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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冠绝新汉朝-第3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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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小族之间的狩猎就此展开,凶狠男子他们的这个部族,就曾经先后被两个其他小族攻击过,互有胜败,因而只能不断的向西奔走,远离熟悉的土地,用以避祸患。

    “可能也是一个想要去中土劫掠的部族,不忘北边跑,也不去投靠其他大族,来此地的,多数都是心存观望之念,嗯?”

    那凶恶男子还待再说,但忽然之间察觉到有些不对了。

    他边上的那人当先说道:“这人数好像有些不对,不太像是一个普通的小部族!”说话的时候,这人的额头上有汗水渗出。

    草原的夜晚,可是很冷的,但预料到局势不对,此人冷汗直流。

    那凶狠男子也发现了情况不对,尤其是随着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强烈,看着那黑压压好似乌云一样直扑过来的骑兵,他也有些畏惧了。

    身边那人满脸惊惧的说着:“我们要逃跑么?该不会是宇文部的人来追咱们了吧?”

    “跑?”凶狠男子狠狠的看了那人一眼,“去哪里跑?这么多的人,还都是骑兵,咱们只要一调转马头,登时就再无胜理!”

    那人不由又道:“但这么下去,万一被宇文部抓住了……”

    “去你的宇文部!”凶狠男子忍不住喝骂起来,“宇文部自己大败,那宇文乞得龟被慕容翰杀得只身逃亡,他宇文部还来追击我们?当时逃走、四散的部族,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就来追我坚廉部?这些人,绝对不是宇文部的人!只要不是宇文部,那就可以和他们说上几句,大不了咱们直接投靠!”

    随着距离的靠近,他们也终于看清楚了,那些人衣服上的特殊标记。

    “是段部的人!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里距离段部的地盘,可是隔着好几片草场,更有两个汉家的郡!”凶狠男子低声的骂了一声,随即吩咐了一句,随后单人单马的冲了过去!

    对面的骑兵在几声响箭的招呼下,缓缓减速,最后停了下来。

    近距离看着那一排排的骑兵,感受到一道道不怀好意的事先,凶狠男子免不了心中打鼓,但他很清楚,若不这么做的话,自己等人恐怕要被这支兵马直接碾过去!

    “这怕是要有成千上万骑吧,难道是段部围棘城的主力?他们这段部关键时刻撤了,主力不去围城,怎么反倒西行,这是要去哪?”

    打量着对面的兵马,凶狠男子脸上的凶狠之色都收敛了许多,随后就有一骑过来,那人看上去气度不凡,他淡淡的看了凶狠男子一眼,问道:“你是何人?哪个部族的?”

    “您是?”凶狠男子看着面前这人,有些拿捏不定对方的身份,不敢轻易透露。

    这时对面那人身旁有个人出来,冷笑一声道:“见了大人物都不知道低头,这位是段部的段文鸯,乃单于从子,你可知道?”

    “见过将军!”凶狠男子立刻服软,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在下是坚廉部的坚廉作,这是领着族人……”

    “行了,我知道你领着人马干嘛的,不就是逃遁么?”段文鸯摆摆手,一脸不耐的说,“看你的人,也有个两千,就都并进来,随我去代郡!”

第五百九十五章 胡马围使() 
“发现了段部的兵马正在大举前来?”屯城中间,将军府里,汪荃得了探子回报之后,脸色十分难看,“这段部不在棘城外面围城,何故要来此处?听回报说,那带领兵马的头领,还不是寻常人,说不定是那段部的贵族之流,带着这么多人来,所为何来?”

    这个答案,自然没人能回答汪荃,因为有关棘城的军情,现在都算是军事机密,而且除了传给王浚的快信之外,就只有一份送去蓟县以作留存,汪荃根本就不在决策圈中,若不是涉及到代郡陈止,以及匈奴踪迹,恐怕他只能偏居一隅,安心的练兵种田。

    没有结果,那么考虑到最坏的结果,汪荃也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以防被段部鲜卑打一个措手不及——哪怕知道段部是大将军王浚的所属,为其人驱策,但胡人习性却不是一直命令可以控制的,而且汪荃更是深有体会,近乎亲身体验过——

    汪荃的屯兵其实涉及两个郡,这代郡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个则是那上谷郡,而就在不久之前,上谷郡刚刚经历了一场胡人带来的浩劫,整个郡内,几个县城几乎全部破败,百姓流离失所,但凡有些价值的东西,都会成为鲜卑人的目标和猎物。

    当时还有王浚亲自带领,而此时可是没有王浚约束,谁也不知道这鲜卑人到底能干出什么事来。

    眼看汪荃神色凝重,就有幕僚出来安慰说道:“将军也不必担心,说不定这段部此来,正是为了执行大将军的命令,来扫荡那些逃逸来的小部族,从这个方面来看,棘城那边是局面正好啊!”

    汪荃心中一动,问道:“此话怎讲?”

    那人便答:“最近有诸多探子回报,说是有诸多小股人马在草原上四散,这说明棘城那边该是有结果了,大将军所率领的四方联军断然没有败的道理,而段部人马的出现,更是佐证,说明围城大势已定,大将军已经能派兵出击,扫荡那些零散的小部族了。”

    说着说着,他压低了声音,又道:“况且,这次大将军出兵,本就有削弱鲜卑几部的念头,这派段部的人追击,也符合这个思路。”

    汪荃听到这里,心中大定,脸上的凝重也消散了,笑着称赞道:“先生大才,一番话抽丝剥茧,说的本将茅塞顿开啊。”但说着说着,他脸色又有了变化,“但还有可虑者,前两日陈止派出去的使者,不是去联络拓跋部么?这万一碰上了段部人马,岂不又是一番麻烦?”

    他来回踱步,陷入两难,似乎想着是否要派人将那两名使者追回。

    那名幕僚见了,就道:“那陈止的使者,有何可担心的,大将军抵顶鲜卑局面,挟大胜归来,必然势如破竹,陈止也无法阻挡,又何必担心他的使者?”

    汪荃却摇头道:“大将军大胜,陈止自是何足道哉,然他派出去的两名使者却有来历,乃是北地大族出身,如果出了事,我又牵扯其中,终归不是好事,算了,我还是派人过去通报一声吧,最好能将人带回来,总归要留个说法,日后也能分辨。”

    ………………

    “此番离了代郡,入了草原,方知天下广阔,而你我此行的目的地,不知道又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坐于马上,束交与张亢正在交谈,在二人所乘骏马的周围的,还有诸多仆从、护卫骑马随行。

    后面跟着几辆马车,其中有一辆乃是二人的坐乘,但两人出了草原,一时兴致上来了,就干脆走了出来,骑在马上。

    束交二人多在前方,正在低语。

    “实在没想到,你我本以为陈太守遇到麻烦,还有了离去之心,未了峰回路转,一场围城战,变了局势,如今家中来了消息,说是匈奴人离了代郡,我等可以暂且居于此处。”束交这般说着。

    张亢则道:“也不可继续无功待着,这次出使有着危险,但也算能成事,而且可以和塞外建立联系,也是咱们能暂时摆脱代郡旋涡的机会,可以在外静观其变,若陈太守真有其能,那再次见面时,便可全力相助。”

    束交也点点头,跟着画风一转:“拓跋鲜卑如今在北方,也是一方势力了,在草原中更有诸多影响,谁亦未曾想到,这当初的别部鲜卑,今日会是这般气象,乃至成了足以左右局势的一支。”

    二人说话的时候,前面就有人过来禀报,说是在不远处已经发现了有拓跋部的踪迹。

    正说话间,前面有马蹄声传来,却是一队凶恶骑兵,他们显然远远的就看到了束交、张亢这两人的车队,随后直奔过来,同时口中嚎叫着,就这么直接冲击过来。

    “不好,是胡人的兵马!”

    顿时,地面震动着,而束交与张亢刚抬头看的时候,这一群骑兵还在远处的地平线上,转眼之间,居然就来到了跟前,带着众多骑兵就这么绕着车队旋转起来。

    “唏律律!”

    马队上的一匹匹马儿,本来也能说是健硕,但被这么多人、这么多骑围了起来,也不由骚动起来,一个个躁动不安,有几个更是扬天长嘶,原地颠簸起来。

    “停下!停下!”

    车队的领队,是个个头高大骑手,此时拼命拉住缰绳,同时奋力向后转头,让后面的车队成员都稳住坐骑和拉车的马匹,更有两三名仆从冒着被马踩踏的危险,一路跑到张亢、束交的跟前,拼命的拉着缰绳,帮助两位文士控制着坐下马匹。

    “对,你们几个一定要保护好两位君子,不可让他们受伤!”那头领见状,不由点头喊着,紧接着就对周围围着的众胡人骑兵问道:“你们是哪边的人,我们此番是出使拓跋部的……”

    他奉命保护几人出使,却很清楚这草原上的诸多部族,有的时候根本不管他们在中原有什么身份、背景,但碰上那些来去如风的胡人马队,对方却是根本不问来历,抢了就走,说不定还顺势给个几刀,那可真是死了都没处说理去,因此他当然要先表明自己的目的所在。

    “你们要找拓跋部?”

    那群胡人本来怪叫着,闻言稍微安静了一点,其中有一人跃马而出,笑道:“你等找拓跋部有何事?”这人头上缠着头巾,气度豪爽,显是头领。

    这时,惊魂初定的张亢此时说话道:“这要见到了拓跋之人才能诉说。”

    那缠着头巾的人却笑道:“我却知道,你们是陈止派来的人,我劝你们回去吧,我名拓跋伟,便是拓跋部人,今日来就是送两位回去,我家单于说了,要等棘城之战之后,再言其他!”

第五百九十六章 名声还不够硬!() 
张亢与束交听到这里,相互对视了一眼,于是心照不宣。

    他们两人毕竟是世家子弟,投奔了陈止之后,虽然没有真正做什么事,但对周边的情况却不陌生,尤其是二人背后还有家族支撑,这各方的消息当然更为完备,鲜卑各部有什么重要人物,都是一清二楚。

    所以这位拓跋伟的名字,这两人也是知道的,知道算起来是拓跋部的嫡系,但却不是最正统的一支,与当今拓跋部的单于、头领拓跋猗卢的关系并不近,只不过在那族中也算是实权将领,统领不少兵马。

    不过,他们二人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名字,就相信了对方的话,因为拓跋伟的名字在草原上同样也不是陌生的名字,真要有是有心,有不少部族的人可以冒充。

    所以在对视之后,张亢便上前说道:“我们如何能相信,你真的是拓跋伟?而不是其他部族的人冒充的?”

    那个自称拓跋伟的人听了,却哈哈大笑,在他身边的几个胡人骑手也仰天大笑起来,这笑声让张亢与束交都举得有些不自然,尤其是还被众多胡人围着的时候,他们本就在强自镇定。

    不过,想到这次出来的目的,以及他们在家中学到的,有关纵横家、行人的特性,两人还是振奋了精神。

    那束交便问道:“不知阁下因何发笑?”

    “我因何发笑?”那人摇摇头才继续说道:“你问我这话,莫非是还想让我自证身份?莫非你们没注意到自己的处境么?现在这个情况下,我有什么必要骗你们?”

    他指了指周围,又指了指张亢等人的车队,还是笑着:“我真要想将你们如何,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直接抓住,哪里还要这么麻烦?而且我们草原人,为何要给你们中土人自证身份?”

    张亢、束交顿时哑口无言,然后搜肠刮肚,想要组织语言,与这人交涉,但心里却已经相信他是拓跋伟了,因为这人说的不错,当下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没有必要欺骗自己等人,也完全不需要欺骗。

    “那么,我们要去见你们的大单于!”张亢迅速调整了策略,“或者拓跋郁律将军,我们带来了我家太守的亲笔信,他和拓跋将军是好友。”

    “我知道陈止,也很敬佩他,但你们难道没有听到我刚才说什么?我家单于说了,有什么事,都要等棘城之战后再说……”

    “我知道单于的意思,”张亢和束交对视了一眼,两人迅速取得了共识,既然刚是张亢出声,那接下来的事,就都由他来主导,省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仅显得没有主事人,更失威严,还有可能因为意见不统一,生出什么偏差来,“是想要等局势清楚了,再与和两边接触,想来也是听说了一些传言。”

    “到底是不是传言,你们该很清楚才对,”那拓跋伟嘿嘿一笑,“这传闻说是你们那个陈太守,才是棘城之战背后真正的推手,是慕容部的谋主……”

    “一派胡言!”张亢不等对方说完,就直接打断,似乎也不畏惧这周围胡人的凶恶目光了,“太守距离棘城何止几百里,这么远的地方,如何做谋主?再说了,太守乃是汉家郡守,守汉土,乃是世家出身,岂会放着大好前程不去,反而去给慕容氏做谋主?”

    “什么意思,此人莫非看不起我等?”

    “好胆子!敢不给豪帅面子!”

    “吼吼吼!”

    众多胡人一阵嚎叫,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铺天盖地,让车队的众人尽数色变,张亢与束交亦露出了一丝惧意,但跟着就挺直了腰杆,直视着拓跋伟。

    这拓跋伟的脸上,本来还有些轻蔑之色,显是对张亢这等文人士人有着偏见和轻视,但见二人的表现,却也不由点头,一抬手,让周围的呼啸声降低了很多,跟着他笑道:“好,都按着你们的说法,但总归要等棘城之战后,才能有单于之令再来,在这之前你们是见不到单于的,我亦做不了主。”

    张亢见对方说的干脆,就换了一套说辞,道:“那拓跋郁律将军先前答应了我家太守,有三千人要送过去,这批人按照原本说好的话,早就该送到了,为何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拓跋伟没有推诿的意思,“这些人本来是要送去的,而且都已经准备好了,也都送到了前面,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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