围不同,会带来不同的名望金液作为回报,而一格、两格的名望金液,消耗之后所带来的下下签和下签,往往伴随着诸多的隐患和后遗症。

    与之相比,一次性消耗三格名望金液所得之签,便没了那些隐患,至于消耗四格,往往还能有意外收获,又或者是一次得到多次的好处。

    不过,要填满这不同格数的名望金液,所需要的名声也不尽相同,一格两格,可能街巷、小城的名望就足够了,从三格开始,就需要有那名士的位格,四格更是得明传一方,不再局限在一州一地,而是要涉及到更多地区,出将拜相、著书立说皆可,影响的人和时间都十分广泛。

    而陈止如今也已经再次达到了,并且在坐镇了北地代郡之后,做出的诸多举动,不断的在各个层面上推高着自己的名望,成绩、名声,乃至战场威名,皆列其中。

    这还是四格,而五格所需更多,因为这已经是满格了。

    “前世,我是靠着几次功绩,天下闻名,远扬各处,这才聚集了五格,前后算起来,要集齐五格,光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就花费了近乎一年半的时间,没想到现在因为一个慕容棘城的大战,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如此看来,这一场大战不光是关注的人多,对未来的历史进程,恐怕也有着莫大的影响!”

    实际上,对于名望金液的汇聚,陈止早就有所研究,虽然他没有花费太多的心力在这个上面,却还是有所察觉,这名望说是口耳相传之事,其实还是看人,布衣百姓听闻,与那些公侯将相知晓,带来的名望金液回报就截然不同。

    一个鲜明的例子,就是当初陈止的字,在街边流传的时候,所得名望其实不多,可一等彭城的士族推崇了,马上就名望暴涨。

    “现在也是类似,棘城一战,按理说知道的人还是局限在北地,就算这里有不少的世家、名士子弟在代郡,可以代为往家中传名,又有那各方的细作、探子聚集于此,不断的打探情报,也往回传,但限于此时的通讯交通,恐怕很多消息还在路上,更不要说还有不少探子,因为距离和关注点的不同,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棘城之战的消息。”

    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陈止并没有着手处理公事,而是继续关注着心中的名望金液,以及总结和分析着这些名望的来源。

    “知道的人不多,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出这么多的名望金液,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听闻此事、知晓我名号的人,其位格和地位非同凡响,恰巧在原本的历史上,在当前的这个时间段,就有一批新的征服者、统治者崛起,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就出自于北地,汇聚在鲜卑之中,而匈奴、羯人等等,也有不少,恰巧这次的北地风波,已经将这其中的大部分人,卷入里面了。”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反而严肃起来。

    “这是否也从侧面证明了,哪怕历史改变了,这些人在未来,依旧拥有巨大的影响力,波及范围超过半个中土,那这背后所代表的可不是小事!”

    他甚至有些担忧起来。

    因为名望金液的获得,本就不是一视同仁,那些身份普通的人,要很多人聚在一起,才能抵得上一个身份高贵之人的知晓,而那些未来光明、前程远大的人,提供的名望金液会更多,哪怕他在知晓的时候,还未发迹。

    “前世,我仗着先知先觉,提前较好了几位未来的权贵,为此不光假设了人脉,更是收获了很多的名望金液,以此类推,莫非鲜卑还要崛起?”

    对于这个可能,陈止不可能听之任之,以当下的汉胡矛盾来看,若是胡人得势,那上谷郡那样的悲剧,必然要反复上演。

    “只不过,当下我所处的位置,想要影响这样的大势,还远远不够,除非……”

    他忽然低头,看着手边的一封书信,略有出神。

    这封信是昨天才从洛阳寄来的,出自当朝太仆陈永的亲笔所写,谈到的正是张应和江都王,正式提出了,让陈止来署理一部分幽州事,而且借口都已经找好了,无非就是草原失控,王浚精力不够等等,而推荐陈止的缘由,则是之前大胜鲜卑人的战绩。

    “等棘城之战的消息传过去,朝中恐怕更要有人上下串联了,推动此事了,这样我与王浚可就是退无可退,必须要针尖对麦芒的做过一场,分出高下,要么是我黯然离开,要么是他退守平州,无论哪个,都有后患,不过我若能为幽州太守,镇守北地,北望草原,镇压鲜卑各部,那无疑就有了干扰历史进程的本钱了!”

    如果说,过去陈止只是有这方面的设想,要顺势而为,现在他就更有理由了。

    “不过,如果不抵挡住这次段部鲜卑的攻伐,这些设想就都是空的……”这么想着,陈止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心中,注意到那还在缓慢而坚定上涨的名望金液,整个思路逐步清晰起来,“以段部进逼之事流传,换了不少的名望聚集,但终究是杯水车薪,恐怕也只有等我真正挡住了这些兵马,才能将这五格填满,而到了那时候,不知道能有何等回报,前世的几次,皆有惊人效用,而这一次还有不同,签筒上还多了一物,不知是否会有影响。”

    这样想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签筒之上,悬浮着的一枚铜钱上面。

    是夜,杨元连夜赶来,带来了一个消息。

    “汪荃给吴广书来了一封信,让他作为内应,赚取兵营之守,里应外合,要把武丁歼灭,吴广书知道事有缓急,直接拿了出来,让我呈给太守!”

    杨元神色凝重,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来。

    陈止眯起眼睛,将那信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会后,不由摇头失笑:“汪荃这人莫非是疯了不成,他若是不作为,只是任凭鲜卑人入郡,事后也就是个过失之罪,有王浚护着他,也就是个降级留任,过些时候官复原职的事,现在却要亲自参与进来,只是这封信,就能判他一个勾结外敌的罪名!”

第六百零三章 一步十观,后手落子() 
“若是汪荃自己,那必然是不敢有此妄动的,他也没有必要冒着这个风险,但若是有王浚的命令,那情况可就不同了。”苏辽沉吟了片刻,给出了一个结论。

    但边上的陈梓立刻就摇头道:“这不太可能,王浚这次暗地里怂恿各方,促成了一次慕容之围,本想要一鼓作气,成为北地和草原当之无愧的霸主,结果功亏一篑,而今各方都在传言,说是慕容能胜,与太守您关系不小……”他说到这里,抬眼去看陈止,想要从其人的脸上找到一些端倪。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有意无意的聚集在陈止脸上,无一例外,都是和陈梓一般心思,关于那个传闻,他们也都十分在意。

    陈止却是摇摇头,一笔带过的道:“如果是王浚,那他更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所以连攻伐代郡,都是靠着鲜卑人来,为的就是时候好推脱责任,如果汪荃的事加入其中,连带着王浚都难免受到影响,就算事后能摆脱,也要耗费不少功夫。”

    苏辽便道:“正是如此,因此属下觉得,这必是汪荃与王浚那边起了什么偏差,或许可以利用。”

    陈止点点头,随后却笑道:“但想要利用,前提还是要挡得住段部鲜卑的人马,只有如此,才能动摇人心,让人觉得有选择的余地,否则的话,一切都是白搭。”

    陈梓和苏辽对视一眼,都从彼此脸上,看到了一丝忧愁,随后还是陈梓出面道:“这正是我等担忧之事,虽然太守您也派人出去求援了,但段部鲜卑毕竟人多势众,而且弓马娴熟,更是不乏骁勇善战之辈,与之相比,我等手上可用之兵,多数都只能说是新兵,一旦面对敌军的猛烈攻势,局势处于劣势,就有可能暴露出缺点,因此现在的关键,还是把心思用在咱们自己身上,不然一个冲锋,就被别人攻破了,那是什么计谋都用不上的。”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陈止点了点头,“说实话,我编练新军,为的是抵挡可能到来的小部族群,是等着那些因为鲜卑内战,而不得不逃遁的零散兵马准备的,但现在过来的,却是一支久经考验的善战之师,政令统一、弓马娴熟,确实是不容易对付的,虽然得益于此,使得原本预计中的小部族近乎绝迹,你们也知道的,段文鸯这一路上所过之处,那些散落的小部族人马,就都被他给收编了,这也让我们少承受了一些冲击。”

    “现在看来,真不知道这事好事还是坏事了。”陈梓和苏辽对视一眼,苦笑起来。

    苏辽便道:“若有小部过来,不断冲击,而我方的武丁阻挡,必然要有损耗,只是也可练兵,将新兵的胆怯磨去,这就可以应对大军了,否则刚刚小胜那可薄真部,顷刻间就要面对霸主一级的段部,纵是操练得法,恐怕武丁一时之间,这心里亦无法通彻。”

    陈梓也道:“临边的几个郡,都有小股胡人入寇的消息,唯独咱们代郡风平浪静,这事出反常,这反而更令人担心。”

    按照陈止原本的预估,在慕容棘城之围的结束之后,会又一波小冲击,令草原上的很多小族、小部,四散奔逃,从而冲击到边疆诸郡,代郡也不会例外,并且打算以此来练兵,结果因为段文鸯的动静,倒是让代郡相对平静,但在场的人很清楚,这个所谓的平静,其实暴风雨前的虚假安宁。

    “所以,这些武丁必须要有一定的改变,”陈止直言不讳的说着,面对自己的心腹幕僚,他就不用刻意维持必胜的假象,来稳定人心了,必要的开诚布公也是必不可少的,“我事先没有预计到这种情况,一个远在靠近东北地界的霸主部族,放弃更重要的战略目标,直接率领大军过来,因此必须要有新的准备。”

    听到陈止这么说,陈梓、苏辽固然是感到了被信任,同时也将心提了起来,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过去陈止做事,往往都是事先就做好准备,走一步,看十步,后手不绝,无论敌人有何等冲击,都有源源不断的牌拿出来抵挡。

    这一次,居然连陈止都没有事先预料到?

    那该如何应对?

    不过,在担忧的同时,他们同样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作为幕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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